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124)
“咔哒”一声,季时冷单手解开表扣,拎着表在小廖眼前晃了晃,“再多喝两瓶,这只表就是你的了,懂了吗?”
触手可及的富贵猛然砸到了眼前,小廖不自觉的吞咽了几口口水。
见他没动作,季时冷假以好暇地问:“怎么?不相信?”
小廖连连摇头,他夹着嗓子,说话声音愈发甜腻,“怎么会呢?谁不知道季少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周围人眼红得不得了,“季少爷,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大家一起喝才热闹对不对?”
“是啊,让小廖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不如让公主少爷们比赛喝下酒。”车队队长爽朗地笑出声,他拆下衬衫上的胸针,拍到桌上,“比不上季少爷的彩头,几百万的小玩意儿,纯当添个乐子。”
其他人见状,拍钱的拍钱、压卡的压卡。
季时冷又喝了两杯,眼里水雾潋滟,勾着笑,“看来大家对小廖,都很眼红啊。”
小廖委屈的同时,恨死掺活进来的人了。
那可是价值半个亿的手表啊,本来他喝完酒就属于他的了。
谁想到被众人搅和了下,这下表大概率落不到他手里了——他并不是公主、少爷里最能喝的那个。
“季少爷,万一我比不过他们怎么办?”小廖皱着眉,快要哭出来了。
季时冷摸了摸小廖细滑的脸颊,笑道,“比不过他们?季少爷不会让你亏本的。”
远处有人喊了声“小时”,声音不大,被音乐轻易地盖住了。
秦司神情冰冷,银灰色的高定西装挡不住他周身凌厉矜贵的气质。
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了季时冷的身上,随即迈步走近,没有一丝犹豫。
不知道谁开了几只礼花,打出的彩带飘了季时冷满身。
他随手拍了拍肩膀上的彩带,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高举起酒杯。
“小时。”秦司这回走近了,最边上的人朝他看去,在看清他的脸后,表情涌上了片刻的古怪。
季时冷没听见,他又背对着秦司,并没有发现正在靠近的“危险分子”。
不认识秦司的公子哥当他是来搭讪的,自顾自为季时冷的酒杯里续上威士忌,没管他。
季时冷今天晚上喝得起劲,谁的酒都不落,主打一个满了就喝,来者不拒。
新满上的酒,正要往嘴里送时,他手里的酒杯被人拿走了。
对方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自己的掌心,季时冷不喜欢外人的触碰,不爽地蹙眉,转头对上了秦司的双眼。
秦司垂眸看着他,眸光深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离得近了,他看清楚了季时冷下颌、脖颈处乱七八糟的唇印,神色愈发冷峻。
季时冷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一时半会儿来不及反应。
周遭有认识那张脸的人,先惊呼出声,“秦司?那个军工学家秦司?”
听他那么一说,众人方恍然大悟,就说那张脸怎么那么熟悉。
即使这群公子哥们,和秦司从未在正式场合见过面,但秦司那张时常出现在各大国家级新闻报道上的脸,众人总留有印象。
特别季时冷的二哥季时风,和秦司处于同一行业。一直在圈子里,被拿去和秦司做比较
“秦司?”季时冷眯着眼看他,一双眸子雾蒙蒙的,勾人极了。
秦司摘去他头发上的飘带,很轻地嗯了声。
季时冷没躲,他问:“你是真秦司,还是假秦司?”
没等秦司回答,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捏捏你的脸,怎么和秦司长得一模一样。”
周边的公子哥们大气不敢喘一口。
秦司谁啊?全星际有名的军事学家、军工学家。
怎么这下看起来,他又和季少爷的关系,不太一般。
秦司紧绷的下颌,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并不那么平和,但他依旧配合季时冷。
季时冷修长漂亮的手指,摸上秦司的脸。
他指尖上带着一股脂粉的粘腻气息。
秦司蹙着眉,忍住心里的不满,任由季时冷摸。
“好像是真秦司。”季时冷上完手了,又去端桌上的酒杯,懒洋洋地笑,“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们真正经人,不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秦司气笑了,“你还知道是乱七八糟的地方?”
“是啊。”季时冷把酒杯递给秦司,“喝花酒的地方嘛。”
秦司接过酒杯,沉默了会儿,他说:“我来抓你回去的。”
季时冷皱了皱眉,拒绝了,“不行,他们还没比赛完。”
第154章 黑卡回礼
桌面上的奢侈品,几乎堆成了座小山,季时冷那只手表在最上方。
秦司捧着季时冷的脸,用拇指楷去了他下颌处的口红印,淡淡问:“不管谁,喝赢了就能拿彩头吗?”
“嗯?你有想要的?”
“嗯。”秦司点头。
季时冷慢吞吞地啊了声,思考几秒,他坚定地摇头,“不可以想要,那些是给小玩意儿的东西。”
他笑了下,“你又不是小玩意儿。”
被叫做小玩意儿的小廖捏紧酒杯,水色里的每位“同事”,费尽了心思想攀上高枝。
攀上了又怎么样?
他们在季时冷那种二代公子哥眼底,只称得上“小玩意儿”。
秦司面色好了些,他说:“可我不想你的东西,进了别人手里。”
“这有什么好比的。”季时冷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塞进秦司手里,“诺,这个给你,那些小东西给他们。”
秦司这下真觉得季时冷喝醉了,他认真说:“小时,银行卡不能随便给别人。”
他将银行卡重新递回给季时冷。
“你是别人吗?”季时冷没收,抬起眸子看他。乌黑湿润的瞳孔里,倒映出了秦司完整的人像。
被他凝视着,秦司败下阵来,“那我暂时替你收着。”
其实是想收这张卡的,但他没有正经身份收。
“给你了你就用。”季时冷见他收下卡,满意地勾住了他的肩膀,“卡没有设置密码。”
秦司:“……”
很新奇的感觉。
二代公子哥:“……”
难怪苏轲说,每次季时冷来夜店,起码损失几千万。
感情银行卡带身上,压根不设密码啊。
公主少爷们:“……”
秦司是哪里蹦出来的?
万众瞩目的感觉不是头一回了,偏偏这次秦司察觉到了一股岌岌可危的感觉。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笔挺的西服被季时冷压了两下,出现了褶皱。
秦司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完全没有上限的黑卡。
季时冷给完卡,觉得自己特酷,举着酒杯又开始挨个碰。
当着一卡座乌泱泱的人的面,秦司摊开手心,黑卡被五颜六色的灯照得流光溢彩,“我的回礼。”
“啊?”季时冷一颗心扑在喝酒上,大脑没见过思考拿起了卡,继而愣了片刻,“什么回礼?”
秦司顺了顺他翘起的发丝,提醒他,“你刚刚给了我一张卡。”
季时冷点点头,恍然大悟一般,他打量手里的卡。
认出这张卡没有限额后,他说:“不可以收,这张卡太贵了。”
季时冷给秦司的卡里钱不多,一个亿不到。
但就算再多一个零,也比不上秦司给的这张黑卡。
出门来熟人开得店喝花酒,本不需要带卡的。毕竟会员卡里剩的余额,够再喝个几年了。
但姐姐说出门在外,至少带一张卡预防万一。
说真的,他每次来喝花酒,十趟里有七八趟,喝着喝着,口袋里的银行卡总被人莫名其妙摸走。
不带又不行,他干脆分场合,带不同额度的卡。
秦司拿先前忽悠季时冷的话,再忽悠了他一遍,“那你暂时替我保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