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爱的战士宇智波(81)
“不睡了。”
拿起睡觉前摘下的护手和忍具重新穿戴整齐,我把草薙剑插回背后。
“卡卡西他们快要和砂隐再次接触了吧,我去看看好了。”
面具挡住了我睡眠不足而看上去有点像是半死不活的脸,声音也被厚实的暗部面具挡在背后,听起来有些发闷。
“抱歉,让你担心了,前辈。”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虽然在读者群里预警了一下我睡过头了可能要翻,但是依旧没有翻车!
我好棒棒哦,给自己鼓鼓掌。
看到上一章那么多评论我真的超开心23333以后也要给我留言呀,让我有点码字的动力嘛,么么哒。
以及最开始就决定好了恰啦助会跟忍猫签契约,佐助的通灵兽是鹰和蛇,恰啦助的通灵兽就是猫跟狗。
谢谢小宝贝们扔的霸王票!么么哒!今天人少,那就抱起来挨个举高高!
第79章 你多久没睡觉了
虽然我因为睡眠不足很困,但显然困和我睡不着并不会互相影响。
从那天睡了两个小时就被噩梦惊醒之后,我彻底失眠了。
砂隐要招待木叶忍者了,我蹲在窗户外面的电线杆子上扣着面具打哈欠。
砂隐要和各国忍者开试前会议了,我和来自各国的暗部一起守在会议室外扣着面具打哈欠。
上忍们要给下忍递交中忍考试申请表了,我把六张申请表送到马基手里对着他的客套扣着面具打哈欠。
下忍们终于要开始考试了,我和前辈暗中护在后面一路送他们去考场然后我蹲在墙角里扣着面具打哈欠。
第一场考试是小组对抗赛,三人一组开始比赛了,我站在上忍们身后无心看比赛扣着面具打哈欠。
来自木叶的两组下忍双双过线,下一场考试也决定在了三天后,回去之前我一边听着砂隐方讲话,一边扣着面具打哈欠。
我觉得暗部面具真是个好东西。
面具后面我哈欠连天,打哈欠打的下巴都快脱臼了也没人发现。
我这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表情全都挡在了面具后,戴上面具,依然有前来和木叶客套的忍者夸奖我‘木叶的暗部真是年轻有为’。
好不容易老好人阿斯玛提议,带这六个通过考试的小孩去开庆功宴,而我也跟前辈交了班。正打算回旅馆眯一小会儿,结果还没走上街呢,我就被卡卡西给堵在了走廊里。
卡卡西背靠墙壁,见我过来,他就站直了身子迈步挡在我身前。
我往左挪他就跟着往左,我往右挪他也跟着往右。
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暴躁情绪在重复被他挡回来两三次后,嗡的一声在我脑子里炸开。
“你找茬是吧,卡卡西你有事就赶紧说。”
“真是让人难过啊。”不顾我明显带刺的语气,卡卡西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明明之前你还乖乖的叫了我卡卡西老师呢。”
从任务结束后,我一放松了紧绷的精神就感受到了由失眠带来的头疼。头还疼着,就听到卡卡西明显是对我的任性包容度非常高的语气,我也对他发不出什么火。
我有气无力道:“好吧……那你有事吗,要干什么,杀人还是放火,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去搞事。”
卡卡西抬起手。
我还以为他是要摸我的脑袋。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好像各方人马在表达对我的善意时都格外喜欢揉我头发的样子。本来我对来自卡卡西的肢体接触也没什么抵触情绪,就算他直接的触碰我也不会躲开。
结果卡卡西的手抬到半空,在触碰到我的头发之前换了个方向落在了我的面具上。
我眼前一亮,原本被面具限制了一部分的视线豁然开朗。
下意识的挡了一下脸,捂住口鼻后我又想起来自己也不是卡卡西,压根就没有戴面罩的习惯,也没有在他面前把脸挡住的必要。
后知后觉的又把手放下,我斜睨了他一眼:“干什么啊,面具还我。”
卡卡西把玩着手里的面具没说话。
他那张原本还笑意清浅的脸褪下笑容后隐隐严肃的样子,非但没有把面具还给我,他还皱起眉毛看着比我都不高兴。
半晌,他终于唤了我一声。
“佐助。”
“什,什么?”
