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44)
闭着眼也基本上能描摹阴茎的形状,艾语扬被他捅得想吐,眉头皱得更厉害,龟头鼓鼓囊囊塞满他的口腔,舌头被抵得死死的,呕吐感强烈,舌苔想跑开,被压在底下本能地磨,淫涩的体液被他的味蕾接住,舌头上一股燥热的腥味。
却自己去摸隋时的阳具,从茎身摸到囊袋,鼓胀的肉球被艾语扬裹在手心揉捏,里面储着要射到他身体里的精液,滚烫的,像太阳暴晒后的岩石。
他嘬紧口腔含住那柄淫具,唾液蓄起更多,再吞进去一段,堵得他想呛咳,舌头也被脉搏震动,好刺激。
喉咙又不自觉吞咽,咽进去口水和前液,胃袋沉甸甸,错觉地尝到苦涩。
本应该觉得难受,那股味道也不算多好,又腥又涩,可是艾语扬控制不住下体淫贱阴道狠狠地抽夹一下,两瓣骚红的肉唇颤抖。夹了夹绷紧的腿,艾语扬甚至想按着隋时直接坐上去,让他把阴茎放进自己体内,堵住淫靡的口子,别再淫水乱流。
喉咙又烧又紧,吸得隋时头脑发麻,夸奖艾语扬,“嘴巴好厉害,好会含。”
用类似于夸奖妓女的话来夸奖艾语扬的嘴巴骚,是鼓励他,夸他做口活厉害,的确很爽。满脑子只想狠狠操这张潮湿淫热的嘴,精液射在艾语扬嘴里,让他满嘴都是自己,再逼着他咽下去。
隋时抓着艾语扬后脑的发往下按,来回顶弄那张嘴巴,整根肉阳猛地操进他嘴里,肉头戳到他口腔深处的软肉,绵绵的,被撞得往里陷。艾语扬被堵着嘴,呜呜欸欸什么也说不清,眼睛已经难受得湿了,吃得好艰难,粗硬的阴茎还在他嘴里膨胀,嗓子被捅得很疼。
喉咙皱缩吸弄得龟头爽得像炸开,隋时感到征服的快意,又按着艾语扬的额头让他面孔扬起来,阴茎从他口里退出来。
抽出来的阴茎循着惯性狠狠抽到了艾语扬的脸上,打出一段湿红的痕。艾语扬的脸吃得红扑扑,嘴唇也湿漉漉,因为忽然被打断,现在的表情显出迷茫,嘴也没有闭合。
表情十足像个小荡妇,嘴硬又有什么用处,话说不出来,舌头也会说喜欢。
“妈的。”
隋时拽艾语扬衣领,急躁躁扯他进怀里,手扣住他细瘦的腰部,腰腹贴合上去,阳具大剌剌顶到艾语扬的腹部。肉阳被艾语扬舔得湿透,冒着湿淋淋的光,隋时又伸手过去,手包住艾语扬的臀部,指头陷进艾语扬屁股的肉里,掐着他的臀尖揉捏。
“今天有润滑剂,”隋时说,“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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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点短,但是太困了,我明天也会来更
第44章 44
手先是摸到艾语扬弹软的肉阜,一摸一把水,骚得彻底,不怀好意的手指一揉就滑进那道窄小屄缝,像两瓣肥熟的鲜嫩蚌肉,滋滋冒水。隋时对这里还保留有十足的热情,私瘾残余,手指反复揉搓,手掌包着两片嫩热的软肉,像挤海绵一样挤出更多水,手掌也被沾得湿淋淋。
“好湿。”
隋时低语,指节屈着,在肥穴里浅尝辄止戳动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翕合,尽力去咬住那根指,却被隋时退出来,只能空空荡荡地哭出水来。
是个可恶的撩拨者,引出艾语扬的淫欲又不予满足,隋时张着大掌抽打艾语扬白敷敷的屁股,抽出一声啪的脆响,手心里骚浪的黏液全数抹到艾语扬浑圆的屁股上,“但是今天只插后面。”
轻易浪费掉一个会流水的屄,说得很可惜,眼也看向艾语扬,黑黑沉沉的眸子好像只靠眼神也可以把他制服。手上却没表现出一点遗憾,已经托住了艾语扬的臀抓揉,像搓两团醒透了的软面团,动作有些暴横,手指陷进臀肉,扯动后面闭合的穴口。
吃过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隋时不可能就轻易罢休,看上一个人就要完全占有,满足也鲜有,永远不知餍足,并且要反复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这才是隋时的本性。
想到湿软紧窒的肠穴,阴茎兴奋得弹跳,紫红的龟头马眼翕张,整根肉柱鼓鼓勃动,冒着臊人的热腥。
艾语扬的臀瓣被隋时抽打得火辣辣发热,后穴应激般皱缩,耳朵也一并滚烫起来,拧腰躲一下隋时的手掌,试图挣扎,“妈的。……前面,”哽住,头脑几乎要烧坏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在性事上讨价还价,“就、就插前面。”
蚊呐般请求,艾语扬快要喘不上气,羞耻要把他蒸熟,可是内腔深处流下的水仍然给他清晰的感觉,从腹部涌过一股暖流,两瓣蚌肉绷紧却夹不住一点热液,通通淌到腿上,阴茎也挺翘着,磨到隋时火器般烫的肉阳,那根肉具滑溜溜的,沾满了他自己的唾液,烫也让他快活。
妈的,真的要死了。艾语扬费力地吞咽一下,满口腥臊味,“插前面。”
“我不要,”隋时屈起腿,膝盖顶上去,正好卡到艾语扬圆鼓鼓的肉阜,膝盖的皮肤蹭到潮湿的热液,嗤笑,“这里就这么欠插?”
