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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总想宰我祭天(17)

作者:水月六华 时间:2018-10-24 12:02 标签:快穿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穿越时空

  蔡淳抱着一箱银子,顿时不知何去何从,被发现他的御使好生训斥了一顿,好在钱终归没有送出去,没有酿成大错,御使念在蔡淳秉性不差,也是真才实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一时糊涂,便揭过了这一桩。
  
  再后来,蔡淳连中三元,考上状元郎,在朝当了几年文官,却不通人情世故,颇受同僚排挤,多次谏言,也被不同派系的官员打压,心灰意冷,请命离京,做了家乡柳州府的太守。
  柳州太守蔡大人勤政爱民,颇受百姓爱戴,府上老夫人慈祥和蔼,常带人送些饭食救济城中的浪人乞者,府上还养了只狐狸似的白小狗,唤作雪球,只是实在不活络,只要跟着出门,必定走丢,每次都是城里人见着送回太守府。
  
  不过这些都与苍碧无关了,他此刻遭受着的,是浑身被剥去一层皮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世就变回美人啦~





剑黯如水湿馀血
      第25章 复仇刺客与失忆王爷 一
身周阴冷弥漫,吞吐入胸口的空气仿佛冰锥子般,尖利地游窜至四肢百骸,在身体各处烙下生生被剥去一层皮般的痛楚。
  
  暗无天日的地窖中,陈设空乏,只角落放着个上锁的大木箱,上头点着一盏忽明忽灭的细短白蜡,昏黄的光线,将人的身影投映在坑坑洼洼的墙面上,恍如黄泉之下挣扎的痴鬼,而地窖中央的那一只“鬼”,双手被绑缚,吊在窖顶梁上,半裸的身躯早已皮开肉绽,如雪般惨白的肌肤上横亘着细数不清的鲜明鞭痕。
  
  执鞭男子一身黑衣,冷然立于一旁,满面愤恨的暴戾,抬手正要再为那“鬼”送上一条深刻的血道子,忽的眼中一闪,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黑气覆上瞳孔,下一刻,“啪”一声。
  令人心颤的鞭声响起,长鞭抽在“鬼”身侧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惨白长痕。
  
  痛……
  
  苍碧耳中一阵嗡鸣,明明自己被割的是脖颈,颈项却如在逍遥界时一样,无任何不适,此刻侵蚀他的却是遍布周身,火辣辣的钻心之痛。
  
  “小黑……”苍碧痛得双眼都睁不开,勉强撑开一条线,看向身下,没找到带着玄色镯子的茸白前爪,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漆黑的长布靴,“连云……”
  
  苍碧的努力往上抬起的眼皮还未找到答案,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被灌入了脑海。
  
  记忆中的他独自身处一辆华贵马车中,掀开车帘看去,明媚春色姹紫嫣红。
  他所处的似乎是一列行商的车队,前头两辆是载人的马车,庸俗的华盖拖着摇曳的流苏,一看便知车主是有钱没品的富豪人家,后方足有十几辆载货马车,货物上盖着厚重的灰布,均有两名车夫坐在前头,各个不苟言笑,似乎多说一句话便会被东家克扣工钱。
  
  车队平稳正行驶在宽阔的官道上,怡人春风迎面徐来,也送来后方突然杀出的嘈杂声。
  
  “有刺客!”队末车夫禁示大喊,立时去拔藏在货物下的长剑。
  来者出手入电,连出鞘的时间都未留给对方,一剑洞穿车夫胸膛。车夫双眼犹睁,仄身滚下马车。
  
  一时间后方所有车夫动作整齐划一,弃车飞身跃起,自主分成两队,只六人迎上不速之客,余下十几人则面向外,包围住前三辆载人马车,执剑守卫。
  
  那刺客一身黑色劲装,面上也以黑布蒙住,只露出犀利双目,一柄长剑在手中翻转,挽出无数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数息间便将六人性命夺了去。
  “不过如此。”刺客口中冷哼一声,随手一甩,散落一小片红艳花雨,融在盛绽春色中,剑尖指地,一步一步向前方三两马车踱来。
  
