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家的四岁小萌娃(178)
他现在每天都用拍立得拍一家三口的小合影, 怎么可能不清楚爸爸的情况呢?
周文安凑到他脸上跟他亲昵着玩:“那吨吨是爸爸生的,吨吨不就是小骗纸?”
“不是的!”吨吨嘟嘴,笑起来, 轻轻哼一声,“只有爸爸是大骗纸哦, 吨吨不是小骗纸。”
“坏吨吨。”
周文安抱着暖呼呼的宝贝儿子在床上翻个身,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这里揉揉那里搂搂。
冬天到了, 他的吨吨小宝贝又变成一小团暖手炉,真好。
吨吨也觉得爸爸很暖和, 他舒舒服服地趴着, 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以表示很舒服。
周文安托起他圆乎乎的脸蛋,坏心眼地把肉嘟嘟的脸挤在一起:“吨吨变成小猪了。”
“咕噜!”吨吨发出搞笑的声音逗爸爸高兴。
周文安用手机拍了一张吨吨的“小猪”照片, 发给了梁爸爸。
吨吨对着手机说:“爸爸你还不回来睡觉觉哦?吨吨想跟你玩一会儿。”
没过多久,梁司寒就回到卧室,他穿着薄毛衣和长裤,上床搂住吨吨亲了亲他软噗噗的小脸蛋:“想爸爸了?”
入冬后,未免引起吨吨的小嫩脸皲裂, 每天都在擦润肤霜,有股子奶香奶香的气息。
“嗯呢!”吨吨点点头,倒在大青蛙怀里,好奇地问,“爸爸干什么哦?”
梁司寒靠在床头,握住小周爸爸白皙的手,单手抱了吨吨说:“爸爸在弄摄影机。”
“爸爸要拍照片吗?”
“爸爸想拍电影。”梁司寒亲亲宝贝儿子,“爸爸跟陈爷爷一样当导演,吨吨觉得好不好?”
干演员这一行这么多年,无数次动过念头想转导演,但好像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这个念头再次从心底慢慢地浮上来。
周文安听到也有些惊讶,可一想起楼上那一屋子的设备,又好像觉得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少演而优则导的知名演员,这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吨吨听大青蛙这么说,自然是兴奋地赞成,并且积极主动地道:“好呀,爸爸当导演,吨吨给爸爸当演员哦。”
梁司寒揉揉他这软软的小脸颊:“再让你爸爸给我当编剧,好不好?”
周文安望向被梁爸爸握住的手,掌心特别暖,他想,会有这么一天么?梁爸爸总是给自己画大饼。
他听吨吨和梁爸爸继续说话,慢慢地侧身躺下去,脸依着梁爸爸的手臂,静静地听,让他们的温声细语充满自己的世界,脑子慢慢放空,变得异常轻松。
等周文安再次醒来是被梁爸爸抱了下,他恍惚看见吨吨已经睡着了,乖乖地躺在一边,身上的小被子盖得很妥帖。
他垂头,有些懊恼地轻声道:“我怎么睡着了。”
梁司寒摸了摸他的额头,睡醒过后有些潮热:“在片场太累了。”
他清楚陈建云的风格,同他合作能有长足的进步,但同时为了配合他的工作步调得付出几倍的努力。
此刻的周文安呆呆地坐在床上,双颊微红,微微低头的姿势让他白皙的后颈呈现出非常诱人的弧度,纤瘦的体态与恍惚的神情令他看上去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梁司寒有所顾忌地看一眼熟睡中的吨吨,抱起傻乎乎的小周爸爸。
周文安这段时间总让他抱来抱去,已经习惯性地会在他抱上来的时候伸手去揽住他的脖子和肩膀,只是意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劲:“嗯?要去哪里?”
现在不应该睡觉了么?
