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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爱的战士宇智波(22)

作者:不知海 时间:2018-09-22 17:55 标签:幻想空间 穿越时空 少年漫 火影

  ……唔,也对。能这么简单就被冲出来,那就不是暗部了。
  我这个念头刚刚放下,那群被惊飞的鸟里就有少部分的一群,直直的向我们飞了过来。
  通灵术?
  我提着以撒的衣领向后飞速退去,一边后退躲避袭来的飞鸟,一边观察着被操纵的那些鸟类。
  不,不对,不太像是通灵术。
  我发现那些袭击我们的鸟,统统都没有颜色。
  ……简直就像是活过来的水墨画一样。
  “宇智波君……”
  被我拎在手里的以撒小声的唤道。
  这个时候我已经拎着他的衣领,一脚踩上了不远处的树枝。
  我抽空低头看了以撒一眼,只见以撒以不符合那个怯懦声音的模样,唇畔勾出了小小的微笑。
  呜哇。
  他这个笑容看起来,还真是让人脊背发凉。
  也不是说以撒笑得很丑,笑还不如哭。
  只是他这个笑容吧,说开心又不是开心,说杀意又饱含病态,兴奋中带着点厌恶,说他讨厌佐井吧,偏偏看起来还有些期盼。
  看他这么神经病的笑脸,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该怀疑佐井,还是该怀疑他了。
  以撒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笑容着实变态,他收敛了唇角的笑意,又再次压低了嗓音软软道:“可以稍微放松点我的领子吗,这样我没办法还击。”
  我把他提起来放在树枝上,顺势松开了攥着他衣领的手。
  以撒微微侧头,单手结印口中吐出了箭形的流水,水箭撞上迎面飞来的鸟,那些鸟雀在被水箭贯穿之后,化作点点墨汁融进了水里。
  “诶——”
  以撒玩味道:“秘术啊,不愧是‘根’呢——”
  等下,你刚才是不是顺口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惊讶起来:“你才是火影直属的暗部吗?”
  以撒听闻,转过身来又变成了双眼含泪的委屈模样:“不,不然……宇智波君以为呢……”
  ……不,我看你这么变态,我以为你是哪个敌国派来的卧底呢。
  倒也不是说我就这么简单的相信了以撒随口说出来的话。
  当初我加入暗部的第一课,学的就是该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
  没准儿以撒说的那些是在误导我认为佐井不对劲呢,这两个人我还真是一个都不相信。
  话虽如此,我却还是好声好气的问道:“你能再用一次水遁术吗,不用大瀑布之术也行。”
  以撒乖乖的点了点头。
  水汽重新凝结了起来,大片的流水聚集在我前方的空气中。我面对水流的方向,手中结了一个火遁的起手印。
  没有丝毫保留的豪火球撞击在水面上,流水顷刻间被火焰蒸发成白烟。浓厚的雾气在地面上弥散开来,一个简易的雾隐术在水遁与火遁的结合中诞生。
  我毫不迟疑的握紧了草薙剑跳进雾气之中。
  写轮眼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忍术型瞳术,尽管基础能力是洞察忍术,在是在感知方面完全比不上以侦查著称,几乎拥有三百六十度视角的白眼。
  浓雾不仅阻碍了以撒和佐井,也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我。不过好在,也能完全遮挡住奈良鹿久探究的眼神。