  “保护老爷!”队首的马车中有道浑厚的中年男音喊道,“走!”
  车夫们得令,又留下八人,其余纷纷跃上马车,严阵以待,车队抛弃所有货物,继续向前方疾驰。
  
  那刺客身手了得,一点多余的招式都不摆,只是以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翻转着手腕,在八人中左移右闪,穿行了两周后,突出重围,头也不回追向三辆马车,而那八名“车夫”,保持交战的舞剑之姿,如柱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纷纷倒地。
  
  “追上来了!”那中年男子一直探头往后张望,额头冷汗涔涔地渗出来,朝最后一辆车大喊,“绕道!散开跑!保护老爷!”
  
  三辆马车登时离散往三个方向,转入周遭不远处的林中,苍碧被马车震得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从摇摆不定的车帘中看出去,车前共有四名“车夫”,两人坐在驾座上,另两人挤不下,干脆骑在马背上,奋力驱马。
  
  那刺客显然是冲着“老爷”来的,被中年男子那一声喊,径直追着苍碧这辆马车而来,在林木间飞跃辗转,不过片刻竟欺至马车顶上,一剑便送一名车夫上了西天。
  另三人立时迎击,守卫几人功夫显然比先前断后一队人好得多,三对一交手了半刻钟,只是最终扔是不敌,一个个丧命滚下马车。
  
  就这耽搁间,林子到了尽头,一路无人鞭策的马儿恣意乱跑,长啸一声,奔腾冲出,前方再无平路,翻飞的车帘外,万里青空铺陈。
  苍碧心中一凛,一双手探了进来,像拎小鸡似的抓起他后颈往外拖。
  
  那刺客转手住苍碧的腰,蹬蹬蹬三脚,踏车辕,踩车盖,最后落在悬崖边上,一刻不歇,手成爪扣起苍碧颈项,压得他倒退数十步,脊背抵上粗壮的树干,看清面前的人后,怒喝一声,把人恶狠狠地摔在地上:“怎么是你!”
  
  苍碧整个人晕头转向,头重脚轻地往后一栽,脑袋生生磕上一块大石,便再也看不清眼前事了。
  
  “说!秘庄在哪!”地窖内,拇指粗的鞭子再次击在地上,黑衣人收鞭掀起一阵劲风,把苍碧残破不堪的碎衣袂扫去一片。
  
  “秘庄……”苍碧脑子里一团乱,方才那段记忆该不是他的,却映在脑海中,难道是现下这具身体原先的记忆,努力回想,却终是忆不起之前事,甚至不知道这人为何如此对待自己,只得虚弱地回道:“什么秘庄?”
  
  黑衣人上前一步三指扣住苍碧下颔,迫使他抬起头,危险地眯起眼,审视玉雕般的面容,在上面除了茫然,只看到一丝无助地畏葸之色:“你当真不知秘庄?”
  
  “不……知……”苍碧艰难的开口,尾音弱下,再支撑不住伤痛,头一歪,晕了过去。
  
  黑衣人立时松了手,狠戾的表情消失无踪,墨黑色的瞳闪过一丝痛苦之色,解开绑缚苍碧的麻绳,小心翼翼地抱稳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人儿,走上木阶。
  
  打开地窖顶门,来到一间朴实无比的民宅中,黑衣人将苍碧安放在床榻上,从柜中取出一瓷罐伤药,剜在手中,满是剑茧的粗粝手掌如呵护最细腻的美玉般,轻柔游移,细细密密替苍碧的伤口上完药。
  
