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39)
简意见状赶紧扶他趴好,想笑又觉得不太厚道,只能强忍笑意,叹道:“我劝你刚才不要乱来的,你偏不听,这次该长教训了吧?”
贺伯言腰疼,咬着嘴唇委屈的小声嘟囔:“我只是想来一次浴室play而已嘛……”
半个小时前,贺伯言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有点心猿意马,坐在床头玩手机也玩不下去,干脆便踮着脚悄咪咪地推开了浴室的门,想和他的小意哥哥来一次鸳鸯浴。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简意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也终于点头答应,温顺地趴在他怀里任君揉捏。
蒸腾的水雾覆盖在视网膜上,一切都变得潮湿、暧昧起来。
贺伯言将简意抱到洗漱台上和他接吻,情到深处,一路向下去吻他的胸口和小腹,下一秒,好好的爱情动作片毫无征兆地转台成为喜剧“灾难”片。
他脚底打滑,脚踝骨撞到浴室柜边角,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摔,简意本能地伸手拉他,反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拽下洗漱台。
贺伯言被他以头抢地的架势吓得肾上腺素飙升,顾不上脚疼、屁股疼,扑过去当了人肉垫背,这才没让简意血溅当场。
可简意虽然人瘦,但个子摆在那儿,130斤的重量毫无缓冲砸下去,把新晋影帝砸成了半个残废。
回想起方才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浴室的情景,辛酸中还透着那么一丝好笑。
简意跪坐在一边,卷起贺伯言的睡衣下摆,将细长的手放在劲瘦紧实的后腰处,双臂伸直用力揉按,贺伯言把头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下手是不是重了?”简意说,“我放轻点。”
“嗯哼……”贺伯言哼唧两声,分不清他是疼的还是爽的,他费劲儿地把脑袋转过半圈,对简意说:“力度还行,就是下手的方向不对,你坐我身上来。”
简意:“……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没死心吗?”
贺伯言无辜地眨眨眼,半张脸陷在枕头中,看上去有几分滑稽,“小意哥哥,我下面那根再厉害,也不能弯到我屁股后面去戳你吧?我趴着,明明是我比较危险。”
简意臊红了一张脸,反思自己大抵是真的多心,分开腿跨坐在贺伯言的大腿上,继续给他按腰。
他的手法虽不专业,但力度适中,某种程度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再加上他的双手温凉柔软,掌心处的薄茧摩挲过皮肤时带起一阵阵酥麻感,很快,贺伯言被他按硬了。
贺伯言哼哼唧唧的声音逐渐变了意味,性感又撩人,简意的脸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绯色。
“你、你别叫了,我这是在给你按摩,又、又不是……”简意的话卡在喉咙里,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又不是什么啊?”贺伯言明知故问,见简意迟迟不肯回答,他翻身将人带倒在床上,然后把简意拉到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简意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硬度与形状,脸开始烧起来:“你怎么又、又硬了?腰和脚踝不疼吗?”
“一直没射过,现在下面胀得发疼。”贺伯言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两片柔软嫩红的唇,好声哄劝道:“哥哥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想要。”
说着,还不忘用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顶顶简意的小腹。
简意刚才被他叫得已经半勃,这会儿又被贺伯言这样恳求殷切的目光注视着,胯下也很快充血挺立起来。
贺伯言把手伸进他松垮的睡裤中,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然后转到前面握住了简意的阴茎,简意低喘着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发出几声奶猫似的呻吟。
贺伯言抬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手上卖力取悦着简意。
两人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只不过套弄几下,简意就彻底被勾动起来。
简意也将手伸进贺伯言的裤子里,握着那根硬挺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的同时,他扬头去和贺伯言接吻。
吻一开始还是温柔缱绻的,后来快感一波波来袭,调动体内的每一根神经,血液逐渐沸腾,吻也变得越发激烈粗鲁,带着独属于男人的野性与蛮横。
感觉到简意紧绷着身体有要射精的迹象,贺伯言突然停了动作,简意不解地抬眸望过来,湿漉漉的眼睛里交杂着纯情与色气。
贺伯言将拇指按在他被吻得水光透亮的红唇上,摩挲了几下,哑着声音说:“哥哥乖,去亲一亲我。”
简意羞红着脸不敢动弹,可贺伯言的另一只手堵在他的马眼处,那股强烈的射精冲动得不到释放,他烦躁不安地扭动身体,希望能摆脱贺伯言的控制。
贺伯言不肯松手,扬起头在他的眼角眉梢间轻啄,哄道:“哥哥你转过来,我们一起给对方亲亲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就这一次行不行?”
