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儿后嫁了傻子少爷(98)
谁知道女神没有等到,姜栾先帮男人脱衣服了……而且还是要shang自己的男人。
被姜栾亲自伺候后,齐绍麟简直更来劲了,摆脱了衣服的束缚后一把将姜栾按倒。
……
搞来搞去半天, 姜栾累的有些发虚。
再这样荒淫无道下去,自己恐怕就要jing尽而亡了……
究竟为什么,同样是男人, 差距如此悬殊?
姜栾已经交了几次货,最后啥也出不来了,才感到齐绍麟频率加快, 刚刚接近尾声。
“等等!”姜栾大喊一声。
“……”
这种时候可以等吗?
齐绍麟只得强行停下, 听姜栾说话, “怎么了?”
“你把这个戴上。”
姜栾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取出一个物件来。
那是一只鱼鳔制成的避yun套。
虽然之前几次做这事, 齐绍麟都没有弄在里面。
但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姜栾总怕有一天自己会中标,晚上做噩梦都是自己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变大了。
毕竟做基佬和生孩子那可是两码事!至少姜栾现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齐绍麟大概知道姜栾现在不想要孩子,也尊重他的想法。
再说现在要孩子也确实麻烦,毕竟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好。
他虽然自信可以保护好姜栾,但多一个小崽子到底是麻烦,便乖乖的戴上套,继续。
……
但戴了还不如不戴。
本来以为用了鱼鳔就可以万事大吉的两人,行事更加无所顾忌。
齐绍麟也不用压抑自己,可以尽情的释放出来,力道更加猛烈。
姜栾被他撞的心率加快,灵魂都要出窍了在头顶上跳来跳去。
最后一下时,两人都心中一惊,顿觉不好。
因为这个感触很明显……
……
事后。
齐绍麟拎着碎了的鱼鳔,轻咳一声,“怎么办?好像不管用?”
姜栾简直是泪流满面的清理着,并且暗示自己,“只有一次,没事的……一定不会中标的……”
“娘子,若是有了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他的,”齐绍麟诚恳的说,“你方才不是说要组建足球队吗?”
姜栾恶狠狠道,“闭嘴!”
组建球队是一回事,他妈的他可不想生一只足球队出来啊!
……
……
姜栾试图在古代开展现代足球比赛的宏愿还没来得及彻底展开,便要踏上另一条路……
天寿节要到了。
天寿节是天启皇帝的诞辰,届时各地的百姓歇息一天,处处张灯结彩,热闹程度跟春节有的一比。
齐玉恒本就是皇室家生奴,再加上夙平郡王下嫁齐府,因而齐府上下的重要人物年年都要奔赴上京,参加宫内的皇家晚宴。
此时也是个结交权贵的好时机,所以天寿节对于各家来说都极为重要。
往年齐玉恒都要提前几天做准备,领着全家上路,今年情况却有些特殊。
齐府内的下人丫鬟们一如往常的忙碌,备好赶往上京路上的吃的用的。
云江城距离上京有四百里地,坐马车一路走走停停,也得三四天,待到了齐府在上京处的别院,还得收拾个几天。
但此时的齐府除了忙碌,还多了分压抑和愁云惨淡。
齐家主子们围坐在正堂中,只缺席常年久病的齐天行一人。
齐绍阳站在中央,正一层一层揭下头上的纱布。
齐玉恒坐在高堂之上,待纱布脱落后看到齐绍阳的脸,忍不住惊呼一声,“已将过了半月,为何还会如此严重!”
