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8)
“话不要说得太满,”我勾住他的领带,慢慢解开,又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喉结,直到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唾液。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橄榄核一样的凸起,看起来异常性感。
他按住我的手,慢慢把我推开了,可眼神却暗了许多。
“这样吧,”我抱住他的腰,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掐了好几把,占够了便宜:“单岐哥哥,你跟我睡一次吧。只要你答应,第二天我就订机票回去,保证以后都不会搭理你的宝贝弟弟了。”
那天单挽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我过去跟他打排位。
因为那时候我正在单岐的身下醉生梦死。
我他妈看走眼了。
单岐才不是禁欲男神,他就是个禽兽。
“单岐哥哥,你轻一点。”
我跪趴在床头,抱着床头的柱子哼哼唧唧,他从后面掐住我的腰,狠狠撞了几下,我立刻软成了一滩水,娇娇地往他依偎过去。
“不许撒娇。”他的声音很冷,眼神更冷,如同秋日寒霜,凉凉地覆在我背上。“你今天就是这样勾引挽挽的?”
他的手指一寸寸按过我的脊椎骨,每节脊柱都像是莹白的玉环,环环相扣,绷在绸缎似的肌肤下,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呜我才没有勾引他,我就是让他给我涂防晒霜。”
“娘娘腔。”
“狗男人,你以为我愿意那么麻烦吗?我要是晒黑了,你们不就不喜欢看了。你敢说你不喜欢白的?”
“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单岐声音淡淡的,我却瞬间就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又怂又识时务,于是连忙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他那里又胀大了一圈,我觉得我菊花都要裂开了,但是,但是好爽,我羞耻地埋首在臂弯里,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臀部,抽插间水声潺潺,我好像变成了水蜜桃,一捣就是一大股甜腻的汁,在他身下放浪得流干了身体里的全部水分。
“老公,我能不能看着你的脸?”
“不能。”
“老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尤其是你的脸,我一看就腿软,恨不得看一次高潮一次。”
“别骚了。”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眼神里毫无感情,下身还沾满了我的淫水,可他除了裤链拉开,还是西装革履,表情也像是在开会一样严肃。
我真的没有夸张,看见他那张完美的脸的瞬间,我立刻就浑身痉挛着释放了出来。
高潮之后,我抱住他撑在床上的手臂,依恋地往上蹭:“老公,我好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
而他却在我耳边沉声道:“我喜欢清纯点的。”
第二天我下楼时,看见单家两兄弟正坐在酒店餐厅里吃早餐。
我满面绯红地坐在单岐旁边,试图靠在他的肩膀上,单挽静静地端着粥碗,睁着双乌黑如点漆的眼睛看着我们。
单岐喝咖啡的动作顿了一下,冷冷乜了我一眼。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他把咖啡杯放回了骨瓷的小碟里,侧脸的轮廓冷峻且不近人情。
“我以为我们昨天说好了。”
单挽啜了一口粥,淡红的唇上就沾了点黏稠的碎米,他插嘴道:“你们说好什么了啊?”
我在餐桌下面用脚去够单岐的小腿,如同蛇攀上藤蔓,挑逗、厮磨。
他任我纠缠,状似无意地挽起衬衫袖,修长的腕上赫然就是从我这里刚买走的那块百达翡丽。
“现在八点,我再给你一个小时。”
单挽疑惑地捧着粥碗:“哥,你和向希哥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干脆在桌面上搂住了单岐的手臂,凑在他耳边撒娇道:“老公,我昨晚被你弄得好疼,这难道不算工伤吗?你至少允我休息一天吧,不要这么拔屌无情。”
单岐竟然也任我搂着。
单挽手里的粥碗撂在桌面上,有些气鼓鼓的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瘪起了嘴,拿起粥碗里的银勺搅着黏稠的米,像是小孩在拿木棍捅蚂蚁窝一样。他像是悄悄瞪了一下单岐:“哥,你和向希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单岐道:“不熟。”
他这才抽回被我搂着的手臂,警告地睨了我一眼。
我乖乖地坐回去,单挽问我:“向希哥,你昨晚怎么没来啊,不是说好一起打游戏吗?”
“哦,这个啊,我昨晚睡得早,忘告诉你一声了。”
“好吧,”向希道:“对了,昨天我问简安哥了,他说你也会画画啊,还办过画展。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要不然今天我们一起去写生吧。”
“不了,”我说:“我早就不画了。”
单岐道:“挽挽,这杯咖啡不好,再去找侍应生给我重新磨一杯。”
第11章
单挽走后,单岐就侧过脸来看我:“看来你昨晚保证的话,全都不作数了?”
我没脸没皮地对他笑。“你知道,像我这种人,一般都不怎么讲信誉。更何况,你舍得我走吗?昨天晚上可是你拉着我做了一次又一次,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不肯停,跟狐狸精一样,把我都给榨干了。看你这么饥渴,要不今晚我再去找你?”
手指刚要抚上他的脸,就被他差点拗断,我连忙求饶,眼里的泪水都水浸浸得要溢出来:“我错了,你别动粗。”
他眼神一暗,松开了手:“别大白天就发骚勾引我。”
“我没有……”
单挽端着咖啡过来了。
单岐接过了咖啡,隔着袅娜的热气,单挽也发现了我通红的眼角:“向希哥,你眼睛怎么红了?”
“没事,进沙子了。”我睁眼说瞎话,见单岐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坐到了单挽的旁边,去够他碟子里的鸡蛋。“给我吃一个吧。”
单挽把他面前的早餐都往我这里挪了挪,然后支着下巴看我:“向希哥,你跟简安哥很熟吗?他昨天一直跟我问你诶。”
我心里一动,剥鸡蛋壳的手顿住:“他问我什么?”
“他问我你在三亚都做了些什么事、都和谁一起玩,不过也不止问了你,反正他昨天跟我开视频,东扯西扯说了好久。”
我刚有些雀跃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下来。
原来问我只是顺便,他想关心的,其实还是单挽罢了。
吃过早餐后,单挽又要继续教我游泳,我想起身上的那些痕迹,婉拒了。
单挽就和他哥一起去了,游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五六拨人去搭讪.
我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晒太阳,忽然一道阴影沉沉压下来,像是危机四伏的云翳。在我还没意识到来人是谁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有一个人能让我有这样的应激反应。
褚泽摘下了我的墨镜:“哟,挺悠闲啊。小婊子,不上班了?”
“上什么班?”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脸色瞬间扭曲起来,不敢让他看出破绽,勉强挤了一个笑。
“你说上什么班?不卖屁股给我了?”
褚泽一身印花衬衫,领口风骚地开到胸膛,俊美的脸上带着坏笑,直接把我从沙滩椅上抱了起来。
我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一脸生无可恋。
他道:“你这什么表情?还在生我气?”
他指的是上次说我画画水平不高的事。
我原本都把他嘴贱的事给忘了,他还偏要提,我呵了一声,更没给他好脸色看。
褚泽不耐道:“昨天不是主动给我发信息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不生气了,小东西还挺记仇。”
他抱着我往酒店里走,不顾路人的侧目:“行了,我这次既然来了,就带你吃大餐做补偿,这里有几家餐厅还是不错的。至于你那个画画的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不行就是不行,还不兴人说实话?不好就多练,我认识挽挽的那个老师,回头给你试着约约,你表现好一点,也许人家收你做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