简意最受不住他来撒娇这一招,因为无论贺伯言软声求他什么,他最终都会照做,比如上次拿奶油往自己的后穴上抹,再比如这次的口交。
简意倒趴在贺伯言身上,双膝大开跪在贺伯言两侧,他看了一眼那根近在眼前的肉棒,它的形状、筋络甚至是冠状沟处皮肤的细微褶皱,简意都看得清清楚楚。
喉结不自主地滚动几下,简意有几分失神。
贺伯言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脑后,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握住那根垂在面前的阴茎,“哥哥把腰塌下来。”
简意垂眸看了眼身下,正巧看到贺伯言张口亲吻他阴茎的画面,他轻哼一声,蹙着眉头将目光移开,深吸口气,然后将手扶住那根硕大滚烫的肉棒上,低头将贺伯言的龟头含入口中。
贺伯言爽得发出一声长叹。
他不自觉地挺起腰,将自己送入简意口腔的更深处。
简意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他只能尽量地将嘴巴张开,避免牙齿磕碰到贺伯言的肉棒。这反而让贺伯言在他口中插得更深,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戳进他的喉咙,即便如此,还是有一截儿留在他的唇齿之外。
贺伯言像是要传授他口技一样,卖力地用舌头讨好简意的阴茎,简意无形中被他带动,舌头不甚灵活地绕着那根粗热的肉棒打转,上上下下缓慢吞起肉棒,牙齿偶尔与包皮下细嫩敏感的肌肤擦划而过,引起的那种微末难言的快感令贺伯言的胯下凶器变得更粗更硬。
贺伯言用手给简意撸着肉棒,舌头划过囊袋来到后穴处打转,简意本能地缩紧了身体,他暂时吐出贺伯言的阴茎,涨红着脸要躲开贺伯言的舔弄,“不要碰那儿……”
“小意哥哥乖,继续亲我。”贺伯言扒开他的臀瓣,后穴被迫张开一道极细的缝,简意缩紧括约肌与之对抗,那道肉缝翕动着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
贺伯言将后穴周围的皮肤舔湿,湿软的舌尖随之探进肉缝之中,以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内里的软肉,简意爽得弓起腰背,脚趾都蜷成一团。
“伯言,别、别舔了…我难受…”简意脱力地将上身趴在贺伯言的小腹上,面前那根粗红的肉棒直戳在他的唇边,他张开嘴巴讨好似的吮吸舔弄,只希望贺伯言不要再这样撩拨他。
“哥哥乖,一会儿你会更爽的。”贺伯言探进一根手指,在他体内来回碾磨摸索,寻找那个能令简意更为酥爽的点。
简意将贺伯言的肉棒重新含入口中,硕大的东西将他的呜咽与呻吟全部堵住,他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体内的手指数量已经加到了三根。后穴被撑开,反复抽插戳刺让那处变得湿润柔软起来,指尖不时刮擦过G点所引发的快感,让简意的眼角不停向下滚落出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顺颊而下,混着嘴角的口水一起,打湿了贺伯言的阴茎。
简意快爽疯了,下半身因为前列腺被不停刺激而硬得发疼,他吐出嘴里的肉棒,失神地催促贺伯言再快一些。
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却被贺伯言按住。
“含住我,否则不让你射。”
简意被他的手指操弄得失了神,顺从地张口含住贺伯言的阴茎,上下两张嘴齐齐被贺伯言操干着,没过多久,他哭着到达了高潮,阴茎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喷洒在身下人的胸口和下巴上,后穴同时也紧跟着收缩,将那几根手指吸入更深。
“唔嗯…啊…”
简意无力地趴在贺伯言身上轻颤,贺伯言的肉棒从他口中滑脱出来,“啪”的一声弹在他的脸颊上。
贺伯言轻轻拍了下简意的屁股,哄道:“好哥哥,自己坐上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格外温顺听话。贺伯言托着他的腰,看他面色潮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肉棒对准那个才被操弄得水光旖旎的洞穴,缓慢坐下去,空虚的身体重新被填满,简意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简意强撑着力气套弄几下,便按着贺伯言的胸口,无助地摇头:“伯言,我不行了,我没力气……”
“乖,我来动。”
话音未落,贺伯言便握住简意的腰身,打桩似的往他体内顶撞,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简意被操得魂儿都飞了。
他一遍遍叫着贺伯言的名字,眸光潋滟,似夏夜里盛着月色与雾气的一汪山泉。
贺伯言心软成了一滩水,恨不能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发狠地冲刺,在简意求饶的喘息声中,将精液尽数射在了他体内。
简意虚脱地趴在他身上,耳下的胸腔里传来贺伯言强力又急促的心跳声,连同他的脉搏一起,“砰砰”“砰砰”和成一曲协奏。
两人静静地相拥良久,直到贺伯言的肉棒消软,从简意体内滑脱出来,那些温热的精液也随之向外流,两人才意识到同一个问题:今天竟然没戴套,而且是内射。
怕精液残留在体内会引起拉肚子,贺伯言坚持要亲自给简意清洗。
简意拗不过他,只能跟他一起去了浴室。
不过两个人一个扶着腰,一个瘸着腿,互帮互助的画面多了几分身残志坚的意思。
其实简意还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差不多恢复了,但贺伯言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腰快断成了两截,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早知道昨晚不该折腾的,”简意搀着他下楼吃饭,小声问,“你行不行?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贺伯言这时候还不忘调侃,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行不行,昨晚哥哥你最清楚啦。”
简意嗔怪地瞪他一眼,下到一楼时正好遇见从花园晨练完进屋的贺红章。
“伯、伯父早上好。”简意礼貌的打声招呼。
贺红章冲他点了点头,目光挪到旁边的贺伯言身上,贺伯言态度还算恭敬地叫他一声“爸”,贺红章听了还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