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11)
“嗯,你搞得我最爽。”
我又踮脚去吻他的唇,他这次没有推开我,我也只亲了一下就离开。
“你这次怎么不去漱口了?”
褚泽道:“反正都不是初吻了。”
单挽的脚步声响起,褚泽迅速收回放在我腰间的手,又往后退了两步。
“怂。”
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褚泽其实在某些方面还不如我坦荡,我想睡的人,一定会睡到。而他和苏简安克制了那么多年,都只敢悄悄暗恋着,谁也没能把单挽追到手。
也不知道刚才褚泽和单挽怎么说的,估计又是编了个借口,什么大家都是兄弟,怎么会暗恋你之类的,总之肯定不会是玉石俱焚的表白,不然现在单挽才不会搭理他。
我忽然有些可怜起他们两个。
不过没关系,他们不舍得睡的人,我来睡。
第14章
回到餐桌上之后,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单岐的位置,已经空了。
“我哥有事先走了。”单挽道。
“哦。”
我视线还是黏在那里,我给单岐剥的蟹黄、给他夹的菜,他一口都没动。
不是什么大事,也许,就是他不喜欢吃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而已。
我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很傻。
“那我们也走吧。”
“走个屁。”褚泽歪靠在椅子上,姿态闲散自得,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你不是一口菜都没吃吗?装什么小仙女,你又不是喝花露水就能活。”
虽然褚泽是唯一一个发现我没吃菜的人,但是我丝毫不感激他,要不是他缠着我让我给他剥虾,我早就自己重新点菜了。
服务员把一桌子的海鲜都收了下去,我拿着菜单又点了一桌子其他的菜。
没有一盘是海鲜。
单挽坐在我旁边,支着下巴看我,眼睛像圆溜溜的杏核:“原来向希哥不喜欢吃海鲜啊。”
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懒得解释。
褚泽从椅背上直起腰来,搭着单挽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让他看自己的手机屏幕:“挽挽,你不是最近在打游戏吗?我带你打。”
我搭上单挽的另一边肩膀:“不用找他,我打得更好。”
单挽被我们两个夹在中间:“?”
褚泽冷厉的视线扫过我,眼底积着威压。“吃你的菜。”
我承认我怂了,飞快地松开了搭着单挽肩膀的手。
但是单挽却不放过我,搂着我的胳膊问:“对了,向希哥,说好今天晚上要带我一起打游戏的,你没忘吧。你昨晚上没来,我真的等到了半夜才睡。”
褚泽的神色更冷,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昨晚上?”
“哎呀不是说了昨晚上睡得早吗?你怎么还在怪我呀。”
我顶着褚泽刀刃一样的视线,把单挽的胳膊给挡开,和他保持距离。然后悄悄在桌子下面用手摸单挽的大腿,一路顺着光滑精纺面料摸到腿根处,轻轻揉了一下。
暧昧的,像是探出触角的蜗牛。
我看到单挽的耳根慢慢红了起来,像是天边裂帛一样燃烧的云锦,很快就爬上他的脸颊、脖颈,娇嫩嫩的。
“我,我没有怪向希哥。”
褚泽毫无所觉,见单挽脸红,还以为是被他搂着肩膀害羞了,轻咳了两声,竟然难得纯情地跟着脸红起来,慢慢松开了手。
我怜悯地看着褚泽。
果然下午我在酒店做完spa的时候,褚泽就过来问我。
“单挽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说得对,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婚礼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柬,到时候我顺道去瞻仰一下我前男友是什么表情。”
“操。”
褚泽低低骂了一声,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我裹着宽松的浴袍去倒酒,浑身都是精油的味道,馥郁的花香浮在空气里,厚重的钴蓝色窗帘遮住了大片大片的阳光,只有一道切割出的光,慢慢爬上了我的脚趾。
褚泽盯着我的浴袍下露出的两条腿,皱眉道:“你少发骚,把衣服穿好。”
“凭什么听你的。”
我把浴袍掀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肤,对他哼了一声。
一道阴影投下来。
褚泽夺掉我手里的红酒杯,红丝绒一般的酒液洒出几滴,溅在我的大腿上。
他原本正阴鸷地盯着我,但视线慢慢下移,眼神忽然古怪了起来。
“又勾引我,小婊子。”
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他自说自话地抬起我的腿,低下头去。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由惊呼出声,用手肘往后撑着靠在吧台上,混乱中碰倒了好几个玻璃杯,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你干什么?”
“干你,你不是骚吗?”
褚泽啜吻着我腿上溅到的几滴酒液,艳红的几滴点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雪地里飘零的红梅、被玷污的木芙蓉。
我被他咬得很痒,呜咽了两声。
“你要干就干,别这样弄我,真的痒。”
他湿润的舌头在我的腿根处游弋着,等舔干净那少数的几滴酒液后,他还是不肯抬头,转而去舔弄那个微微翕张的地方,舌头直往里面钻。我推不开他,只能揪着他的头发,看着腿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耻。
但是,但是,好舒服啊。
第一次有人舔我的那里。
我含住自己的指骨,半阖着眼睛呻吟。
“叫大声一点。”褚泽坏笑着抬起头,和我十指交扣,盯着我的眼睛把顶端插了进去。我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臀部想把他全部含进去,却被他按住腰。“不听我的话了?”
“听你的,都听你的,褚泽哥哥,老公,求你操我。”
“骚死了。”
褚泽骂了一句,那里却更硬了。
他没给我留缓冲的余地,直接全根没入,我被他顶得一阵抽搐,无数白芒在我的脑海里像烟花一样炸开,我立刻就哭出声,连带着释放了出来。
“这么快就被操射了?被野男人操过的身体就是敏感,昨天晚上你在单岐那里是怎么叫床的?都重复一遍。”
“老公,老公我错了。”
“你也叫他老公了吧?你怎么贱成这样?单岐竟然也肯让你这么叫他。”
褚泽把我抱起来,一个劲地往下按,我搂着他的脖颈求饶:“我只叫你老公,褚泽哥哥……捅到胃了,你轻一点……”
褚泽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把我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才算缓和一点。
“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和别人上床,我就找人轮奸你,记住没有?”
“你变态……”
我呜呜地钻进他的怀里,他在我肩头上咬了个牙印,直接咬出了血,我吃痛也不敢反抗,只能撒娇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含着泪水抬起头的时候,却对上他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森冷如铁。
唇角还带着血珠。
我浑身颤抖了起来,又重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
“我都听老公的,再也不偷人了。”
第15章
我发烧了。
都怪褚泽没有给我清理,他拔屌无情,把我扔回酒店的床上就出门了,而我累得倒头就睡。
再醒来满室漆黑,剔亮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倒进来。
我摸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喘着气躺在床上,肌肤滚烫如同烧热的瓷器。
“狗男人。”
我无力地蹬了蹬腿。
等我艰难地摸到了隔壁单挽的房间,没看到单挽,倒是看到了单岐,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正坐在椅子里看杂志。
我发烧,所以没力气发骚,恹恹地坐在单挽的床边:“你在这干什么?单挽呢?”
“你找他干什么?”
他凉凉的目光朝我扫过来。
“打游戏。我又不是大灰狼,不会把小红帽吃了。”我打了个哈欠,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又问了一遍:“你们的宝贝挽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