  黑衣人颦眉握拳,指尖刺入掌心,猛然抬手一拳招呼向自己面门。
  
  狠拳在触及鼻梁前的瞬间堪堪停下,黑衣人挫败地长出一口气,回身找出套崭新的白色中衣,替苍碧穿上,这才到地窖入口处,盖上木门,将柜子移过盖上。
  他整顿完一切,便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榻前,出神的看着敛眉而眠的苍碧。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暗了,月升了,床榻上的人长睫闪动,不安地微微晃了晃脑袋,似是要转醒,黑衣人才踩着悄无声息的步子,走出屋子,带上门。
  
  苍碧睁开发酸的眼,手臂微微一动,钻心的痛蔓过全身,惹得他立起一大片汗毛,上一世他还感慨书生的际遇倒霉至极,想不到现下就轮到他了。
  
  “小黑,这是在哪?”苍碧转过脖子,忍着剧痛环视屋内,桌椅床柜在暗沉沉的夜色中露出黑峻峻的轮廓。
  “无名的家。”小黑从苍碧手腕上沿着几条不深的伤口游上来,所过之处一片清凉,驱散了些许痛意,黑地龙停在苍碧耳朵上,绕住耳廓,成了个耳饰的模样,“无名便是那黑衣人。”
  
  “你不会想告诉我,这辈子要亲到他吧?”苍碧无语问苍天地看着房梁。
  
  小黑干脆利落打碎苍碧内心的小期许:“是。”





      第26章 复仇刺客与失忆王爷 二
  “书生这么孱弱的模样,我都没得逞,虽说也有我自己拖沓的原因……”苍碧撇下嘴角,哀怨万分,横竖没想明白蔡淳为什么突然要杀他,用的还是与连云一模一样的匕首,这么独特的匕首,说是巧合也太诡异了,“你说书生为何要杀我。”
  
  小黑沉默半晌,扭捏的嗓音吐出两个字:“祭天。”
  
  苍碧:“……”
  “我看起来哪一点得天垂怜了,一个个都要拿我祭天,总不会这个黑漆漆的刺客,把我抽成这样,也是为了祭天吧。”
  小黑:“不是。”
  
  “也是,我小命还在呢。小黑,咱能不能打个商量,让我换个人亲,对着个把我掳来,抽得皮开肉绽,说不定还要继续抽我的人,会给我轻薄的机会?”
  “不能换人,每个纠葛的对象是既定的。”
  
  “还能不能好了——”苍碧吐出一口长长的怨气,“小黑,我疼……”
  小黑在雪白颈项上的伤口上游了一周:“我知道。”
  
  苍碧欲哭无泪,两眼一闭:“小黑,我饿。”
  黑地龙游回苍碧右手腕上,恢复成黑镯子,不再动作。
  
  “小黑……”看样子小黑暂时帮不了他了。
  
  约莫过了半个多种,门扉吱呀一声响了,苍碧又饿又痛,一直没睡着,吓得一缩脖子,被抽痛的伤口激出轻声痛呼。
  
  无名端了个方木盘进来,往桌上一放,点亮烛火,背过身子挡住苍碧视线,在桌前站了片刻,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白色药粉倒入米粥里,搅拌均匀,二话没说,扭头走了。
  
  食物诱人的香味飘过来,苍碧抽动鼻子嗅了嗅,肚子适时地打起了鸣。
  再难也不能在这干等着被无名整死,吃饱了才有力气搞定那张吓人的嘴。
  苍碧给自己打足气,想掀被子,小臂抬起一寸不到,就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杀千刀的,多大的愁,这么狠……”
  
  一想无名该不会还没走远,万一听到咒骂,冲回来再把他抽一顿就更惨了,苍碧讪讪闭嘴,想了想,又压低声音道:“小黑,我疼……你能给我把饭菜端过来么……”
  
  黑镯子没动静,即使有动静,让条小地龙去端饭菜,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算了,我还是自己下去吧……”苍碧一咬牙,猝然掀开被子,哆嗦着身子,跨出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撕心裂肺的痛,登时让他眼也花了,身子也软了,仄倒着往冷硬的地上栽去。
  
  正这时,房门咚的一声,从外被撞开,一道黑色闪电射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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