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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31)

作者: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9 09:22 标签:双性 3P 狗血 强制爱

  他抽出性器低头看我,沉静地一字一顿道:“我说了要你帮我戴。你应该帮严烁戴过很多次吧,为什么……不能给我戴一次?”
  ……?
  莫名其妙。
  我皱眉,恨不得把这东西甩他脸上。
  但为了自己考虑,我还是忍着不快握住那根东西,然后将避孕套的套圈卷口向外,一丝不苟地套到面前硬烫粗壮的性器上。
  楼钊亲了亲我的眼尾,眼神温和了许多:“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放心,我只做一次来让你安心。毕竟你说不想欠我人情。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你又得胡思乱想了。”
  我完全不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沉默着看他一眼,打算接下来随对方怎么折腾,都一声不吭地受着。
  ……
  我做好了被折磨到昏过去的准备。
  可事实上,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温柔体贴的一场性爱。
  我分明听见楼钊落在耳畔的喘息有多粗重低哑,也能体会到那根挺进我身体的肉柱有多热烫坚硬,但全程,楼钊都没有让我难受过一丝一毫。
  这人落在我侧脸的吻从未中断,大手握着我半硬不硬的分身反复抚弄,细致入微地照顾着我的感受。
  他胯下那根器物自下而上顶进来时也极为耐心,稍微抵进一些就又退出去大半,循序渐进,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忍耐得有多艰辛。
  我都有些恍惚,弄不懂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纯粹的快感让习惯了痛苦的我无所适从,反倒用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才进入状态,慢慢在细水长流的顶弄中找到了一点感觉。
  我不太适应,但心里也清楚……
  以我目前的健康情况如果上的是严烁那头疯狗的床,大概率得再回一次医院。
  我对痛苦的耐受力够高,对快感的抵抗则弱了不少。
  在这种完全是单方面讨好的性爱模式下,甚至还没被插到宫口,我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潮喷的水流得堵都堵不住。
  我觉得很丢脸,却控制不住花穴内部的软肉,只能羞耻万分地感受着窄径一阵又一阵地自发痉挛收缩,裹紧楼钊毫无喷发迹象的性器反复吸吮。
  拥抱着我的那人低低喘了一口气,眼神灼热暗沉,如捕食者打量落入陷阱的猎物:“舒服了?”
  我僵着后背,难堪地错开视线。
  “一次了,还要吗?”
  这就算一次了?不是指他射出来吗?
  我迟疑了会儿,试探着摇头:“我不要了,但你不是说不戴套就内射……”
  楼钊道:“你撑不到我尽兴,所以今天暂时用你的高潮来计数。至于内射……不吓唬吓唬你,你怎么会这么听话地帮我戴。”
  ……
  畜生!
  楼钊抽出依旧坚挺的性器,抱着我去浴室做了清理,又用浴巾将我的身体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这人盯着我不住滴水的黑发轻轻皱了下眉,打开顶部的暖风系统维持温度,而后转身离开浴室。
  我裹着浴巾躺在放干了水的按摩浴缸里,抿着唇凝视对方远去的背影。
  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从来都猜不到。
  过了几分钟,从头到脚换了套衣服的楼钊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他神色平静地撩起我的一缕头发,从发根逐渐吹到发梢,等差不多干透,就再换另一缕,直至我的发梢不再滴水。
  “我让助理把宋星驰团队近几年发表的论文都打印了出来,现在已经送到楼下了。”他将我抱回床上,伸手打开床头灯,“我先去洗个冷水澡,然后帮你把资料拿上来,你可以在睡前看会儿。”
  论文资料!
  我喜出望外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疲惫一扫而空,可以挑灯夜战再读上几十页文献。
  但是……冷水澡?
  楼钊读出了我的疑惑。
  他抓过我的手按在自己胯下,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我领悟到了原因。
  那里的温度和硬度……简直比做爱时还要可怕。
  “等你身体好了,我会要求补偿的。”
  外表极度禁欲冷漠的这人淡淡地留下这么一句,然后推开卧室的门,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存稿到了62章,安详躺平


第46章 分手
  楼钊再次回来时,带了不少东西。
  他将论文等纸质资料递给我,然后把一张可升降办公桌移到床边,弯下腰替我调至最舒适的高度和倾斜度。
  “谢谢楼总。”我懒得再演没有观众的失忆戏码,十分礼貌地道谢。
  对方掀起眼皮看我一眼,眸光清冷薄凉,就像冬夜照到窗楹上的凛凛月光:“……叫学长。”
  我抱着资料的手忍不住攥紧几分,望着他冷冷反问:“凭什么?”
  “凭我向宋星驰介绍你时打的是对学弟惜才的名义。你如果跟我这么生分,往后在他面前,我不好交代。”这人神情淡漠,“要是露馅了,我就只能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这听着就有点威胁的意思了。
  我皱眉:“你想怎么实话实说?”
  “我会告诉宋星驰,我对书昀余情未了,怎么都放不下,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好,求他回心转意。”
  我一时哑口无言。
  “你喜欢我用哪个身份示人?我随意。”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论起无耻,我实在赢不了这混蛋。
  我垂下眼睫毛,咬牙切齿地道了句学长。
  楼钊低低笑了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条几厘米宽的肉色腕带,一圈圈地缠到我腕部又深又长的伤口上。
  他掌心的温度很低,透着经过一遭冷水浴的寒意。在这人的处理下,我腕部的血痂与伤痕被细心地掩住。如果不贴近了看,很难注意到我自杀时留下的痕迹。
  但这种刻意的粉饰……
  反倒让我觉得不自在。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既然选择了割腕,就该接受相应的后果。
  倘若这些伤疤无法彻底愈合,要伴随我的余生,我也没什么后悔的。
  “不用帮着我自欺欺人。”我轻声道,“不都是我自己拿刀割的么?”
  “昀昀你现在的模样……很像只受了伤后死活不肯给别人看,只想把自个儿藏起来舔毛的小动物。”楼钊按住我的手,垂着眼继续调整腕带收口的位置,然后在一个刚好不会脱落的松紧度轻轻按下魔术贴,“这不是什么自欺欺人。我知道你学习时更喜欢用纸笔来记录,所以没给你拿电脑或平板来读论文,可你做起事情来注意力又太集中,我怕你到时候一不小心把结的血痂蹭掉或割开……所以才打算给你做点防护措施。”
  我怔了下。
  我以前做笔记时,确实被纸张边缘割过好几回手。
  那些洁白的书页看着柔软光滑,实则锋利得眨眼间就能令人见血。而且留下的伤口又细又深,得用纸巾压着、用力捂一会儿才能勉强止住。
  我顺着楼钊的话想象了一下血痂被生生割开的场景,头皮不禁一阵发麻。
  到时候新伤叠旧伤,一层又一层,愈合起来又是细细密密的痛痒难耐。
  我并不想遭无谓的罪,没再坚持把护腕拿掉:“……知道了,我会戴着。”
  “明白就好。另外,手机也帮你充满电了。亮屏时我看到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应该是严烁的。”
  在提到那条疯狗时,楼钊的语气冷淡了许多。
  这人把电量满格的手机塞进我的掌心,然后一手紧贴着我的颈侧撑在床头,微微俯身,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低头看我:“接你离开的监控视频被我提前抹了,他迟来一步,没能获得任何线索。而这家高保密性的研究室布在军事管理区里,严烁不可能凭自己找到。所以,昀昀,有些事情……可以做个了结了。只要你跟他提分手,我承诺接下来不会做任何违背你意愿的事。”
  ……我犹豫了。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严烁讨厌我到了极点,不然怎么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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