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56)
拖着萧白后退的许宗仁像是突然撞到什么,停了下来。
许宗仁脸色很难看。
楚闻歌。
楚闻歌要把萧白从许宗仁怀里扯出来。许宗仁眼疾手快地抓住萧白上臂不松手。
萧白觉得自己像是两个小孩手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被蛮力地扯来扯去,胳膊腿都要扯坏了。
“我记得我说‘我要他’的时候,你在场。”楚闻歌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宗仁,194的身高戳在那,十分具有压迫感。
许宗仁也不矮,186,可往楚闻歌面前一站就很不够看。他梗着脖子瞪楚闻歌:“没错,我在。我还说:你他妈放屁!”
楚闻歌眯起眼,盯了许宗仁几秒,冷声道:“不想死,就放手。”
许宗仁咬牙。萧白觉得自己的胳膊要被他捏碎了,疼得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僵持半晌,许宗仁放了萧白。他上前两步逼近楚闻歌,揪着他领口咬牙道:“你他妈给我轻点儿。温柔点儿。别玩儿坏了。他怕疼。”
说到最后,许宗仁的语气有了点儿祈求的味道。
萧天王18岁那年开演唱会,整场都很完美,可是退场时从升降台上摔了下去,膝盖受伤,整个人当时就瘫了,站不起来。
当时在台下安排有摄像机,目的在于萧天王中途换衣、休息时,也能通过实时转播跟现场粉丝互动,不让粉丝们等得太无聊。所以萧天王摔下去这一幕,被全场粉丝从大荧幕上目击,一时间全场惊呼,骚动不已。
萧天王知道,所以他急忙对着镜头微笑,说,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很抱歉,安可环节要取消了。你们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萧天王始终微笑着,把担心不已差点要直闯后台的粉丝们哄回家。等现场画面一切,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要赶来给他紧急处理伤势的医生轻点轻点再轻点,哭着喊着要打止疼针、麻醉剂。
这段花絮被放进演唱会的特典CD,粉丝们看了真是又好笑又心疼又想哭。
后来接受采访时,萧天王直言,自己确实从小就怕疼,有时候好兄弟之间拍拍肩膀后背都能疼得他红了眼眶,然后央求看过他哭得那么难看的粉丝赶紧忘掉那一幕。
许宗仁作为萧天王的资深粉,这些事儿自然都了如指掌。一个被拍拍肩膀都有可能疼哭的人,要是被楚闻歌家里的那只猛禽给啄了,得疼成什么样?哭成什么样?
更何况,萧白哭起来的样子,哪里难看?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许宗仁不知道楚闻歌怎么样,反正如果是他自己,萧白一哭,他肯定更控制不住……
楚闻歌本来想说点什么,不过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哪一句都挺欠揍的。反正人他要到手了,没必要再撩火,所以他没吭声,只是打开了许宗仁抓着他领口的手,拉着萧白就走,远离身后那群从拉架变成群殴的人。
“你……不去管管?”被塞进副驾的萧白看着坐进驾驶座的楚闻歌,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有江童在,谁也死不了。打打架,发泄一下,挺好。否则,遭殃的是你。”
萧白眨眼睛,咽唾沫,半晌,瑟瑟举起小手指,问楚闻歌:“你们说,我是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
楚闻歌把手肘支在方向盘上,侧身撑着头看萧白:“你觉得呢?”
萧白觉得对方像一只抓住了小老鼠的猫,不吃,就是抓着玩儿,反复抓着玩儿,直到把小老鼠吓死。
“玩物?”萧白干涩的声音有些抖。
楚闻歌轻轻吹了个口哨:“很聪明。”
霎时间,一群猛禽从萧白脑子里扑棱棱飞过,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俯冲过来追着萧白啄。
萧白觉得自己尿急。
他抖着手去开车门,游魂似的下了车,踉跄一步,往小树林走。
楚闻歌迈着大长腿优哉游哉地缀在后边:“干什么去?”
“撒尿。”萧白说。
“我陪你。”
“不用,谢谢。”
“别客气。”
在压倒性的力量优势面前,出了服从,没别的选择。
萧白不想给楚闻歌看自己家的大白、哦不,小白鸟。可他更不想在楚闻歌面前尿裤子。
“麻烦让让,谢谢。”萧白对站在自己身侧,满脸期待的楚闻歌说。
楚闻歌不说话,就是抬抬下巴。那意思,你忙你的,别管我。
萧白狠狠翻了个白眼。
转念,就凭眼下的情况,对方真想对他干点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干,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可能这人就是恶趣味?
