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夫夫(99)
直到日头高升,林冬青喝的有点醉了,白天的酒越喝越上头,他软软的靠在何故怀里,打了个酒嗝。
何故笑着戳戳他的脸蛋,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我们回去了,你们要是想我们就托梦啊!”
林冬青脸蛋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说:“哥、嫂子,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
何故看他一脸不舍又悲伤的表情,蹲下捧起一把落叶,朝他抛过去,满目的红黄翩跹起舞,林冬青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落叶上带着的泥水弄了一身一脸。
“何故!!”林冬青怒吼。
何故哈哈大笑,甩甩手拔腿就跑,林冬青紧追上去。
你追我赶,林间都是怒吼和笑声,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某一个夏天,一个不经意的碰触或是一句不过脑子的撩拨就会悸动不已心神荡漾的那个夏天。
回到盛炎,晚上吃完饭,林冬青靠在何故怀里看电视剧,难得的悠闲,他嘴里咯吱咯吱的吃着薯片。
狗血家庭伦理剧,两人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夫妻二人开车上山,刚好赶上山下放烟火,何故:“咱们也放烟火吧!”
盛炎总部唯一的邻居就是隔壁山腰的归星孤儿院,这段时间又有几个孩子被亲人领走了,涠市市郊那个猴鬼中转训练地方的孩子,被送去各地的猴鬼,都被何故了过来,寄养在这里,等找到亲人再送回去。
所以现在归星孤儿院里有二十几个十岁上下的大孩子,还有十几个五六岁的小孩,每天鸡飞狗跳热闹非常。
院长以前是平市某幼儿园园长,和蔼可亲,孩子们虽然爱玩爱闹,但也知道自己是被人救回来的,知道感恩,每天玩完,都会主动收拾玩具,打扫卫生,有时候大孩子还会帮忙带小孩子。
小孩子们睡完午觉,大孩子们上完下午的课,都吃过水果加餐后,院长告诉他们今天晚饭去盛炎山庄吃,吃完还有烟火看。
孩子们欢呼起来,差点把房顶掀翻。
天气很好,云淡风轻的,他们背上自己的小水壶,徒步走过去,从孤儿院走过去大概一个多小时,就当锻炼了。
他们之前偶尔也会去盛炎,孩子们特别愿意去,因为那里有宽阔的草坪可以疯跑、放风筝,有可以游泳划船的大湖,还有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但实际上愿意陪他们玩的叔叔。
晚饭很丰盛,孩子们走了一个多小时过来都饿了,狼吞虎咽的吃完。
大一点的孩子问道:“叔叔,什么时候放烟火啊?”
曹睿:“等天完全黑下来的。”他喊了几个组员,“走,一块儿把东西搬到湖边去!”
小孩们无聊,蹿来蹿去闲不下来,有个五岁的小男孩追着前面的孩子,被椅子绊了一下,快摔倒时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托住。
他站起来,本来没事,但一看那个人,哇的一声就哭了。
王亚龙指着自己的脸:“诶?我有这么可怕吗?”
其他组员大笑起来:“你丫照照镜子去,小孩看见你一准儿晚上做噩梦,赶紧带个头套!”
王亚龙越哄越哭,越哭他越着急,索性一把把小孩扛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上,小孩嚎了一会儿,看别的小孩都羡慕的看着他,顿时高兴了,叫道:“叔叔!快走!我要去那边儿!”
王亚龙见他不哭了,喊了一句:“坐稳啦!”追着刚才那个孩子过去。
“哎呀救命啊!”被追的小孩尖叫着,被四组一个组员抱起来也放在肩上。
“来!叔叔救你!”
“叔叔!我也要!”
“我也要!”
一时间十几个小孩每个人都找到一个搭档,餐厅里追跑打闹的一片混乱。
何故林冬青吃完笑着看着他们闹。何故:“你想玩吗?”
林冬青:“我都多大了?不玩!”
何故:“那咱俩玩点别的去?”
