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74)
“小意哥哥乖,把它咬住。”贺伯言把穴口舔湿,让沾着他口水的细绳重新回到简意的屁股中间,他松开手,简意收紧的后穴就此夹住了一截儿细绳。
“嗯……”简意轻哼了两声,那根绳子虽然不粗,但后穴还是会有异物感。
贺伯言站直身体贴附过来,一手来到围裙下将简意的那条丁字裤拨到一边, 粗热的肉棒被挤歪到一侧,贺伯言伸手握住了它。
“嘶啊…嗯…”
简意也抽出一只手来到身下,握着贺伯言的手腕,和他一起快速撸动。
而贺伯言的龟头就来来回回往简意后穴里戳,每次都能将那根细绳往简意体内戳深几分,偶尔细绳刮擦过他的马眼,也把他爽得不行。
简意觉得身后快要被贺伯言戳开了,而身前贺伯言掌心带来的抚慰也让他难以自拔,最终他低喘着,紧绷起腰背把精液全数射在了贺伯言的手里。
贺伯言将他翻过来,单手抱起将人放在流理台上,分开他的两腿,把精液涂抹在简意的后穴。
“哥哥乖,腿再张大点。”
贺伯言低头去和他接吻,一根手指勾开细绳,旋转着挤进简意的身体,有几滴白浊的精液从他的指缝间滴落,打湿了简意屁股下面的紫色蝴蝶结。
简意单手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后仰着承接贺伯言的开发,围裙下他白皙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的两粒粉红越发勾人。
手指在温热紧致的肠道里辗转碾磨,最终来到那个令简意爽得脚趾都要蜷起的点,不轻不重地一刮,简意便双眸含水地望过来,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贺伯言便取悦地更加卖力。
直到简意能吞掉他的三根手指,贺伯言才在自己的肉棒上撸了两把,耐着性子一点点挺进简意的体内。
“啊——不行不行,太大了……”
简意双手撑在台面上,上半身后仰的厉害,从他的角度看过来,正好可以看到贺伯言的凶器破开他身体的全过程。
“嘶…嗯啊…伯、伯言慢点…”
他想夹紧双腿,可脚踝却被贺伯言握住,随即双腿被迫分得更开,他只能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让贺伯言能挺进他的身体更深处。
贺伯言紧皱着眉,简意实在太紧了,大半个月没尝过他的滋味,肠壁的收缩吮吸让他差点精关失守。
“小意哥哥你先别咬我,放松点。”
贺伯言偏头吻了一下他的脚踝,随即将简意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握着简意的腰把人又往台子边拽了拽,慢慢抽插起来。
很快,简意的闷哼变了调,一下下拖长的尾音更像是媚人的呻吟。
贺伯言撩起他的围裙,看着被丁字裤挤到一旁的再次勃起的性器,再看看他自己的肉棒在简意后穴进进出出时随之吞吐的软肉,眸色中的情欲越发深重,他逐渐加快了速度。
简意被操的眼睛有点失神,他现在双腿大开,眼睁睁盯着自己被操干,既羞耻又兴奋。
旁边的炉灶上炖着的鸡汤逐渐冒出香气,他的叫床声也染了几分香味,让贺伯言口干舌燥,顶弄得更深更重。
“别…别顶了,好深…”简意有点撑不住,求饶道。
“那怎么行?小意哥哥明明咬着我不肯放。”贺伯言欺身过去吻了下他的唇,随即将人抱起,简意惊呼一声,赶忙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男人强健有力的腰。
贺伯言的肉棒还深埋在他体内,抱着他往外走时,肉棒随着步伐向简意的更深处顶弄,刚走到餐桌边,简意就被操射了出来。
“哥哥乖,趴好了。”贺伯言把瘫软无力的人放到餐桌上,让他缓了一会儿,然后从简意体内撤出来,让他趴到餐桌上,撩开屁股间的那个蝴蝶结,再次干进简意的身体。
“啊啊啊……”
简意的右腿被抬起,只单腿站在地上,上半身无力地趴在餐桌上挨操。
这个姿势让贺伯言操得更深更用力,他一手抓紧桌布,一手胡乱地探向身后,摸索了半天抓住了贺伯言的手腕。
贺伯言顺势反握住他,每次顶胯时就将简意往自己的方向拽,啪啪啪的拍肉声和着简意破碎的呻吟回响在空旷的餐厅里,到最后,简意被操的只能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完全发不出声音。
他屁股上的紫色蝴蝶结在一下比一下更狠的顶撞中不住颤动,好像妖精活了过来。
最终,简意又稀稀拉拉射出来了一些,后穴狠绞着,贺伯言快速抽动几下从他体内撤出来,把精液射在了那只紫色妖精身上。
作者有话说:略,是深夜档节目,晚十点,ao3开播的那种,小孩子绝对不要看哦。
第73章 安可01-03
01.
安可第一次注意到秦峰时,他抱着吉他扫弦的手不由自主轻颤了一下。
尾音飘了,但喧闹的酒吧里没人在意这个细节。
安可承认自己是个颜狗,这个身穿黑色大衣、戴着金丝银链细框眼镜的男人,太符合他的审美。
简直是极品。
他有点走神,唱歌时没和后面的乐队配合好,进副歌时抢了一拍,台下人们依旧喧嚷热闹,唯独男人抬眼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安可被那记凌厉的目光钉在原地,后面的歌词都忘了。
一首歌草草收场,远低于他平时的表演水准。
但酒吧里的熟客根本不在乎他唱的什么歌,唱得好不好,一听音乐暂歇,便高举双臂欢呼起他的名字:“coco!coco!coco!”
