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路上,我和情敌搞了个基(70)
然后驾云前往毒敌山琵琶洞。
“我先去把她引出来。”祈越兴冲冲地上去,把蝎子精修好的洞门一脚踹飞。
“我x你xx的狗娘贼,老娘非把你骨灰撒去……”蝎子精又怒骂着冲了出来。
她冲到洞口,见到祈越,猛地尖叫一声:“男人!又是你!”
“怎么?想我了?”祈越贱兮兮地问。
蝎子精指着他说:“我决定了,由你,来做我的压寨夫君!”
“那他呢。”祈越指着一旁的崇九。
蝎子精更欣喜了,晃着蝎尾叫道:“二相公!”
祈越点点头,不错,自己居然还是正宫。
蝎子精笑道:“你们可要好好相处,不能争风吃醋哦。”
崇九:我现在已经很吃醋了。
“那他呢。”祈越再一指孔宣。
蝎子精望着衣服花哨,头上带着面具,裆前还挂个破铁板的孔宣,怒道:“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见到个男人就发情?”
祈越点头。
“呸。”蝎子精说,“老娘也是有原则的,宁缺毋滥,他这种丑八怪,哪配得上我!”
祈越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孔宣。
丑八怪。
祈越想着,虽然这面具,这衣服,这头发,这兜裆布是丑了,但是,面具下的人真的不丑啊,甚至比我还好看啊!
“你是第一个说我丑的。”孔宣冷冷地说。
“本来就丑啊,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他妈……”蝎子精还没说完,就见眼前这人摘下了那副丑陋狰狞的面具。
这,这,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长发,每一丝汗毛,无不恰到好处,完美无缺。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三界中数一数二的好看的人。
蝎子精也长了眼睛,她非但长了眼睛,此刻甚至瞪得眼球都快凸出来了。
“你他妈,你他妈……”蝎子精一声大叫,“你他妈太他娘的好看了!”
啧啧,真花痴。祈越不屑地想。
“我决定了。”蝎子精擦擦流出来的口水,指着祈越说,“你被我废了,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压寨夫君!”
祈越的心里不由地有点淡淡的失望,女人,哼,善变的东西。
祈越指着孔宣问:“那,他来当?”
蝎子精望着孔宣那张绝美的脸,突然一声叹息:“他太好看了,我配不上他,我只愿每天看一看他就够了。”
祈越:不仅是个花痴,还是个花痴脑残粉。
孔宣闻言,冷笑一声:“行吧,那你跟着我回去。”
“真,真的?”蝎子精显些喜极而泣。
“呵呵。”孔宣说,“但你野性难改,我先去找个菩萨给你念念经,恩,就先找普贤吧。”
“好,好!”蝎子精捧着胸口,夸张地叫道,“只要能每天看见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祈越和崇九对视一眼,默默地离开。
……
月子便是月子,整整一月,差一天,一分,一秒,都不叫坐月子。
祈越整天在王宫中好吃好喝,吃完就睡睡完就吃,偶尔去落胎泉找如意真仙喝点小酒,日子过得美滋滋。
愉快地做完月子后,他和崇九又启程上路。
祈越还有点依依不舍,遗憾这月子做的太短。
西梁王宫,女王亲自把两人送到宫门口。
“陛下,告辞!”祈越和崇九说。
“一路走好。”女王说。她拿出一个荷包,“这个,替我交给你师父吧。”
“是。”祈越说,“陛下有什么想让我带的话吗?”
“你,你就问他,就问他……”女王突然平静下来,“唉,就这样吧,没有什么话了。”
祈越接过荷包,将它装好。女王不由地转过头去。
祈越看见了她脸上的两行泪。
自己已经比她,比很多人,都要幸福了。祈越叹息一声,又知足地笑了起来。
祈越一手牵着崇九,一手抱着龙蛋,往前走去。
沿路上,依旧有哭喊的妇女,她们依旧在咒骂着如意真仙,依旧在咒骂着自己怀上的男胎。
祈越轻轻一叹,和崇九并肩走出西梁国国都,往西而去。
他们的路还很长,还很坎坷,前方还有很多未知的劫难。
但祈越又突然觉得路途很短,也很平坦。他甚至又开始想着取完经后,要和崇九去哪儿旅游。
崇九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高兴,便忍不住也嘴角微扬。然后红着脸凑过来,在祈越唇上印下一吻。
“傻瓜。”祈越笑道。
“恩?”崇九疑惑地微挑着眉。
“再过来。”祈越说。
崇九依言。
祈越说:“要嘴张开,伸舌头,对,嗯,嗯……”
第86章 狮驼国
南海, 普陀。
“龙女,他们前方的妖怪弄好了没有?”取经总负责人的观音问。
“菩萨,弄好了!”龙女禀告道, “我在三太子的必经之路上, 安排了一只黄牛精。”
“这只黄牛精修为如何?”观音问。
“有五百年道行。”龙女说。
“换了,换了!”观音忙说,“五百年?这怎么能行!”
确实,五百年道行的妖怪,听起来还行,但那小白龙和九头虫是什么人,一个是龙族太子,一个是九头大妖,都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物。这五百年的黄牛精在他们面前实在是寒碜了,拦在取经路上,根本算不上多大的劫难。于是,龙女说:“是,菩萨,我立即换成一只千年道行的。”
“什么千年!”观音说,“换一只一百年的就行了。”
“什么?”龙女傻眼了,“一百年?”
