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51)
只怪隋时总要在床上掌控全局,哪怕是一次好好交流都不肯给予。
翻来覆去把艾语扬干喷三遍,又射得他吞了一肚子的精,腹腔鼓鼓涨涨的,淫湿的体液滋滋地往外漏。艾语扬浑身滚热,躺在床上像躺在热带柔软的沙地,烫得浑身发麻,裸露的皮肤被隋时吮吻得缤纷的,体液交织,湿漉漉,黏敷敷,烙印得那样霸道。
隋时倒餍足,吻艾语扬可怜的小腹和肚脐,满意极了自己更蛮横的标记。
艾语扬却几乎是被拆卸了又拼接的感觉,靠隋时替他清理,去食堂吃饭,走路都觉得双腿打抖。因为课业,隋时一般不会再弄他这么凶,不知道今天又吃错什么药,疯得彻底,失了心智的兽。
食堂电视机还在回放一档真人秀节目,添加的音效闹耳朵,艾语扬胃口全无,满肚子精水晃荡,被隋时逼着才硬吃了点进去,食而无味。
这时候脑子里才勉强开始回忆刚才被隋时反复强调的那句“一辈子”。想,强横的要求,有意思吗?看隋时的态度很像是沉迷在性爱的新鲜劲里,他自己都没可能一辈子,何必用这个要求艾语扬?
才想到一半,隋时在桌子底下摸到他的手,包住了他的指骨。艾语扬瞥了一眼,又不继续想了。
第二天艾语扬没有食言,决赛果然在终点等隋时,隋时的秋季外套挂在肩上,又拿了瓶水在手上。
不知道隋时哪里来的精力,前一天那样疯过一遭,第二天比赛还能靠第一过线。惯性让他继续跑了几步才略略降下速度,目光很准确地就锁住了艾语扬。
刚跑完步汗津津的胳膊搂上艾语扬的脖颈,还没平复的呼吸粗哑,手掌箍住艾语扬瘦窄的腰。刚才只想赢,听风灌进耳朵里近乎心无旁骛,现在又从心里涌出许多想法,隋时也不知道哪一个想法是第一的,想听艾语扬夸他,也想要艾语扬的吻。又借这个姿势很隐秘地吻了艾语扬的耳,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气,心里想,妈的,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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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生子!
第50章 50
运动会结束就是国庆假期。
今年的国庆节来的最短,高三生只有三天,隋时说可以教艾语扬写题,周六又跑上艾语扬家去,艾语扬妈妈竟然又不在。
一开始隋时还肯好好地讲题,拿演算纸推过程,给艾语扬解数学大题,条理清晰,勉勉强强陪艾语扬写完了数学卷子。
到后来又腻着艾语扬,非要艾语扬坐去他腿上,捞着艾语扬的腰,肉茎膨胀着,凸勃,隔着裤子顶艾语扬的臀部,又硬又烫,像剑柄,也像利刃。
艾语扬要拧开身子,隋时就收紧手臂,警告,“别乱动。”写字的手流畅地推算,另一只手留着,揉按艾语扬的小腹,再胡乱乱卡到艾语扬腿心。
嘴上说着解题方法,手指碾着肥熟的肉蚌揉,饱满肥厚的,整个手掌将它裹住,挤一挤空气里好像爆裂淫香,又湿津津的,咸咸涩涩。
艾语扬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掐他的手,凶巴巴地骂,“你他妈到底来干嘛,还讲不讲?”
隋时哄艾语扬,“不是在讲吗?”笔下刷刷,一题解释完,又问,“听懂了吗?”
听懂个屁。
隋时说的话艾语扬一句也没听进去,隋时装得人模狗样,结果手握着他的阴茎,抠挖他的铃口,拇指抵着龟头,又凶又重地按压,挤出来的液体像哭,热硬的肉根只能在隋时的手心可怜巴巴地抽搐。艾语扬忍着不叫出声就很辛苦,遑论集中注意力听隋时讲题,咬紧下唇,眉头死拧。
说是隋时教他写题,倒不如说隋时替他写物理。
“听不懂!”撒气到隋时身上,艾语扬抓住隋时的手,恼怒,“能不能别摸了!你这样我怎么听!”
