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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帅治国(19)

作者:沈飞天 时间:2018-01-21 20:56 标签:年下 皇帝受

  高小姐虽然与沈玉书有过婚约,彼此却素未谋面。高小姐泣道:“不!”
  “你不是要见我吗?”沈玉书在笑,“现在见到我这副鬼样子,满意了?高家悔婚是对的,你以后也不用日日对着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令尊好眼力,哈哈哈。”
  沈玉书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他在那边狂笑,笑得停不下来。一双温柔的手伸了过来,浸染少女幽香的丝绢轻轻地擦拭沈玉书眼角的泪痕,原来他已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沈玉书浑身颤抖,他任由她动作,他甚至握住了她的柔荑般的玉手,两人静了片刻,沈玉书终于自癫狂的状态中稍稍清醒过来:“你的东西我不能要,你赶紧走吧,让人看见不好。”
  之后两人便傻傻立在风中,相对无言。
  沈家老仆与高家的丫鬟将包裹里面的东西都捡了起来,老仆望了望天色,路程遥远,再不走就找不到落脚的地儿了。丫鬟频频回望城中,她们是私自偷跑出来的,家里想必已经闹得沸反盈天。
  “很感谢你今天来送我。回去吧。”沈玉书回望了高小姐一眼,“各自珍重。”
  沈玉书再不回头,他上了马车之后,那道帘子便被无情地放了下来,隔绝了高小姐脉脉含情的目光。
  高小姐冲到马车边大声道:“我会等你的!”
  良久才听到外头高小姐终于止住了哭泣,沈玉书手里紧攥着那方丝绢,他心里既欣慰又悲凉,他在心里默默对她道:“若有来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自己都无限伤感起来了。

  ☆、第35章 小别离

  林迹深回去后请林业修书一封给新任闽郡巡抚,拜托他好好关照沈玉书, 料想沈玉书在闽郡也不至于太难过。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其他的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春节一过,姜永琏按照既定的计划给大宁朝的官员集体加薪, 地方官按当地的富庶及事情的繁冗程度,从县令到巡抚总督, 都有一笔非常丰厚的养廉银, 补贴的俸银从二千两到五六万两不等,京官的收入相对低一些, 不过七品京官也能领到六百两银子,与以前翻了好几倍, 六部堂官俸银接近万两。这么一来,国家一年至少需要多支出几百万两的银子。姜永琏并不需要官员枵腹办公, 这是不现实的。他在提高傣银的同时, 一次性取缔各种陋规,以前官员收受灰色的那些途径现在都是非法的,都察院以后也将重点监督百官在这方面的举动。这项法令一出, 举朝上下议论纷纷, 当然, 官员多数都是赞成的。而姜永琏希望这样吏治能够清明一点,在这个还相当依赖人治的社会里, 官员是否公正廉洁是非常重要的。
  在这样的情境下,林迹深也很快就迎来调令,他被调往直隶署理巡抚一职, 不到两年便任地方上的封疆大吏,虽然只是暂任这一职务,也算是异数中的异数了。
  于是各种饯行,还有许多私人事务要处理,总之林迹深过完年后就各种忙碌,姜永琏也不去打扰他,空闲的时间就在那边写写画画,心境算得上非常平和。
  林迹深依照地方官赴任前需面圣请训的规矩递了折子,第二天天不亮就进宫,姜永琏召见过内阁便叫了他的起。姜永琏放林迹深到直隶历练,除了让他练兵以外,还打算让他多了解一些地方上的民生,林迹深任务非常繁重,不过姜永琏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起公事。姜永琏有些怅怅然,他心知这个决定是对的,只是他转而想到直隶巡抚府远在河北保定,短则一年,长则两三年见不到恋.人,心中就牵出许多不舍出来。
  林迹深正起了个开头,一板一眼地汇报他的工作思路,这个年青人对于自己身上即将要承担的重担有些紧张,以致于他并没有发现姜永琏听得心不在焉。
  顾文亮悄悄给林迹深递眼色,就连姜永琏都瞧见了,林迹深还浑然不觉。他禀性里的认真,真是既恼人又可爱,姜永琏微微感慨道。
  林迹深将自己的打算大致上说了一通,这才稍稍抬头。姜永琏冲他微微一笑,道:“嗯。到时你写个折子上来就行了。”对于具体的政务,姜永琏一向更依赖更专业的朝臣。当然,眼下姜永琏也顾不上这些。
  “是。”
  姜永琏从座位上走下来,他走到林迹深面前:“一切都安置妥当了?”
