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洗白后(212)
曲长负原本说了不来,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刚才的话是在暗示自己安排变动,最曲长负要亲自进去见云裳。
靖千江跟装不熟,淡淡道:“公子未免过谦,咱们还是各凭本事罢。”
曲长负吟吟地道:“好啊。说的也是,美人谁不想要呢。”
靖千江又好气又好,曲长负除了嗜酒以外的另大不良嗜好就是挤兑人,现在不能还嘴,可算是被这小子给逮到机会了。
直视着对方,眼底有意,沉声道:“是自然,与美人乐,滋味无穷。”
曲长负咳嗽了声。
王公子今日出没看黄历,正好坐在了两个人中间,惨遭神秀,还不知道是具体发生了什么,脑袋左右转了转,觉得这俩人说话似敌似友,里藏刀,非常奇怪。
本来就是个话痨,十分想掺进去,又莫名遭到排挤,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个话题。
“两位快看!”
王公子指着前方说道:“评选的结果出来了!”
身为名动全城的花魁,挑选客人的排场也大,第轮由所有来客将自己带来的珍宝献上,给云裳挑选。
这些东西倒也不拘价值几何,只要稀罕或能得云裳看重可,再由挑选出来的十人打擂,胜可第个成为云裳的恩客。
不过若是中选的人不会武,也可以由属代劳。
此时评选的结果已出,靖千江的碧玺王公子匹雨丝缎全部中选,曲长负则因为来的晚,根本没有送东西,自然不在名单之列。
靖千江道:“这位公子,连入选的资格都没有,怕是没办法我争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过会不用打擂,少费些力气。”
悄悄冲曲长负眨了眼睛。
尽管现在天太平乐,不用经常劳费神,曲长负的身体也好了很多,但靖千江还是不愿累着。
王公子听讽刺的尖锐,连忙打圆场道:“曲兄,也别这样说嘛。大家都是图个乐子,成就是幸运,不成也莫伤了气。”
还以为靖千江叫“曲江”,这句是冲着靖千江说的。
曲长负看了靖千江眼,道:“是了,还是王公子明理。祝曲公子切顺利了——别被人打断了胳膊腿好。”
王公子:“嗐,这话说的……”
劝人好累,偏偏这俩人也不知道怎么碰上的,竟然还是如出辙的尖酸刻薄,决定还是算了。
动武这种事情,身为王家九代单传的独苗,王公子自然是不可能擅长的,因此到了这步,的胜负也不是很强,派了名功夫高强的家丁上场。
靖千江颇嫌麻烦地叹了气,整了整袖子,足尖顿,凌空飞身跃上了台去。
这大概是生平打的最没有挑战性的场架,教人很难提得起劲来。
表示开始的铜锣敲响,靖千江身形闪,欺身上前,对手就被点中了穴道。
第二个人上了场摆好架势,刚刚大吼声“认输吧!”就被脚踢到了台。
……
炷香尚未烧完,八名对手已经全部招落败,还有人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丢脸,明明送上去的幅书法中选,这时却弃了权。
此时独留靖千江站在高台灯火中央,年少焕然,潇洒肆意。
周围传来片欢呼声,因是在青楼之中,竟有大半都是女子声音,显见这场来,璟王殿已经收获了芳无数。
靖千江道:“还有吗?”