  对付以撒和佐井倒是没什么,不过我自认在各种方面还比不过身为火影参谋的奈良鹿久。
  绕过树丛,我看到了飞溅在树干和地面上的一团团墨汁。这是之前以撒用水箭射碎的飞鸟的残骸。
  墨汁融在了水里,点点墨渍像是有生命是的在水面扭曲扩散。
  哦,我想我大概是知道,佐井的能力是什么了。
  我曾经听说过这个,来自‘根’的秘术。用墨汁作画,画中生物会变成能够驱使的,类似于通灵兽一般的真实生物。
  我还以为这是个暗部内部的传说呢,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而且施术者现在就是我的队友之一。
  那看来以撒也没有说谎误导我,佐井的确是‘根’的人。
  我飞速奔跑在树林中,一刻也不停歇的寻找着从开战那一刻起就不见了踪影的佐井。
  方才以撒的水遁术十分具有威力,光是那一个大瀑布之术,说它能和上忍用出的忍术来相提并论一点也不为过。
  一个水遁专精,一个秘术使用者。木叶高层对于监视我这件事,还真是下了血本。
  说到底这根本就都是师父的错吧。
  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了,好好养老不行么非得赶时髦玩叛逃。师父你讨不讨厌啊。
  最终,我的视线凝着在了不曾被雾气遮挡的,远方的天际。
  以蓝天作为背景,天空上方有一只自群鸟被惊飞之后,从始至终都不曾离去的白色大鸟。
  由于距离太过遥远,乍看之下那只白鸟没有任何疑点,但是用写轮眼仔细观察,却能隐约窥见飞鸟身上不自然的查克拉流动。
  借着雾气遮挡,我接近了那只大鸟的正下方。越是接近,我越是能看清那只白鸟,根本和之前那些袭击我和以撒的鸟类一样,都有着用水墨画出来的身躯。佐井就端坐在鸟背上,仔细观察着雾气中的动向。
  在忍具包中掏出了几个苦无和一团钢索,我将坚韧细长的钢丝缠绕在苦无下方后,把苦无扔向了正上方的飞鸟。
  我故意把投掷苦无的速度放的很慢,慢到随便是谁都可以打落。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接近飞鸟之前,佐井就抽出背后的短刀打落了那些绑有钢丝的忍具。
  偏离轨道的苦无在钢丝的作用下缠上了佐井的短刀,我握着钢丝的另一端,在佐井把短刀脱手之前,释放出了千鸟。
  强烈的电流以钢索和短刀作为导体,很快就传递到了佐井的身上。浓雾中细小的水珠也沾染上了电流,刺的我自己也有点皮肤发麻。
  片刻后,只听得佐井闷哼了一声。半空中的白鸟应声而碎,化作团团墨雨洒落。而佐井在电流的麻痹下,全身僵硬的倒栽了下来。
  这种高度,佐井摔下来不死也是个半残。我身为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佐井在我面前血溅三尺。
  在佐井砸在地上之前,我先一步借力树干跳了出去,一把捞住了佐井的衣领。
  佐井细微的抽搐了一下,艰难的转过头,难为他头发都被我电炸毛了,脸上却还挂着笑意。
  “啊啊,宇智波一族的人,真的好强啊。”
  佐井唇畔犹带着僵硬而恶意的笑容:“想必当年手刃族群的叛忍宇智波鼬,也和宇智波君你一样强大吧。”
  我站定在地上,拎起佐井的后领把他放到和我视线平视的位置。
  佐井有着一双和没有开启写轮眼时的宇智波相似的黑色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光,像是这双眼睛已经死去了一样。
  右手拎着佐井,另一只手则在掌心中凝出电流,隔着一段距离指着他的太阳穴。
  “真是不会说话呢,佐井君。”
  我扯了扯嘴角,左手离他更近了些。他脸颊两侧的碎发被青蓝色的雷光电得开始焦黑打卷。
  “比那个哭包还惹人讨厌,我给你换个比哭包还卷的发型怎么样?”
