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74)
江畔沉默一会,似乎在感受内心,说:“高兴。”又说,“你可以不用做这些。”
“当然要做。”邢卓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赚。”江畔问:“被人知道了好吗?”
邢卓又吻了吻他,贴着软软的嘴唇,“我没有那么好欺负。而且我们的关系理所当然。”
江畔抬起了眼睛,静静看着他,“你才好像二十出头。”
二十出头也没有过为爱冲动,邢卓说:“不相信我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吗?”
“相信。”江畔靠着座椅笑起来,闪闪发光的眸光从密密实实的眼睫毛流泻。
喝醉了的江畔太珍贵了。在难得地真心相对时刻,邢卓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牵着江畔柔软的手掌,邢卓问:“畔畔你是不是给我写过一封信。”
江畔不动声色地看过来,似乎在犹豫。
邢卓耐心地等待着。
曾经因为这个偷偷知道、却永远不能揭开的秘密,他也感到焦躁不安,现在江畔喝醉了,邢卓当了卑鄙的偷袭者,想知道信里的内容,想清楚江畔又打算放弃什么,想偷窥江畔化脓的内心世界。
不知道什么动摇了江畔的心,他不经意说:“嗯,住院的时候写过。”
江畔就这样地向自己坦白了他的一个秘密,邢卓无缘无故地放低了声音,“会很痛苦吗?面对着我时,从来不说这些。”
沉默无形拉开了他们的距离,邢卓以为自己太心急时,江畔凝视着他,喃喃道:“都是过去的事,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 但是好像不是。”
“我都知道,你可以对我说,可以打我,直到你气消了为止。”邢卓手指碰了下他侵湿的眼睫毛,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下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太痛苦了,太痛苦了,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人说。”
邢卓心如刀割。
江畔受伤的心和他们分手的结局,不能责怪那些阴差阳错的误会,让江畔最痛的是他。
握紧的手有些发抖,邢卓紧紧抱住江畔,猛烈跳动的心碰撞在一起,胸口的衬衫渐渐 被热气浸润。
第一次发泄了情绪,江畔哭得耳朵都耳鸣了,脸颊红热,间歇性颤抖着,呆呆看着窗外。
回家前,邢卓吻了吻他软肿的眼睛,问:“畔畔你有最想做的事吗?”
“想回去了。”
邢卓启动了车子,问:“还有呢?”
江畔看着窗外,摸了摸眼角,说:“我想找到我自己。”
即使江畔不解释,邢卓也明白他的意思。内心激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看着前方,“想找江畔还是江月?”
江畔湿着的眼睛看向他,安静笑了下,说:“其实没有江月,只是因为我害怕。”
一直专注自己的内心,江畔几乎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秘密说起来也艰涩。他对邢卓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医生和我说,有些事需要找个倾诉的人,伤口才会愈合。江月不是那个人。”
所以那个人是我吗?江畔你是在给我机会吗。
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江畔邀请的邢卓心里很热,都让鼻尖发酸。
刚刚上路的小轿跑又停下,江畔被邢卓紧紧抱住,有些喘不过气,便有些赌气地打他一拳。
邢卓依然不松开, 江畔挣扎着抬起头,执拗地仰望他, “邢卓你是在哭吗?”
邢卓偏过头,眼角闪闪,“没有。”
江畔怀疑自己真的喝醉了。
邢卓死要面子,会耍赖发横,就是不会哭。怎么就会被自己硬邦邦的一拳打哭了?
大概自己真的喝醉了。
将邢卓看了又看,江畔松开安全带,凑过去压住他的嘴唇。
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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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江畔宿醉醒来,和邢卓手脚光裸地纠缠在一起,两个洞都湿漉漉,不知道灌了什么。
江畔揉着头,心想无非又是酒后乱性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邢卓声音低一个调,“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
江畔不说话。
邢卓看他木木的小脸,怀疑他又不记得昨天喝醉之后的事。不记得也没关系,邢卓已经有了毫不犹豫的理由。
重新抱住他,邢卓鼻子埋在他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
江畔警惕地皱着脸,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不仅吸江亦江亚,也开始吸他了。
“咿咿呀呀什么时候回来?”