  从公事到私事之间过渡得如此之快,这让林迹深有些羞赧,他低下头:“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保定离京城本来也近。明天出发,大约后天就能到了。”
  “再近也要一天左右的路程。”姜永琏叹了口气,想到林迹深将来公务繁忙,势必不可能频繁往返于两地,“令堂心中只怕会很牵挂吧。”
  大儿子戍守边关,小儿子也马上就要离开身边,做母亲的身边总是太过寂寥。
  “还好。母亲一向明事理,一向鼓励臣与兄长报效朝廷。父亲也一向是这么教导我们的。”林迹深说的倒是实话,事实上苏氏见小儿子如此受新皇帝器重,她没想到别的,心中确实欣慰胜过其他。
  姜永琏仅见过苏氏一面,依然还记得她温婉的面容,他心里很感激林氏夫妇将儿子教得如此出色,他拉了林迹深的手道:“好了,既然都安置好了我就放心了。过来陪我一块吃饭。”
  于是就在西暖阁支一张桌子,两人一块吃了顿火锅。姜永琏絮絮地同林迹深说了许多话,林迹深一面帮姜永琏涮东西一面浅笑,偶尔轻声答应几句。
  天很快就黑了,姜永琏送林迹深到乾清宫门口,他踮起脚尖在林迹深耳边道:“我会想你的。”
  林迹深脸红红的:“陛下……”
  我们的皇帝陛下开始撒娇:“不许忘了我。要记得想我。”
  “嗯。”林迹深往神武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陛下!”
  姜永琏立刻保证:“我不会再随便出宫的。”
  林迹深这才低低笑了。
  林迹深离京那一日姜永琏没有去送他,因为林迹深的同僚、亲友都会去送行,实在是诸多不便。林迹深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姜永画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直隶方面的折子。奏事匣子一打开,里面有且只有两封奏折,素纸封面的是奏事折,上面洋洋洒洒,写的都是公事,黄绫封面的是请安折,内容简简单单,全是格式,所有的就这样了。
  顾文亮见姜永琏有些情绪不高,便在一旁笑道:“林大人一向识大体,一心一意替陛下办事,眼下万事都得从头做起,有些疏忽也是难免的,陛下也该多多体谅才是。”
  搞什么嘛。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吗?大半个月,难道连写封书信的时间都没有吗?姜永琏在那边哼哼,不过还是拿了奏事折看了起来。这封奏折近万字,全都是关于练兵的条陈,姜永琏在上面做了个记号,打算将它发给内阁讨论。请安折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姜永琏拿着它看了又看,在上面朱批的时候忍不住将京中的近况有的没的都说了一通,朱批越写越长,把有限的空间都挤满了,姜永琏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最后搞得朱批不像朱批,而像是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
  这样朱批完还不算,还打算让兵部六百里加急送过去。顾文亮赶紧拦住了:“陛下,寻常奏折递送不过一日三百里,陛下用六百里加急递过去,林大人恐怕要担心的。”
  姜永琏一愣,这才发现自己险些酿了笑话。这又不是什么紧急军情,风风火火的递送过去,倒是容易惹人诸多猜疑。
  顾文亮忍住笑:“奴才这就将这个折子交予直隶的提搪官,明日林大人准能收到。”
  姜永琏察觉到顾文亮那丝隐藏的笑意,他瞪他:“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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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林迹深寄来的东西和自己预想的有些偏差,但姜永琏心里其实还是高兴的,而林迹深刚到直隶,既要搞民生,又要搞军事,确实任务非常繁重,姜永琏冷静下来也还是非常心疼,想着宫中有不少东西,应该挑一些捎过去给他。要不,派个御厨过去?这样似乎又太招摇了。姜永琏在举棋不定的思量中慢慢睡着了。
  隔天照常召见内阁,内阁对林迹深上的条陈大体认可,只有部分细节还待商榷。姜永琏唇角微微上扬,林迹深到地方上的第一份答卷总算是过关了,也不枉费他在灯下熬的那几日。晚膳时姜永琏还是涮火锅,顾文亮笑盈盈地进来了:“陛下,林大人的书信到了。”
  “这么快?!”
  涮好的牛肉“扑通”一声又滑进了锅里,姜永琏连沸的汤汁溅到了手上都没有察觉,他一伸手就将书信接了过来。林迹深在书信中说他一切都好,对保定的风土人情细细地描述了一番,没有提正在做的事情有多辛苦,也未曾在里面热辣辣地表达些什么,但你若将那书信的内容慢慢掰开,咀嚼一番,还是能品出一番滋味出来。
  姜永琏心里喜滋滋的,他看了下书信的落款,问道:“怎么回事?”
