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77)
现在的他,一件件的实施打击报复中。
他告诉自己,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手软。
拍卖会还未结束,主持人再次欣喜地通知大家:“经过专业员工的不断努力,我们的信号终于恢复了!”
季时冷刚准备拿出通讯器,电话便响了起来。
屏幕上“大姐姐”三个字跳动着,在无形中,给了人一种巨大的压力。
来不及受到商见礼影响继续咯噔文学了,接下的登场的季时冷,端正身体,做足心理准备之后接通了电话
“人在哪儿?”二哥季时风的声音传来,季时冷幽幽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大姐季时云,不然他得被骂死。
季时冷老老实实地回答:“在二楼包厢。”
季时风还没回答,边上的苏轲先问:“不是时哥,你怎么就到了二楼包厢里了?”
季时风冷笑几声,替季时冷回答:“还能怎么去的?除了我们前边是vip区,另外一块vip区就是二楼了。”
二哥说话分外直白,“又和姓商的在一块儿了?”
季时冷噎了片刻,选择遮一半藏一半:“脚崴了……我来二楼擦个药。”
季时风&苏轲:“……”
“这地方都能脚崴?”
“哥,黑灯瞎火的真不怪我。”
季时风到底嘴毒了两句,还是关心他的:“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
“医生初步判断,说有点韧带损伤,最好去医院看一看。”
“我们上来了。”苏轲着急的,二话不说拉着季时风上楼了。
“姐姐呢?”走丢一出完美糊弄过去了,季时冷问。
“姐姐在激情拍卖。”季时风按下电梯,“上一枚镯子,她犹豫了下,就被人抢拍了。”
“上一枚镯子有些黑点和棉絮,没拍到就当省钱了。”季时冷安慰道,内心又骂了两句商见礼。
“姐姐想开了,说没花出去的钱,给你买LILALI的玻璃娃娃。”
聊了没两句,包厢门就被敲响了。
季时冷放下册子,扶住沙发坐起来,滑稽地单脚跳到门边。
季时风的视线,越过季时冷,观察了下包厢内部。
没看到一个人影的存在,他皱起的眉头松开了点。
低头见到季时冷肿成馒头的脚踝,季时风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淡定。
苏轲还在旁边呢,好不容易苏轲没那么怕他了,不能再把人吓到。
苏轲见了,表情难言,“时哥,我就和你分散了那么一小会儿,你怎么……”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季时冷面对他们,还有心情开玩笑,“更加生动形象的说明了,我和帝国八字不合的事实。”
季时风:“……”
“去医院。”他迅速做出判断,“姓商的把你扶上来的吧?”
“嗯……”强制他上来,应该也算扶了。
季时风背起季时冷,边往外走边说:“他起码干了件好事。”
这回轮到季时冷无语了,但他不好拆穿。
苏轲跟在他们边上,他对商见礼的感官一如既往的差劲。
“二哥,为什么说他干了件好事啊?”
“要是没把人带上来,他自己指不定在下面,装模作样自己没事。”
季时风足够了解季时冷。
在没出事之前,季时风很欣赏商见礼。
年轻、上进、有野心,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足够狠。
可狠心的对象错误了。
——
从医院再次回到巴勒玛忒皇家教会,季时冷被医生耳提面命,最近不能用力行走。
坐在轮椅上,季时冷一脸生无可恋。
虽然不用走路是很爽,问题是大家都认识他,使他有点丢人。
“哥,要不我在车里等你们吧。”季时冷挣扎。
“帝都新闻的人在里面,不再过去聊两句?”季时风倒没强迫他。
早在拍卖会进程一半时,帝都新闻发布了公开道歉的文章。
一时间,人流量大到星网甚至崩溃了几回。
不管怎么说,星网作为帝国曾经最有公信力的媒体机构,追随的群众不少。
加上和季时冷有关的事情,本来热度就大,现在说污蔑了人家,热度更大了。
瞬间,帝都新闻的评论区骂声一片。
如今拍卖会结束了,晚宴刚开始。
帝都新闻的老板常总正巧在里面,负责人估计跟在常总身边。
这是一个冷嘲热讽的大好时机。
季时风尊重季时冷的选择:“不想去就不去。”
再且里面还有个姓商的,他不想让季时冷和商见礼再碰面。
他前两天看到了一句话:靠时间忘记的人,是不能再见面的。
这句话,简直完美套用在他弟弟身上。
季时冷犹豫了会儿,他没想到季时风的那些小九九。
最后做出决定:“我去一趟吧,免得下次没机会见面了。”
落井下石虽然不道德,但实在很爽。
特别帝都新闻和他的过节那么多,大仇得报,人逢喜事精神爽。
做个轮椅丢什么人,他还不用走路。
——
苏轲勤勤恳恳地推着季时冷到内场。
才抬头,就见到了面前咬牙切齿的负责人。
“你现在高兴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
季时风面对负责人的怒火,选择照单全收:“嗯,对,我这个冷漠无情的人,现在很高兴。”
晚上因为商见礼引起的那点不耐,在见到负责人的狼狈模样时,早烟消云散了。
“季时冷,你难道不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季时冷没忍住笑出了声,缓过来后,他问:“我和你,日后还有什么相见的必要吗?”
“或者说,你们帝都新闻,有什么绝对不能被搞垮的理由吗?”
第96章 欢迎你找我报仇
季时冷的音色淡极了,面上分明挂着浅笑,实际瞳孔深处乌黑浓稠。
负责人站着,明明是俯瞰季时冷的角度,这角度多么的“高人一等”。
可季时冷的不屑,表达的太明显了,迫于威压,负责人感觉自己的脊背,越来越弯。
季时冷根本没把帝都新闻的负责人,放在眼里。
负责人紧握双拳,他知道当下最该做的是祈求,祈求季家放过他们。
帝都新闻屹立不倒那么多年,怎么一朝坍塌在季时冷手上呢?
这是对他们赤裸裸地嘲笑。
问题是,他做不到。
做不到像一条落水狗一样,使劲摇着尾巴,寄希望于“主人”可怜他。
曾经看不起的人,变成了看不起他的人。
不对,哪怕从前的季时冷那么狼狈,他也仍旧没把帝都新闻放在眼里。
如今不过是,多了份不屑和轻蔑罢了。
“季时冷……”负责人的喉咙被沙砾滚过一遭,说出的话沙哑无比,“如果我说我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们……”
“放过?”季时冷心情好了不少,他掀起眼帘,正视面前弯腰的负责人,“给个理由?”
话音转了一圈回来,他单手撑住脸,又问:“话说回来,你们帝都新闻那么多股东,怎么派你一个负责人来?”
常总早在宴会开始前,他见过了。
如今内场,却不见常总身影。
负责人双手用力到发颤,原本还有些气色的唇瓣惨白。
他知道的,他知道季时冷知道答案的。
怎么派他一个负责人来?
呵,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弃子。
“季时冷,你明明知道的。”
“然后呢?我知道能怎么样?”
季时冷铁了心的要帝都新闻付出代价。
负责人控制不住的跪倒在了季时冷面前,眼眶里的不甘和愤怒,通通化作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