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90)
我咽了下口水,红着耳朵猛地侧过头去:“……是发炎了。”
极轻的一声低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往这里多抹一点药膏,动作也再快一些,速战速决。”楼钊态度很好地轻声道,“都两点半了,怎么也得在三点前让你回去睡一觉养养精神,对不对?”
我湿着眼眶点了点头,无处安放的视线环顾半圈,落在楼钊床头那只柔软的羽绒枕头上:“我……我可以借用那个蒙一下脸吗?”
“可以。”素来有洁癖的那人垂着眼应允,“你要是蒙完脸还害羞,也可以整个钻进被窝,把腿露出来就好。”
被看着上药确实很让人尴尬。
但如果只把两条腿露在被子外面,好像那幅场景……会更奇怪。
我摆摆手,抱着枕头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
不用直视对方后,那种让人后背发麻的紧张感消退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纯粹汹涌的快感。
那人涂抹药膏的手法很专业,一手掰开湿漉漉的花唇,一手专心致志地揉按花蕊正中央的阴蒂。触感微凉的指腹贴着珍珠般圆润小巧的那处不住绕圈,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摸在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
他对我的感受把控得太过彻底,也非常清楚我最喜欢从哪里获得快乐。所以根本不用实打实地插入,只需要像这样用手指轻轻抚摸外阴……就能逼出我狼狈不堪的情态。
我被他弄得一抽一抽地颤抖,前后两处穴口都因为难以言说的焦灼渴望而微微收缩起来:“唔……”
“抱歉,我看外面炎症很厉害,就一直在专心治疗那里,一时忘了里面也需要上药。”楼钊满怀歉意地轻声解释,然后三指并拢着探了进去,大拇指揉花蒂的动作未停,“现在就给里面抹药。”
勾,挑,顶,旋。
依旧温柔缓慢,不急不躁。
却令我没一会儿就崩溃地泄了两回。
被揉按花蒂的快感早就积蓄到了阈值,再叠加上被抽插甬道的愉悦,自然强烈得让人无法抵抗。
我陷落在连绵不绝的小高潮里,意识空白了一阵又一阵。等勉强习惯这双重的快感,我早已被从未终止的高潮弄得没了力气,说话也绵软了许多:“三点……到了吗?我想……呜……回去……”
楼钊轻轻抽走我怀里的物件,漆黑如墨的眼眸冷静淡然,审视着我每一分细微的表情:“没有,现在才两点三十五。”
怎么可能只过去五分钟!
我听到这时间简直要哭出声了,红着眼不敢置信地扭过头去,想藉桌上的时钟来确认一番——
然后我发现,的确只过了五分钟。
想来之所以觉得无比漫长,大概是因为我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既想享受又想逃离,所以觉得每秒都难熬。
“不止你意外,我也很意外你的反应会这么大,只是用手指上药就会高潮这么多次,恍惚得连时间都无法正确分辨。昀昀,科研工作者怎么能没有时间观念呢?”
我咬紧牙关,羞恼得不知如何作答。
做在轮椅上的那人垂下眼,手指轻柔缓慢地梳理起我被摩擦得蓬乱濡湿的耻毛,一根根地拨向同一个方向。
他手上的动作分明情色无比,口中的语气却一本正经,严肃得像是在陪同我实践课题:“不过不要紧。五分钟一轮,我们还有五轮……足够我帮助你重塑对时间的感知了。”
第123章 关于示好
真的……太过火了……
还没熬过对方口中的第三轮,我就已经完全受不住。
每被对方轻轻摸一下肿胀得厉害的花核,穴口附近的软肉就会情不自禁地抽搐一下,从深处挤出更多甜腻温热的汁水。
自始至终没有被碰触过的粉嫩性器也在快感中哆嗦着挺立了起来,前端跳动着蹭过楼钊青筋分明的大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原本只是从指尖湿到指根,现在却连手背都变得湿漉漉的右手,低头吻在我滚烫的前额,隐含着宠溺的语气上扬几分:“小邋遢。”
……你才小邋遢!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眼在这种时刻都保持着冷静沉着的楼钊,然后抓住他的手臂,眼眶红红地朝他摇头:“药已经上完了……”
“可是之前上的药全被你流的水给冲没了,还得重新上一次。”楼钊叹了口气,“昀昀,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去他的劳动成果!
我只知道不可以再继续下去。
否则……真的会失控……
已经被欺负得渐渐恍惚的我看了看对方快被撑得绷裂的睡裤,又望了眼两点四十七的示数,哽咽着把脑袋枕到楼钊的肩上,手臂也无助地环住对方的腰。
我隐约明白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应该服个软,再说几句对方喜欢的话。
只是撒娇示好这种事……
不仅死要面子的楼钊不擅长,脸皮较薄的我其实也不擅长。
所以凭着满腔委屈踏出这具有突破性意义的第一步之后,我就不知该怎么继续了,跟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那样头也不敢抬。
被我主动接近的那人在第一时间停下手上的动作,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见我抱着他却不说话,楼钊也沉默了一下。
屋子里尤为安静,只能听到他慌乱的心跳声。
这人抽出湿润不已的手指回抱住我,让我跟他上半身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认真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昀昀是难受吗?”
声音压得很轻很低。
事态尽在掌控的高傲和淡然不再,反倒流露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局促不安。
面对楼钊的问话,习惯照顾他人感受的我下意识摇了摇头,想了想觉得不对,略有点委屈地嗯了声。
楼钊思忖片刻,吻了下我的发顶:“是高潮太多次了受不了?这么频繁的刺激对你来说……确实过了。”
这不是很清楚我的承受能力吗!
我气得昂起脑袋,盯着对方想要个说法。
“抱歉。”这人喉结一滚吐出两个字,而后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语气很沉,“但我就是想欺负你,想把你弄得比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可怜一百倍。潮喷和轮番高潮才不算什么,我原本打算的是把你弄到哭着一次又一次地失禁,叫你长长记性,以后再也不敢不关窗。当然……如果你能顺带着迁怒那条蠢狗就再好不过了。”
我看着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对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如果我真被玩得失禁,肯定会对性爱这件事重新生出阴影,不仅会选择常闭窗户再不打开,也会像他预计的那样下意识地回避起严烁。
一石二鸟,狠辣有效。
确是楼钊惯有的行事风格。
只是如果是从前的他,绝不会因为我简简单单的一个拥抱和隐晦的示好就放弃原有的计划,毕竟……
他不是最喜欢看我绝望的样子么?
“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楼钊伸手取来湿巾,低着头为我擦拭起腿缝里的狼藉,“你不喜欢这样,我就不做了。”
在湿巾柔软的边缘即将碰到高高肿起的花核时,他顿了下,绅士地避开了那里。
我的确累了,没力气自己清理,所以发现这人保持着分寸后就没再说什么,半阖着眼由他折腾。随着时间流逝,我的眼皮在对方轻柔缓慢的清理中越来越沉,压着意识一点一点地滑落进黑暗里。
……
他这段时间的行为举止似乎都很奇怪。
这是我疲倦得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浮现出的唯一一个念头。
第124章 清晨
过度的餍足感令我睡得很沉。
所以当轻灵温柔的《Illusionary Daytime》响起,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睁开眼清醒过来,而是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摸索起理应放在枕头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