  这番书信原本是同奏折一并发出的,BUT,林大人正直得跟水葱似的,是干不出揩公家便宜的事。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二者不能混为一谈。私人信件虽然同日抵京,却是交由顾文亮转递的,这么兜兜转转,自然就耽误功夫了。
  姜永琏听顾文亮这么解释一通也就明白了,他笑了笑:“笨蛋。”
  姜永琏决定给这个“笨蛋”寄一些滋补品,燕窝就算了,不过是燕子的口水。但人参、鲍鱼却不妨多送,螃蟹又大又肥美,也可以送几篓过去。地方上还进贡了很多新鲜的水果,也一并捎一些过去。不知道保定天气冷不冷,算了,不管了,多送几件貂皮,他就算穿不上也能赏给下属。就这么林林总总,最后竟是送了好几车东西过去。随车过去的,还有皇帝陛下亲笔写的一封书信。才不过隔了一天,姜永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多了这么多的话要说,而人也变得婆婆妈妈的,再三叮嘱林迹深不能为了公事废寝忘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以近乎命令的口吻告诉他每天应该起居定时,倘若他不听话,他就会派几个御厨过去照顾他的饮食。
  姜永琏这通话还是很有效的,林迹深可不想做事太过于招摇,于是不得不开始注重起自己的饮食,至少做到了一日两餐准时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从明天起会多更的。

  ☆、第36章 不会吃醋

  姜永琏把读过的信专门放在了一个小红皮箱子里,经过一个月一个月地累积, 慢慢累积出厚厚一沓的程度, 握在掌心都会发烫,有时睡觉前会拿出来看一看。
  作为皇帝, 姜永琏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大宁朝养了几十万的军队,一年需要上千万两的开支, 战斗力却极为低下, 已经严重拖垮了国.家的财政。姜永琏想裁撤一部分士兵,除了每人会给几十两银子的遣散费, 将来还免除五年的劳役赋税,条件还是挺优厚的, 可是各省反应不一。直隶响应得最快,原先的人裁掉一半左右, 又增募了一万新兵。老兵油子不堪用, 不如新兵有锐气。其他省份做事便没有这般认真,有些进度迟缓,每日孤枕而眠的皇帝情绪很不稳定, 一连发了好几道谕旨斥责他们。倒是林业劝姜永琏, 说地方上人事参差不齐, 进度上有偏差也是正常的。姜永琏卖了未来的老丈人一个面子,不过也叮嘱了内阁盯紧这件事, 实在办事不力的督抚恐怕就不适合再继续留在这个位置了。
  京中也不能放松,姜永琏隔三岔五也会到校场看禁卫军操.练,姜永琏每次坐在高台上, 看到底下的士卒在底下挥汗如雨,神情总是会有一丝丝的恍惚。禁卫军经过这么一番整顿,终于像点样子了,看着也能唬人。偶尔他也骑骑马,私下里练练射箭,春天的时候也会带着王公子弟去狩猎,他努力地想营造出一种尚武的风气,重文轻武实在太过了,国家还需要文武并重才是。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姜永琏每看过一封书信心里就越发笃定,自己不会变心,那个年青人也不可能会变。现代最折磨人的异地恋到了他们身上已经不是问题,就算是两三年都能等得。
  因为这份笃定,姜永琏忽略了一些事,他忘了这里是古代,自由恋爱是没有保障的,很多事情并不是由小情侣说了算。这是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林迹深已经二十三岁了,明年大丧期过了也该娶妻了,所以林业这段时间正在帮小儿子物色人选。姜永琏从顾文亮那里听到消息后愣了愣,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那怎么办呢?”姜永琏心情焦虑,他在乾清宫内来回走动,末了又跑到顾文亮面前问,“这可如何是好?”