其实也去不了哪里,梁司寒也不能把人抱到卧室以外的地方,毕竟吨吨一个人睡在床上。
周文安被抱到起居室沙发上,后腰露出来的皮肤碰到皮质沙发时,凉得倒吸一口冷气,微微皱皱眉,却见梁爸爸又把自己抱住,快速抽过沙发毯子垫在下面。
他躺在沙发上,仰头看居高临下的男人,有一丝不解。
梁司寒合上起居室的玻璃门,而后从衣帽间取了一套被子甩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打开。
周文安看到他再次走向自己时,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有些羞窘地望向大床,正要说话,却被他欺身吻住。
梁司寒揉着怀里人嫩滑的皮肤时想,柏拉图恋爱也许存在,但也只能存在于十八岁的少年之间,他已经三十多岁,不兴这一套了。
周文安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手臂撑在他肩头。
此刻他还趴坐在沙发上,而梁爸爸半跪在沙发边,两个人的姿态古怪。
两人分开时,梁司寒清楚地看到他粉嫩的唇角有润泽的水渍,拇指用力擦过柔嫩,几乎是用力地要掐上去,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让他痛之后,又立刻轻了很多。
他微微仰视面前眼神迷离的大男孩儿,从他清纯俊美的脸上,轻易寻到眉宇间的请欲动人。
梁司寒亲他的唇角,唇齿间的触碰那么温柔,双手却极为用力地把沙发上的人抱下来。
地上有厚重的地毯,又有一件被子,周文安自然是不觉得疼,只是有些晕眩,心脏砰砰跳,他的眼皮颤动,随后慢慢地闭上。
一个接一个吻像是夏日午后的雨点,简单粗暴地砸下来,砸得他头脑昏沉,浑身潮.热。
周文安喜欢他有些粗糙的手掌不那么温柔地揉。
真实感强烈得令他战栗,疼或许也是疼的,但没有什么比真实感更重要了。
某一刻,周文安忽的睁开眼,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我……”他露出一个很苦涩的笑容,“会很奇怪的。”
他们一起洗过澡,同床共枕这么久,但周文安依旧不敢轻易地让他看到。
可能在他自己内心深处,那里就是很奇怪的存在。
梁司寒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揉,安抚他的情绪。
周文安慢慢地放松下来,却不敢看他,心里的不安多过于其他。
梁司寒柔声告诉他,并不会看,只是触碰,让他不要紧张。
周文安紧紧地闭着眼,轻轻地央求:“如果……如果觉得奇怪,我……”
他难受得眼眶都湿润了,也说不出其他任何话。
“傻瓜。”梁司寒继续问他,“哪里奇怪了?”他吻去他眼角的热泪,在他耳边轻声哄他,“宝宝乖,我会很轻的。”
“唔。”周文安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命似的扑进他怀里,像是献祭神灵的祭品,彻底放开自己的一切。
梁司寒的手指轻柔灵巧地抚过,周文安一阵阵地颤动。
梁司寒碰到软软的地方,其实在周文安醉酒的时候,他见过,很白的一团,只是现在也是软绵绵的,他心头晃过一丝疑惑,声音温柔地问:“是没有感觉吗?”
周文安抱着他摇头,浑身都在发红发烫,低声说:“没办法有的。”
眼泪顺着脸庞落下去时,梁司寒慢慢地抹去他的泪水:“宝宝,没事的,我不会有其他想法,一点都不奇怪。乖,不哭。”
周文安哽咽地抽泣了一下,轻声嘟囔:“你又骗我。”
委屈地像个孩子。
梁司寒抱紧他,心疼极了,柔声安抚道:“从来没有骗过你,以后也绝对不会。”
随着手指的动作,周文安有些难受地轻哼。
过了十多分钟,周文安有些迷茫,小声问:“怎么了?”
为什么一直用手指这么奇怪?
他害羞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得主动去扯他的衣服。
梁司寒捉住他的手,嗓音压抑地阻止:“等一等,这样你会难受的。”
指尖依旧是干的,怎么会这样?
梁司寒见他仍旧有强烈的不适感,便问道:“不舒服了是吗?”
周文安点点头,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脸红得几乎跟要滴血似的,不知道眼神要放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
梁司寒低声问:“我们之前,你也这样吗?”
周文安再度点头,其实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也不太能具体形容那一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