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125)
季时冷指尖压紧黑卡,噢了下。
“密码是你的生日。”秦司凑近他耳边说。
季时冷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
两个人一连串的操作,把旁人都看懵了。
车队队长捅了下身边人,“不是,时哥怎么回事?这是有情况了?”
“不知道啊。”身边人挠了挠头,“不过前两天,雍怡庭不是拍到秦司和郭渭水对峙了吗?”
车队队长喝了口酒,没再说什么。
察觉到季时冷酒劲上头了,秦司不容抗拒地拿走了季时冷手里的酒杯,“不能再喝了。”
“我觉得我还可以。”季时冷反驳,“不能小瞧我。”
“好。”秦司顺从地应了,“你最能喝了。”
“这才差不多。”季时冷伸手又去拿酒杯。
秦司一句话打断了他动作。
“小时,方便换个彩头吗?”
酒精上头,季时冷有些晕乎,“换个彩头?”
“季小姐给你的手表,随便给出去,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啊。”季时冷不带犹豫的,“我要是还想要,直接和姐姐说就好了。”
秦司轻飘飘叹了口气,选择直说,“我不想见你的东西,落到别人手里。哪怕小玩意儿也不行,听懂了吗?”
季时冷:“……”
你乱七八糟的占有欲,怪强的哈。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避开秦司专注的目光,“那你得问冠军了。”
东西他给出去了,现在公主少爷们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名次出来了,自然得过问他们。
小廖强撑着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走到季时冷身边,半跪着仰视他,“季少爷,我赢了。”
“秦司有话和你说。”季时冷打了个哈欠,没看他。
小廖又抬起双朦胧眼眸看向秦司,怯生生地喊,“秦先生……”
秦司不吃他这套,冷冷道:“一个亿星币和那只表,选一样。”
小廖混沌的大脑,接收到一个亿星币时,清醒了大半。
拜托,那可是一个亿星币!一个亿啊!
他得在水色工作多少年,才能赚够一个亿星币啊……
说实话有了这笔钱,他立马不干了。
若非迫于生机,谁愿意干这种尊严都没有的行业?
碍于季时冷在,小廖将为难地视线抛向季时冷,“季少爷……”
他搅动着手指,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季少爷想让小廖选哪样,小廖就选哪样。”
季时冷知道小廖是怕得罪他,在小廖犹豫的几秒钟里,他看出了小廖想要什么。
季时冷的嗓音被酒意浸透了,沙哑了不少,“选一个亿吧。拿了这笔钱,你找个正经工作干。”
小廖睁大了双眼,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季时冷磕一个。
他倒不怕秦司说话不算数,毕竟圈子里都传,季时冷说到做到、出手大方。
作为他的朋友,自然说到做到。
老板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问秦司要不要支票。
钱嘛,当场给了最让人放心。
第155章 你和他们真的不一样
秦司接过空白支票,在上头填好信息后交给了季时冷。
季时冷见状捞回手表,顺势将支票递给小廖。
小廖接过支票的手,止不住的颤动着,似以为这是一场梦。
一个亿的星币,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轻飘飘地落到了他的手里。
季时冷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眸,纤长鸦黑的睫毛扫落下阴影,问秦司:“表塞口袋里?”
“帮我戴上?”秦司动作很快地摘下了手上的腕表,伸出截手腕递到季时冷面前。
季时冷:“……”
他嘀嘀咕咕,“自己戴不了吗?”
问是这样问,实际上他已经替秦司戴上了表,甚至满意地拍了拍。
秦司同样满意。
他整理好衬衫袖子,遮住这只价值不菲的腕表。
然后抓住季时冷的手腕,替他松开系得乱七八糟的飘带,重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围观的众人:“……”
一个两个什么毛病?
别以为他们没看见秦司手腕上,原本戴着的那只表。
他原本的那只腕表,设计的内敛而克制。
然而圈里混的人早认出来了,那是一只百达翡丽的定制款手表。
两只表赛道不同,没法比谁比谁更昂贵,反正都不便宜。
季时冷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眼前处处重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晚上红白啤混着喝,刚开始喝没觉得什么,越喝到后面,后劲越大。
朝小廖微微颔首,他的说话声音不大。
众人大多关注着季时冷,因此他的说话声,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里。
“水色里鱼龙混杂的,肖想支票的人收收心思。”他嗓音透着股不在意,“要有人抢了小廖的支票,就是和季家对着干。”
秦司等他说完,问他能不能提前退场。
季时冷单手支着下巴,反应慢了半拍。
他掀开微阖的眼帘,对老板说,“今天全场消费我包了,大家玩得开心。”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表明要先走了。
老板当即拿了个话筒播报,剩下的人哪敢拦季时冷啊。
“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各位了。”秦司率先站起来,拉起季时冷。
路过人影晃动、欢呼声阵起的舞池,季时冷有些后知后觉,“苏轲刚刚是不是在跳舞来着?”
他提前走了,得和苏轲讲一声。
秦司扫了眼,舞池中央没见着苏轲的身影,“估计被季时风抓走了。”
季时冷看他,带有浓厚酒意的嗓子诶了下,眼里不解。
“我今天和季时风他们来水色谈事情。”秦司没觉着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说了,“谈完事情,出了二楼见到你们两个。”
见到的时候,感觉天塌地陷了。
季时冷:“……”未免太巧了吧。
他没问秦司和季家在谈什么生意,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抬手招来泊车的服务员,季时冷向他确认一遍,“苏轲的车开走了吗?”
服务员弯着腰上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几分钟前,苏少爷被季先生带出来了。”
他拿出苏轲的车钥匙,“说车子明天找人来开走。”
“那没事了。”
酒精熏得脑袋昏沉,外加乐队的击打声密集,季时冷慢吞吞地说,“我就说,你这种正经人怎么回来夜店。”
秦司失笑,“我看上去是那种不会来夜店的人吗?”
“除了谈生意,季时风就不怎么爱来,季时云也不来。”季时冷努力维持住自身的稳定。
末了,他又吐槽,“你知道的,他们一个个的,早开始感觉都要和工作过一辈子了。”
秦司附和地点头,季时云看上去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夜店与一身正装的她格格不入。
季时风工作狂的名声,也是出了名的。
季时冷最后不忘总结,“抛去季家的编外人员苏轲,季家就我一个不务正业的。”
秦司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季家唯一一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其实秦司在见到季时冷被人簇拥着,身上到处是口红印时,内心的暴戾几乎克制不住。
可当那双雾蒙蒙的眼眸望过来时,他又心软的一塌糊涂。
每个人有自己的人生要过,季时冷过得开心就好。
何况凭他目前朋友的身份,他没资格说三道四,他只能保证季时冷别出事。
秦司没接话,反而问:“今天晚上开心吗?”
季时冷顿了会儿,肯定的点点头,“还行吧。”
那就是很开心的意思了。
这回秦司接了他那句不务正业,“所以开心就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