萧白扫了一眼某处,发现男人家的猛禽还趴在窝里睡觉的样子,没有出来啄他的意思,喘口气,不情不愿地拉裤链,放出小白鸟,满脸生不如死地开始放水。
被一个陌生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瞧的小白鸟受到了惊吓,一口一口地往外吐。
萧白分明觉得自己膀胱要炸了,以为能让他家小白鸟哗哗哗放个痛快,结果稀稀拉拉吐了快两分钟。
男人就站旁边饶有兴致地盯了两分钟。
萧白闭着眼睛骂他变态变态变态……
小白鸟终于吐不出来了,萧白赶紧掐着它的脖子让它缩回窝里,低头塞衬衫下摆,拉裤链。
可就在他拉起自己腰带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推到了树上。
长裤被蛮力扯下胯部。一旦失去阻碍,便在重力作用下顺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
从惊吓中回过神的萧白,发现自己正以一条腿被对方架在臂弯处的可耻姿势,死死压制在树干上。
第51章 神的恩与罚
事实上, 人在面对巨大恐惧时的本能反应,不是尖叫、逃跑, 完全相反, 是僵化、失声。
萧白死死抱着身前大约半米粗的树干,失去焦距的双目中盛满惊恐。
叫他恐惧的, 不是被强,而是活生生疼死。那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型号, 自己一定会被撕碎的。
那一小块薄薄的布料被轻而易举地撕碎, 灵巧的手指开始描摹山门外繁复的纹路,企图解锁秘境。
“放松。我不想伤了你。”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 带着蛊惑的诱哄, 和焦躁的难耐。
萧白大脑一片空白, 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迅速流失, 叫他僵硬、发冷,耳鸣,脑子里很吵。
几个小时前瞄了一眼的怪兽在萧白的脑子里愈发清晰、纤毫毕现, 而且越来越凶神恶煞。他家山门那么小,隧道那么窄,怎么可能通得过体型那么庞大的怪兽呢?它钻进来,隧道一定会整个塌方的!
楚闻歌试探了一会儿, 发现小可爱家的山门紧锁, 不给来犯者半点窥探秘境的机会。
他气息粗重地将人压制在自己的胸膛和树干间,腾出另一只手来扯松萧白的领口,低头在他的肩颈上吮吻, 试图叫他放松:“别害怕,别把自己绷这么紧,嗯?放松,乖,我会很温柔的。”
萧白觉得,这不是温不温柔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
萧白张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放弃了“不要”、“我怕疼”、“你这个畜生”等等等等于此时此地毫无作用的废话,只想告诉身后男人一个客观事实:“它进不去的。”
所以你放了我,好不好?
可是萧白不吭声还好,一张嘴简直要人命。那种带着惊恐、祈求,微微颤抖的细弱声线,简直就是在召唤人心底的魔鬼。
男人放出豢养的猛兽,让猛兽一下下去舔舐紧闭而干涩的山门。灵巧的手指也不闲着,继续反复描摹那成为开启秘境之匙的繁复花纹,用小拇指尖不停地试探那小小的钥匙孔。
萧白感觉自己要被猛兽的灼热体温烫伤了,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外冒,双手紧紧抱住树干,双腿也都盘上去,试图爬树逃走。
当然,这毫无可能。反而因为他主动把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男人惊喜地取得了意外进展。
他把小拇指,成功探入了钥匙孔。
接下来,只要轻轻旋转——
“不要……不要……不要——!”一直处于极度惊吓中的萧白终于失声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爬树逃离。
这里的树树干十分笔直光滑,所以楚闻歌将萧白压在上边时,完全不担心粗糙的树皮会划伤萧白娇嫩的皮肤。当然,这也给萧白的逃跑造成了极大的难度。
但是说到底,难度本身还在于楚闻歌。对方一只手,就可以将萧白压制得死死的。
楚闻歌一边亲吻萧白安抚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濒临爆炸边缘的欲望,尽可能放轻声音,“乖、乖,别乱动,嗯?第一次?所以紧张?别把它想得太可怕,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尝试接受它,慢慢你会发现,它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你看,这不是很顺利?……也许会感觉有些奇怪,但其实并不疼吧?……之前那么干涩,我也有些担心来着,可是你看现在……听见声音了吗?”
楚闻歌叼住萧白的耳廓,在他耳边低声模仿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咕啾、咕啾、咕啾……”
萧白的生理心理防线被完全击溃,抱着树干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重复:“不要……不要……”
可是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心软的意思,唇舌反而变得更贪婪:“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叫人发疯……别怕、别怕,萧白,我会很温柔。我不想弄伤你……所以,放松,嗯?让我再送一根进去,别箍这么紧……”
“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萧白疯狂摇头哭喊,试图逃离。
楚闻歌箍紧他的腰,“别乱动。可以的、可以的……别喘得那么厉害,深呼吸,吸——呼——……”
“不行!我不行!你会弄死我的!”萧白死死抱着仿佛是他救命稻草的树干,疯狂哭喊。
对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耳畔响起一声轻笑:“你看,进去了。”
萧白一下没了声音。
楚闻歌慢慢转动手腕,从萧白的肩膀探过头去,观察他的表情:“会痛吗?”
那张爬满泪痕的精致的小脸,是木的。
楚闻歌动了动手指,在神经刺激下,那张木然的脸上,表情渐渐失控。
“这里很舒服?……这里呢?舒服?……啊,那看来这里也是……”
萧白不说话,可是他蹙起的眉头、不受控制抽搐起来的肌肉,都完美地出卖了他。
楚闻歌是坏的。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萧白的内心在经历什么样的挣扎,但他很清楚,将萧白的身体反应说出来,会彻底击溃他。
他把额头抵在萧白的肩膀上轻笑,“你真是……超敏感,反应超棒!……现在差不多了吧?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