  “哪里哪里。”佐井弯起眼睛,笑的更假“比起头发,宇智波君更想把这个雷遁打进我脑袋里吧。”
  “没有哦,在敌人临死前尽己所能的羞辱对方,这才是我的人生信条。”
  “那你的人生还真是糟糕啊。”
  停止下这种毫无意义的互相人身攻击,我把掌心里的雷光熄灭在佐井耳畔,然后猛地把他拉到了自己眼前。
  “说实话吧,佐井君。你是‘根’派来的吗。”
  佐井歪了歪头:“宇智波君认为呢。”
  “‘根’只命令了你来和火影直属暗部一起监视我吗。”
  “怎么可能。”
  佐井轻松的笑了:“我想,以撒君是来监视我的。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个任务。”
  “……是什么。”
  我面色一沉。
  佐井那双毫无生气的黑眸中有什么冷光一闪而过。
  我偏过头,看到了他恢复过来的手中握着一把暗部制式的短刀,刀刃的方向正对着我目前毫无防备的颈侧。
  佐井脸上虚假的笑意猛然沉静了下来。
  “木叶不需要两个宇智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恰啦助的俩队友都不太正常,一个是以哭包的假象掩饰自己是个变态的以撒。另一个是被根下了命令来杀他的佐井。恰啦助心里苦但是恰啦助不说。
  以撒是个神经病,但是他真的是来监视佐井的23333


第26章 大点声,我没听见
  “嘭”的一声巨响。
  佐井手中的刀被甩飞了老远,斜刺进了被水汽浸湿的土壤之中。而佐井本人则被查克拉化出的巨大手臂抓住了身体,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我站在他前面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奶白色的浓雾因为查克拉的流动而稍微散开了一些,在雾气的遮掩下,须佐能乎几乎要把雾气也染成妖异的紫色。
  初始形态的须佐能乎无非就是查克拉凝出了手臂和肋骨的形状,是须佐能乎中杀伤力最弱也最为省力的状态。
  尽管通常都用来防守,但是就这初始形态的须佐能乎,也足够打得区区一个佐井跪在地上。
  颈侧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我抬手摸了摸脖子才发现我也不算是大获全胜。刚才距离太近,佐井突然发难的一刀,好歹也在我脖子上划开了一道伤口。要是我不姓宇智波,没有写轮眼的能力,保不齐我今天就得交代在这。
  想到这,我蹲在佐井面前对他笑了起来。
  须佐能乎的手臂在我的笑容中收紧,很快佐井的身体里就传出了骨骼不堪重负的悲鸣声。他闷哼了一声,被我抓着头发强迫性的抬起头。
  “根”的洗脑式教育使他们教导出的忍者比通常的暗部还要棘手,这帮人基本都接受过刑讯拷问的训练,不怕疼,不怕死,也不怕被羞辱。
  这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嘛。
  不过该知道的事我也猜的差不多八九不离十了,需要知道的也只不过是旁枝末节的那些细节问题。
  佐井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白的更加病态。似乎是因为疼痛,他小小的闷哼了一声,原本挂在脸上的假笑也消失了很久。
  “来,你说说看。什么叫木叶不需要两个宇智波?”
  我故意把指尖的血都抹在他脸上,画出好几道可笑的印记。佐井就那么看着我,好像被羞辱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样。
  他这种反应让我觉得有些无趣。
  随后,我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掌。好好确认过他被须佐能乎捏在手里动弹不得之后,我牵起了他的左手。
  佐井的手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没有什么血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了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
  我强硬的掰开他攥成拳的手,一点一点的抚摸过他细瘦干净的手指。
  “木叶不需要两个宇智波的意思,你说,是指不需要第二对写轮眼,还是不需要第二个宇智波的姓呢?”
  佐井没吭声。
  我捏住他的小拇指慢条斯理的往后掰动,只听得骨骼间发出了“咔吧”一声断裂的声响。佐井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呼痛的声音。
  “不错啊,挺勇敢的居然没叫出来。跟我这种怕疼又矫情的人不一样嘛。”
  我笑嘻嘻的把掰断了骨头的手指重新给他掰了回去,很快,佐井的手指关节就开始充血泛红,淤血在皮肤里面堆积,佐井本身瘦长的手指肿胀的活像一根胡萝卜。
  我又捏住了他的无名指。
  “不需要的是第二对写轮眼吗?可是,卡卡西也有一只写轮眼。”
  我把佐井的无名指弯折成了九十度角,尽管还没有折断,却也已经到了一个岌岌可危的程度。手指里的经络紧紧的绷住,我好脾气的继续问着一言不发的佐井。
  “我家二弟现在还小,没什么要开眼的迹象。严格说起来木叶里也就我这么一对完整的写轮眼。“根”要除掉的,不是写轮眼吧。”
  话音刚落,佐井的无名指也应声断裂。
  他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几个血窟窿,饶是这样,他也没有惨叫出声。
  新鲜的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了下巴上,我好心替他抹去了唇畔的血迹,指腹在他咬得死劲的唇上轻抚而过。
  应该是疼的厉害了,佐井惨白的脸色浮出了一层病态的红晕。不过,这样看起来,他倒是比之前看着正常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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