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爱的战士宇智波(77)
我默不作声的把档案袋拆开,将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储物室中那张桌子上。
照片凌乱的堆了一桌,有单人的,双人的,多人的……和不同人拍下了不同的照片,所有照片的唯一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宇智波鼬的身影。
那时的鼬哥跟我记忆中聪慧温柔的哥哥也没有什么差别,有着柔软黑发的俊秀少年转过脸看向镜头时一样也会露出羞涩的小小微笑。
“队长,你看。”
我强装镇定的点了点这些封存太久,边缘已经有些泛黄的旧照片。指着照片上那个有着和小佐助如出一辙般清亮的墨玉色双眸的少年,在面具遮挡下的笑脸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怀念。
“这个人是宇智波鼬。”
天藏点了点头:“我知道,曾经我有过和他共事的经历。”
“这个人是佐助的哥哥。”
“我知道。”
“这个人也是我的哥哥。”
“我知道。”
这个人……也是我的哥哥。
有些眷恋的伸出手指,我隔着薄薄一层暗部制式的黑色手套抚摸着照片上定格在过去某一瞬间的脸。
他是佐助的哥哥,他也是我的哥哥。
这个人曾经抱着新生的弟弟满目不似作假的欣喜,将自己全部的温柔与期盼都安置在了弟弟身上。
他曾经教导我,身为宇智波一族的血脉,生当自由骄傲,不畏前路,不念过往。他也会赌上性命背负起灭族的罪孽,让佐助在仇恨之中更加强大。
不管哪个世界的宇智波鼬,他都是我的哥哥。
……宇智波鼬是,天底下最好的,最完美的哥哥。
我吸了吸鼻子,把涌到鼻尖的酸意强行压了下去。用手盖住了照片上鼬哥的脸,扣住掌下这张照片,我对天藏勉强笑道:“选好啦,我想要这张。”
天藏了然的点头道:“可以。把剩下的照片收起来我们就走吧。”
我把剩下的照片再次封存进蒙了灰的档案袋中,把自己拿走的那张合照小心儿妥帖的安置在忍具包最深处,用卷轴压好,隔开了忍具会造成的损伤。
再怎么心思复杂,我出门时也有好好记得用写轮眼拷贝下天藏触发术式封起储物室的结印。
走出证据科后,天藏忽然问了我一句:“对了。佐助,你拿的是哪张照片?”
我收回写轮眼,含笑温声回答道:“只是一张普通的兄弟合照。”
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兄弟合照。
神乎其技般的,在我接触过的这两个世界都曾出现过这张照片。是我,也是佐助刚刚在哥哥的教导下第一次学会手里剑之术时的留影纪念。
照片上的宇智波佐助背对正中靶心的手里剑,还能揽着哥哥的手臂肆意欢笑。而照片上的宇智波鼬护着弟弟,还是个看向镜头时眼睛里藏着光的少年。
………………
…………
……
终于处理完今天全部文书的纲手倚在座椅的靠背上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来人——”
她唤道。
我从隐匿身形的地方瞬身而至,单膝跪在了她的办公桌前:“是,五代目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垂着头顺从的询问道。
低着头看不见纲手的表情,我只能听到她轻轻“啊”了一声,随后她感叹:“今天又轮到你值班啊,佐助。”
我习以为常的回了她一句:“任务期间您叫我的代号好吗,五代目。”
“哦,今天又轮到你值班啊,十三幺。”
“……您能不能不要每叫我一次都给我换个代号,上次还是同花顺呢。”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吧。”纲手不太在意的摆摆手:“我就是想说,你可以下班了。”
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半。
原本按照排班来说,应该是下午两点轮到我值班来做火影护卫,一直到晚上六点为止下班,这才是我正常的工作时间。
然而谁值最后一班谁倒霉,火影都加班,负责保护火影的暗部自然跑不了,本来六点就能下班也生生拖长了五个多小时。
好在我今天是故意排到了晚班。
我跟纲手也算是老熟人了,在她说了我可以下班之后,我对这位火影没什么恭敬心的当着她的面直接站起身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纲手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看我:“今天也辛苦你啦,待会儿等静音过来,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啊?”
我面无表情:“我还没成年呢,纲手大人。”
“说的也对。”她嗤嗤的笑了起来:“那待会儿要不要姐姐请你这个没成年的小弟弟去吃个晚饭?”
“请不要擅自延长我的加班时间,我要回去泡方便面了。”我结了个瞬身术的印,在瞬身离开前,我有对纲手补充了一句道。
“还有。与其说是姐姐……您其实都能当我奶奶了吧。”
纲手抄起桌上的笔筒,以想要砸死我的架势就扔了过来。
笔筒擦着我的边砸在地上,“嘭”的一声,我转瞬就从火影楼出现在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成功躲避过了纲手的怒火。
“接下来——”
我仰头看向夜空,今夜没有月亮,连闪烁的星星也被云朵遮蔽。
夜黑风高,适合干坏事。
“——该做正事了。”
我再一次来到了暗部证据科的储物室中。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也不算翻车吧……我麻麻过生日,我有提前请假哦。
今天一早就赶回来更新了。
一个演技全面上线,不输隔壁影帝灯哥的影帝恰啦,你们喜欢吗【。
以及,上章忘了说了,原著里的宇智波族地应该是鼬哥灭族之后就给拆了。但是我想了想都拆了的话我这段没法写,所以族地保留被结界封印是我个人的二设,你们别当真。
谢谢小甜甜们扔的霸王票!么么么!我一大早就赶回来更新啦!开心吗!
