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20)
邢卓的甜言蜜语实在悦耳顺心,和邢卓带着温柔的抚摸一样,像甜饼、像冰糖,江畔无法拒绝,对邢卓灿烂地一笑。
这个寒假过得好像是疯了。
虽然邢卓每次都像是只做了几次出汗运动,还是让人心情愉快的那种。但江畔的身体都要垮掉。
邢卓要回国的时候,江畔难以控制地表现出很高兴。然后毫无不舍地送走了邢卓。
在机场,苏禹心带着放寒假的邢乐怡,看到邢卓推车行李出现,邢乐怡眼中一亮,“妈妈,哥在那!”远远地跑过去,跳到邢卓身上,“哥!”
邢卓接住她,感觉十三岁的小姑娘长大了不少。
“哥你好高啊。”她在同龄人中也算高挑,在邢卓面前还像个小女孩。
苏禹心也看着邢卓。
邢卓早熟,气质逐渐稳练,身形也固定了,随便穿身衣服,都像个模特,人群中很显眼,时时有人看他。
行李装上车,母子三人上了另一辆车,先去酒店吃饭。
苏禹心说:“一会你叔叔他们可能会问你些事。”
一个月前的新闻,其他人不知从哪儿得知,来找过苏禹心,话里话外地都是提醒。
邢卓如今也是大男孩了,虽然看着冷漠,但毕竟血气方刚,这么贪玩,迟早出事。现在的一些人为了怀孩子的手段层出不穷,意外怀孕索钱的例子数不胜数,云云。
——邢卓的继承权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多一个私生子分家产,邢家其他房得恨得想嚼碎他。
邢卓陪邢乐怡玩手机游戏,淡淡说:“我会自己看着处理的。”
“嗯。”
苏禹心没把来自家族的觊觎放在眼中,毕竟苏禹心担心的从来不是这个。
——她甚至觉得邢卓对女人不感兴趣,哪里来的继承权问题。
因为邢卓外公留给邢卓的,也因为之前放养了邢卓,他在纽约的生活,苏禹心插不上手,也不能知道更多细节。
苏禹心便不止一次地告诉他,“我和你爸都是传统的人,只希望你学业有成,以后有事业、有婚姻、有孩子。”
邢卓说:“说这些太早了。”
“你记着就好。”
或许是邢卓从小在国外,受的教育不一样。苏禹心把他叫回国上学的那年,他就找过女朋友。
这让苏禹心又稍稍宽心。
到了酒店,邢乐怡先下车。
只有他们母子二人时,苏禹心说:“邢卓你爸从小就疼你,给你的最多。他的兄弟们全都看着他,你不能让你爸失望,你知道吗?”
邢卓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拿多少还多少,这种基本关系邢卓懂。
虽然他这个邢大公子不是亲生的,但他爸对他确实很好。况且苏禹心每次见面都教他要感恩,有孝心。
所以邢卓也一直这么做,不会做出格的事,也在尽量满足他们的心愿。
第17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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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出现在同学聚会上,让其他人感到了惊喜。他一出现空气里的荷尔蒙都不一样了。
一八九的大个子,腿长肩宽,胳膊搭在靠背斜坐着,右手晃着啤酒罐,中指戴枚卡地亚的男戒。
“嘿,大帅哥。”邢卓歪着头看过去,张启岱说,“过来看有意思的。”
张启岱把手机递到一声不吭地邢卓面前,手机上是江畔的照片。
照片上,头发没剪,比之前长了不少,微卷,凌乱扎着,笑容清澈又温柔。
“还记得吗?“邢卓看看,没说话。
不知道是谁提醒他,“江畔啊,你室友。”
邢卓问:“哪来的照片?”
同一年级的,江畔出国上学后,几乎就没有了消息。
张启岱指下外面正和女同学聊天的江滨,将手机那给其他人传阅。
今天是张启岱的局,邢卓没想让谁不高兴,眉目间的想法没让人抓住就消失,将传阅江畔照片的几人看过,问:“这么久了都还惦记着他?”
