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73)
在对方看过来时,他移开视线,把自己的礼物递过去,“生日快乐。”
看到礼物,傅芸芸吓得苍蝇搓手,“这么扎实的礼物。”
沈亭州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形容,“这……”
任谁在这种时候见到一张银行卡,估计都是话烫嘴的反应。
半晌沈亭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让你送一些简单的礼物,但不是这种简单。”
许殉说,“我不是秦诗瑶,不知道你妹妹喜欢什么,所以这个最实在,她喜欢什么可以自己去买。”
傅芸芸在心里把自己摇成了拨浪鼓。
诗瑶姐果然没说错,是绿茶,大大的绿茶。
看这阴阳怪气,这有意无意地点拨,可惜她哥是死心眼,估计没发觉。
“那……”沈亭州继续烫嘴,“卡里多少钱?”
许殉:“六个六。”
沈亭州音量瞬间拔高:“多少?不行,这也太多了。”
一听是六十多万,傅芸芸也拒绝三连,“许哥太多了,你这是要给我送走的节奏。”
沈亭州瞪她,“别胡说。”
傅芸芸:“嘿嘿。”
许殉没多说什么,将这张卡收回去,然后又掏出一张卡。
沈亭州:……
傅芸芸:……
许殉说,“这张里面少。”
沈亭州:“少多少?”
许殉:“五个六。”
傅芸芸嘤了一下,“我还是不能收。”
许殉把这张也收了回去,然后又又掏出一张。
沈亭州嘴角抽动,“这张该不会是四个六吧?”
许殉点头。
六千多,傅芸芸觉得自己还是能拿的,把手伸出去。
沈亭州头疼道:“还是太多了,她一个小孩子拿这么多钱干什么?”
‘小孩子’撅撅嘴巴,心道:你不上学你当然不知道大学可造钱了。
许殉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一张银行卡。
沈亭州:……
傅芸芸:……
沈亭州怀疑许殉兜里还有其他存货,“不会除了这张,你还有吧?”
许殉果然重新掏出一张,“最后一张了,再少就不礼貌了。”
沈亭州:你人还怪贴心嘞。
傅芸芸偷偷拽了拽沈亭州的袖口,用眼神暗示他,哥,我收一张吧,再不收就不礼貌了。
沈亭州摆了摆手,让傅芸芸自己选,他相信对方会选出一张价格适中,属于自己的银行卡。
在沈亭州信任的眼神,傅芸芸快速抽走那张存着6666的银行卡。
“谢谢许哥,我相信你生日的时候,我哥一定会送一份非常好的礼物。”傅芸芸拽过沈亭州往许殉身上一推,拎着衣摆赶紧跑了。
沈亭州踉跄了一下,身后的许殉出手扶住他。
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体温相传,沈亭州甚至能感受到许殉胳膊紧绷时的肌肉轮廓,他莫名有点耳热,赶紧拉开跟许殉的距离。
沈亭州试图为傅芸芸挽尊,“对不起,我妹平时不这样的,今天可能太兴奋了。”
许殉收回手臂,摇摇头,“没事。”
气氛静了几秒,沈亭州没话找话,“你饿不饿?前面有食物,应该有你能吃的。”
许殉看了他一眼,“我什么都能吃,我又不挑食。”
沈亭州:……
-
傅芸芸一口气跑出去很远,躲在一堆气球旁观察沈亭州跟许殉。
见两人结伴去了食物区,傅芸芸贼兮兮一笑,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填饱……
嘿嘿。
看自己的表哥贤惠地拿餐盘给许殉挑了几样不甜的茶点,傅芸芸脸上洋溢着幸福,嘴角与太阳肩并肩。
看到不错的角度,傅芸芸拿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下。
她正产粮时,秦诗瑶的弟弟秦漾走了过来,不怎么情愿似的,递过来一个礼物盒。
“这什么?”傅芸芸警惕丛生,“整蛊的?”
