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家的四岁小萌娃(8)
“我骂你呀啊,我是你老公啊,抽根烟你管我?”
“你再骂一遍?”
“就骂你就骂你!”
而后就是砰地一声关门声。
这声音太熟悉了,吨吨看向周文安意外地问:“舅公来了吗?”
周文安脸色发白,拦着梁司寒说:“那个……梁先生,要么您先回去。”他快速去接吨吨,“吨吨,跟叔叔说再见。”
吨吨疑惑地问:“为什么呀?叔叔不是去家里吃饭吗?”
周文安对着他轻轻摇头,小声说:“舅公可能要在我们家待一会儿。”
吨吨嘟嘟嘴:“不喜欢舅公,老抽烟,臭死了。”他可怜巴巴地抱着周文安,“不要让叔叔回家嘛,让叔叔去家里吃饭好不好爸爸?”
刚说完这一句,楼梯上有人探头下来,一个粗噶的声音跟拿了喇叭似的,往下喊:“文安你回来了啊,你赶紧给舅舅开门啊。妈的,你跑哪里去啦?搞得我被对面的娘皮骂。”
梁司寒听了这粗言,皱了下眉:“先上去再说吧。没事。”
周文安见他坚持,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心里七上八下。
周大山一个大老粗,满口黄牙,手指夹着烟,底下已经有好几个黄色烟头。
他先注意到了器宇轩昂的梁司寒,不过不怎么看新闻,不认识这是赫赫有名的娱乐圈影帝,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他:“你谁啊?我们文安男朋友啊?”
周文安一下子就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脸上布满火烧云:“舅舅,您别乱说话。”
“得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刚说完,404门吱嘎一声开了。
吨吨扬起嗓音,喊了一声:“珠珠妈好!”
然而,珠珠妈妈脸色全黑,心情并不好,双手端着脸盆,对着周大山直接泼过去。
哗啦一声,吨吨“呀”的惊呼出来,下意识地往后抱住周文安的脖子肩膀。
千钧一发之际,他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有力的臂膀抱着往旁边快速挪了挪位置。
水声淅淅沥沥中,吨吨再次睁开眼,看到舅公变成湿漉漉落汤鸡,他正要笑,却见面前挡住他和爸爸的梁司寒也被泼了个上半身湿透。
周大山挥了挥被浇灭的烟,指着珠珠妈妈骂:“草你奶奶!”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冷酷无情的关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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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洛晓宁意外穿成某星际帝国吉祥物:凶兽白狼,而后,他……被供了起来。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头像还会被印到帝国钱币上的那种
你以为的凶兽:满月狼嚎,气吞山河
真正的帝国凶兽:每天吐奶,这不吃那不吃,一叫唤就嘤嘤嘤,甚至还不太会控制自己变身呢。
洛晓宁:……别说了!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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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帝国最骁勇善战的上将凯旋,元首下令全国直播庆典
庆典现场,当神兽用前掌触碰一身戎装的冷漠上将时
白狼意外显出原身,身材纤细白皙、容貌异常俊美的洛晓宁浑身不着丝缕,正准备羞愤去死时,一件镶金纯黑色斗篷带着体温紧紧地裹住了他
随后,高大魁梧的上将单膝下跪,优雅地伸出手:我的主人,请宽恕我的冒昧。
洛晓宁从曳地的黑色斗篷中,探出手指在这位气场强大的上将手背上,轻轻挠了挠:
恕你无罪,请起,上将先生
被这直播镜头的画面震惊的数亿帝国人民,对神兽现身惊为天人,视为吉兆,
而能召唤白狼真身的上将更是成为了神兽选定的帝国之子,必将为帝国带来全新辉煌
洛晓宁:……大可不必!我只是不会控制变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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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萌小白狼的日常:
白天毛绒绒地往上将的军装帽兜里钻
晚上滑溜溜地往上将的被窝里钻
帝国上将的新晋嗜好:
白天抱着小白狼使劲撸
晚上……咳……抱着小白狼继续使劲撸
气咻咻炸毛·小白狼:我太难了,变成秃子你负责!