在起哄的掌声中,安可将长发撩到耳后,单手握着话筒,用沙哑的嗓说道:“今儿高兴,再唱一首《水星记》,送给……”他挑眼望向已经来到台下附近卡座里的男人,目光对上的瞬间,他说:“送给你。”
他始终注视着台下的那个男人,那个与周围嘈杂格格不入的男人,同样在回望着他。
歌是深情婉伤的慢节奏,唱歌的人却心如擂鼓。
一曲终毕,安可难得矜持,在掌声中鞠躬致谢后才下台,把吉他丢到吧台小哥那里,顺道和几个朋友打过招呼,随即扬扬下巴指着远处卡座里的极品男人,问:“这谁?有认识的吗?”
所有人都摇头,吧台小哥凑过来小声提醒:“听说是大老板的朋友,看着就不好招惹,你别瞎搞。”
“嘁,少操点闲心。”
安可将面前子弹杯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擦了下嘴角,大步朝秦峰走过去。
与此同时,秦峰也起身迎面朝他走来。
那一瞬间,安可觉得酒精开始上头,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而在下一秒,男人与他擦肩而过,目不斜视,满面冷漠,安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滚沸的血液瞬间遇冷凝结。
待秦峰推门走出“虹”消失在夜色中,吧台边爆发出一阵不厚道的嘲笑声。
安可难堪至极,愤愤地冲回后台,一把将头上的假发摘掉扔到桌上,盯着镜子里的装扮半男半女的人发呆。
他想,或许对方以为他是女生这才走开,毕竟来“虹”的十男九gay。
于是,连着一个星期,他都没再穿女装。
可他也连着一个星期,没再见过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极品男人。
02.
当秦峰再次走进“虹”时,台上的人正回身和乐队的人说话,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今天他的装扮和初见时风格相差很大,一头大波浪卷发,身穿低胸吊带热裤长靴,蜂腰翘臀,好身材一览无遗。贝斯背在身后,更让他多几分火辣不羁。
秦峰挑了个阴暗的角落,目光紧锁在舞台之上。
没多久,那人回过身来冲台下挥了下手,酒吧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欢呼声几乎将屋顶掀翻。
秦峰扶了下金丝细框的眼镜,镜腿上挂着的两根银色链条在他面色冷冽的颊侧轻晃,映在他眼底,照亮了视野中那个狂浪的孩子。
今天他画了烟熏妆,那张年轻的脸蛋更加美艳,甚至多了几分锐利的攻击性。
男生很少有这样漂亮的、让人可以模糊性别的面容。
秦峰很满意,并记住了大家都叫他一声“coco”。
大抵是配合他的妆容,这晚coco的表演走摇滚路线,配上他那把沙哑质感的嗓,狂放而性感,整间酒吧的气氛越来越嗨。
而台上的人,主宰这里的一切。
秦峰静坐良久,才起身穿过热闹的人群,站在了台下,炫目斑斓的舞台灯光打在他一尘不染的镜片上,安可也被折射成一道亮眼的光影,铺陈在他眸底。
安可是一曲将近尾声时才发现他竟然也在,本就鼓噪的心几欲冲破胸腔,可他是个记仇的人。
上次秦峰擦肩而过时的冷漠犹记在心,他不想犯贱。
因此,他努力把目光从那张好看的脸上挪开,宣泄似的投入到那首高亢的摇滚曲中,然后谢幕下台,他跑到吧台喝酒聊天,权当秦峰不存在。
而秦峰真的就没来找他,见他不再上台,便推门走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每次安可表演,秦峰都会出现在台下,仰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一旦谢幕结束,男人就立刻离开,好像他只是专门来听他唱歌的一样。
直到一个月后,安可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圣诞节。
他特意搞来一套极具圣诞节风格的红白裙装,上台唱了几首调动气氛的歌,例行下场喝酒时,男人走了过来,把名片放到吧台台面上,用苍白修长的两根手指将之推到他面前。
安可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导演?你——该不会是想找我拍戏吧?”安可调侃地笑。
“你愿意吗?”秦峰侧脸看过来,说出了他们对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安可噎了一下,笑容渐收:“你开玩笑的吧?”
面前这个人,也许连他真实的性别都没搞清楚。
秦峰没说话,他从不开玩笑。
安可大概是被他镜腿上的银色链条晃晕了,鬼使神差地点头:“好啊,剧本给我看看。”
03.
实际上,拿到名片的第一感觉,安可以为他遇到了骗子。
只是这个骗子的外貌、气质太符合他的口味,所以他决定暂时配合一下对方的把戏。
当晚回家后,他在浴室蒸腾起的旖旎水雾中,幻想着秦峰那张冷冽英俊的脸、那两根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射了出来。完事后,他倚着冰冷的墙壁缓了一会儿,然后捞过一边的手机搜索了“秦峰”二字。
入眼,是琳琅纷呈的奖项。
他文化水平有限,那些他闻所未闻的奖项都要一条条去搜索,才明白原来竟然如此牛逼。
越看越惊叹,也越看越失落。
娱乐圈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