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带前任上娃综后爆红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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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下一本写这个,来我专栏你懂的[玫瑰]--
《娇气包假少爷求生指南》
白家小少爷白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是篇火葬场文里的反派假少爷。
而主角白家真少爷名字叫白初贺,个高颜俊,是个隐藏S级Alpha。
能把白皎这个废物点心吊起来打的那种。
文里无脑恶毒反派的白皎,最后自然也是落个悲惨结局。
白皎被这梦活生生给吓醒,一身冷汗涔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梦是梦都是——
坐在床边的白皎小爸打断白皎的自我催眠,一脸欲言又止:
“乖宝醒了,来,叫哥哥。”
白皎还没回过味,卧室门口出现一人,俊美非常,神情淡淡。
那张俊脸相当眼熟。
“你好,我叫白初贺。”
白皎:。
白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不好,他真的很不好。
*
为了不重蹈覆辙,白皎变着花样儿讨好白初贺。
他香喷喷的卧室,软乎乎的被子…罢了!都没有命重要!
感化他这冤种哥才是正事!
白皎:哥,这是我卧室,给你住!
白皎:哥,这是我的被子,给你盖!
白皎:哥,我的就是你的,你随便拿,什么都行!
白皎的心愿也很单纯。
他对自己有明确的认知,从小养尊处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吃饭还挑嘴,出了白家肯定得饿死。
只要白初贺别赶他出去就行,其他的都好说!
白初贺看着白皎叽叽喳喳忙来忙去,懒洋洋掀了掀眼皮。
什么都能给他,什么都行?
挺有意思。
白初贺笑了,“那皎皎也能给我吗?”
白皎的缓缓冒出个问号。
?
不对吧,这个发展。
我拿你当好兄弟,你居然想着标记我?
冤种竟是他自己。
*
一开始,白初贺对这个替代了他十来年的假少爷还真没什么好感。
娇气包,心眼多,除了脸长得好以外一无是处。
一边说着卧室给他,一边磨磨蹭蹭不肯走。
半夜贪那点被子,眼巴巴想挤一张床。
后来,娇气包有一次忘记吃抑制剂,散发出很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和白初贺记忆里一起流浪过的小男孩一模一样。
而彼时,娇气包即将进入易感期,正乐颠颠地准备去见家里安排相亲的Alpha。
那样子活像要脱离苦海,看得白初贺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子就崩断了。
不行,这娇气包不是离开白家活不了?外头的Alpha能这么宠他?
这卧室,这被子,都不要了?
白初贺不动声色,“皎皎之前答应我的事情还作数吗?”
娇气包天真一笑,“当然啦!”
然后白初贺堂而皇之地把白皎给标记了。
事后他抱着娇气包,耐心哄了半天。
“乖,皎皎别哭了,别找其他男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哥哥疼你。”
*
白初贺回白家那年,不少对家都笃定白家从此再也没有安生日子。
一个娇气包假少爷,一个野狗真少爷,闹起来肯定有白家受的。
对家们都等着看白家热闹,后来确实看到热闹了。
白皎和白初贺的订婚宴,热热闹闹,空前绝后,全城跟着放了大半个月焰火。
对家们:?服了
他们不该在车里,他们该在车底。
————
1v1,AO恋,sc,HE,主受,纯架空abo有私设,有校园背景
【漂亮娇气包O】x【大尾巴狼野A】
第002章 深蓝
“哥,你现在在哪个位置啊?”
候机区里面一点的位置,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还得夹着接机牌,叫苦不迭地对着电话小声道。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听到这一句,轻微的电流音中一片安静。
小杨紧张地又看了下时间,“席哥?哥你信号不好吗?一会儿就是高峰期了,咱们得快点出来才行。”
略微沙哑又有些犯懒的声音响起,“别吵,飞机上没睡好,头疼。”
小杨一听头疼就更急了,又擦了一把汗。
这位主一犯头疼就要干混事,还是特别离谱的那种。公司的人对小杨耳提面命重点强调了一定要照顾好这位主的情绪,不然公关费就从他工资里扣。
...虽然说是这么说,其实从没有真正扣过他的工资,但也耐不住时不时来一下这种心惊肉跳的刺激感觉。
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在小杨的头上悬啊悬。
小杨想到这里,语气不自觉有一点点轻微的埋怨,“哥,你怎么不走VIP通道,不比走这边方便多了,人也少,也不用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电话那头的人嗯了一声,“小杨,你在教我做事?”
虽然人不在面前,但小杨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没,那哪儿能呢,我这不提点建设性意见,哈哈哈哈......”
那边的人也笑了一下,只是笑声凉凉的,带了一点淡淡的嘲讽。
“我的行程早就被扒出来了,走VIP通道等于上赶着被堵,收拾严密点走普通出口反而更稳当。”
小杨连连道:“是是是,那肯定,是我没想到这一点。”
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就这位身上那股如影随形的低气压,恐怕走哪儿都独树一帜。
不过刚才那话确实说的没错,走普通出口杀媒体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人肯定都堵在VIP通道那儿磨刀霍霍翘首以盼呢。
“哎,那哥你在贵宾室等一下,别出来走,我马上——哎哟,不好意思!”
席玙靠在吸烟区,头上带了顶鸭舌帽,微微低头的时候能掩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些垂在眼前的刘海。除此之外,还带了副墨镜。
这副模样其实也挺引人注目,但好在最近的几趟航班都是从海外飞回来的度假人士,比他还夸张的比比皆是,对比之下倒显得席玙十分低调。
只要把口罩戴上,鬼都看不出来印在外面公路广告牌上的人正站在这里,手里夹了根细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
露出的下半张脸下颌线优越,微卷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小束,左耳的耳骨戴了两枚黑色素圈,金属表面闪烁着一点冷光。
席玙有些懒散地倚着墙,这副模样也吸引到几个路过的年轻女性频频张望,不过并没有认出是谁,只是互相之间小声讨论了几句,带着惊艳的眼神走开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身边,您没撞着吧?”
席玙吐出嘴里的烟雾,带着一丁点蓝莓的凉凉香气,听着电话里小杨慌里慌张的道歉。
机场信号一般,小杨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已经有些失真了,被撞到的人的声音传进话筒后更是模糊成混沌不堪的一团电流音。
席玙只听到小杨那边隐隐约约有人说了句“没关系”。
他把抽到一半的香烟碾灭丢进去,直起身子对着电话开口,“撞到人了?”
小杨那边忙不迭地又道了一连串的歉,“刚才在张望哥你在哪儿,结果跟人家撞上了。”
席玙嗯了一声,拉起刚才为了抽根烟推到下巴下的黑色口罩,直起身子习惯性碾碾指腹,一眼就找到了接机口零零散散的人群中一个夹着接机牌,又连连欠身道歉的男人。
“看到你了,我过来。”
席玙不等小杨回话就摁掉了电话,刚走没两步,懒散晃悠着的视线忽然聚集在摆了摆手和小杨擦肩而过的青年身上。
高挑挺拔的身材,包裹在一件看起来很温暖舒适的浅色羽绒服里,脖颈围着条厚厚的蓝色围巾,从背影处看,能看到几缕浅亚麻色的长发从层层围巾中随意搭散下来,慵懒又随性。
席玙握着手机的手背浮起了青筋,他盯着那个背影,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某根血管一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