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下(287)
他现在住的房间只有哥哥知道,路希法尔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他能出现在这里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虽然受伤,但勉强得到认可。
路希法尔微微愣了片刻,往前走了几步,“嗯。”
鸦透在[月光城堡]里额外待的那一天,他穿着小蝙蝠睡衣,被拨开最外面的小蝙蝠“粽子皮”时路希法尔说了一句——
“还没见过家长。”
所以那个时候没有动他。
而现在终于和鸦鹘对上,勉强得到认可。
路希法尔逆着光,屋内的灯洒在他后背上,鸦透仰着头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抵着浴室门,隐隐可见血族的尖牙,说:
“我想进去。”
还非常体贴地问了一句:“可以吗?”
……
鸦透还在副本里,依旧沿用了[欲都]的设定。
男性omega和现实里的男性不一样,他体内有生殖腔。水杯在剧烈摇晃时不断往外漫出水,杯口和地面都会被打湿。
水见底之后就需要补水,等水再次盈满水杯,又会因为摇晃往外漫。反反复复,香味弥漫。
路希法尔在这种事上非常让着鸦透,以他舒服为主,但他体力太好,最后喂水的时候鸦透软着胳膊推他,留下的力度却实在不够看。
鸢尾香弥漫在房间里,从内到外,一寸寸侵蚀着剩下的理智。
被d开生殖腔时鸦透声音已经颤得不行。
“疼……”
他半睁着眼睛,猞猁耳朵已经冒了出来,眼眶湿漉漉的,细声细气地说话。
“哪里疼?”路希法尔轻声询问。
“……哪里都疼。”
哪儿是哪里都疼,其实是少年自己娇气,觉得自己现在腿软手软太过于失态,想早点结束找的理由而已。
之前在[月光城堡]时,小蝙蝠睡衣排扣那里一片狼藉,而现在没有了排扣,只有猞猁短短的尾巴。
雪山底的水从雪山一路流下,打湿了雪山底猞猁摆放在那儿的尾巴,将毛毛糊成一撮一撮。
路希法尔之前喜欢呀呀的血族翅膀,现在有猞猁耳朵和尾巴,动作很轻地打着圈,招来omega浑身的颤栗。
鸦透意识模糊不清,凑上来咬他。但他现在不是血族,虎牙也是钝钝的,除了能在路希法尔脖颈那儿留下一排很浅的牙印之外,其他什么也干不了。
他之前没有经历过,初次路希法尔也没有折腾他,结束之后抱他去浴室清理。
温热的水覆盖,鸦透迷糊着睁开眼睛,看清是路希法尔时靠在浴缸边上,什么都不用管,交给路希法尔就好了。
……
等到后半程回到床上被塞进被子的时候,鸦透才反应过来。他捏着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你不睡觉吗?”
“不睡。”
鸦透“哦”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羞耻,急需转个话题:“大哥呢?”
“在跟谢忱他们谈话。”
开完整体的,再一个个开剩下的。看不顺眼的就打一架,看得稍微顺眼的才留下来谈一谈然后再打一架。
“留下来的都有谁?”
“谢忱,叶初,许知南,还有几个不记得。”
主要是走得太急,根本没仔细看。
鸦透听到好多名字,默默把被子拉高了一点点:“路希法尔。”
“嗯。”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你们是一个人了啊?”
鸦透思考这些其实有些迟钝,比如在以灵魂为主题的[深海人鱼]中,直到类似坐标的金线铺成大网时,他才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没事的,之后的我依旧会找到你。”
这是路希法尔在副本结束时对他说的话。
恐怕在那个时候,路希法尔就已经发现了所有,又或者,他从最开始就知道一切。
有些东西,在时间长河里,才会慢慢显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路希法尔笑了笑,“呀呀好聪明。”
“不聪明。”鸦透泄气,“聪明的话,我就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了。”
比如为什么逃生系统为什么会针对“他”,“他”又为什么会被分解成不同时间点的他,还有自己来到惊悚逃生区究竟是不是偶然以及哥哥和恋爱系统还有001到底瞒了他们什么。
他碰到了很多很多认识他但他不认识的人,比如杜青阳,又或者一号。他什么都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哥哥还有恋爱系统他们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鸦透其实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每次猜完后又会有新的状况来扰乱他原有的判断。
“他们不是故意瞒着你。”路希法尔低声道:“一条时间线上的节点不允许发生变化。”
“往前走。”
他们的相遇,不在这里。
……
路希法尔把鸦透哄睡后,才走到门口开门。
他没有看门外的人,径直走到沙发边上,见身后没有动静之后,才侧目:“不进来吗?”
“——谢忱。”
门口的谢忱盯着他,同样的红眸,这一刻却酝酿着风暴。
满室的鸢尾香,尤其是路希法尔身上最重。
谢忱面无表情,一句话没有说。
还挺平静。
血族首领和东南区领主头一次对峙,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心态不错。”路希法尔点评。
谢忱走进来,关上门:“你是血族。”
路希法尔坐在沙发上,黑色长发下还有鸦透咬出来的痕迹,“嗯。”
“所以你不是alpha。”
路希法尔微微顿住,掀起眸,近千年的时光沉淀让他坐在那儿就足够让人心里犯怵。
“但呀呀是omega。”
“没有信息素,你能满足得了他吗?”
第375章 番外(2)1.5更
你想在这儿吗?我锁了门
[欲都]是ABO世界,他们还在副本内部,身体构造和设定相同。
omega发热期时,不仅仅只需要结合那么简单,还需要利用信息素进行安抚,完成更深层次的标记。
信息素只要接触就会沾染上,身上的信息素越浓,证明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
而现在满屋的omega鸢尾香,路希法尔就好像是在花香里浸泡了一天一夜,身上属于呀呀的味道浓到吓人。他又是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同为男性,谢忱根本不用猜在他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指甲已经扣进肉里,手上的疼痛已经感知不到了。
但满屋的鸢尾香中,却没有属于alpha的信息素。蓝色的鸢尾花颤颤巍巍张开花瓣,露出柔软、香气四溢的花心,却得不到原本的安抚。
“所以。”谢忱语速不快,“你不行。”
路希法尔是血族,不是alpha,他没有信息素,是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得了呀呀的。
“所以?”路希法尔坐在沙发上,面朝门口的谢忱重复着他刚刚说的话,仿佛坐的不是沙发而是首领的王座,“所以你觉得你行?”
平时高高在上、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血族首领,此刻被贴脸嘲讽,却没有其他的情绪起伏。
他右手边放着之前他给呀呀叠好的衣服,身上还裹着对方的信息素,犹如胜利者看着斗败的对手朝他挑衅。
路希法尔是在呀呀被召回之后才感知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在无尽的等待中他终于窥得了这场游戏最后的真相。
但即使知道他们是同一人的不同时期,路希法尔也没有放任其他人抢人的意思。
无论是面对那个时候变成狼的施楼,还是蠢蠢欲动随时都想拐跑呀呀的离昀,又或者是此刻虎视眈眈盯着他眸中满是阴沉的谢忱,路希法尔的态度也不算很好。
每一个时间点的“他”生长在不同的环境里,性格也大不相同。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鸦透想得那么好,刚成年不久就踩着血族一众亲王登上首领位置的人手上沾着鲜血,只有在特殊的人面前,才会收起獠牙,垂下眸敛去一身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