他瞥向我:“你多久没睡觉了。”
我摸了摸眼底。
卡卡西能看出来也实属正常,别说卡卡西,就连暗部的两个前辈都在对我面具背后那张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上的脸表达了担忧。
这几天我只能在困到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抽空睡上那么至多一两个小时,再多了我也睡不着。不仅如此,在能睡着的那一两个小时,我还要反复做着一切奇奇怪怪的梦。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我对宇智波的真相太过深究。一闭眼我就梦到哥哥,梦到小叔叔,梦到惨死的族人,梦到嚎啕大哭的佐助。
我梦到自己浑身是血的被哥哥挖走了双眼,梦到哥哥掐着佐助的脖子却对我说“恨我吧,你恨的还不够深”的样子。
作为一个忍术攻击型,又因为哥哥的双眼而兼备了幻术技能的忍者。我深知自己患上失眠症还要被噩梦困扰的状态,应该是精神和心理层面出了点问题。
再这样下去,我说不定要被自己的幻术反噬。
但是自暴自弃的想一想,反正幻术在我的战斗流程中所占的比例少之又少。我动手十次可能都用不到一回幻术……那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副作用就随它去吧。
被卡卡西的眼神盯的心虚,我干笑了一声:“……我每天都有睡觉啊。”
“是吗。”
他面无表情,显然不太相信。
我曾听小叔叔说过,卡卡西少年时期是个中二高傲冷漠到难以让人接近的类型。可自从我认识了卡卡西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那副懒洋洋的随和模样了。
在见惯了他总是纵容的对我笑着的样子后,乍一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我就有点小怂。
我怂了吧唧的和卡卡西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卡卡西妥协似的叹了口气。
“算了。”
咦?
这么简单我就糊弄过去了?
“那那那行吧……卡卡西你也该去参加下忍的庆功宴了我就不送你了面具还我吧我就先回去……”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卡卡西不容反抗的直接揪住了我的……咳,不是衣领,是我脑后的那条小辫子。
被制住了弱点,我大惊失色:“卡卡西你干什么你想打架吗?!”
“就算问你也问不出什么真话,回去我去问夕颜好了。”
“神经病啊你!就算你是暗部大前辈也不带你这么插手我工作的——!”
卡卡西充耳不闻,拽着我的小辫子就走。
我怕被他给拽秃了,只能踉跄着跟上他的脚步。
这种被人揪着弱点的姿势,当然非常引人注目。一路上不少路人都在对我俩行注目礼,这简直就是在违反暗部隐藏身份低调行事的条例。
卡卡西却对完全此视而不见。
我又跟着他走了一段路。
原本以为他是要去参加庆功宴,走着走着我却发现路线好像不对。
我停住脚步,卡卡西却没停,冷不防的被他扯了一下头发,我吃痛的“嘶”了一声。
卡卡西这才停下来回过头望着我。
“你要去哪啊……”
“回旅店。”
我一副你不说清我就不跟你走的样子杵在原地不动,卡卡西叹了口气,从抓着我小辫子的状态改成拉住了我的手腕,拿在他手里的面具也重新扣回了我脑袋上。
“你都不照照镜子的吗?这个状态再继续下去,会很危险的吧。”
我摸着歪戴在脑袋上的面具喃喃自语:“也是……我长得这么好看不能有黑眼圈影响我的美貌。”
卡卡西翻了个白眼。
话都说清楚了,我就跟着卡卡西往旅馆走。在进到旅馆玄关大门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要隐藏身形。结果还没藏起来就被卡卡西一把拽上了楼梯。
“你躲什么。”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职业病……习惯了。”
他淡定的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而打开的却并不是暗部那个房间,而是上忍房间的门。
看着他走进去,我站在门口迟疑半天都没进屋。
跟暗部房间里自由散漫奔放的扔了一地忍具相比,上忍房间简直能称得上是干净整洁窗明几净。暗部三个人每天轮着值班连叠被子的时间都没有,轮到谁休息谁就回去往被褥里一瘫。
而上忍房间居然还会每天叠被子再收到壁橱里的。
这也太勤劳了吧。
“看什么呢,过来。”
卡卡西对我招招手,我犹豫着走了进去。
见我进去了,他这才拉开壁橱的门,搬出一叠被褥整整齐齐的在榻榻米上铺开。
我被他的举动搞的更加摸不着头脑。
他把被褥铺好,我和他面对面跪坐在床铺两端,一时间我对这个诡异而尴尬的气氛竟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不,也不对。
准确来说是我有些想夺路而逃。
铺好了被子,卡卡西由跪坐的姿态改为盘着腿坐下。他随手拍了拍看着就很松软的枕头对我笑道:“睡吧。”
“啊?”
