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13)
可是这又他妈能怪谁?
艾语扬漱完口,吐到水槽里。
怪他自己贱得要死把自慰视频传到网上,还好巧不巧,正好被隋时搜到。
明明没有露脸隋时居然还能认出那是他。
活该被隋时操。
草草吃了点早饭,艾语扬直接去了画室。
在画室坐下来,坐他旁边的徐恒看见他,先问他昨天下午怎么翘了,又问他嘴唇怎么了。
艾语扬一愣,下意识伸手碰了一下下唇,刚才照镜子时他就发现了,上面破了个小口子,下嘴唇也有些肿。
“昨天下午不想来,就翘了,”他探出舌头舔一下那道小口,“天气太干了,你懂。”心里暗骂,隋时这条狗,下手都不知道轻重。
徐恒哪里会信艾语扬“天气太干”这种鬼话,明明前一天才下了雨,空气湿得人头昏,立刻嗤笑着拆穿他,说你他妈当我傻啊,我你有什么好糊弄,女朋友烈还不承认。
他想艾语扬女朋友大概是个占有欲强的小野猫,想让全世界都看看她男朋友物有所属,以至于把艾语扬的嘴咬成这样。
艾语扬瞪徐恒一眼,“你他妈懂个屁。”
哪里是“女朋友烈”,明明是隋时那个鸡巴长脑子里的傻逼。
第11章 11
中午和徐恒一起食堂去吃饭,艾语扬先买完,端着盘子找好位置坐下来,徐恒还在排队。吃了没几口,他边上坐下几个女生,听见她们叽叽喳喳地聊天。
“……他今天来三食堂吃饭啊,我好几天没遇到他了。”
“他们今天体育课打球了啊我好想看!”
“我好喜欢看他穿篮球服啊……”
高中女生,热情高涨。
艾语扬抬起头,看到隋时和检凡析站在窗口的队伍里,他们俩来得太迟,几乎排到队尾。
隋时刚上完体育课,没穿校服,穿了身火红的公牛队球衣,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腿,踩着双球鞋,Air Jordan 4的白水泥。他们体育课的准备活动要先绕操场跑两圈,雨后的塑胶跑道把他的鞋边染红了一点,像画上去的红晕。
那道亮色的身形几乎烧灼到人的视线,好像光是那样简单站着就好像可以把空气一并蒸腾得发热。
仰着头看挂着的菜单,隋时刚才冲了把脸,现在刘海湿湿地粘成凌乱的几络,支棱在额头前,他有轻微的散光,因此看远处东西的时候眼睛会眯起一点,连带着眉头也轻微起皱,他面色冷,显得那样凶。
站得直,挺拔得像一棵树。
说实在,隋时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到哪里都可以做焦点人物。
艾语扬之前就从别人嘴里听来一两句闲言,他们画室就有迷隋时迷得不行的女生,无外乎说隋时多么多么帅气,说他就算是要站在主席台边上念检讨书也酷得没边。
而冷淡是最多的形容。
迷他的人很多,有人把他堵在自行车棚表白,羞怯地说“我喜欢你”,不敢看他的脸,只能盯着自己鞋尖。还有一封封递到隋时手里的情信,偶尔课桌上会多出来的纸条。
作为万人迷的隋时学长却什么都没有接受过,心无旁骛得像是个无爱者。
可现在艾语扬只觉得那些既荒谬又可笑。
无爱者?简直说笑话。
不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同性恋,随便来个人都他妈能插。
那群爱慕者们知道他们冷漠的隋时学长会趴在别的男人胯下舔穴吗?万人迷又怎样,万人迷着迷一个畸形的屄,大早上都要舔一遍才能去上课。
艾语扬在心里奚落隋时,又听见旁边的女生压低声音叫,“啊啊啊他看过来了”。没来得及躲,他和隋时的眼神蓦地对上一秒。
食堂熙熙攘攘,隋时的眼睛黑而沉郁,空气经过他都要慢下几秒。
无爱者毫无波澜的眼神,眼底却像在着火。
是狩猎的眼神。