张启岱喝得微醺,没想提起以前的不愉快,笑笑,又喃喃自语,“谁惦记他。照片挺漂亮的。”没见过哪个男人比江畔更适合这个词。
“他有男人了。”邢卓噙着笑,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看不出来吗,照片就是他男人拍的。”
张启岱嗤笑,眼中满是冷冰冰的厌恶。
突然好奇地问:“邢卓,你老实说,高中时候你明知道他男人都可以,你帮他只是出于好心吗?”
看看已经喝醉的张启岱,邢卓态度平淡说:“不是。“
那时江畔的表情总是带着刺,偷着哭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也很可怜很好玩。
张启岱笑起来,说:“我他妈的就知道!”
其他人马上凑过来,“什么什么?知道什么?”
张启岱没理会,问:“那你现在后悔吗?”
邢卓笑笑,摇头。
虽然没睡到高中时白白嫩嫩的江畔很可惜,但现在 期末忙得上火的时候,他是会拉着江畔,手上看着课题,把阴茎放到江畔嘴里。
邢卓把还剩一半的啤酒罐放在桌上,对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其他人:“他喝多了,今天就先这样了。”
张启岱先被送上车,剩下的人也陆续回家。
看到江滨出现在门口,邢卓示意将车停在路边的司机,将车开过去。
江滨还不知道当年是自己挨过谁的巴掌,见到邢卓先是吃惊,然后坐上车。
“邢少,我都不知道今天你来了。”
江滨之前往包间看过意眼,有那几个男生坐着的暗影,所以里面都有谁他大概知道,只是没想到邢卓也会在。
邢卓笑笑,说:“酒量挺好的。”
大多数人在今晚都喝多了,江滨眼神还很亮。
江滨挠挠头,加州的夜店,他一直都是常客。酒量和小时候比起来,是好了很多。
但人多少有些醉意,车往家开了一半,察觉邢卓似乎在看自己。
江滨突然想起来。欸?他认识邢卓,可是邢卓为什么认识他?
江滨说:“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
邢卓说:“你不是江畔的弟弟么。”
原来是这样,“也对,你和他是室友。我还以为你也想打听江畔的事。”
邢卓问:“找你打听的人很多?”
“都是那几个人。”
高中的时候他们那群人就对江畔有兴趣,打听江畔的事,似笑非笑研究江畔这个人。
江滨不想参与这些事,“他们都无聊吧。还想加江畔。”
“你给了吗?”
“给了。”江滨耸耸肩,提醒似乎也有想法的邢卓,“不过江畔不会同意的。不认识的人,他一个也不会同意。而且,他可能不会回国。”
江滨无端地怵邢卓,有点担心邢卓也向自己打听江畔,先把不好的信息都暗示了邢卓。
好在,是他想多了。
后半程,邢卓人冷话少,根本不问江畔。
江滨下车时,邢卓看他一身看上去挺费钱,手上还有镶钻的迪通拿,说:“表不错。”
江滨一笑,说说是他的生日礼物。
看来江家养孩子的方式还不一样。
邢卓没多想,看时间尚早,打算找个夜店再坐一会。
刚刚和张启岱他们玩得挺无聊的。
邢卓大概要还要在国内待一段时间,所以江畔也在犹豫。
正在浏览最近的机票,江滨的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畔皱眉接起来。
江滨说:“哥,你猜刚刚谁送的我回家。”
江畔看电脑右上角的时间,东八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不知道江滨去哪鬼混了,冷声警告他:“老爸知道吗?”
“啧。”江滨迫不及待说,“是邢卓。”
江畔指尖顿住,“唔?”
江滨说:“你高中室友呀,特高特帅的那个。你们关系这么好啊。”
“还行。”江畔手指在桌上轻敲,不动声色问,“刚刚你们都谁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