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五岁豹崽被基友养了(32)
崔桓宇笑笑:“真心话。”
他这一选真心话,好些人都蓄势待发。
这次是黄毛身边的黑蛇Alpha提问。
“听说宇哥都没谈过恋爱,冒昧问一下,什么样的人能入你法眼?”
崔桓宇几乎没有思考,就给出答案:“帅,特别帅,帅到看到他的脸就能忽略他不会说话。”
在一旁啃西瓜的豹豹心想:我说话怎么了?怎么就要用我的脸来忽略呢?
黑蛇Alpha了然:“哦~说得这么具体,宇哥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啊?在我们之中吗?”
这几个问题一抛出来,大家都等着吃瓜,豹豹也紧张地看向崔桓宇。
崔桓宇莞尔:“不是一局只能问一个问题吗?我已经回答过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
巧妙躲过别人挖掘秘密,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不晓得是不是有人故意,这次的瓶口又对准了崔桓宇。
他无奈摇摇头,深知不能再选真心话了,转而道:“大冒险。”
秦远“嘿嘿”笑了两声,说:“宇哥,听说耳廓狐的耳朵特别可爱,你能不能放出来给我们看看?就一眼。”
平时的崔桓宇总是一副温和禁欲的样子,而耳廓狐的大耳朵,却是众所周知的可爱,谁都想见见这个男人的另一面。
崔桓宇还没来得及回答,小豹子先急得站上了沙发,趴在崔桓宇背上,抱着他的脑袋道:“不给看,不给你们看。”
瞧他气呼呼的样儿,把众人都逗乐了。
金哲归打趣道:“那这样,我们不看宇哥的,你把你的耳朵给我们摸一下怎么样?”
崔桓宇反手拍了拍小豹子的背安抚他,然后端起玻璃杯道:“我自罚三杯。”
知道他身边有个‘玩不起’的小孩儿,之后的几轮里,便没人再针对崔桓宇。
十点多的时候,崔桓宇以小孩不能熬太晚为理由,带着司棋先退场。
出了闹哄哄的包间,两人行走在青石小路上。
山上的空气非常清新,夜风也恰到好处的凉爽。
司棋牵着崔桓宇的手,问:“我看他们应该会玩通宵来着,你这么早就走了啊?”
崔桓宇:“我今天又不喝酒,玩着没什么意思,再说,下午的时候我收到了游会长的短信,说明天要接你去基地,所以我们得早点开车下山。”
“哦……”司棋低应,而后又道:“崔桓宇,如果刚刚我不在,你真的会给他们看耳朵吗?”
“嗯……”崔桓宇迟疑了一下,道:“会吧,只是游戏。”
“耳朵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司棋提高了音量。
崔桓宇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惊了一下,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吧,你看秦远后来不也露耳朵了吗?还让人摸了呢。”
“他是哈士奇,当然没什么了。”
崔桓宇不解:“这和品种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司棋绷着脸,“你耳朵比他大,露出来吃亏。”
崔桓宇:“啊?”
“谁家正经人露耳朵给别人看啊?”
崔桓宇被他逗笑了,手指轻轻拨了拨他的小豹耳,说:“你啊,你还露尾巴呢。”
司棋:“我这是年龄太小,掩饰不住,你看我从前,什么时候露过?反正,以后不许跟他们玩这个游戏了。”
崔桓宇轻叹:“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那你答应吗?”小豹子仰头看他。
“除非你让我摸摸你的尾巴我就答应。”崔桓宇笑得狡黠。
“不要,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司棋松开崔桓宇的手冲到了前面。
在自顾自走了一段路后,他又停下脚步转身,崔桓宇正不紧不慢跟着他。
司棋说:“你把手伸出来。”
“干嘛?”
“伸出来。”司棋固执重复。
崔桓宇听话摊开右手掌心,小豹子把自己的尾巴抬起来,轻轻地在他手里放了一下,又快速抽开,然后傲娇道:“让你摸了。”
反应过来司棋这是在和他做交易,崔桓宇低声笑了出来:“司棋,你怎么……”
“我怎么了?”小豹子叉腰。
“这么可爱。”
这夜山上的风景很好,璀璨的星空仿佛近在咫尺,崔桓宇的这句可爱,让司棋心都化了。
第二日一大早,崔桓宇给秦远打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便带着小豹子回了市区。
在游惩要来接小豹子之前,他给小孩收拾了一书包的零食和一壶鲜榨果汁。
下午两点,游惩的车准时到达小区楼下。
小豹子背着书包,挎着水壶被送上车。
崔桓宇不放心问了一句:“几点能回来?”
游惩道:“看情况,结束后,我会提前跟你联系的。”
“好。”
车子渐渐驶远,游惩看着扒着车窗的小豹子,笑问:“怎么?舍不得?就这一两天,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司棋坐正身体,沉默了半天,道:“我有件事想咨询你一下。”
“什么事?”
“呃……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和他好兄弟认识九年了,最近才发现,他的好兄弟喜欢他,然后我朋友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比较好?就我那朋友的好兄弟,人特别好,又好看又优秀情绪还稳定,生活中也贴心仔细,做饭还好吃,特别完美。”
“什么你朋友?不就是你吗?那个好兄弟就是崔桓宇吧?”游惩一语点破。
司棋嘴巴微张:“你怎么知道?”
“我更好奇的是,你现在才知道他喜欢你?”
“昂……”司棋懵懵,“昨天偷听到的。”
“我服了。”游惩无语,“这还需要偷听?我一直以为你心里门清崔桓宇对你的感情,你迟迟没回应,是没看清自己的心,结果搞了半天,你俩都搁这玩猜哑谜?”
“你,你是怎么知道他喜欢我的?”
游惩微微一笑:“大概因为我长眼睛了吧。”
司棋:……
“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况且,他待你,和待别的朋友,肯定是有区别的,你就一点也没感受出来?”游惩提醒。
司棋仔细一想,崔桓宇和秦远他们也很好,但他不会给秦远他们收拾屋子,也不会给他们做饭,更不会和秦远他们手牵手。
他和其他朋友再好都保持着距离和原则,可对着自己,却是无下限的纵容。
司棋记得,自己从前还开过玩笑,说崔桓宇是顾家贤夫,以后谁要是嫁给他,都是享福的命。
可崔桓宇在旁人眼里,就是干练的精英人士,没人想象过他穿着围裙洗菜做饭是什么样子,只有司棋见过他这样的一
面。
崔桓宇只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展现过自己。
他待他的好,是方方面面无底线的好,而不是拘泥于朋友之间有界线的友好。
可笑的是,他从前从未看得这么透彻,只当崔桓宇是脾气温和,待人包容。
“我真是瞎透了。”司棋无力靠着座椅,“我要是早知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