一旁的红孩儿啧啧嘴:“菩萨, 当年我在下界当圣婴大王时,给我抬轿子的小妖都是两百年道行的呢。”
“一百年就够了。”观音说, “小白刚做完月子, 身体不适。而且更重要的是, 他吃了我的送子药,还要积极备孕,再怀一胎。所以别弄那种太难对付的妖怪去难为他。”
“可一百年,这,这也……”红孩儿都无言以对了。这一百年的妖怪能干嘛?你咋不直接派两个凡人强盗拦路抢劫呢?
在小白和崇九面前,一百年道行的妖怪,真的和凡人差不多,都是被碾压的存在。
“确实,一百年,这也不合适。”观音喃喃道。
红孩儿和龙女连忙点头:“对啊,对啊。”
观音大手一挥:“那就换一只三十年的吧。”
红孩儿和龙女:“……”
……
崇九迎着风,骑着白马。
风吹起白马的鬃毛,吹起他紫色的衣襟。
白马上拴着一个布袋,袋中挂着两个龙蛋。
以前都是祈越骑蛇,但某天,祈越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这不太公平。
虽然他本意,就是让崇九来给取经团队当坐骑的,但现在也觉得不能老这样压榨人家。更何况,现在两个人都在一起了,那光一方出力也不行。
祈越知道,恋爱是个平等的事,不能只一味地要求对方付出。所以这当坐骑,也要轮着来才是。
他们走到了一座山岭。四周花香鸟语,景色宜人。
“喂!”突然一个稚声稚气的声音叫道,“你们是取经的吗?”
祈越算一算时间,自从出了西梁国,已经十几天没遇见妖怪了。看来,危险来了!
崇九纵身跃下马背,取出钢叉道:“来者何人?”
祈越也变回了人形,一手搂着龙蛋,一手拿出银枪。
“我是路上的妖怪。”说着,前方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小孩。
小孩儿看上去八、九岁左右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把比他自己还高的棍子。他走来路中间,老气横秋地说:“你们,不准从这走!”
“为什么?”祈越笑道。
“因为我是路上的妖怪。”小孩儿说。
“好,好,我们换路。”祈越笑得温和,手里却愈发握紧了银枪。
他和崇九二人,谨慎地看着小孩,心里越来越慌。
祈越贴在崇九背后,小声问:“你能看出来他的道行吗?”
崇九警惕地摇了摇头。
“外表看上去只有三十年道行,但实际多少,我竟完全看不透。”祈越惊道。
当年碧波潭里的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都有几百年道行,祈越和崇九当然不可能天真地以为,面前这妖怪就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三十年也敢拦路?
这就和走在夜路上,一个三岁小孩出来说要抢劫一样不可思议。
可祈越和崇九看去看来,眼前的小孩就是三十年道行。
看来,他太深藏不露,竟然能瞒过两个人的感知。要知道,就算是通天河金鱼精那种级别的妖怪,打赢两人容易,但也不可能在两人面前瞒的不露一丝痕迹,让人一点深浅都看不出来。
那小孩拎着大棍,一下就往祈越扫来。
这棍子来势汹汹,在祈越看来,招式虽然简单,一望之下全是破绽,可这每个破绽中,似乎都隐藏着繁复的变化,包含了诸多陷阱。
祈越本来就不是个能打的,现在见到一个完全望不透的高人,使着完全望不透的招式,早吓得连连后退。
其实祈越也没那么怂,只是怀里抱着龙蛋,有了顾忌。
那小孩仗势欺人,接着几棍子打上来。
祈越越退越慌,见对方穷追不舍,干脆一声龙吟,变回龙形,往天空飞去,还朝崇九叫道:“快跑!”
崇九见祈越不敌,正准备过来帮忙,就见祈越很迅速地先溜了。
崇九连忙准备殿后,以防那妖怪去追祈越。
那小孩也站在原地,趾高气昂地举着棍子,对崇九说:“该打你了!”
祈越都跑了,崇九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还站着挨揍,他往空中一跃,也随祈越而去。
……
在取经路上遇见妖怪,那必定是一个劫难,必须想方设法克服困难,要讨巧地绕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拦在祈越和崇九面前的问题就是:怎么办?
“刚才他出手的时候,你看出他的道行没有?”祈越问。
“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深浅。”崇九说。
祈越脸上带了一丝愁色,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啊。”
崇九提议道:“要不,再去试试,看能不能探出他深浅?”
“算了吧。”祈越说,“打不过的,再打几次,也还是打不过。何必白费力气,做无用功呢。”
祈越这话说的挺有道理。确实,神仙打架,靠的是法力法宝这些东西,又不是靠谋略运气,没道理说上一次完全打不过,这一次就能改变情况,以弱胜强。
崇九问:“那怎么办?”
“当然是——请观音。”
……
两人商量完毕,正准备动身,突然听见一人笑道:“哟,遇见了什么妖怪,怎么就要去找观音了?”
崇九抬起头:“孙兄,好久不见。”
祈越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这不是来看看你月子做完没有,是否动身了嘛。”孙悟空说,“师父骑那猪,骑的受不了了,等着小九去当坐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