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五岁豹崽被基友养了(48)
韩城端详着小孩,撇开他的脾气不说,他长得确实挺可爱的,眉眼其实……隐约也有点崔桓宇的影子。
加之之前一直听崔桓宇说,他喜欢一个Alpha,但是两人没结果,这么看起来,或许崔桓宇心心念念的那个Alpha就是这孩子的父亲,现在孩子接回来了,两人也就复合了?
这就说得通,为什么崔桓宇单身了那么多年,现在突然就谈起恋爱,两人还发展得如此迅速,原来是旧情复燃。
听起来很狗血,但爱情这种事,谁说得清楚呢?
韩城扶了扶眼镜,问:“你爸怎么没来呢?”
司棋撇嘴:“我爸出任务了,他让我要保护好妈妈,我不能看着妈妈
受罪。”
韩城叹气,好孝顺的孩子,难怪之前发那么大的脾气,原来是在担心妈妈,那也……能理解。
“医生,不可以告诉我吗?爸爸不在,我想更好地照顾妈妈。”
韩城:“报告还没出来,我不能妄下定论,不过,可以的话,你和你父亲可以一起劝劝他,不要再想着做第二次修复手术,尽早把假性腺体取了,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原来崔桓宇还想做第二次修复手术?
司棋的脸沉了下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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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桓宇的报告要第二天才能出,所以检查一结束,两人就告别了医生回家。
一路上司棋撑着脸不说话,崔桓宇以为他还在为昨晚被关在门外的事生气,等进了家门,便又推着盲盒出来,哄着他抽。
最近这几天,崔桓宇新添了不少礼物,司棋也加了不少愿望,原本快要抽光的盲盒,如今又增添到了两百多个。
崔桓宇讨好道:“今天奖励你多抽一个好不好?别板着脸了,小朋友要多笑。”
说着,用大拇指和食指撑了撑他的唇角。
司棋依旧不为所动。
为了缓解气氛,崔桓宇自说自话:“司老板,今天先抽几号位啊?要不要三号?你说三是你的幸运数字……”
“崔桓宇……”司棋打断他。
“嗯?”
“我们谈谈。”
崔桓宇有些不安:“干嘛这么严肃?”
“我觉得既然在谈恋爱,出现了问题就应该立马解决。”
崔桓宇原本前倾摆动盲盒的动作收回,端端正正坐好,就像小学生接受老师的批评。
他忐忑问:“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打算做二次修复手术?”司棋开门见山问。
崔桓宇并不擅长对司棋撒谎,他的表情很快就出卖了他:“我……只是想试试。”
“试什么?你明明知道,即便你没有信息素,我们依旧可以很好,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有意义吗?”司棋愤愤问。
“有。”崔桓宇直视着他,“至少你的易感期,我会让你舒服度过。”
司棋:……
“就这样?”
“我想你在任何时候,都需要我,我想成为对你来说,最有用的人。”
司棋抿了抿唇,喉间和鼻头的酸涩齐齐涌了上来。
他猛地站上沙发,扑向了崔桓宇,暴力拉开他的衬衫领口,小小的尖牙咬在了那凸起的一小块上。
崔桓宇闷哼了一声,却舍不得推开他,只是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脊,希望他不要生气。
疼痛感只是一瞬,小Alpha在他耳边问:“你看,有用吗?你分得清我是在咬你,还是在标记你吗?”
崔桓宇的手僵住了。
是啊,他分不清的,因为他闻不到。
“二次修复手术做了,又能如何呢?我稀罕那劣质的人工信息素吗?”
司棋慢慢往后退了点,残忍说出真话。
“这个假性腺体糟糕极了,口感一点也不好,还有塑胶味。崔桓宇,我易感期陷入失智阶段时,只能靠味道来分辨人,我早就习惯了你本身的香味,如果以后你带着满身陌生信息素靠近我,真的就不怕我排斥你,攻击你吗?”
崔桓宇脸色煞白。
被司棋排斥,是他从来都不想发生的事。
“知道为什么那两天,我不碰它吗?”
“因为对于我来说,它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而我只愿意碰你。”
“你总说我有伟大的自我牺牲情结,那么你呢?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来证明有多爱我?我会开心?”
“崔桓宇,你要明白,不管是过去作为朋友,还是现在作为恋人,我都只希望……只希望你健健康康,你身体本就不好,去做这种手术,真的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五岁的豹豹不像成年体,能努力控制住情绪。
现在的他,眼眶都红透了,小童音也颤了起来。
崔桓宇最怕司棋掉眼泪,他手足无措去摸他的脸,哽咽道歉:“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自己。”小豹子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没什么气势,他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眼睛,粗声道:“如果以后我易感期不受控制,你就来拥抱我,来亲吻我,解开你的纽扣,把你的乃/头塞进我嘴里,告诉我,你爱我,我可以随便草/你,然后乖乖把腿打开,会比那狗屁假腺体和人工信息素有用得多!”
崔桓宇就像被训斥的孩子,低垂着脑袋,吸了吸鼻子,半晌,才鼻音浓重道:“好……”
“所以,你现在是做二次修复手术还是取掉它,你自己选择。”
屋内寂静无声,隔了好一会儿,崔桓宇下定决心道:“我会去取掉的。”
他说话向来算话,这般承诺了,就代表他真的会做。
司棋松了一口气,拉着崔桓宇的手,口气也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脾气。”
崔桓宇摇摇头:“你能告诉我最真实的想法,我很高兴,你说得对,有问题就该积极处理。”
司棋赞同点头:“那咱们再来说说,你为什么不让我进门的事儿。”
崔桓宇不太好意思,吞吞吐吐半天,挤出三个字:“你梦游。”
“我梦游?”司棋皱眉,“怎么会?我从来没有梦游过,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那我梦游都做什么了?”
回想起那些画面,崔桓宇难以启齿。
“也没什么……就……”
“我钻你被窝了?”司棋问。
“嗯。”
“然后呢?”
纠结再三,崔桓宇无奈开口:“拉我衣服,每晚找乃吃。司棋,这不是个好习惯,所以咱俩需要分床一段时间。”
“我不要,”司棋梗着脖子喊,“我扒拉你,你把我推开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床?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有多难过,我做梦都想哭,我以为你嫌弃我了,我说给你表演后空翻,你也不出来。”
“我想,你总会习惯的,再说,我们没恋爱之前,你不也一直一个人睡的吗?”崔桓宇没底气辩驳。
“那能一样吗?那我尝过甜头了,哪里还改得过来?”
理很直,气也壮。
“分床是要分开的两人才会干得事儿,咱们正值热恋中,你做这事,多不吉利啊。”
崔桓宇被他忽悠得晕头转向,问:“有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