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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不幸的我(39)

作者:司泽院蓝 时间:2022-09-18 09:35 标签:甜文 游戏网游 乔装改扮 天作之合 全息

  “衣钵相传(主线任务):完成又一的嘱托(方式不限)。”
  这立马让操无天想起刚刚风微生的表现,头皮差点炸开。
  虽然风微生对换徒弟比试的意见不置可否,但很显然更偏向于不赞同。再加上早前已经被否决的生死决斗,他的便宜师兄大概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歪理——
  “合二为一就是唯一。”
  讲道理,这给他选择了吗?
  看着似乎很温和,实际上也太霸道了吧?
  操无天不得不庆幸,就算他不记得,事实也摆在那里——他从来就没同意过这种见鬼的提议!
  没错,和一定得分出胜负相比,两人联合也算是个办法。但问题在于,如何联合?撇开偃术和阵法、医术和毒术的部分,微月心符和幽阳秘经根本是互斥的,没有一丝兼容的可能,更别提达到“唯一”的程度了。
  师门唯一的继承人……
  要不是有剧情预设,操无天简直想把这称号干脆地拱手相让,任务立刻就能完成。而既然都不可行,他只能以此推断,风微生所谓的“合二为一”就是单纯地停留在□□的层面。
  那么,物理意义上成为一家人,能成就“唯一”吗?
  操无天觉得,逻辑很勉强,而且有钻言语漏洞的嫌疑。更何况,他高度怀疑风微生已经有了体位偏向,他们俩肯定会为谁在上谁在下大打三百回合……
  那到底和生死决斗有什么区别?!
  左右无人,操无天真的翻了个白眼,完全不遮掩。以前不行、现在也不行,还是打一架得了!
  但说到打架,他不得不注意到风微生对楼春山表现出的敌意。他确信,面具什么的只是半真半假的借口,风微生确实对楼春山起了杀心。若不是他事先留了心眼、全数挡了回去,这会儿楼春山的尸首都凉透了。
  就为楼春山是他收的徒弟?
  或者说,为微月清理门庭更合理点?
  操无天很是费解。就冲闾丘吕对楼春山的上心样儿,慈乌送的信里大概率不是让风微生干掉楼春山。联合风微生的杀心,这也能合理地解释为什么他看完信后脸色更黑。
  但风微生还是出手了,根本没把代无穷的信放心上……
  也很合理,毕竟风微生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
  操无天又来回思忖了一番,最终觉得,对方也许打着时间差的主意。先下手为强,回去再说信送晚了、没及时看到,有谁能发现?就算微月门其他人真的知道,又能拿风微生怎么样呢?
  他这便宜师兄,怕是真的心黑啊!
  两厢对比,好像还是便宜徒弟强一点……操无天心有戚戚焉地想。风微生大概率不会善罢甘休;为了他的退休大业考虑,接下来是不是得把便宜徒弟拴在裤腰上随身带着?
  至于外头负责烤肉的楼春山,他也在思考风微生的敌意。对方甚至不知道他是那个刺了操无天一剑的人,就已经看他如此不顺眼;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肯定要把他除之而后快?而且,为什么他会成为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啊?这不是刚打照面而已吗?
  “我一会儿先走。”
  这话打断了楼春山的思绪。他抬起眼,看见小女孩正站在篝火边,身上银饰闪闪发亮。刚刚走出毡包的时候,他们都先核对了自己的任务进度;现在看来,雁负水已经确定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去找风微生吗?”楼春山问,他想起了那只构造必定很精巧的小机关鸟。
  雁负水盯着他,半晌点了点头。“你留在这里比较好。”
  不消她提醒,楼春山自己也知道。“今天要是没师父,我大概死八百遍了。”他忍不住露出苦笑,“你在边上,是不是看得更清楚?”
