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夫夫(52)
郑洪升还没回答,地下室突然涌进一帮黑西服男人,整齐地排在地下室走廊两侧。有眼尖的小混混认出来,小声尖叫着:“我擦擦擦!盛炎!!”
郑洪升正色道:“你们干什么!出去!”卢所长站在门口朝他使劲使眼色。
小混混和高中生眼睁睁的看着盛炎组员整齐划一的朝知心叔叔行礼高声喊道:“二组长辛苦了!”
“……”小混混这才明白过来,刚才被他们嘲笑了半天的知心叔叔就是传说中的盛炎二组长张波,顿时小脸煞白,险些没软在地上。
张波瞅着组员们说:“你们来干嘛?这传统得改改啊!又不是从监狱出来,派出所牢房出来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
薛凤临过来给他点了根烟,拍拍他肩膀上的灰:“只要是从铁门里出来就得给你洗尘!”
张波乐道:“得!回家吧!”
正往外走,警察带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见这阵势吓了一跳,嘴里嘟囔着:“这是干啥呢?”,看见那个小混混跑过去叫道:“你这个死孩子,你要吓死我啊!妈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身体不好不去上学也就算了,怎么还打架啊!这要打坏了怎么办!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兄弟们都看着呢,小混混紧张又尴尬的推开他妈的手:“妈,我没事!”
女人:“什么没事!妈是担心你啊!你去年甲状腺做手术,妈好几天没睡着觉……”
小混混脸红一阵白一阵,拽着女人的衣角小声说:“妈你快别说了!”
女人眼泪都要下来了,摸着他的脖子说:“你看这疤还在呢,哎,你就不能让你妈省点心吗!”
张波没绷住哈哈大笑:“小子,听叔叔一句话,好好学习!现在想进黑帮也得有文凭!”说完就往外走,薛凤临不明所以的跟着他。
卢所长和郑洪升把他送出派出所大门。张波拍着郑洪升的肩:“老郑,我欠你一包烟啊,回头还你!”
郑洪升面无表情的说:“不必了,您可别再回来了!我们这供不起您。”
张波笑着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他,在组员的簇拥下上车走了。
车上张波问:“怎么回事?”
薛凤临:“查着谁给你下套了。你还记得海滨商业街泼咱们红油漆的卢景安吗?给你下套的是他叔叔卢茂斌。”
张波:“艹他娘的!”
薛凤临:“何总亲自去给你摆平的。”
“得,回去得好好谢谢何总!”张波说道,“不过这卢茂斌孩子也下得去手!”
薛凤临:“孩子不是他弄死的。”车窗外天已经亮了,还没到早高峰,路上车不多,经过一夜的折腾,所有人都很疲惫,薛凤临接着说,“先回家再说吧。”
第44章 黑与白
深夜科技楼。
时间不够,柴观和科技组的人找了几个区,锁定了几个孩子,派人去了回报都是没找到。
李臻:“很正常啊,邹青鹤都找到Monk去了,也知道咱们把徐阳带走了,孩子不跑等着咱们去逮啊?”
柴观一双眼睛盯着几个实时监控,顺口问道:“你确定徐阳不知道猴鬼的巢穴在哪吗?”
李臻推了推眼镜:“你是在质疑我的审讯能力吗?”
柴观从屏幕中抬起眼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哥,您这说的哪的话,我哪敢质疑您啊!您要不要喝咖啡?我这有前几天刚烘好的水洗红标瑰夏,冰萃了给您整一盅?”