方才负责敲锣的青楼管事本来已经看直了眼,这时才连忙过去,想宣布靖千江获胜。
但就在这时,忽有个声音答道:“有。在乐有瑕,向公子请招。”
这语气似是漫不经,来人身法却快的出奇。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原地已经无人,半空中道人影倏地闪过,跃上高台。
曲长负落到台上直接抢攻,掌斜劈,直接斩向靖千江的侧颈,出手凌厉之极。
靖千江:“……”这可刺激起来了。
素来知道曲长负风格如此,当年赫连莳罗学武的时候可没少挨的揍,但两人如此正面对敌的情况还是实在少之又少。
靖千江反方才速战速决的粗暴风格,身形侧,滑步相避。
曲长负轻声,竟不收招,变掌为指,径直点向靖千江咽喉,竟是非要逼着出手不可。
靖千江难以相避,翻掌抓住曲长负手腕,时脚绊,勾向脚踝。
曲长负收手把靖千江扯近自己,屈膝上顶,膝盖撞向小腹。
靖千江脱手松开曲长负的手腕,两人时跃,对视眼,又斗在处。
们两人势均力敌,以快打快,到现在为止,都没能得手打到对方半点,偏生每次过招又险在巅毫,惊险万分,只教周围的人看的目不转睛,几乎忘了这两人因何而动手。
又过数招,靖千江飞起脚,足尖斜踢向曲长负太阳穴,由于周围被的真气笼罩,难以闪避,曲长负个旋身退,躲招的时化消来劲。
靖千江抓的就是这刻,这脚没踢实就已经收招,足尖在旁边的墙面上飞踏借力,整个人已经落到了曲长负方,直接扣住的肩膀,就要将的胳膊反擒在身。
就在此时,曲长负的身子突然向撞,反倒向着靖千江怀里靠去。
靖千江怕伤着,原本就没扣实,被这样撞过来不由也退了半步,却听擦声轻响。
曲长负的另只手已经趁机握住了靖千江腰侧佩剑。
长剑出鞘,顺势反手回刺,越过自己的肩头,不偏不倚,已架在靖千江的颈边。
靖千江顿,然大声称赞:“公子好功夫,是我输了!曲江佩服之至,日甘愿为公子随侍,日日陪伴左右!”
围观群众:“……”
曲长负:“……”
面观战的王公子:“……”
刚才还吵的么厉害,这可真是能屈能伸。
这次的比试比之前八场加在起都要精彩,特别是打斗的双方还都是这般难得见的美男子。
满堂的宾客姑娘看看靖千江,再看看曲长负,简直羡慕到恨不得立刻变成云裳。
——这得是多好的福气,竟能吸引这样两个人为了她争风吃醋。
青楼的管事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可是……可是这位姓乐的公子,方才并未送上宝物啊。”
曲长负轻声,说道:“就请容我现在奉上罢。”
手中还拿着靖千江的剑,此时挽了个剑花,竟是直接以剑作笔,凌空疾书。
满座皆是怔,觉眼前清光耀目,剑气纵横,随着墙粉朔朔掉落之,曲长负正前方的墙面上,出现了“清风朗月不用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1”两行大字。
手行书写的极好,字体凌厉峭拔之中又带几分闲适纵情,竟与眼前华光美景相得益彰,说不尽的风流写意。
曲长负写完之端详片刻,蓦地说道:“清风朗月不过随至,玉山倾倒只为杯中情。我今日侥幸拔得头筹,或应与云裳姑娘有缘,故……不知姑娘意如何?”
灯影摇曳之,朝着二楼的栏杆上望去,长身玉立,眉目含情。
所有的人都跟着曲长负看向云裳,只见对方纤指把住栏杆,也低头看了来,蓦地。
她朗声说道:“既见君,妾何幸也!”
俊男美女两两相望,这样的画面实在赏悦目的……让人心头痒痒。
靖千江走到曲长负面前,堂而皇之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冲伸出手。
着说:“乐公子,恭喜抱得佳人,剑——该给我了吧。”
曲长负把剑递给靖千江,靖千江趁机攥了把的手,暗戳戳宣誓自己的主权。
感觉到曲长负的指尖在自己掌划了几,差点把素来不离身的爱剑给掉到地上。
曲长负退步,冲靖千江别有深意地了,跟着丫鬟上去见头牌姑娘了。
靖千江默默回忆片刻对方在自己手上写了什么字,挑了眉,也将剑还鞘,从台上跳了来,转身就走。
人品相貌俱是绝佳,方才又表现的十分出众,无论男女,想要拉拢结识的都不少,见靖千江台,纷纷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