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42)
我正想反驳,楼梯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我和单岐对视了一眼,脑子瞬间炸开。
我现在裸着身体,如果解释说只是因为没带衣服,不小心被单岐看光了,似乎也很尴尬。
单岐皱着眉,往卧室里走过去,我知道他是想避免麻烦,直接躲起来了事,我连忙跟进去,看了一圈,打开衣柜,把单岐推了进去。
单挽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他怀里捧着很多零食,眼巴巴地看着我:“向希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小心着凉。”
我和衣柜里的单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镇定地取出了一件衬衫,把衣柜门关紧,当着单挽的面换上了。
“刚洗完澡,现在穿。”
单挽道:“怎么只拿了一件衬衫?没找到内裤吗?对了,我太久没回来住了,没有准备新内裤,都是之前穿过的,你凑合穿一下吧。”他把零食往床上一堆,就要打开我这边的衣柜,我连忙用背抵住。
单挽:“?”
“你的内裤我怎么穿?你尺寸太大,我穿你的内裤肯定漏风。”
单挽被我逗得笑出来:“那怎么办?我尽量给你找一条紧的,你让开嘛。”
我咬了咬牙,搂着单挽的脖子,修长的腿慢慢盘上他的腰,两人的胯贴近了,暧昧地摩擦着:“不穿内裤了,你直接这样干我,好不好?”
单挽摸着我的腿,红透了脸:“你刚才不是说我不能纵欲过度。”
“今晚上准你纵欲,想干多久干多久。我们去露台上好不好?我想你在外面干我。”
我本以为我这样勾引了,单挽肯定把持不住,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不答应。
可单挽竟然说:“不行,外面好冷,你会感冒的。我们就在这里吧。”
我还没说话,他就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往下压了压,坚硬的东西蹦出来,抵在我的后穴,往里慢慢送了进去。我浑身都被他劈开了,像是透不过气一样,费力地喘息着,犹如涸泽的鱼。
上身穿着端庄的白衬衣,下身却淫乱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后背抵在衣柜上,薄薄的一层柜门后面,是单岐。
我狠狠掐了单挽一把:“去床上。”
单挽竟然还不同意,把我抵在衣柜上,撞击得狠了,连衣柜都在晃动。我已经不敢去想现在单岐的脸色该有多难看了,早知道还不如尴尬一下,就说是自己不小心走光了。现在搞成这样,单岐在衣柜里关着,该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
我短暂地可怜了一下单岐,然后被单挽操爽了,也就顾不得再想其他的了。
等单挽终于射出来,还缠着我要再来一次:“刚才你说我想干多久干多久的。”
我心想,你哥都要在衣柜里闷死了,你还干这干那的,熊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看你哥是白疼你了。
我只能拐弯抹角地把单挽支开:“那去浴室好不好?”
他这会儿倒知道说:“床上不是更舒服?”
我在他耳朵边吹气,勾引他:“我想在镜子里看看你怎么干我的。”
单挽把我抱进了浴室。
等我终于从浴室出来,两条腿打颤地去开衣柜门,发现单岐早就走了。
还没松口气,单挽就又把我拖了回去,一边亲一边干,直到把我彻底榨干,浑身脱力地昏睡过去。
昏迷前我都没想明白,单岐到底为什么要过来害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单挽不见踪影,他躺过的枕头上放了一枝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上面留了一张小纸条:“向希哥,我去我爸妈那里给你偷早餐啦。这枝玫瑰是我刚才去我哥的花房里摘的,所有花里最漂亮的一朵,送给你。”
单挽给我带了早餐回来,吃过之后,已经十点了。
单挽给我说了个八卦:“昨天晚上,我哥不是说要早点回去休息?可刚才我看见我哥的助理送一个女孩子出了门,我就守在那里等他回来,盘问了好一会儿。你猜怎么回事,我哥竟然半夜把他的助理叫醒,让他去接那个女孩子过来陪他过夜,我哥竟然也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他身体健康,之前我以为他是性冷淡呢。”
我干笑了几声:“挺好的,挺好的。”
“我哥还天天操心给我相亲的事,我看他才需要找个伴呢,你看他像个孤寡老人一样,连生理需要都没办法解决。”
哦,昨晚倒是有人帮你解决生理需要了,所以你现在可以嘲笑别人了是吗?
我随口说:“那你礼尚往来,帮他找一个呗。”
“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啊。”单挽捧着自己的脸,若有所思道:“刚才那个女孩子看起来还蛮妖艳的,没想到我哥竟然喜欢这种。”
“不。”我想起之前跟单岐上床时他说的话:“你哥喜欢清纯点的,你还是照着小龙女那款的给他找吧。”
第50章
等到十二点,我跟单挽一起下楼,单岐已经坐在单挽的车里,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
我瞥了他一眼,看见他戴着金丝边的眼镜,面部凌厉的轮廓被柔化了许多,不再令人望而生畏,整个人却还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样子。
我跟单挽上了车,他也没有看过来一眼。
他的助理在前面开车,单挽说:“先去我家一趟。”
助理从后视镜里看着单岐,单岐轻轻点了点头。
等到了家,车停在路边,我们就近找了家餐厅一起吃饭,吃过饭后,我自行回家,他们就出发去机场了。单挽趴在车窗上一直跟我挥手,给了我一种他要远航的错觉。
我回家窝在阳台的躺椅上,百无聊赖打了会儿游戏,忽然想起来昨天嘉兰给我的名片。
名片不知道放哪里了,不过幸好我昨天及时存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嘉兰接起来:“哪位?”
“我是向希,昨晚见过的。”我说明了来意:“你走之后,挽挽也跟我介绍了你说的那个宣传片,我挺感兴趣的,想试一试。请问什么时候方便去试镜呢?”
嘉兰道:“啊?试镜啊?现在不行,我今晚要参加一个岛上的慈善晚会——不是你们家挽挽办的吗?我现在回不去,等我回去了再亲自领你过去……”
“我一个人去就行。”
“不行,褚泽说了让我亲自带你过去的。”
嘉兰说了这句话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低声骂了一句。
“跟褚泽有什么关系?”我开始怀疑这是一个阴谋,谨慎地发问:“这个宣传片不是你家公司投资的吗?褚泽没插手吧?”
嘉兰道:“跟他是没关系,但是他听说了艺术顾问是挽挽的老师,就让我联系你去试镜。上次在酒吧本来我就该给你递名片了,但是我当时看挽挽打架被吓懵了,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后来褚泽还打电话专门说我来着。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知道褚泽为什么非要我瞒着你,我现在都告诉你了,你千万别让褚泽知道啊。”
我沉默着,忽然想起之前褚泽随口说的,要想办法让我见单挽的老师的事情。
我以为他只是随口哄我的话,过了这么久,更是早就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褚泽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我每次以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的时候,他总能瞎猫撞上死耗子,做出一些很戳我心的事;可当我对他稍微改观,决定对他态度好一点的时候,他就能在下一句话就原形毕露,让我知道他还是那个自私又可恨的混蛋。
而且他也真够自恋的,难道是因为瞎了眼喜欢他的人太多,让他以为自己真的魅力四射了?怎么会因为单挽胡言乱语的几句话,就觉得我喜欢他了?
我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从嘉兰那里得知,面试的地方是她爸爸的公司,因为面试的人数太多,所以这几天下午都有人在。
我到了前台,填了登记表,一个小姑娘把我领到了等待区,面前还排着十几个人,等到喊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