他一个纯理科男最怕李臻这种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人了,自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李臻拿着手术刀面带微笑,干干脆脆地切掉了雷市白泽一名叛逃社员的食指和中指,他见过那么多切手指断腿的场面,大多是直接匕首或刀一砍,简单粗暴血肉横飞,符合黑帮的暴力美学。
但李臻轻巧优雅的拿着手术刀,轻轻松松如同切黄油一样切人手指,柳叶刀保养的极好,手指切下来的时候还在动。
那画面生动又清晰的刻在柴观脑海里,从此他就对李臻及其工具产生了生理上的抗拒。
程序员无法理解医学博士对切割人体和残酷审讯的爱好,就跟李臻也无法理解他对于D_L暗网的执念一样,两个人之间存在次元壁。
但是次元壁并不妨碍两人是好兄弟,李臻:“你烘的?”
“那必须的!”柴观除了D_L暗网,最大的嗜好就是咖啡,一开始因为他媳妇喜欢,他就去学,后来自己也爱上了,从选豆到烘焙到冲调,已经是专业咖啡大师级别。他招呼一个组员过来:“去给三组长整一盅。”
李臻站在旁边喝咖啡,柴观囫囵灌了几口继续盯监控:“诶!你看看这个孩子……这都几点了还在外头晃荡!”
李臻看了眼,是南区的商业区外围,也亏得柴观眼尖,孩子长得挺高,一眼看过去以为是个矮个子成年人。几家串店还在营业,外面摆了大排档,后半夜了人还不少。
他慢慢走过去,经过一个凉菜档后又折回来,不注意多看几遍,还以为他就是饭后消食。
李臻柴观对视一眼,李臻:“走!就是他了!”一晚上了不能没有收获。
柴观抱起笔记本电脑,喊了两个组员开车前往南区。
临湖的别墅主卧里,何故平躺在床上,右手食指中指插在他头侧面上方的穴里来回搅动,时不时也舔弄照顾一下那根兴奋挺立着的漂亮性器,林冬青左手撑起身体,右手握着何故的巨物根部,把前端含在嘴里吮着,喉间不断溢出呻吟,他腿软的快支撑不住了,腮帮子也酸的不行,眼里泛出生理性泪水。
何故手机突然响了,他用另一只手拿起来接通:“喂?”
对面薛凤临一听这暗哑的嗓音就知道,完蛋,打扰老大办事了,赶紧长话短说:“何总,张波接出来了,人没事,您放心吧。”
“嗯,知道了。”何故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他把卢茂斌的小情儿关了起来,不担心张波出不来。
林冬青吐出嘴里的肉棒,转过来问道:“怎么了?”
何故手指拔出来,把他推倒,压上去,扶着自己往里顶:“张波接出来了。”
“啊……”林冬青仰着头感受自己被慢慢撑开、填满,手紧紧抓着何故的小臂,“嗯……”
何故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没着急动,肉棒在甬道里勃动,林冬青问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何故:“找出杀害吕珊的真凶,要不张波心里也难受。”
林冬青:“肯定是那个假冒条子的……”
“嗯。不过……”何故抽出大半,再狠狠戳进去。
“啊!”林冬青叫了出来。
何故笑他:“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聊这个?”
林冬青瞪着他:“那先别干了,还是正事要紧。”
何故:“这就是最大的正事!”又一记猛顶,之后开始律动。
别墅的大床比盛炎主楼何故卧室里的要软,白鹅绒的冬被拿出来当床单铺在床上,林冬青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何故每次抽插床都跟着晃荡起来,床架四周有帷幔垂下来,仿佛在水雾缭绕的湖水中交合一般。
“嗯~何故……好舒服……”何故俯下身压着他,拉过林冬青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林冬青呻吟着,他喜欢这种水乳交融的欢爱方式。
何故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放轻动作,低头含住他的双唇,缓慢抽插,每一下都温柔又坚定的顶到最深处。
“宝贝,咱们以后每个月都来这儿住几天好吗?组长们成了家都会出来单住,咱们也有自己的家,只有咱们俩,我们就像现在这样……连在一起……好不好?”他深深注视林冬青,迷人的眼睛里全是迷恋和熊熊的爱火,他用沙哑的嗓音配合下身温柔的动作说着:“唔……冬青……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