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10)
褚泽夹了一只虾扔进我碗里,眼里带着恶意:“喏,给我也剥一个。”
我悄悄瞪了他一眼,单挽道:“你麻烦向希哥干嘛,让不让他吃饭了。”
“他就喜欢伺候别人吃饭,没看他一直低眉顺眼地给你哥布菜吗?”
单挽自然看出了我和单岐之间微妙而暧昧的氛围,又瘪了瘪嘴,气鼓鼓的不说话了,闷头喝着自己碗里的汤。
我还是剥好了那只虾,把虾肉蘸了酱料送到褚泽碗里,他吃了虾,又开始为难我:“再剥几个。”
单挽道:“褚泽哥,你有完没完?”
褚泽见单挽有些生气的样子,没再说话了。
我戳了戳单岐,他才淡淡道:“都好好吃饭。”
他见单挽一直闷头喝汤,以为他没喜欢吃的,就说:“挽挽,你再点几个菜。”
亲自把菜单递给单挽,却没注意到,我因为海鲜过敏,满桌的海鲜大餐,一口都没动。
褚泽眼尖地看见了单岐腕上的表,视线一凝。
“单岐哥,你这块表……”
“买的。”单岐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买谁的啊。”他明知故问,和单岐说着话,森冷的视线却打量着我。
“吃饭。”
单岐不冷不热地把他的问题挡了回去。
褚泽忍气吞声地吃了几口菜,银质的餐具映着他颜色鲜艳的衬衫,实在晃得我心烦。
显然褚泽比我更心烦。
最终他还是没能抑制住满腔的戾气,猛地起身,拉着我走出去:“陪我上个厕所。”
第13章
一进洗手间,褚泽就反锁住门。
“敢给我戴绿帽子?以为我跟苏简安似的脾气那么好?”
他粗暴地按住我,让我趴在沾着水的洗漱台上,手刚从我的裤腰探进去,两根手指就往那个紧窒的地方钻。
他一摸就知道我昨晚被睡过,瞬间咬紧了牙关,下颔绷出刀削般的凌厉线条。
“小婊子还挺有能耐,什么时候傍上单岐的?他可是出了名的难搞,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因为昨晚被单岐进去过,那里还十分湿润,陡然被他的手指闯入,也只是谄媚的吮吸着他的手指。褚泽在里面按了几下,正好按上要命的那处,水渍渍的声音就响起来。我的腰软成了一滩春水,骨头缝里都渗着情热,只能用白生生的一截手肘支着身体,难耐地喘息着。
褚泽掐着我的脖子,迫我仰起头。我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修长的脖颈,不过是一掐就断的蔷薇花枝,在这个男人的怒气下瑟瑟发抖。
睫毛下的雾气升起来,从镜子里望进去,就像是隔着静悒的远山,与他阴沉如鹰隼的眉眼遥遥相望。
“老子哪里对你不好?知道你虚荣,喜欢值钱的东西,所以千辛万苦给你搞了块收藏款的表,你他妈转手就卖给单岐了?当初我刚拍下那块表,单岐就跟我商量让我转手,我没同意,没想到绕了一圈还是到了他手里!”
他的手指抽插得更快,我股间满是淋漓的汁水,臀上的软肉像是簌簌掉落的雪,颤栗着。
“你缺钱怎么不跟我说?我操着你的屁股,还能亏了你?”
“你那块表不是要送给单挽,没送出去吗?我怎么知道你是特地给我买的?”
我有点委屈。
明明是他嘴贱,什么都不说。
他朝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清脆的声音让人耳根发热。
“婊子无情,说得果然是真的。”
见他怒火依旧没有半分消散的迹象,我心里有点异样:“我跟单岐睡了,你怎么吃醋成这样?”
“我吃醋?”褚泽冷笑道:“你少自作多情。你虽然不愿意被我包养,但好歹也算我炮友。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
又是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他手劲很大,确实是疼的。我把脸埋在掌心,呜呜地哭。
“哭什么?你他妈绿了我,你还好意思哭?”
“你又打我,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
我悄悄从指缝里看褚泽,他的脸色介于发怒与无奈之间,看起来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好。
但还是怒火占了上风,他开始解皮带:“不愿意被打,那就乖乖挨操。”
“这可是餐厅洗手间!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
他疯了吗?
“门锁了。”褚泽揉捏着我的臀肉,那里被他扇成了桃花瓣一样的胭红色,色气到了极点。“我跟你说,向希,这件事没完,待会儿就跟我回去,你等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我推着他:“回酒店好不好,求你了,哥哥,别在这。”
“你是不是以为抱上单岐的大腿就能不听我的话了?”
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腿根。
“我们在这里待这么久了,单岐怎么不来救你?他刚才在电话里警告我不要找你麻烦,你不会真信了吧。他说的不要找你麻烦,意思是让我给他个面子,不要把你玩死,你别以为他会为了你跟我撕破脸?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除了我,谁把你当个人看。”
我默默阖了阖睫羽,遮住眼底的失落。
是,我知道的,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之间,利益盘根错节。
为了我这样的货色,一个不太会讨喜的金丝雀,确实没必要撕破脸。
正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褚泽这是今天第二次想操我被打断了。
尽管我此时情绪很低落,但从镜子里瞥见他铁青的脸色后,还是幸灾乐祸地担心了一下他会不会被憋坏。
褚泽咬着牙:“谁?”
“我。”单挽道:“褚泽哥,我也要上厕所。”
褚泽说得不对。
虽然这几个睡过我的男人一个赛一个地可恶,但好歹单挽还是会关心我的。
褚泽打开了门,高大挺拔的身形倚在门口。
我正用冷水洗着脸上的潮红,试图浇熄那鲜艳的情欲。抬起头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盈在睫羽上的水珠就颤颤地坠下来,像是露珠滚落,透明的、倒映着眼底憧憧的魅影。又落到唇珠上,殷红的、像美人心头凝成的一滴血。
单挽站在小便池前,羞羞涩涩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我下意识瞥了褚泽一眼。
他倒是很君子,根本没有偷看单挽,而是死死地盯住我,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样。
我哼了一声,他不看,那我就不客气了。
转过头来大大方方地盯着单挽的宝贝,本来以为他这么清秀的长相,肯定那里也是像玉杵一般精致秀气,可等我看清之后,眉心立刻一跳。
操。
不如人家漂亮、不如人家有钱、不如人家有艺术细胞也就算了,连宝贝都没人家大。
他也,太大了吧。
单挽见我一直盯着他那里,根本就尿不出来,急得脸都红了。“向希哥,你别看了。”
褚泽过来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拖着往外面走。
“干什么呢?再敢看他一眼,你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褚泽,你是真的怂,自己不敢看,凭什么还不让别人看?”被拖到门口后,我笑着凑到他的耳边,给他描述单挽的尺寸和形状,最后怂恿道:“你要是真能追到单挽,要不要试试当0?虽然单挽害羞了点,但是你好好调教调教,他肯定能把你搞得爽上天。”
褚泽道:“他的大,难道我就不大吗?我哪次没把你搞得爽上天?”
这倒是事实,褚泽器大活好,我们在床上很合拍,性癖也都相符,不然我也不会忍他的嘴贱忍这么久。
褚泽掐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他面前,他比我高大半个头,低头看着我的时候,硬朗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性感而生动,眼睛深邃如海洋。我最受不了别人这样认真地盯着我,好像我是他唯一珍视的东西,这种调情手段总让我错认成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