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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19)

作者: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08:40 标签:短篇 男男 狗血 NP

  我迅速爬下飘窗:“褚泽哥哥,好久不见。”
  他冷笑了一声:“不是正合你的意?”
  两道飞扬的眉,此时紧蹙着,衬得一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郁郁之气。看来他最近过得不怎么好。肯定是因为最近单岐给单挽相亲的事,他吃醋吃狠了,竟连跟我说话都带着酸气。
  我心想,我可要赶紧跑,现在撞到他枪口上,被操一顿事小,被打一顿可就太倒霉了。
  但他死死盯着我,我挪不开脚步,只能硬着头皮找话说:“褚泽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褚泽把一个绿油油的东西丢给我,是我的手机,包着青蛙的手机壳。他毫不客气地嘲笑:“沙发上扔着你的手机,除了你,谁用这么丑的手机壳?”
  我:“!”
  他竟然说我的蛙儿子丑!他以为他会比我的蛙儿子帅吗?
  我不敢为蛙儿子讨回公道,怂哒哒地说:“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窗帘后面躲着?”
  “窗帘是半透明的,能印出你的影子。少问我这种傻问题!”他把我抵在飘窗上,居高临下地捏着我脸颊上的软肉:“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苏简安在家里腻歪还不够,专门来公司找操?怎么没先跟你姘头约好时间?”
  我:“!”
  他怎么有脸说苏简安是我姘头?明明他才是!
  “怎么不说话?没脸说了?小婊子。”
  我张了张嘴,他的唇就堵上来,狠狠咬住我的唇。
  肯定是憋坏了,夏天这么热,他火气又旺。