他不解的歪头,又在枕头上拍了拍:“睡吧,床都给你铺好了。”
“……啊?”
我比他还不解一万倍。
“不是,为什么我非得放着自己的房间不住,特意跑来你这里睡觉啊?”
卡卡西笑得连眼睛都弯了起来。
“不眠症的原因,是因为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吗。”他放轻了声音缓缓安抚道:“我刚加入暗部的时候,也有过这样一段时期。所以,我想着……这样类似的经历大概可以帮到你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卡卡西的好意和帮助。
只能在他极为温和的注视中老老实实的摘了面具和身上零零碎碎的护具忍具,爬上床铺钻进被子里。
卡卡西满意的点点头。
我的被褥总是来不及铺平,皱皱巴巴的在墙壁旁团成了一团,睡觉的时候也是直接简单粗暴的把自己埋在里面。
卡卡西却细心的把被褥都展开铺平,阳光混着衣物柔顺剂的味道也一同从展平的布料上柔柔的散发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卡卡西坐在我身边,漫不经心的拿出了他从不离身的亲热天堂随手翻看。我躺下却不肯入睡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另一只没有拿着书的手盖住了我的眼。
视线变得一片漆黑,稍微动一动,我就可以感觉到睫毛在他的掌心里扫过。
“睡吧。”
“我待会儿还有任务呢。”
“睡吧。”
“我晚上要值夜的。”
“睡吧,佐助。”
“……啧,阿斯玛他们回来之后看见上忍房间里睡了个暗部我要怎么解释。暗部房间堆的全是忍具下不去脚了吗。”
卡卡西轻笑一声:“睡吧,等他们回来了我再叫你起床。”
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反驳的言辞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
卡卡西的手虚虚的盖在我眼睛上,不会让我难受,又恰如其分的遮挡住了光线以便于让我入睡。
困倦却睡不着这件事,此刻也不再是折磨人的痛苦。我几乎没什么挣扎的就陷入了睡梦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卡卡西叫我起床之前,就再度从梦中惊醒。
可能是对此早有预料,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循序渐进我也该渐进到了不会大惊小怪的地步。没搞出什么额外的动静,我就只像是普通睡醒一样睁开双眼。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梦境中以撒捅回来的那一刀在睡醒之后好像捅在了我的脑袋上。
在我睁开眼的瞬间,从坐在我身边改为坐到窗台上看书的卡卡西有所感应似的回过头。
“这么快就睡醒了?”
风沙中昏黄的阳光映在他脸侧,卡卡西露在外面的黑眸中也被镀上了一层暖色的亮光。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没有。”我轻描淡写的否定了卡卡西的说辞:“这次我做了个自己实现了约定的梦。”
一点都不带磕巴的把这个话题揭过,我又问他:“我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