邢卓说:“中午吧。”
江畔想起身,邢卓把他拉回去,一条手臂从后环抱,另一条用力抓着另一半的臀部,热硬的阴茎滑过会阴,从穴缝插了进去。
“呃……”江畔控制不住地后仰,腰身弓起,眼前又热又湿,情难自禁地有想哭的冲动。
这么没完没了做下去,江畔射出来的东西稀得像水,
邢卓亲着他软肿的眼角,控制着射精的欲望,往肿得胖乎乎的深处使劲钻,嘴唇 落下一个又一个像是羽毛似的轻吻。
“老婆,什么时候要个江季吧”
江季吧。
这个乱七八糟的名字又出现在脑海里,江畔身体一阵紧绷,脚踝突起的小腿在床单上乱蹬几下,趾尖都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一股浓烈的直击小腹,让人瞳孔松松的散开。
回过神,江畔抓起枕头就按在邢卓脸上。
下午还要坐几个小时的飞机,这两天又十分纵欲,江畔实在有些吃不消。
邢卓闷在枕头下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慵懒,“逗你的。每次你都很紧张,吸得很紧。”
江畔内心将他狠狠骂了一顿,邢卓拿掉枕头,边吻他的身体。做后续清理时,邢卓屈着的手指打开了,有什么粘稠的东西顺着出来,是种毛骨悚然地感觉。
刺痛又刺激,江畔摸到床头的烟,靠着吸烟分神,举着烟的手臂修长,当邢卓碰到什么,他从手腕一直到腋窝的紫青色血管从苍白的皮肤下凹凸不平的浮起,肚子也浅浅起伏。
弄完了,好像被邢卓的手指干了一次。江畔身体瑟瑟发抖,捂住眼睛,没脸见人。
邢卓拿走他夹着的烟,抽完了剩下半支,抱着他去浴室。
邢卓坐在他身后,双臂绕在他腰上,下巴放在他头顶。
江畔脸上还有性爱余韵带来的疲倦,呆呆看着水面思考一阵,忽然转过白皙的脸。
“你说过让我上一次,算数吗?”
邢卓在他大腿摸来摸去的手停下来,盯着他的脸,目光像是捕食后的食肉动物,声音充满了慵懒:“哦?等你这里有精神了,我们再说。”手掌轻轻捏住了江畔疲软的下面。
江畔身体瑟缩了一下,邢卓手指分开他咬住的下唇,塞了进去,抚摸江畔软滑的舌头。
叮咚——
大门外的来客惊喜了邢卓变黯的目光。
可能是江亦江亚,邢卓只好跨出浴缸。
邢卓简单擦掉身上的水,说:“穿好衣服再出来。”
身后的江畔带着余恨,很想打一下邢卓根本不会交出的屁股。
回来的确是带孩子的时尹杰,不过只有两个人。
时尹杰抱着江亦小跑了一路,在门口累得不行,断断续续说:“……在……后面……”
邢卓接过抽泣的江亦,一手抹掉他的眼泪,问:“你怎么了?”
江亦强装镇定,两只手揉眼睛,忍着没哭,“我要江畔。”
“江畔马上就来。”邢卓拍拍他,“什么事和我说,你弟弟呢?”
“在后面。”时尹杰撑着门框,解开衣扣透了透气,终于喘匀了气。
“在后面那辆车上,还有你妈咪。她好像以为你只有一个儿子。”然后指邢卓怀里的漏网之鱼, “这个要不要先藏起来?”
十分钟后,陆然栩他们的车就停在了外面。
按门铃前,陆然栩说: “伯母,一会你别激动。”
不就是邢卓又和江畔同居了吗,苏禹心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容不迫地按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