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带前任上娃综后爆红了(201)
“苏老师!”
砰一声,苏冶和席玙刚好路过的一边休息室门被撞开,前几天一直负责两人妆造的那位造型师姐姐冲出来。
苏冶吓了一跳,立刻抽回和席玙交握的手指,席玙故意意味深长地盯他一眼。
但造型师的情绪似乎很激烈,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个人这些小动作。
“苏老师,你刚才是在说林河吗?”
苏冶和席玙不约而同心里一顿,“对,刚才是在聊林河,怎么了?”
造型师的脸很红,像是一时激动气血上涌导致的。
“是星立那位高层是吧!之前把我黑幕踢出去,又在业内放谣言想封杀我的就是他!”
两人心里重重一跳。
又是林河。
苏冶思绪快速转动起来,同时伸手轻拍造型师的肩,安抚着她的情绪。
“不要激动,慢慢说,没事的。”
造型师点点头,但眼里的火快冒出来了。
“之前我不是跟苏老师和席老师聊过,当年的事情貌似是黑幕吗。”
苏冶点头表示在听。
“我听我朋友说了之后,实在气不过,试着联系了当时的同期,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然后意外听说当年实习生转正的名单就是林河负责的!后来关于我工作失误的那些谣言也是他的授意放出来的!”
席玙声音沉着,“你确定吗?”
造型师点点头,“我确定,公司人事的盖章就是林河的章!”
苏冶没能快速捋清这些事的关系,但是直觉和林河沾上关系的事不会简单。
他点头,又安抚了造型师一会儿,造型师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回到套房,苏冶微蹙着眉,“又是林河,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席玙干脆利落地回答,“大概率不是巧合。”
苏冶明白席玙的意思。
他思考着,“星立的实习生虽然在业内是挤破头的香饽饽,但对公司内部来说实习生算不上多重要。实习生的考核和选拔,完全不至于要到高层来操心的地步。”
席玙点头,“考核有专门部门的人把关,林河虽然是高层,但对化妆造型这方面可以说一窍不通,实习生的考核根本和他沾不上边。”
但就是这么奇怪,不仅沾上了,而且还插手其中。
“造型老师说的当年被林河踢出去的事,多半是真的。”
苏冶得出结论,同时又困惑起来。
林河怎么总在针对这些看起来压根就威胁不到他的人?
就连苏冶自己,星立当年的大势,算起来也完全没有能威胁到林河的东西,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恐怕连林河的面都不一定见过。
“之前我们猜测过,造型老师被劝退很有可能与你有关。”席玙开口。
苏冶赞成,“嗯,事实看起来也确实如此,否则实在没有理由。”
“既然跟你有关,很有可能就是林河现在忌惮着的东西。”
苏冶仔细思考,漂亮的眼睛又习惯性微垂。
“跟我有关,且导致造型老师被挤出转正名额的事......”
想来想去,苏冶只能想到唯一一个相关联的点。
他的手指不自觉摸上自己脑后,隔着长发轻按在后脑勺的那条伤疤上。
“......我的疤?”
刚说出来,苏冶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和他的疤能有什么关系?比起这个,还不如说林河是为了给侄子舒灵铺路要来的更有说服力一些。
但出乎苏冶预料,席玙竟然点头。
“嗯,我想到的也是这个。”
苏冶忍不住蹙眉,“只是个疤而已,应该不至于吧,这也太奇怪——”
“但是除了你的疤,没有其他能把这两件事情串联在一起的点了,水水。”
苏冶话声止住,不得不承认席玙说的是对的。
可他还是困惑不已。
“这只是小时候意外受的伤,跟林河能有什么关系......”
而且就算有关系,一道伤而已,根本无从追究。又过了这么多年,连苏冶自己都不太记得这些事了。
本人都迷惑不解,席玙就更摸不清思路了。
但席玙本能相信,这件事情上不会存在巧合。
“林河是个相当小心的人,而且做事很周全,从给劝退你的那件事上就能看出来。”
苏冶不得不同意席玙这句话。
林河确实做事很小心,劝退苏冶时理由找得天衣无缝,同时又为了公司和新成员的发展定下不许上镜不许联系的条件,再加上一笔退团补偿金,里外都圆的天衣无缝。
这样的周全的人,做事不会允许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巧合”,因为任何一个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都有可能导向崩盘。
“他不可能做没有理由的事。”席玙一锤定音。
苏冶不由自主点头,又听见席玙的声音,意外的有些小心翼翼。
“水水,关于这道疤,你还能想起什么吗?”
苏冶朝席玙笑了一下,沉下心来细想,但那段记忆始终像笼罩在迷雾之中,无法回忆出确切事情。
半晌,他摇摇头,声音有些低。
“我还是想不起来,只能记起我和你说过的那些,剩下的就是在医院里醒来后的事了。”
席玙本就心疼,闻言坐在床边,抓住苏冶的手腕拉过来,让苏冶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环住苏冶的腰。
“没事,不急,先不要去想了。”
苏冶毕竟很多年没有和席玙亲近过,这个坐姿让他心头羞赧。
他也是高挑的身材,跨坐在席玙身上有些不稳,又被席玙环着腰,为了稳当些,只能被迫抱住席玙的脖颈。
苏冶小声道:“好,我不想了,那你能不能......”
“不能。”席玙的声音很霸道,拥着苏冶的手臂又紧了一点。
苏冶无奈,又无法否认自己一颗心正在无法控制地乱跳。
这个坐姿让苏冶像小孩子一样,但真要论起来,此刻抱住苏冶的席玙其实要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这让苏冶心里更加羞惭。
他比席玙大两岁,虽然这个年龄差无限接近于没有,但按理来说也算是年长的一方。
但每次被按在身下承受索取的却是他,年轻的那个按着他的肩胛,让苏冶不受控制地软成一片。
不能再想了,苏冶耳根子微烫。
“嘶...!”
苏冶腰一扭,忍不住后缩一下,差点仰倒下去,被席玙稳稳接住。
“席玙...!别挠。”
“嗯。”席玙整个人埋在苏冶胸前,“水水,你在想什么呢?”
苏冶一只手抓着席玙的肩膀,另一只手略微不自在地捋了下头发,“在想刚才的事。”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席玙从被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苏冶怀里抬头,黑发蹭的凌乱,俊美感不减反增,带着一丝邪气,自下而上看着苏冶。
苏冶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挣扎着要下来。
腿刚抬起,被席玙捉住脚腕,裤脚被蹭上去一截,优美雪白的踝骨箍进掌中,硬生生地被凹成了更说不出口的姿势。
“哇,水水,我抱着你,你居然在想着别人?”
苏冶细长五指把席玙的衣服抓的满是皱褶,“别闹了...放我下来。”
席玙不出声,手向下伸去。
苏冶微躬着的后背立刻挺直,但头低垂着,发梢在空中颤抖不止。
一声喉咙深处的呜咽声从苏冶嗓中溢出,那截脖颈倏地扬起。
他不得已而服软,“...在想你,我在想你。”
席玙勾起一抹笑,邪性越发地浓,“真的吗,那我确认一下。”
苏冶难为情地蹙着眉,五指几乎扣紧席玙肩头,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克制不住的细小音色。
他反抗着不肯从,“这要怎么确认?”
席玙抬头去吻苏冶,一边吻一边开口,带出潮湿水声,声音含糊着,“哥哥不会是吗,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