秦漾不知道是无语,还是被噎到了,举着盒子没说话,表情也不怎么好。
傅芸芸:“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你不说我可不要,谁知道你送的什么鬼东西,里面是不是藏活蜘蛛了?”
秦漾把东西拍到桌上,“不要就直接扔了。”
看他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如果是平时傅芸芸早炸了,但想到秦诗瑶,她忍了,只是嘟囔,“好好的生日被你搞得心情都不好了。”
前面的秦漾听到后动作一顿。
在原地停了几秒,他返回来,重新拿起那份盒子,“是发卡。”
傅芸芸一副见鬼的模样,呆呆接了过来。
秦漾有几分别扭,为刚才的态度道歉,“对不起。”
生硬地说完这三个字,他转身走了。
傅芸芸终于反应过来,“没关系,姐姐我大气。”
秦漾有点忍不了,转过头想跟她掰扯一下谁大谁小的问题,但傅芸芸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身上。
傅芸芸盯着外面那个擦玻璃的保洁,对方注意到她的目光,露出职业线微笑,加快速度去擦那块沾上冰激凌的地方。
傅芸芸像被火光牵引的飞蛾,不自觉朝她走过去。
隔着一道玻璃,傅芸芸说,“姐姐,你眼睛好漂亮。”
这是她第一次直观感受,小说里形容女主眼睛的灿若星眸是什么意思。
保洁一愣,继而腼腆笑了笑,浓长的眼睫上下敛动,“谢谢。”
擦干净那块玻璃,保洁提着用具正要离开,迎面撞上一个女人。
那人非常夸张地尖叫了一声,吓得保洁手一抖,擦过玻璃的湿抹布掉到了女人的鞋上。
保洁慌忙道歉,“对不起。”
话音刚落,一记耳光响亮地甩到她脸上。
妆容精致的女人尖酸道:“我这是全球限量的,你以为对不起就够了吗,我要投诉你。”
目睹全过程的傅芸芸冲出去,“要不是你鬼喊鬼叫,这个姐姐能被你吓到?你还投诉,那我们还要报警呢。”
傅芸芸扶住保洁的肩,“你没事吧?我们报警,不受她的欺负!”
保洁低着头摇了摇,“我没事。”
女人趾高气昂道:“你当然没事,你皮糙肉厚的,我这双鞋可比你娇贵多了。”
傅芸芸往保洁面前一档,“这么娇贵的鞋,你怎么不穿在脸上?正好护住你这张嘴脸,省得别人看见倒胃口!”
女人气急败坏,“你!”
傅芸芸:“你什么你,浑身没二两肉,架子倒是大得很。一张口就跟个夜叉似的,难怪人家这个姐姐会被你吓到,你不赔人家听力受损的钱就算了,你还敢讹钱!你的巴掌跟你的人一样带毒……”
傅芸芸的嘴巴跟剁馅儿的菜刀似的,又快又脆声。
整整一分钟,没让女人插进去一个字。
女人原本是气坏了,直到看到自己的男伴回来,她一下子柔弱起来,哭着跑过去,“顾城。”
听到这个名字,保洁的脸煞白。
傅芸芸不屑,“都什么时代了,还搞这种看到男人就哭唧唧的戏码,大姐你土不土啊。诶?姐姐你去哪儿?”
看保洁要走,傅芸芸拉住她。
保洁一边说,一边用头发去遮脸,整个人透着一种慌张,“我得走了,我还有事。”
傅芸芸摁住她安慰道:“别怕,我跟你说今天谁也欺负不了我们,别说顾城,他就算挖肝挖肾的顾北城,有我哥跟诗瑶姐在,他也不敢在这里天凉王破!”
听到动静出来的沈亭州问,“怎么了?”
傅芸芸立刻嘤嘤告状,“哥,有人欺负我们。”
秦诗瑶出来后,傅芸芸又告了一遍状。
这时另一个会场走出一个身材高挑,气焰跋扈的女人,“吵什么吵!秦诗瑶?”
秦诗瑶挑眉,“呦,我们真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