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下(275)
安抚性信息素确实很有用,但大多数情况下,alpha和omega最后会纠缠到一起。
鸦透不知道该怎么回,于是没有吭声。
“那你有没有男朋友?”检察员并没有因为鸦透不回复而停下,他的的语气很认真,完全看不出问出这个问题时的他在想什么。
鸦透愣了两秒。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
如果有,那他好像有一大批男朋友;如果没有,他跟谢忱他们好像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做了。
少年的沉默落在检察员眼里就是变相的肯定,他磨了磨牙,面具之后的眸中闪过嫉妒还有几分扭曲,“是谁?是白天在车上亲你的荀雾?”
他自顾自往下想:如果荀雾是鸦透的男朋友,那在车上就会用信息素安抚不舒服的omega,所以最后在车上信息素才会交融在一起,连荀雾身上也都是少年的鸢尾香。
可能是掐着下巴稳住唇时染上的,也可能是手滑入裤边替少年整理尾巴时沾上的水,毕竟从皇室检查完之后,荀雾就一直对着自己的手发呆。
对方的情绪很不对,鸦透忍着内心泛起的恐惧,强装镇定道:“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明天再来检查吧。”
说完就想关门,然而门外的人更快一步,在鸦透刚动时他就走了进来。
killer对上鸦透瞪大的眼睛,眸中盛满了害怕以及慌张。
“原来早就发现了啊。”
他好像叹了口气,却没有摘掉脸上的面具,手随便一勾就将想要逃跑的omega抱进怀里。
就像那天晚上扮作检察员出现在他身边一样,随手一揽就将他抱进怀里。
只是这次有一点点的不同。
一双冰冷的大手捂住他的眼睛,鸦透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killer低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气流声伴随着牙齿碾住耳垂的轻微痒意传遍四肢,让鸦透头皮发麻。
鸦透呜咽了一声,嗓子都发着颤,“季宴!”
背后的人一顿,没想到鸦透会发现他的身份,轻叹一声:
“呀呀好聪明。”
……
就算不戳穿他的身份,最后季宴还是会拿掉面具,到时候脸露出来,自然就能认出。
鸦透被遮住眼,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季宴带到哪里。
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又被季宴凑过来一点点把眼泪擦干净。绑架这种粗暴的事,季宴却会在最后亲亲他发红的眼角,低声道:“呀呀,别哭。”
季宴从最开始对他就是满好感值,之前对他也一直很好,就算他暴露了身份,也很将他和killer联系在一起。
机甲学院的现三星,却干着这种不入流的事。
他好像被带进了房间里,在关门后季宴抱着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自顾自说些什么。
“呀呀不乖。”
少年身上除了鸢尾之外,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最初不算很甜,中后调才开始甜,很容易让人上瘾。
鸦透听了很久,才模糊辨别出他说的话。比如“为什么不是我”、“想亲亲呀呀”、“呀呀为什么会交男朋友”等等,以及后面说出就会被哔掉的内容。
他听得面红耳赤,脸色变了又变,咬着唇抗拒季宴的接近。
“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季宴却没有回答,把他抱得更紧,低声喃喃:
“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强制进入睡眠并不难受。
鸦透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什么很软的床垫里,背后有人箍着自己,冰冰凉凉的东西缠了上来。
盘在他的腿间,勒住了他的腿肉,有时候又会很下流地贴在雪山底下,什么也不做。
鸦透中途挣扎着醒过来一次。
模糊的视线只能看见季宴躺在他身边,撑着头看他,见他醒来之后用手碰了碰他的眼尾,低声如同诱哄:“再睡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周围很黑,只有他们这里还亮着。
身边充斥着季宴的信息素,冰凉的手在鸦透腺体后方轻柔地按揉,动作的力度以及按揉的方式都像极了那天在医院时季医生对他做的。
什么季医生,什么姜权,恐怕都是季宴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鸦透很容易渴,就有触手滑入嘴边。这时候他才看清触手是怎么喂水的:另外一只触手卷起水杯,将水浇在上面,沿着冰凉湿滑的表面,到达温暖的口腔。
触手上的吸盘吸住舌尖,季宴格外愉悦。
他亲了亲少年的额头,就算触手被鸦透咬住也没有生气。
就像情欲的大网,被缠住之后坠入深渊。原本冰凉的地方变得灼热又烫手,鸦透伸手想把身下的触手拿开,没有控制住力气,身边青年的声音哑了一瞬,将交接腕从他手里抽出来。
鸦透很不舒服,他想哭,嘴里喃喃着什么。
季宴凑过去听——
“荀雾……”
原本还算温和的人表情一怔,肉眼可见地平静下来,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样,盘算着怎么把碍眼的东西弄死。
他想了一会儿,低下头亲了亲少年的唇瓣,温和中带着残忍:“我去解决他。”
……
这好像只是一场闹剧,又或者是鸦透睡梦中梦到过的奇怪场景。
等鸦透再睡过去时,看到的就不再是一片黑暗。
梦里有极其漂亮的银河,中央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
时钟中央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此刻正盯着鸦透。
这个时钟他看到过很多次,从[月光城堡]关押小梨花的房间开始,再到进入[入葬]时任务室,最后在[末世狂欢]得到“眼”时完整看了一遍时钟的样子。
时钟是逃生系统的载体,而中间则是他的眼睛。
鸦透从来没有这么直接地跟逃生系统接触过,他想叫恋爱系统,却发现在梦中时他无法与恋爱系统建立联系。
逃生系统只是看着他,环绕住眼睛的齿轮转动时带出恍如远古时期传来的声音。
【你对他失望吗?】
就在鸦透以为逃生系统只会盯着他看的时候,巨大的时钟终于开口。
【欲望,恶意,见到他的反面之后,你对他失望吗?】
逃生系统的声音就如同平常发布提示时一样,机械声听不出起伏。
鸦透握紧拳,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们是一个整体,你只见过他的正面,那反面呢?他们会杀你,会害你,一切恶意都会在他们身上体现。】
【看到季宴和荀雾了吗?荀雾最开始的时候很讨厌你吧?季宴最开始在你房间里装了监视器,你害怕吗?第一天晚上你从路口路过时,他们刚杀了一人。】
【你现在被季宴绑走,沈听白他们正在找你。】逃生系统陈述着鸦透现在的情况,【祁青野死亡,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沈听白。他们的目的是杀光剩下所有玩家,你也不会例外。】
这是进入惊悚逃生区之后,鸦透第一次和逃生系统对话。原本以为的剑拔弩张、威逼利诱一个也没有,只有半空中的时钟,平静又冷漠着讲完一切。他说这些话时,一直在看着鸦透,很像是那种给误入歧途的小朋友讲道理的长辈。
他变相地透露了最后两个到底是谁,但实际上鸦透早已猜到,脸上并没有像逃生系统预料的一样,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
【你知道?】
鸦透并没有回答,仰着头静静地看着逃生系统。
自从遇见鸦透之后,原本预计好的事情正一步步脱离掌控,从逃出去的应星渊到[入葬]相吾灵魂的出现,就连这个副本原本的人设都开始不对劲。逃生系统;【那你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吗?】
鸦透:“大概。”之前找谢忱要的所有联赛回放不是白看的。
他回话之后,半空中就只剩下了齿轮转动的声音。
逃生系统不说话,那就鸦透说:“他的反面,我很早就见过了。”
从应星渊开始,[入葬]最为明显,恶意和欲望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