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五岁豹崽被基友养了(24)
司棋:“好,谢谢。”
“对了,这个给你。”崔桓宇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是什么?”
“耳套。”
“耳套?”
崔桓宇食指轻轻拨了拨他的兽耳:“洗澡的时候戴上,这样水就不会流进耳朵里了。”
男人的指腹很凉,司棋的耳朵敏感抖了抖,脸颊“倏”的涨红,低声说:“哦。”
“游会长来了,我就不送你了。”崔桓宇似是没发现他的窘态,打开车门下车,去后座替他拿箱子。
司棋跟着跳下来,行李箱被推到面前时,他望着崔桓宇道:“你多注意休息,晚上早点回家。”
“我去基地这段时间,你不用操心我,也不用每天来回奔波看我……”
“好。”崔桓宇毫不迟疑应下,“正巧我这几天有其他安排。”
司棋:?
等会儿,什么安排?
我走了是给谁腾位了?
第18章
犹马实验基地。
赛娜和游惩隔着玻璃窗观察里面正在接受测试的小Alpha。
随着机器上数值的跳动,赛娜抱着平板记录检验结果。
“信息素浓度正常。”
“攻击值正常。”
“腺体无应激反应,无伤损反应。”
“处于成长期,无停滞反应。”
“正常。”
游惩听着报告,眉心一点点松懈。
“滴。”测试结束。
小孩脱下隔离服,反手为自己重新贴上阻隔贴,在仪器检验他没携带攻击性信息素后,沉重的机械门随之打开,小豹子步履轻盈走了出来。
游惩和赛娜也打开了观察室门,来到走廊和他汇合。
“我怎么样了?”司棋问。
赛娜表情轻松:“状态很好。”
司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让我做全面腺检?我差点以为自己又出了什么问题。”
“司组长,我们去办公室谈。”赛娜做了个邀请手势。
三人一同进了赛娜办公室,女人随手关闭了门窗和灯光,打开了投影仪。
映照在屏幕上的,是一堆司棋看不懂的数据和一只试验体黑猩猩。
赛娜走到屏幕前介绍道:“司组长,您在注射C85导致返童后,我们实验室紧急重新研究了这款特效药,但所有研究数据表明,它并不会
导致身体出现这种情况。”
“于是我们用之前得到的一只黑猩猩试验体做实验,它被安装了A级Alpha腺体,腺体和自身契合特别好。在注射C85后,我们把它放进了你呆过的同款修复舱,七十二小时后将它放出来,它除了情绪有点暴躁,并没有出现其他任何反应。”
司棋撑着脑袋静静听着赛娜解析。
“然后我们招募到了十个腺体残缺的Alpha来试这款药。”
说话间,赛娜重新翻了一页资料。
“结果显示,他们的腺体都在不同程度恢复健康,个别出现了易感期紊乱症,但都是在可控制范围内。”
司棋:“那怎么搁我身上它的反应这么大?你们会不会给我注射过多剂量了?”
赛娜否认:“当然不会。”
她继续道:“我们想到了巴勒斯坦毒蝎的毒素和C85可能会产生化学反应。”
“可实验过程中,C85和毒素同时存在,并没有出现数值异常。”
“直到我看到了阿卡拿都试验体的观测报告。”
“他们是黑渊研究所精心培育的战争武器,为了让他们变得强大,毒虫类的试验体,会被注射一种叫Men11的促进剂,这使得他们在命中目标后,毒素会急速蔓延,最终被同化为变异体。”
“无比幸运的是,身为SSS级Alpha的你,自身修复能力和腺体抵御能力都是最顶尖的,强大的意志力更是让你一直保持头脑清醒,撑到了上手术台。”
“当时情况紧急,注射解毒针后我们发现,你的腺体依旧发紫肿胀,我们怀疑是蝎毒浸染了你的信息素,堆积起来的有毒信息素还在不断侵蚀你的腺体。”
“更糟糕的是,你的腺体因为肿得变形,堵塞了腺口。如果带毒的信息素一直排不出来,我们只能考虑为你动手术。但你也十分清楚,只要是开刀手术,都会给你的腺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所以权衡再三,我们为你注射了C85。当它进入你身体后,腺体很快便开始消肿,并且原本已经堵塞的腺口终于开始通畅排毒,看到这种成效,我们都很开心。但到底是才出来的新药,所以在确定毒素清除干净后,我们决定把你放进修复舱观察几天,当时的你一切正常,甚至在躺进修复舱不过短短两小时就苏醒了过来,还能和我们保持正常交流。”
幻灯片又变了,这次屏幕出现的是司棋本人在修复舱时的照片。
“被Men11促进剂加强过的蝎毒和C85碰在一起,这才是导致你返童的主要原因。”
“后来我和卡西讨论过,为什么在四天之后你才出现返童现象。”赛娜指了指当时链接司棋后颈的导管,“原因出在这。”
“修复舱会平衡你身体机能,它源源不断给你身体提供能量,为了保证你彻底康复,卡西每日还给你输送稳定剂,这相当于强行把你腺体维持在了成熟期,以至于在你一离开修复舱之后,没有机器的维系,后遗症立马显现了出来。”
司棋嘴巴微张:“可我也不能总在修复舱里呆着啊。”
“是的,”赛娜赞同点头,“了解到问题出在哪里后,我和游会长才商量让你再来做一次全面腺检。”
“之前你易感期时短暂恢复原样,我和卡西猜测,当你受到刺激,进入发/情或者深度自我保护状态时,腺体就会激发潜能,进入成熟期,在外界刺激消失后,你又会变回孩童模样。”
司棋一脸忧愁:“会一直这样?”
“不,今天的检测有个好消息是,你的腺体是呈现成长趋势的,也就是说,你不会永远只停留在五岁,是会慢慢长大的。”
司棋:“慢慢长大?有多慢?难道从五岁开始重新生长?”
赛娜关闭投影仪,打开了灯,说:“不一定,这段时间我会观察你的成长速度,所以需要你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你愿意吗?”
“来都来了,当然愿意啊。”司棋坚定答。
好歹让他看到了一缕曙光。
赛娜笑了下:“你看你是住之前的隔离室还是给你重新安排员工宿舍?”
“隔离室是大套房那间吗?”司棋问。
“是的。”
“那肯定住大套房啊。”司棋站起身去推自己的行李箱,忽而想到了什么,转头道:“能不能把里面监控拆了?”
“当然可以。”
*
再次住进豪华套房隔离室,司棋失眠了。
他躺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搁置在一旁的电话手表久久没有动静。
一小时前,崔桓宇给他发了一条微信,简短一句话:吃饭了吗?
司棋当时在洗澡,乖乖戴着硅胶耳套,任由热水肆意从头冲到脚,再也不用顾忌耳朵会进水这个问题。
等洗完澡出来,他才看到崔桓宇的消息。
司棋赶紧回了一条:吃了。
回完消息后,又觉得两个字甚是敷衍,他随即又加了一条:刚刚在洗澡,你送的耳套很好用。
吹干头发,发现崔桓宇还没动静。
他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拍了一张戴着耳套的耳朵,打字道:怎么样?我戴着还行吧?
这条消息依旧石沉大海。
崔桓宇从来不会不回他消息,除非是在开车或者睡觉。
现在这个时间,不早不晚,崔桓宇还真有可能在开车去酒吧的路上。
司棋躺在床上,捧着手表等回信。
可左等右等,连个表情包也没等到。
就算是开车去酒吧,也该到了呀,难道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