说话间用膝盖狠狠一碾,又凶又重,阴蒂被往里挤,艾语扬半个身子差点麻了,堪堪稳住没往隋时怀里栽,鼻腔也忍不住发酸。
“可是我就想插后面。”隋时说,抬头吻一下艾语扬的嘴唇,眼睛里是狂热性欲,恰暗潮汹涌。
先前软言软语说得好听,到床上又变成一个专断暴君,艾语扬没有拒绝余地,被他坚硬的膝盖顶得从湿屄窜起一股电流,火热的血液流过酥麻痒意,颇不知廉耻地,竟然被他的话激得更为激动地流水潺潺。
于是艾语扬又被哄的没有再拒绝,隋时剥了他的上衣,从床的角落找出润滑剂,拧了盖子挤出一大股,手指沾着揉肛口的褶皱,本来就沾染着泛滥的淫水,手指稍微按压几下就挤进一个指节,好会吃。
艾语扬浑身汗津津,吃力地含后面的手指,指骨腔壁胡乱地戳刺。间隙隋时的嘴唇去找艾语扬的胸部,磨蹭着,把艾语扬胸口缀着的嫩红乳头裹进舌头,下流地嘬吸两颗流不出奶水的小肉球,像回到哺乳期的婴孩,咬得艾语扬乳尖漫起火辣辣的刺痛。
张着嘴嘶嘶抽气,艾语扬挺着胸给他含。
“囡囡,”隋时手指塞进去两根,滚烫的穴腔蠕动着嘬紧他的指节,嘴上模模糊糊地提问,“奶子是不是被我含大了?”
艾语扬鼻腔轻哼,呜呜咽咽地,“别咬,唔,好痛,隋时。”
什么叫含大了?怎么可能,说得好像艾语扬还在发育期,明明没有,只是乳头被隋时咂得发肿,两颗涨红果实挂在胸口,隋时亮着牙咬,叫艾语扬又爽又痛,口腔那样烫,唾液淬了毒一样,要把艾语扬灼伤。手又去按隋时的脑袋想把他推开,掌心摸到他黑硬的发,居然更像是把他摁得更来舔自己,根本要被隋时给舔坏了。
泪从眼角挤出来,爽的还是羞耻的也分不清,头脑被性灌满,全身都给隋时弄脏了。隋时又无预兆地抽出手指,托着艾语扬的屁股直起身子把他往床垫上摆,让他仰面对着自己,俯下身。艾语扬被隋时搂着突然地往后仰,手反射性搭上他的肩膀,眼睛湿哒哒的,垂着眼皮,烟视媚行。
明明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纯情?有什么好害羞的,更像是种勾引。
隋时的爱与美,隋时的维纳斯。
但隋时从来也不想要虔诚,只要渎神。
心里又骂艾语扬这么骚,欠操,唇舌去舔艾语扬湿肿的唇,扶着自己的粗硬阴茎往他的软穴塞,粗喘着命令,“搂我的脖子,手臂不要去蹭床。”
艾语扬只好又去搂他,背弓起来,脚不自觉勾到隋时腰上。扩张做得随意,后穴比阴道还紧,更烫,才顶进去一个龟头就感觉到逼仄,一寸寸强硬地继续戳刺,撞开咬死的肠肉。
隋时的胸口起伏一下,“妈的,太紧了。”
艾语扬掐紧隋时的肩,整个人绷得死死的,隋时的肉杵实在太凶,撑得穴好满,被强硬破开经历一百次也觉得可怕,不住得想抖。苦涩地咬牙切齿,“那你他妈滚啊。”
“不滚,”隋时冷哼,又亲艾语扬的耳,“比处女还紧。”
没有戴套子,因为隋时不喜欢,完全肉贴肉的结合,皮肤摩擦过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心脏也跳得好快,近乎要从喉咙蹦出来,快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