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33)
傅锦为我寻药的时候受伤中了毒,可是关我什么事呢?
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待停下来的时候,伫立在眼前的却是南衣侯府朱红挺阔的大门。
楚霁月的人从身后躬身垂首走上来,默不作声的带路,踏了进去。
老王妃一袭水色华裙站在门后面,满眸通红的瞪着我,葱长指尖绞着锦绢,眸底神色又黯又红,似含着愤恨,又似蕴满祈求。最终,别扭地别过脸去,侧身堪堪让出通往偏院的庭院小道,阖眸未置一词。
我亦没有理她。
……
走过檐下漫长游廊,我停在卧房前,推开门被情香熏得晃了下。
屋子里熏了香,傅锦坐在床边侧身听声甩手砸了盏茶盏过来,“出、去!”声音低低的,有些嘶哑。
青釉茶盏砸在我身边墙上摔碎坠落,留下一滩带着青嫩茶叶的湿漉漉水渍,落在脚边,飞溅几点染湿了袍角。
我看到傅锦的眼睛,乌漆漆的睫毛垂敛着,双眸紧闭,眉眼冷淡,如玉般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突然,我就明白了楚霁月所说的,他不会看到我是什么意思……
看了眼桌上堆成山的情香熏炉,我慢悠悠踱过去先给自己斟了杯茶,压了压心火,将一杯凉茶倒扣在熏香上激灭熏香熄起一股青烟。
傅锦侧头听了听声音,皱眉冷声开口,“滚出去。”
我放下茶盏走到床边,伸手将他一把推倒,屈起一条腿跪在他腰间俯身压了上去。
“你!”傅锦胡乱抓着我手腕想要推开摔出去,却被我压着肩膀俯身垂眸堵住了嘴巴。
身中淫毒压制一路,又被满屋子情香熏了不知道多久,傅锦浑身烫得厉害。那烫意顺着贴紧的手腕、相触的唇齿传进心底里,似恨不得将我灼伤。
我压着他肩膀,侧头闭上眼睛撬开他唇齿吻进去。
傅锦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止不住得颤抖。
攥着肩膀将我推开,他阖眸咬着牙,一字一顿低声厉问,“江、年?!”
我没有说话,他哆嗦着去摸我曾经受过伤的掌心。
可那掌心的伤痕早已变得浅淡难寻,傅锦指尖颤得厉害,摸了半天也不能确定,最终耐心耗尽猛然攥着肩膀将我掀翻压在床上,红着眼眶拽开我衣襟去摸那胸前狰狞的刀剑伤痕!!
被他扯得一个颠簸,眼前天旋地转晃着撞进床榻里,撞得我没忍住抓着他胳膊拧眉闷哼了声。
傅锦动作一顿,修长指腹搭在胸前狰狞坑洼伤痕处,声音里都揉着微微颤音,“江年……”
我看到他漆长睫毛掩映下的的瞳仁,幽深的,漆黑的,灰黯得没有一丝光泽。
藏在血肉胸膛里的心尖被那声‘江年’撞得颤了颤,我拽着他衣襟,支撑起肩膀仰头吻了上去!
闭着眼睛,虔诚的、真挚的、将吻烙在他唇间。
傅锦抓着我肩膀俯身加深这个吻,凶狠地咬在嘴唇上,似恨不得将我撕碎直接嚼烂吞下。吻得我唇角发痛,就连攥在肩膀的指尖似乎都掐透血肉陷进了骨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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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子跟年年的线这里也发下:
太子第一次出场,侯府侍卫来给傅锦报告江年的消息,他就想探听下 被傅锦挡回去了;帮年年搜集药贴;血洗太子府对峙时候,帮年年撩头发;年年死在他眼前的时候绷不住淡定人设 惊慌失措扑过去(是暗恋了,没错
不过也就仅止于此了,炮灰攻的感情进度都是到暗戳戳表白为止,求不得,分道扬镳,留有遗憾
第71章 71
“江年?”