艾语扬像被隋时的目光烫到一样飞快的移开了视线,隋时的眼神却像黏在他的身上,他余光能看见隋时朝哪里看。
妈的,看屁啊,艾语扬攥紧左手。隋时这傻逼。
徐恒买好饭,在艾语扬对面坐下来。
“怎么不选电视下的座位,现在在放球赛。”
“那场看过了。”艾语扬低着头回答他。
徐恒倒是无所谓看过没看过,“再看一遍也没事。”
“不想看。”
艾语扬划了几下饭,毫无胃口。
又过了会儿,隋时端着盘子坐到了在他选的桌子的隔壁,隔着两个座位。
学妹们压抑着的闷笑声。
操。
艾语扬随便塞了两口,摔了筷子站起来,对徐恒说,“我吃完了,先走了。”
徐恒一愣,“你还没怎么吃。”
“没胃口。”
他才走了两步隋时就追上来,单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一块儿回宿舍。”
“别他妈动手动脚,”艾语扬躲开他的手,看了眼隋时动也没动过的餐盘,“吃你的饭。”
“不吃了,”隋时把手插进裤袋里,“看到你就想操。”
艾语扬便再一次在心里骂隋时脑子有病,傻逼,谁他妈给你操,想给你操的人这么多干嘛非逮着我。
可回到宿舍隋时急切切地来吻他的时候他还是没能把隋时推开。
被推在门板上,他被圈进怀里,隋时的唇舌撞到他的嘴唇,湿腻的舌尖舔到了他下唇那道小小的伤口,连起模糊的麻,但并不痛。
那种感觉就像心里扎了细密的针,每一下都戳得他难受。
“嘴破了。”隋时喃喃。接着再舔舐几下,像是轻信唾液能消毒的傻瓜。
对啊,破了,这他妈的怪谁,艾语扬在心里顶嘴,嘴巴被隋时舔开一道缝,舌头钻进来,翻搅他的舌。烫热手掌滑进他的的衣摆里,顺着后腰摸上去,掀开半件上衣,一大截腰暴露在空气。
硬热的性器隔着裤子顶住他的下体。
万人迷,艾语扬又想起这个,万人迷迷上了我的屄。
“艾语扬,”隋时说,“先帮我舔。”
他就蹲下去给隋时含,篮球裤松松垮垮地拉下来,跳出一大根沉甸甸火热热的肉棍。马眼冒着湿漉漉的热液,吞进去,口腔被隋时涨大硬挺的阴茎填满,前液味直直堵到嗓子眼。
隋时刚打完球,阴茎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汗味,舌苔上的味蕾弥漫开咸涩的味道。
“嘴真厉害,”隋时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轻轻抚摸艾语扬的脸,“下面又湿了对不对?”
阳台门没关,吹进潮湿的风,窗帘翻卷,像汹涌的浪。
湿了吗?
湿了。
隋时捏着艾语言肩膀说想操他的时候就湿了,走回宿舍的路上他被隋时周身致幻剂般的热潮包围着,水恬不知耻地流了一裤子。哪怕他嘴上说了那样的话。
“我早上很想你。”隋时说。
万人迷也会想人吗?艾语扬想,嘴把粗硬的肉根含得更深,柱身热腾腾的,舌头感觉到上面跳动的脉搏,洋溢蓬勃的生命力。
隋时腰一动,凶悍的龟头直接夯到艾语扬嗓子眼,被喉咙拢住,绵密的吸吮。
他抓着艾语扬的头发,把他往自己阴茎上杵,滚热的肉刃操压艾语扬的舌根,“想你的嘴和小逼。”
想个屁。
插得太深,引起艾语扬无法控制的呛咳,喉管一缩一缩地吮暴涨的顶部。有腥苦的液体顺着艾语扬的喉管滑下来,坠入胃袋,夹杂着隋时征伐的不容置喙,烧得胃壁都灼痛,蔓延到下体变成女穴饥渴的疼。
阴蒂鼓涨,与布料摩擦,肉缝抽搦着漏水。
妈的,艾语扬紧皱着眉,到底没把隋时吐出来,又一言不发地伸手去捉底下的肉球,手指把那两颗囊袋包起来,来回搓揉。
那里面盛着等会儿要射进他嘴里的浓腥精液,也或许会射进他的屄。
头低下去,隋时那个角度看到他纤细到好像能一掐就断的脖子和突出的颈骨,还有头顶发旋,像只可怜的流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