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下(274)
最后一份“披着羊皮的狼”来了。
鸦透刚想过去,原本死去的沈归宁却猛然从地上暴起,将一把刀捅进了林标的腹部。
“睡梦中的梵尼斯”中的boss梵尼斯,在最开始就锁定了林标,即使沈归宁出局,梵尼斯也会带走他。
明明没有声音,谢忱却能想象到沈归宁在说什么。
——“你的人,我就带走了。”
谢忱眯着眼,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年,确认他没有被吓到之后才停手。
……
沈归宁出局,临死前带走了林标。
东北区是杀手阵营,而她说还有两个人,也就是起码还有两个区。杀手阵营有三个领域,对应了林标开出的第一份线索134里的“3”,而“4”最大,则是剩下的普通玩家。
那除了东北区,还有两个区。
鸦透也一直没有找到剩下那个人,连本体都找不到。
【3是killer,4是普通玩家,1是啥?】
【感染者吧?不是说感染源在花房吗?】
【打脸了吧?谢忱哪儿有问题了?他现在不好好的。】
【呀呀不是小猫咪,是看着很萌但很凶的胖猞猁啊。都有聪明毛,我理解了。】
【所以沈归宁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啊?啊??谢忱最开始失忆了?】
【所以谢忱从头到尾伪装其实是为了骗过killer阵营是吧?他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好像是那天晚上他跑过来找呀呀?呀呀是不是还戴着他的心脏?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谢忱想去抱鸦透,但他现在也很狼狈,只能沉默地站在鸦透身边,很像想去蹭但又怕弄脏他的大型犬。
鸦透:“很疼吗?”
谢忱低头,面不改色把翻起来的鳞片拔掉,“还好。”
那天晚上谢忱跟他说了很多很多,他发热期其实只听进去了一半,后面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记忆里一双红色的眸盯着自己,吻着他的手背。
“相信我,一切我来解决。”
埋伏在killer身边,装作不认识鸦透,一直到现在围剿沈归宁,谢忱永远会做鸦透手里可以坚定相信且可以放心打出去的王牌。
……
今天晚上检查时,花房诡异地平静。
检察员在门口,鸦透问了一句:“都处理了吗?”
“嗯。”检察员道:“今天晚上好好休息,锁好门窗,那两个随时都可能会过来。”
鸦透紧张点点头,“好的。”
“今晚早点睡。”
鸦透:“嗯嗯。”
他确实要好好睡一觉,但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睁着眼根本睡不着。
一直到十二点系统声音准时到来——
【南区江轻已出局。】
【东南区林标已出局。】
【东北区沈归宁已出局。】
【东北区夏鹿已出局。】
【西北区吴东已出局。】
【逃生系统提示:剩余玩家10人,请剩余继续努力。】
第368章 欲都(137000)
被killer绑架了
昨天晚上淘汰了很多人,全场只剩下了十个玩家。
晋级比赛已经到了第六天,餐厅基本是约架重灾区,导致鸦透一整天都没有再下楼过。
他重新回到了五层,不再跟鸦渡对门。
鸦渡上不来,不能像之前一样将饭放在鸦透门口等他醒了之后自己过来拿,必须要他亲自下去拿才可以。
“好好保护自己,不要随意给谁开门。”
鸦渡排行第六,操的心却比之前要多得多,到了最后还有些不情愿道:“如果出事,去找那两红色灯泡。”
鸦透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迟疑回道:“好。”
001显然没有跟上鸦透的思路,很纳闷:【红色灯泡?还两个?找红色灯泡有用吗?】
恋爱系统最开始没有吭声,看001的机器人绿豆眼瞪得过圆了之后才好心解释:【谢忱。】
想到谢忱是两红眼睛的001顿悟:【原来是这样!】
鸦透在往回走,一直到他都坐到桌前开始吃饭了,001突然发出一声感叹:【真厉害!】
清晰明了,一下就知道是谁,而且还表达了自己弟弟被忽悠走的无语且复杂心理。
【……】
恋爱系统觉得很丢人,单方面屏蔽了001。
……
鸦透一天除了出去拿饭都没有再出过门,他一整天都在想沈归宁出局之前说的那些话。
——“你把我们都送出局之后,那两个疯子恐怕会直接来找你。”
之前查寝被killer抓住留下的心理阴影,现在光是想想都觉得手还在颤,但好在检查已经结束,他也不用大晚上出去查寝。
这几天天气不好,窗外又开始飘雨。
鸦透装了一肚子的事,睡得也不熟,门被敲响时就醒了过来。
房间里的钟显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正好是检察员过来查寝的时间。他刚睡醒脑袋还有些发懵,后脖颈的腺体因为使用过度,信息素缺失后也有些瘪瘪的,穿好拖鞋过去开门,想着等检查完之后再回去睡觉。
“晚上好。”门外的检察员熟练地给鸦透打了个招呼。
鸦透揉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睡醒之后被吵醒的困意,“晚上好。”
“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吗?”
突兀的请求让鸦透揉眼睛的手一顿,随后他听到检察员的解释,“新的房间,呀呀没有找人检查过。”
在四楼住在鸦渡对门时,鸦渡曾经闯进来将房间检查过一遍,而他搬到五楼之后,这么大的房间从来没有过这种检查。
合情合理,从哪里看都像是担心弟弟想滥用职权帮忙检查,他甚至还喊着鸦透的小名。
但不对。
即使机械声一模一样,对方也模仿了原本检察员的说话习惯,鸦透依然在他第二句出声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门口这个检察员,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
猜想伴随着那天晚上的画面一起在脑海中浮现,冷意从脚底一路蔓延而上,鸦透身体有些僵硬。
他另外一只手还捏着门把手,此刻悄悄握紧,尽量不让对方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身份,同时他还要思考应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个killer冒充的检察员赶走或者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关上房门。
这不是一个好完成的事,鸦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
检察员注意到了鸦透脸色的反常,“脸色怎么这么白?”
鸦透有些僵硬,幸好脑子此时此刻转得飞快,“发热期,有些不舒服。”
他撩开自己的长发,露出有些下陷的腺体,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脸色不太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热期永远是最好的借口,无论出现什么异常把锅甩到发热期上面肯定没有问题。
但这样有些冒险,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一个隐藏了身份不知道为何前来的killer面前,细看之下还能察觉到少年的手指尖还在颤抖。
不过检察院的目光全都被露出来一小截修长的脖颈吸引,根本没有怀疑其他。
鸦透迅速将头发放下来,做完这些之后他还很狐疑地看了一眼检察员:“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怕你出现别的意外。”检察员接的很快,“我很担心你。”
他应该还是在想刚刚少年露出来的腺体,机械声沉了沉,“发热期这么不舒服吗?”
鸦透手心已经出了汗,但又不得不老实回复:“不是很舒服。”
脑袋会晕,头重脚轻的感觉会一直充斥在发热期前两天的每分每秒里。嗓子会很干很干,需要定时补充水分,补充完水之后身体又会流水,一觉醒来身上到处都是湿湿的,一天起码要换五六套衣服。就算注射了抑制剂,也只能缓解,但身上的异样还是会很明显。
“下次的话,可以找一个alpha。”检察员道,“alpha可以释放安抚性信息素,这样的话可以好受一点。”
渡过发热期要么自己注射抑制剂,要么找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