林冬青瞥了他一眼:“玩什么?”
何故凑近他:“玩我……”
林冬青笑着推了他一把:“滚!”
何故拉着他的手站起来:“走!”
走到门口遇上张波。
张波怀里抱了一大捆仙女棒:“何总,你们干嘛去?一会放花了!”
何故:“你们放你们的!”拉着林冬青就跑了。
两人一路穿过树林、花园,直接上了山,何故从小就爬这座山,不知爬了多少次了,简直再熟悉不过。
30分钟就爬到了山顶,天已经全黑了,山顶有一块儿平地,有几颗野生的槐树和枣树。
从山顶可以看到整个盛炎山庄,甚至能看到组员和孩子们都围在湖边,点上了篝火。
夜空中星星点点,宛若碎钻,下弦月如金钩。
林冬青:“好漂亮……”他从没有晚上上过山。
何故笑道:“怪我,早该带你来看看。”他笑着把人搂进怀里吻了上去。
林冬青感觉到有东西顶着他,一把握住:“又乱发情!”
何故在他手里顶了两下。
林冬青:“一会还要看烟火呢……”
何故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他:“嗯,来得及……”手不老实的解他的裤子。
林冬青没拒绝,背靠在一棵树上,任他解开裤子,任他从嘴角亲到脖子,再蹲下把自己的性器含了进去。
“啊……”他闭上眼,头仰起靠在树干上,因为在户外,所有感官都变的敏感,太过舒服刺激,让他忍不住轻轻的前后摆动腰臀。
“嗯!要出来了……你放开……”他想把何故推开,何故双手捏着他的臀,几个深喉,精液一滴没漏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站起来,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上,顺着林冬青臀缝摸到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把手指插了进去。
林冬青搂紧他的肩背,裤子掉到脚踝,腿张开任他进出:“真要在这儿、做吗?”他又紧张又兴奋,第一次在户外,山上有点冷,偶尔会有鸟叫传来,有种被人窥视的刺激。
何故:“我裤子都脱了,不做还干嘛?都跟你说了,玩我,宝贝,你摸摸这儿,玩玩我嘛。”
他把林冬青的手拉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把裤子松了,硕大的阴茎露在外面,高高挺立,林冬青刚碰了一下就吓了一跳,夜风很凉,但他却滚烫坚硬的吓人。
他突然想起一句对勃起的男性器官的形容“像是被丝绸包裹的钢铁”,没忍住笑了。
何故:“你笑什么?”
林冬青把脑子里想的告诉了他,何故笑着舔着他的耳垂,三根手指退出来,把人翻转过来:“手扶着树干!”
他双手稳住林冬青的腰胯,肉棒顶在穴口,硬的根本不需要用手扶,龟头戳进去又退出来,像是在炫耀自己,一下一下的顶进去又拔出来。
“宝贝,老公硬吗?”
林冬青急的不行:“啊~你不进来、我怎么知道……啊……快点!全插进来!”
“听你的!”一个挺身,肉棒劈开嫩肉直捣深处。
“啊!”被填满的瞬间夜空中炸开了第一个巨大的焰火。
无数金红色的光点四散开来,拖着长长的尾巴,犹如万千流星同时陨落苍穹。
礼花弹一个接一个冲上天际,在高空中炸开绽放,流光溢彩绚丽璀璨,点亮了整个秋夜。
何故把人转过来,从正面插入,林冬青靠在树干上,一条小腿挂在他臂弯,后穴被肉棒急切又热烈的进进出出,刚才塞进去做润滑的精液被插出泡沫,顺着腿流到地上。
“啊~啊!哈啊!何故,老公……”
“嗯,爱你,宝贝,老公爱你……”
脑中的血液像都集中在下体了一样,林冬青恍恍惚惚的,思绪飘了起来,空中的绚烂和远处的欢笑声就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切。
他紧紧抱住何故,低头轻轻含咬着露出的脖子,这是他深爱的男人身上最熟悉的气味,最熟悉的温度,这是最真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