伪绅士·上将先生:我的主人,在下愿为您一生效忠。
团宠吉祥物小白狼受,日常爱炸毛
彪悍骁勇帝国上将攻,日常不是人
第6章
吨吨扭动小身子从爸爸怀里挣脱下了地,他拉着梁司寒的手惊呼:“叔叔,你衣服湿了。爸爸,怎么办呀?”
他仰起脑袋向爸爸求助。
周大山“啧”了一声,甩手丢掉烟头,抹了一把脸:“你怎么看不到舅公我也湿透了啊?”
他一低头,骂骂咧咧地对着404大喊:“草他妈的,老子不跟女人计较,有本事你他妈的别出门!”
吨吨小手拽住梁司寒的西装裤,看到蜿蜒的水迹从腰部往下渗透,黑色裤子立刻出现一个地图似的斑驳水痕。
他噘着嘴说:“都是舅公不好,舅公为什么要跟珠珠妈妈吵架?”他愤恨地指着满地的烟头,“舅公还乱扔垃圾,不讲卫生,讨厌死了!”
周文安这边刚打开门,吨吨推着梁司寒的腿往里走,可是身体堵在门口嚷:“我不要舅公进家里,舅公臭臭的!”
周文安蹲下去抱他说:“乖,我们进去说话。”
“不可以!我不要舅公进去。”
吨吨就是讨厌舅公,上次还用剪刀吓唬他,说要剪掉他的小鸡鸡。
越想越气愤,他仰头,对着周大山张嘴说:“我就是不要你进去!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你臭小子管我?你爸爸都管不着我,让开!”周大山才不管这小不点,伸手就要把人往外推。
还没碰到吨吨,周大山的手腕就被人掐住了。
“哎哎哎哎哎,疼疼疼!”
周大山两只牛眼差点瞪出来,杀猪似地嚎起来,对着气势雄浑的男人叫喊:“妈的,你放开!”
梁司寒反手推开他,厉声呵斥:“放尊重点。”
周大山往后摔在墙上,甩了甩被掐得死疼的手腕。手腕没有任何伤痕,就是疼得钻心,整条胳膊都用不上力气。他不敢造次,拧着脖子问:“你混哪里的啊?会点东西啊!”
梁司寒冷如冰块的脸没再看他,弯腰把吨吨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没湿的右半边肩膀。
吨吨背靠大树,居高临下,更加大声地对周大山说:“这不是舅公家,就是不欢迎舅公!”
“吨吨,不能这么没礼貌的。”周文安抱歉地对梁司寒说,“梁先生,那你先抱孩子进去,我跟舅舅说话。麻烦你了。”
他把门敞开,让他们进去。
谁知道,周文安被一直宽大的手掌握住了手腕,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拽进了屋子。
砰地一声,门也随之关上了。
等他在茫然中反应过来,梁司寒已经松开手,而他的神情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门外的周大山碰了一鼻子灰,开始拍门。
吨吨看舅公被关在门外,在梁司寒怀里蹦跶了一下,高兴。
“哦!太好了,就是不要舅公进来。每次来都要钱,讨厌!”
听着孩子的话,梁司寒看向周文安,后者正满脸不安与局促。
他环顾整洁干净的小公寓,一目了然的格局,简单温馨。
他先将孩子放在椅子上,再对玄关的周文安说:“小周先生,家里有干净毛巾?”
“有的。”
周文安抬眸,为难地看他半边湿掉的身子,耳边是门外舅舅急促的敲门声,似有些踌躇地走到吨吨面前蹲了下来,极有耐心地说:“吨吨,你去洗手间的柜子里给叔叔拿新毛巾,爸爸出去下,好不好?”
吨吨一下扑进爸爸怀里:“不好,不要爸爸给舅公钱。”
周文安轻轻摸过他的小脑袋,抚慰说:“舅公可能这次不是来要钱的,乖,爸爸很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