第23章
  我被他托着臀部,顺势倒在飘窗里,他就分开我的膝盖,穿着西装裤的一双长腿挤进来。
  深灰色的领带被他自己扯掉,像是解开了什么禁锢,西装革履下的禽兽本性又露了出来,发了狠地去咬我的脖颈。
  我闻到一股很野性的味道,是他身上喷了一种很小众的香水,前调不知用了什么,略带几分辛辣,中调和后调却是极平和的配料,松林的味道、悬崖峭壁的清香。
  “最近跟苏简安过得怎么样?”
  “从那次会所之后,就没跟他见过面。”
  他咬得我太痒,我就去推他的脑袋:“别咬了,好痒。”
  褚泽捏着我的手腕,他用劲的手法很老辣,我一下就散了力气,只能枯树枝一样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按着我,一手又去解皮带,似乎想在这里就上了我,我连忙求饶:“褚泽哥哥,不,老公,别在这里。到我家里再给你好不好?”
  褚泽道:“叫谁老公呢?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褚泽,你是褚泽。”我搂紧了他的脖颈,撒娇地说:“老公,我最喜欢你了。”
  话音刚落。
  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我攀着褚泽的肩膀往门口看了一眼。
  苏简安正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文件。
  他的面色雪白,琥珀色的眼睛,往日笑起来的时候像蜜糖,此时却空荡荡的、没有情绪。
  “什么时候来的?”
  褚泽问苏简安的时候,我支起搭在他肩头的手臂,横在中间要推开他。
  “刚来。”苏简安答道。
  褚泽没有放开我,捏着我的下巴吻了我一下,才让我从他身下跑出去。然后随手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领带,递给我:“帮我系好。”
  我想问他:你是巨婴吗?
  没敢。
  乖乖地帮他打好领带,他像摸狗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真乖。”
  我恶心得抖了一下,本想偷偷瞪他一眼,却被褚泽沉洌的目光压着。他唇畔分明还带着一抹狂荡的笑意,可眼神却锐利如鹰。
  “到我办公室吧。”苏简安说:“褚泽,以后谈生意的话,就一个人来。”
  他的目光甚至没在我身上停留一下,好像我只是一团空气一样。
  我心道,还是害羞,苏简安就是这样。他对我那么好,肯定是心里有我的,我不跟他计较。
  见他转身要走,我顾不得去看褚泽的脸色,连忙追上去抓他的手臂。“简安,等你们谈完了,我请你去喝杯酒,好不好?”
  我跟苏简安一起坐在酒吧的卡座里,相对无言。
  舞池里是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挥动着的无数裸露手臂,像是莹白的珊瑚枝,在绚丽的灯光下显得冷而单调。声浪如海浪,狂波摇撼,倒灌进所有人的耳朵里。
  眼看着苏简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海绿色的玻璃杯里,酒液满了又空。
  “别喝了,你酒量又不好。”我按住他的手。
  “褚泽生气了,没关系吗?”
  我诧异道:“他生气不就生气了。”
  苏简安来的时候,我和褚泽还没有开始做,应该不至于吃醋。我借着喝酒,紧张地睨了一眼他的神色,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于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简安,听说你买了我画室里所有的画?你知道的,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买回去……也只能堆在仓库里积灰。”
  他缓慢地答:“画?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是让别人买的。”没想到他会承认得这么快,我诧异地盯住了他酡红的脸颊,从他缓慢转动着的眼珠,窥见了酒醉的影。
  “你看吧,都说了让你别喝,已经醉了。”
  我从他手里抢过玻璃杯,他低低笑了一声:“你还管我做什么?”
  “目前当然没资格管你,不过很快就会有了。”我把玻璃杯放到一边,捧着苏简安的脸,视线撞进他的眼睛里,逼他和我对视:“只要你承认喜欢我,我们立刻就复合。别嘴硬了,你一直悄悄关注着我,敢说不是喜欢?”
  “不喜欢你。”他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渐渐像花苞一样合拢了,遮住眼睛:“我不能喜欢你。”
  “那你喜欢谁?”
  “挽挽。”
  我把苏简安带回了我家。
  坐出租车回去的时候,一路上他都在低声告诉我:“我喜欢挽挽。”
  “滚。”
  我气得恨不得踹他一脚,却没舍得,只把他的头推开了。
  窗外的霓虹和草木、行人、楼房一路疾退,月和灯的光影忽明忽暗,透过车窗的格挡,切割成一道一道的杠,从车厢里白鹤晾翅般地一晃,又飞快掠去了。
  汽车行驶过一处坑坑洼洼的小路,颠簸起来,苏简安磕到了车窗上,我又心疼起来,连忙把他的脑袋抱到了怀里,拿枕头垫了,让他靠在我的腿上。他低声唤:“希希。”
  “现在叫没用了。”我冷着脸说:“不是喜欢挽挽吗?你喝醉了,不还是我把你带回家。”
  司机窃听到了我们这场三角恋,眼神躲躲闪闪地从后视镜里瞥过来。
  我心烦意乱,捂住苏简安的嘴,不让他说话了。
  搞半天,竟是我会错了意。
  酒后吐真言,哪里能说得了假话。
  到了家门口,我输了密码进门,苏简安被我扶着,低头看我输的密码,有些发怔:“密码不是我的生日吗,怎么改了?0319,这是谁的生日?褚泽的吗?”
  我拿他刚才说我的话回敬他:“你还管我做什么?”
  “是,”他道:“我管不了你,你现在跟褚泽在一起……”
  “能不能别提褚泽了?你今晚提褚泽的次数比提单挽的次数都多,你别是暗恋褚泽吧。”
  他果然不提了。
  苏简安酒醉的时候也很乖,沉静克制,端方有礼;就是傻了点,问什么都说。
  我试着问了问他内裤的颜色,他认真地告诉我是灰色,我就把他按在沙发上,扒他的裤子看了一眼,笑了:“还真是。”
  苏简安被我骑在腰间,也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那天我们做的第一个姿势,也是这样,你疼得哭了好久,还出了血。我事后很后悔,不应该对你那么粗暴,但谁让你给我下药的。我们本来可以当朋友,当很久的朋友,但我们一上床,全都毁了。希希,你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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