隋时才勉勉强强肯停,手只肯移开摆到艾语扬腰上,粗硬的阳具顶着艾语扬屁股,还要做出一副正直姿态解释艾语扬不会的题,耐心简直要被消磨殆尽,堪堪挨到写完便“啪”丢开笔,连一下也不肯再等,抱艾语扬到书桌上,桌面上七零八落的东西也被隋时随手扫开,屁股下又坐着张空白演草纸,弄得皱皱巴巴,笔滚到地上,放在边角的死侍兵人也被不小心推翻。
“写完了。”隋时哑着,问艾语扬讨要补课的报酬。裤子顶着一大团,抓艾语扬的手,情色地,挺腰撞他的手心。
艾语扬早知道隋时不可能就为了讲几个题,即便是知道也没有拒绝隋时过来,食髓知味又不是只有隋时一个。
被隋时脱了外裤,双腿要肆意打开,露出湿盈水光的肥穴,小小娇娇,一只手就包得过来,一张嘴也能含住,隋时操了它多少遍?数也数不过,记也记不清,是戒不掉的可卡因,读一百遍也不会腻的书。
把艾语扬的短袖推到锁骨,隋时舔舐他胸前嫩软软的乳粒,含进口腔咂吸,舌苔一卷,很重地吮一下,比婴儿汲乳还凶狠,乳头就鼓胀胀硬起来。
隋时咬得太重,好像那片皮肤都快破了,刺痛又夹着爽意,女穴更是不知廉耻地漏水,禁不住地抽搐。牙齿磕上来,艾语扬胸口几乎一麻,血管涨热,手心贴到隋时的后脑勺,喉腔不耐地,“嗯,痛,别咬,要坏的。”
隋时这样恶劣的人,哪里会听他三言两语的求饶,拉扯着那颗脆弱的乳粒,舌头顶着它,狠吮,再吐出来,乳尖染着唾液,脸颊蹭艾语扬胸膛,“咬坏了会不会出奶?”
艾语扬近乎觉得受羞辱,想骂隋时神经病,异想天开,没等开口又听见隋时哼笑,下身那柄沉甸甸的肉具直直操进他体内,一下子填满他的阴道,颠他,囊袋拍打着他的肉唇,两片淫肉无知觉得麻了。
声音像粗粝的矿石,喘息刮在艾语扬脸上,“没有奶也好甜。”
怎么可能是甜的!隋时乱说什么!臊得满面飘红,眼眶溢着羞赧的眼泪。哀哀地,说你别瞎说,操,有病,唔,太多了,啊,好深。来来去去只剩胡话。
隋时干脆去堵他的嘴,从锁骨嘬到艾语扬的嘴唇,灵舌钻进艾语扬口腔,艾语扬艰难吞吃隋时这样渡过来的津液,口舌明明潮敷敷的,偏偏又觉得太干渴,几乎是要渴死了,手不自觉搂隋时的脖子,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麻木,哭呛不止,灵魂几近蒸发。
粗硬的阴茎讨伐,快感砸进他的身体,穴眼噗噜噜吐着淫汁,堵也堵不上。
艾语扬脚尖也绷紧,怕掉下桌子似的夹紧了隋时的腰,像是被猎人用箭射中的小鹿,被隋时用阴茎狠狠戳送到最底,埋在肚子里的小口被堵得满当,滋滋咕咕地喷水,热流喷溅。
阴茎整根塞在里面耸动,一波波淫念耸上来,汗湿艾语扬的额头,腹腔深处的宫口被打得好痛,被撞得凹陷下去,又觉得肉冠滚烫,要热坏了。
“唔!”眼睛不自觉瞪大了,眼泪滚落,脸颊烫热得发起痛来,“呜,不要,太深了。隋时,别插了。”这才到哪里他就受不住,一腔恐惧又沉溺的口吻,掐着隋时的肩又松手,按到桌面,指尖用力得泛白。
是被隋时操开了,操熟了,隋时沉没在他身体里,像生长在他体内的脏器,热扑扑,脉搏也连在一起,罗曼蒂克。
“不深,”为自己辩驳,手不安好心地揉按艾语扬紧绷绷的小腹,腰腹一顶,圆硕龟头掼到他软烂的宫口,艾语扬痛爽地哭叫,隋时太多小动作,大掌再剐过他的背,引起一股战栗的威胁,在艾语扬耳边粗喘,“叫声老师。”
“滚,滚。”艾语扬哪里肯叫,不知道隋时又在耍什么花样,他在床上总有那么多算计,每每到艾语扬思维临界就开始哄骗人,哄得艾语扬头晕,穴腔的软肉又被捣得酸麻,汁水淋漓。手撑在书桌,身子不住后仰,撑成一张饱满的弓。
“滚了,滚到你的逼里。”隋时糊糊涂涂地去吻他的脸,尝到他快活的泪也是咸涩涩的,嘴唇磨蹭他湿漉漉的睫毛,像被打湿的蝴蝶翅膀。粗舌一点点舔过艾语扬的脸,又烫又湿,涂了他满脸热涎,声音更哑了,涩涩的,喉咙混入了沙,“叫一声,一声就行。”
艾语扬晕头转向,像被抛到云层里,挨了一下又一下,肉杵打得他气短,又快要憋死了,肉道也好像却止不住感到舒爽,含着隋时粗硬的肉杵,生了一张活嘴似的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