  顾文亮是姜永琏身边最了解事情始末的,他知道事态严重立马跑来给姜永琏报信,眼下姜永琏竟是没有主意,好在顾文亮比较清醒:“陛下不要着急,婚姻是大事,林首辅也不会仓促定下亲事的。只要还没换庚帖,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就算现在还没换庚帖,下文定,总会下的啊。拖又能拖多久。”
  林迹深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人又长得一表人才,不用说媒人肯定都要踏破林府的门槛了。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定了婚约,换了庚帖,这婚事就板上钉钉了。姜永琏现在已经不出宫出去玩了,他听顾文亮说起过那位高家小姐的事儿。高小姐和沈玉书何止换过庚帖,都文定都下了,高小姐早就认定自己是沈家未过门的媳妇儿了。高家虽然悔婚了,高小姐的心意却未改,沈玉书离京不久,她就剪了头发到尼姑庵里面修行去了。姜永琏当时唏嘘了许久,他可不想酿出这样的悲剧。
  “就算私下定了婚约也不打紧。陛下下旨选秀吧。”
  按照大宁朝的祖制,官员七品以上未经选秀过的子女不得擅自婚配,这样那些走街窜巷的媒人就可以消停了。
  姜永琏缓缓点了下头:“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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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永琏隔天就召见了林业、许近等几位大臣,先是说他们劳心劳力,于国有功,接着便关心起了他们儿女的婚事。他们也没有什么警惕性,皇帝问了什么他们就答什么。
  林业最近刚刚透露出一点口风,身边的同僚和好友就各种热心作媒,他和苏氏一连接待了好几拨人,因为人选太多,又不愿太过草率,一时还没拿定主意。
  姜永琏听说后差点说一声“这太好了”,那点小欢呼一直在心头荡呀荡的,心中那块石头也就放下了。姜永琏昨晚紧急筛选了一下,将亲近大臣中有子女尚未婚配的都归拢到了一起,今天一体召见。姜永琏已经决定了,他要搞一场大型的婚恋速配,履行下皇族大家长的职责,给这些亲贵大臣的子弟们指婚。反正在古代嘛,婚姻就是两个家族的联姻,孩子们是没有反对的权利的。
  姜永琏自己还单着呢,就得揣着一颗火热的心当红娘,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很快这事干得不好,没能成就美好姻缘,反倒拴出了怨偶。
  顾文亮却说得理直气壮:“陛下赐婚,这可是皇恩浩荡。”
  林业和许近等大臣也觉得皇帝赐婚是天大的荣耀,跪下谢恩的时候感激的话都说得感人肺腑。这让姜永琏倍感压力。
  说到婚姻大事,素来对皇帝后宫不多嘴的林业林首辅问道:“陛下要选秀吗?”正所谓皇帝身边无私事,现在后宫空虚,这些内阁大臣们也都看在眼里。朝廷三年一次的选秀也快到了,皇帝该立后就立后,该纳妃就纳妃,大臣们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皇帝身边有伺候的人就行了。
  “呃。”姜永琏在心中默默数了下名单,福王已经成年的儿子有好几个,许近最小的儿子刚刚十九岁,徐贵妃的侄儿也已经十七岁了,要指婚的人还真不少。这些人的父兄都曾经对朝廷出过力,姜永琏也希望自己能放出眼光,替他们选出出身名门,容貌出众的女子为妻。至于脾气好不好,禀性温不温柔,三观是否相符,就只能撞大运了。姜永琏想了一下,道:“那就年底吧。不知道户部来不来及?”
  许近已经接任了户部尚书,朝廷选秀要进行严格的名额审查,鱼目混珠的情况几乎是不存在的。户部经过严格的审核后,会将所有的在籍秀女誊好名单,再进呈给皇帝。这是户部惯常的差事,许近很沉稳地道:“来得及。请陛下即刻下诏,户部立刻就会准备。”
  诏书一下,所有人都不敢怠慢,都紧锣密鼓地操.办起来了。因为后位空悬,所有人都在猜测继后的人选,应姜永琏的要求,顾文亮有时也会将市井的传闻说给姜永琏,京城里面有名的才女、美女都被挨个拿出来揣测一番,姜永琏听得乐不可支。他对她们自然是没什么想法,其他人再怎么眼热后位也是白搭。
  “那位周小姐真的才貌如此出众吗?”
  “她也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容貌据说也出众。闺阁中的诗作流传出一两首,徐太傅看了都点头称赞呢。”顾文亮本来说得挺起劲的,他一抬头,见姜永琏轻轻皱了皱眉,态度便急转直下,“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会做几首酸溜溜的诗也不算什么,也不算什么正道,有时间该多在女红上下功夫。”
  这位周小姐,当日也曾被人热心作媒给林迹深。姜永琏便暗暗记下了名字,这会儿便忍不住问出来了。姜永琏一听顾文亮这么说,心里更是酸溜溜的。
  “真有这么好?”
  “道听途说,陛下姑且这么一听。”顾文亮不小心踢翻了醋坛子,这会儿只能努力补救,“这些大家闺秀,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闲都不出府的,林大人又远在保定,只怕连面儿都没见过呢。”
  “在说周小姐呢,你提素臣干什么。”他们二人有什么关系吗?姜永琏心里不舒服地哼哼。
  “她也在这次选秀之列,陛下到时可以酌情处置。”
  姜永琏摇了摇头。林家说亲这事确实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真正让他费解的是林迹深对此事的态度。林业在媒人频频上门时曾经写过家书向林迹深稍稍提过几句,只说经过,并未征询他的意见。嗯,古代的子女们都很可怜,婚姻大事上没有说NO的权利,家长顶多告知个结果。林迹深一面向父亲禀明他尚不想娶亲,一面给姜永琏写了信,从他落笔的潦草可以看出向来沉稳的年青人这回是失了常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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