他陷在情欲里一声声叫着我名字,可我不想应答,阖眸勾着他脖颈迎合着湿热亲吻。
我想就这样缠绵交欢,共赴巫山翻云雨就好。
不用去管我是谁,不用去想隔在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傅锦看不到了,只要我不出声,就可以自欺欺人没有动心,就可以装作没有背叛满门冤魂贪欢一晌、肆意沉沦。
我背着江家满门枉死冤魂走了许多年,到头来却发现不过虚幻梦境一场空。
谁都没有错,是我太过执拗不肯变通,忘不掉,搁不下,放不开,跨不过,江家满门惨死的模样夜夜徘徊在我脑海里,让我没办法当作无事发生继续跟着世人往前走。
我舍不得留他们在那漫天阴冷的血雨里继续等待,我想回家了。
在回家之前最后任性一次,剖开心脏,将那不知什么时候藏进心底的人影拿出来,好好道别。
我想,我是不喜欢傅锦的,我只是习惯他了。
江家满门抄斩三余年,将我从意气风发走马游街的探花郎、从江侍郎家温润如玉的小公子,拽跌进泥里,变成被人软禁在侯府后院里随意亵玩的小玩意儿。我什么都没有了,身边只有一个傅锦,一个给予我无尽挣扎跟短暂欢愉的傅锦。
所以我习惯他了,所以我的身体记住他了。
我只是贪恋他带来的庸俗欢愉,我才没有喜欢上他。
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江年……”
傅锦掌心捧着我脸侧鬓发,低头咬着我嘴唇哀声祈求,“说话,求你。”
我张开唇缝吮着他的,侧头闭上眼睛,勾着他脖子将自己送上去,就是不肯出声。
傅锦漆长眼尾蕴出氤氲湿意,滚烫得隐隐发红。
我伸手去扯他散开的衣襟,将手伸进去抚着背后紧致韧劲的薄薄肌肉,挺起腰身贴紧他怀里发狠咬了下唇瓣尝到淡淡血腥味道,然后放松身子轻轻舔舐,勾着他舌尖放肆吮吸、缠绵交缠。
傅锦浑身绷紧额角青筋藏在细碎薄汗下震震跳动,终是忍不住将我一把摁进床榻里,重新噬咬着嘴唇进攻了起来。
淫毒缠身深陷情欲里的人下手不知轻重。
傅锦抓着我腰身肏进去得时候,我只觉得眼前湿淋淋的眼睫毛都撑不开,被铁掌箍紧的腰疼,被劈开肉壁撞进去的下身更疼!疼得我冷汗涟涟,拧紧眉稍蜷起身子张着嘴巴却不知该怎样呼吸。
傅锦抚弄着蔫掉的前端,俯身吻下来,垂眸一下一下啄在我迷朦眼角,那未尽的情欲火苗在他逗弄下一点点逐渐复苏,顷刻便传遍全身剧烈燃烧着,似野火燎原,一触即发。
傅锦捞起我腿弯挺腰重新肏进去,那狰狞茎柱破开湿红软肉挤进去的感觉格外清晰,清晰到即便我咬牙顶着满头薄汗陷在蒸腾情欲里,仍能感觉想象到盘虬在它上面震震跳动的暴起青筋。
“呜嗯!!”
傅锦攥着我腰肢猛地整个儿撞进去,顶得我腹腔骤然绷紧!拽紧雪青床单,将头埋进软枕里忍不住咬唇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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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真的很不稳定,一点都没那种 啊好欲好欲好欲的感觉(七天七夜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年年只剩下十二个时辰的诶
熏情香是为了让傅锦失去理智,随便找个谁doi解毒的,所以年年推门进来时候,他以为是老王妃找的人,就砸茶盏赶人了
第72章 72
傅锦抓着我手去摸那紧密相连处,淫靡津液沾满指腹,他俯身凑近亲了亲我耳尖低声道,“你情动了,江年。”
我闭着眼睛,浑身烫得厉害,藏在身体里的骨头似乎都被那人凶狠肏软凿开,咬唇侧头瘫软在床上情动得一塌糊涂。
傅锦拽着我手指去摸那湿软淫秽处,压着指尖摁着湿滑水渍在紧密相嵌的穴口缓缓抹开。
他说,“江年,不出声也没关系,我知道是你就好。”
深嵌身体里的孽物根处又硬又烫狰狞得可怕,傅锦摁着我手去感受它蓬勃跳动的生命力,盘虬着暴起青筋的硬物从紧致肉穴里裹着津液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又擦着指腹淫液重重肏进去!!像肏了我的手,又肏了我的穴,浓烈羞耻触感清晰的折磨着我濒薄意识,逼得我快要发疯!!
将汗湿的头发甩开凌乱铺散在床榻上,我扭头蹙眉咬紧嘴唇,难耐喘息。
傅锦扣着我手腕又狠又重得肏进去,俯下身来寻我嘴唇。
我侧过头撑开汗湿睫毛,温顺的与他缠绵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