  雁负水又点了点头。她毕竟来过典合城多次,对地形了如指掌;实际上,风微生刚动,她就反应极快地使出轻功,跳到峭壁上的石窝里躲起来了。“我还录了像。”
  这是逍遥玩家的惯常操作,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主线任务。
  “如果你哪天想把它卖个好价钱的话,”楼春山脸色更苦哈哈了些,“帮帮忙,先考虑我。要是被阎阗火知道,他大概能笑到我退游那一天。”这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达摩先不提,虞晚空肯定会气到天天对他摆脸色!
  雁负水原本认真地听他说话,闻言冷不丁被逗乐了。“你们真是死对头啊?”
  提起这个,楼春山也很无奈。“大仇可能也没有……”他摊了摊手,“然而派系有别,你懂的。”
  换个别人来,可能要说你我也派系有别,但雁负水对自己游离在大部队之外的独行侠状态很有自知之明。“放心,没打算卖,我自己留着当参考。”大概觉得楼春山实在太惨,她又好心补了一句:“你要吗?给你一份存档?”
  虽然楼春山怀疑自己可能不会想回顾命运低谷,但雁负水说得对,留着给主线任务当参考资料总没错。其实,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想拜托雁负水别告诉风微生他刺伤了操无天;但一来强人所难,二来这事儿知道的人远不止雁负水,他只能自己想想。
  “那就多谢了。” 他感激地拱了拱手。
  雁负水很快找出录像,点击发送。“小问题。”她从系统界面里抬起眼,微微一笑,“合作愉快,下次再见。”
  “下次见。”
  两人客气地互相道别,随后雁负水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渐浓的夜色里。楼春山收回视线,又把烤架上的肉翻了个面。待到熟透,他迅速地拿匕首卸肉脱骨切块,才拿到毡包里去。
  操无天已经等了有一阵了。见徒弟和晚餐一起出现,他也不急着拿吃的,只问:“带路的那个走了?”
  楼春山点头。“她还有些别的事,托徒儿向师父告别。”他一边说,一边在操无天对面坐下,开始拌调料碟子。
  不用偷听两人谈话,操无天也知道雁负水会跟着风微生离开,他这么问只是例行公事。“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也跟上去?”
  楼春山手一顿。“徒儿没这个打算。”
  “是吗?”操无天故意做出怀疑的模样,“公平地说,虽然他今天不太对劲,但大部分时候还是讲道理的。”
  这下,楼春山听出了言下之意。“师父是想说,今天风微生只是因为师父才迁怒于徒儿吗?”
  操无天很想点头,但迎着对面一瞬不瞬的眼睛,这违心的脑袋就点不下去了。最后,他还是嫌弃了一句:“本座早跟你说过,趁早桥归桥路归路是正经。”
  楼春山看了自家师父苍白却英挺的脸一会儿——面具他捡回来了,操无天没戴——最后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早知道,”他复又低下头,将调好的酱碟和粉碟往操无天面前摆好,“先吃饭吧,师父。”
  其实操无天还有话说,像是孟津还找不找什么的。但看楼春山还能笑出来,他也不好接着发挥了,只能依言吃饭。
  一时间,除了外头隐约的风声,只有咀嚼食物的动静。两个年轻男人吃什么都快,大浅盘子眨眼就见了底。
  收拾的活儿自然还是楼春山做,而操无天就半眯着眼睛消食。忙了一天破事,就算是武疯子NPC也该休息休息……虽然这地方天寒地冻,偏远得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但好在便宜徒弟的手艺永远值得夸奖……
  正这么随便想着,楼春山就从外头回来了。“师父,”他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操无天跟前,“您是和风微生有什么约定吗?像是必须分出胜负的那种?”
  操无天懒洋洋地醒过神,估摸着便宜徒弟已经憋了很久、忍不住要打听了。“差不多吧。”人吃饱了脾气好耐心足,他也一样,“本座师父有本座和他两个徒弟,但师门只能有一个继承人。”
  原来分胜负就是为了争师承,楼春山理解地点头。“那如果徒儿想要胜过代门主——”他虚心求教,“应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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