今天给你们一人一个吧唧吧唧的么么哒来求作收
第75章 暗部不如狗啊
我翻遍了证据科储物室中的所有宇智波相关的物品,结果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证据科除了意义不明,没有任何熟人出现,却明显是宇智波族地街头随意拍摄的照片,和似乎与其配套的“今日无事”的模糊文字记录之外,关于鼬哥的东西意外的非常少。
除却那些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之外,就我翻找出的几样明显不是全部。
鼬哥的暗部登记是储存于证据科的备份品,缺失了详细信息。我想大概具体的记录还保存在暗部部队长的办公室里。
任务记录倒是有,然而任务记录也和暗部登记书一样不是完全版,记录明显出现了断层,保存下来的部分也是被语焉不详的含糊带过。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鼬哥相关的物品中,找到了一封关键的书信。这非常重要,我在详读过后才发现,书信内容实则是一纸简短的遗书。
‘我已疲于应对任务,长此以往,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未来可言。而我也一样……不能在继续背离“道路”了。’
这就是纸上的全部内容。
真正让我觉得惊讶的事是,这封我在鼬哥相关记录中找到的遗书,落款处姓名却写着“宇智波止水”这五个字。
宇智波,止水啊……
事实上两个不同的世界中,同一个人的实力其实不会相差太远。根据我对宇智波止水此人的了解,以明镜作为代号的暗部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瞬身止水此名威震天下,能取得如此成就的男人,心性不会差到与实力互相矛盾的地步……我个人认为,让他留下这种遗书简直就像是一个不好笑的恶作剧一样。
不过能出现在暗部证据科的东西,真假暂且不论,反正不会是什么恶作剧产物。
我记下了遗书的内容,抱着疑惑继续翻回去看宇智波鼬有断层的任务信息记录。
D级任务和C级任务这种招猫逗狗的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好说的,B级任务执行次数为134次……问题就在于B级任务之后,往后的记录里出现了长达一年的空白。
对照鼬哥的暗部登记书备份来看,我算了一下,鼬哥加入暗部的时间应该是七年前。宇智波鼬七岁从忍校毕业,十岁通过中忍考试,年仅十一岁便成为了暗部中年龄最小的成员。相关记录中并没有关于他曾在叛逃前夕退出暗部直升上忍的记载,有次可见鼬哥还是以暗部身份叛逃的。
……可是这就很矛盾了。
鼬哥十一岁成为暗部,十三岁叛逃。任务记录则在他十二岁那年出现了长达一年的断层,十二岁到十三岁之间,整整一年的任务都没有记录在案。
就算是一笔带过的任务等级记录也好,什么都没有。
心态复杂的放下任务记录报告,我忽然想起这个世界并不只有火影直属的“暗杀战术特殊部队”一个暗部组织。还有隐藏在木叶另外一面,不管晋升还是死亡都从不加入忍者体系中,直接听命于志村团藏的——根。
我又开始在一大堆出自宇智波的文件中翻找起了宇智波止水的登记书与任务报告。
结果和我想的相差无几。
我能在这里找到的仅有作为备份的暗部登记书,只能确认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止水也的确是暗部出身。剩下的任务记录……别说是断层和空白了,我根本连找都没找到。
啧。
麻烦了。
这下我不仅得从志村团藏手里保命,还得在保命的同时想方设法的去接触一下才行。
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东西都按照原来记下的位置收好摆了回去,放回去后还超水准发挥的对我动过的东西施了一个抹掉所有痕迹的幻术。
学着天藏队长的样子重新封印好证据科的储物室,确定没有人发现我潜入过,我便把自身存在感压制到最低,怎么潜入的就怎么离开了这里。
连月亮都已经西沉,这种时间,木叶街头安静的连犬吠都没有一声。
“狗都睡着了,我还没睡……啧,暗部不如狗啊。”深夜的冷风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我自黑的嘲笑了一声,便从窗台直接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刚一踏上房间的地板,我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白天忙着蹲墙角守火影,半夜又要搞事,这一天我也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
佐助走了以后,家里就断了新鲜饭菜的供应。冰箱里大概只剩几瓶饮料和牛奶,我对泡面也着实是没有什么食欲。
自暴自弃的想着干脆明天再说,我草草洗漱后就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开始对着天花板上的木纹发愣。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再过几个小时我就又得去暗部报道。
可是我脑子里太乱,根本就睡不着。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开始想,这件事我到底该怎么调查,调查出来了又要怎么解决。如果是哥哥的话……如果是头脑远比自己聪慧的哥哥,又会怎么解决这种进退两难的棘手事件。
夜风从床头窗户的缝隙里吹了进来,我感觉有点冷,又懒得起身去关窗。
拉高被子,我把脑袋也一起蒙进棉被里,放弃了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开始闭着眼假寐。
睡意渐渐袭来,然而就算放弃了思考的脑子也始终没停下运转。我就这么半睡半醒的渡过了短短数小时的休息时间。
天色已然大亮,窗台上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从没有合拢的窗户缝里透了进来。
我满脸生不如死的睁开双眼。
我靠,这叫什么事。
睡眠质量不好暂且不提,我居然还睡过头了。似睡非睡的浅眠一晚,尽管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但是越睡越累,睡成这样还不如不睡呢。
行尸走肉一样的从床上爬起来,我飞快的洗漱好,穿戴整齐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路过客厅时,摆在墙边的穿衣镜中映出了我睡眠不足的脸,隐隐发青的黑眼圈挂在我眼下,怎么看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没有精神的模样。
我苦中作乐的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惨笑。
幸亏我是长得好看啊。
就算是苍白没精神,也可以说是病态美。但凡要是长得丑一点……那可就真是有碍瞻观了。
暗部统一配发的面具扣在脸上,挡住了我惨白病气的脸。绘了红色花纹的猫脸面具也扯着嘴角,像是在提我露出一个又嘲讽又懒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