站在中央的齐绍阳脸肿大的如同猪头一般,皮肤青青紫紫,破裂的血痂处还留着腥黄的脓水。
众人看到后皆是一脸惨不忍睹,夙平郡王更是湿了眼眶,恶狠狠的瞪了姜栾一眼。
先前齐绍阳受伤那事夙平郡王原是想赖在姜栾身上,奈何绿水洲百姓众目睽睽之下,齐玉恒随便一打听便知当日发生了何事,统统归于意外。
后来满城都在传他的风言风语,姜栾又和罪魁祸首摘星阁来往,被他抓了个正着,奈何当众出糗摔在了一坨马粪上。
回来后夙平郡王几次三番跟齐玉恒提到此事,但齐玉恒一听说跟齐百里还有关系,次次都敷衍过去,简直把夙平郡王气了个倒仰。
老的小的都是如此,夙平郡王忿忿的想,幸好过些时日便回了上京,到时进了他的地盘,这些人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姜栾被夙平郡王瞪的有些莫名其妙。
讲道理自齐绍阳出事,他哪次不是想出手帮忙或者提醒?不过是这些人小肚鸡肠,非要跟他对着干罢了。
但齐绍阳的伤确实严重的过分了。
姜栾忍不住就看向对面坐着的齐绍康一家子。
齐绍阳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展露伤口,接受个个惊诧的眼神,心中已是难堪不已,偏偏周氏此时出来落井下石。
“阳儿的伤竟如此严重!”周氏“诧异”的说,转头面向齐玉恒,“老祖宗,我看还是让阳儿留在家中养伤,不要带去上京了吧。”
夙平郡王就知道周氏有此一遭,冷笑道,“阳儿可是陛下的亲外甥,他不去祝寿还有谁有资格去?”
夙平郡王也不过是争一时口舌之快,话出口都没怎么过脑子。
这资格不资格的话,听的齐玉恒脸色一暗,频频侧头看夙平郡王。
周氏以手帕掩嘴,轻声笑了笑,“我也不过是一时好心的提议,郡王您又何必动怒?我本想着康儿留在家中,两人也好做个伴……”
齐玉恒一听,便道,“天寿节这样的大事,原本就是全家行动,为何要把康儿一人留在家中?”
齐绍康戴着个斗笠坐着,听到祖父的询问依旧不言不语。
周氏闻言掩面假哭起来,“还不是有人闲言碎语,说我的康儿破了相,到了上京会令家族遭到耻笑……”
夙平郡王想将齐绍康扣在家里的事显然是自作主张,没有与齐玉恒商量过。
因而齐玉恒一拍桌案,大怒道:
“是什么人胡言乱语?康儿尽管一同跟去,我看有谁敢碎嘴!”
先前齐绍康露着脸在家中走动时,齐玉恒还跟见了鬼一般,不乐意见他。
此时齐绍康听从母亲的安排,把斗笠一戴,齐玉恒看不到他的脸,俨然又成了个好祖父。
齐绍康隐在斗笠罩纱下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周氏见目的达成,以手帕擦试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如此儿媳便可心安了。”
夙平郡王不屑的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齐玉恒望着眼前这一大家子,小辈们竟伤得伤残的残,唯一看的过眼去的竟只剩下个傻孙子齐绍麟。
齐绍麟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只端坐着,看起来皮相甚佳,挺唬人的。
但他坐了一会儿便屁股生针,坐不住了,频频歪头跟姜栾说小话。
齐玉恒端详着自己这个孙子,叹了口气,在心里下了个决定。
“今年陛下的寿礼,我已经备好了,”齐玉恒道,“往年都是由康儿和阳儿在圣驾前献礼贺寿,今年两个孩子都伤了,就由麟儿代替吧。”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唯独齐绍麟两口子不在状态,一脸茫然。
御前献礼贺寿也不仅仅是简单走个过场,届时合宫晚宴上,各家小辈们都会表演节目,这是一个展示才能的好机会。
前些年就有丞相家的侄女殿前献舞,被帝王一眼相中收入后宫,成为如今宠冠六宫的婉妃。
也有去年尚书之子御前舞剑,入了帝王的眼,获封郎中令一职。
就算没有得到皇帝赏识,代表家族展示才艺的这些人,也替家族挣到了脸面。
更有许多小姐和哥儿寻得好人家,所以这殿前献礼的名额,在许多人丁兴旺的大家族中是抢破了头。
“可齐绍麟他明明是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