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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8)

作者:醉饮三千杯 时间:2018-08-23 18:55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 搞笑


  “改日一比?”萧逸挑衅地问道。

  “改日一比。”傅司琴毫不示弱。

  两人看着对方,同时笑了起来,心中充满的,是琴逢知己的喜悦。

  “你呢?”萧逸笑着问,“你难道就打算一直待在府中?”

  “我?”傅司琴笑着自问,“有朝一日,负一把琴,走遍千山万水,看遍各地风情!”可惜这只是奢望而已,他现在鸠占鹊巢,能享一日乐便享一日。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潇洒!不过依我看你还是要好好锻炼你的身体啊!”萧逸笑着落井下石。
傅司琴抬手将面具往萧逸脸上砸去。

  “振国公府……”萧逸伸手接过来,想笑着打闹一句。

  “我要走了。”傅司琴起身。月已升上半空,再不回去,难免惹人怀疑。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萧逸再问下去。

  “啊?”萧逸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跟着起身,“刚好,我也要走了。”

  傅司琴看了他光着的上身一眼,调笑道,“就这样出去?”

  听着这话里的笑意,萧逸松了口气,几下将还半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内力往外一逼,浑身升腾起一股热气,不一会儿,浑身上下都干透了。

  “刚刚——”傅司琴话说到一半,就被萧逸打断了。

  “知己难求。”萧逸笑意满满地看着他。若是衣服一干,你直接和我分道扬镳怎么办?

  “那刚刚落水——”傅司琴看到萧逸饱含深意的笑容慢慢噤了声,也不由得染上笑意。很显然,之前的落水也是他故意为之,或者说,是有能力避开而没有避开。

  “告辞。”傅司琴率先说道。

  “告辞。”萧逸点头。

  傅司琴转身,朝前走去。然后发现,他迷路了。不,也不能说他迷路了,他本来就不认识路。而现在被萧逸拉着乱跑了一通之后,理所应当的更不认识路了。

  “我——”傅司琴回头,发现萧逸还站在原地,笑容满满地看着他。顿时感觉自己上了他的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萧逸笑着上前,“一起同行?”

  “好。”傅司琴无奈地点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刚刚认识的好友。

  两人一路走到通往振国公府的巷口。萧逸停了下来,笑着调笑到,“我们都这么熟了,下次我不用装作玉子了吧?”

  玉子?那是什么?傅司琴一时疑惑,没有出声。

  萧逸看到傅司琴沉默,以为他是不愿意,于是开口,“罢了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也没人知道,萧逸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傅司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进去吧,我走了。”萧逸说。

  “小心点。”傅司琴笑着说。

  “放心,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萧逸转身向前离开,背对着朝他挥了挥手。

  傅司琴笑了,这个人,真是——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罢了,有缘再见。傅司琴转身向振国公府走去。

  “等等!”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傅司琴转身,看见萧逸对他笑得灿烂,“我叫萧逸,字放歌。”

  “傅司琴。”傅司琴也笑了。

  傅宁玉,字司琴么?萧逸点了点头,看着他笑着说,“这次真的走了!”

  “不送。”傅司琴摇头。

  两人同时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推开振国公府的大门,当傅司琴走进自己居住的庭院的时候,福平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话都说不完全了,“世,世子,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刚。”傅司琴淡着脸说,他没忘记自己现在很丑,嗯,笑起来更丑。嗯,所以,能少笑就少笑。至少下人面前,要维护傅宁玉的威严。

  看到世子冷着脸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福平在心中一惊,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先请罪再说!“噗通”一声跪下了,“世子爷恕罪!”

  傅司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故作高深的“嗯”了一声。

  听见这一声不分喜怒的声音,福平心中咯噔一声,急忙把世子白天交给他的信拿出来,“世子爷,这是您白天写的让我晚上交给您的信。”

自己白天写的让他晚上交给自己的信?这句话有逻辑问题吧?不对,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傅宁玉白天写的让福平晚上再还给他的信。不对,这还是有逻辑问题。如果参照现实情况来的话,这是傅宁玉白天写的让福平晚上交给傅司琴的信!

  这么说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傅司琴心中百感交集,发现了吗?在他带回那把琴的时候他就知道会被发现,没有一个人会不为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东西感到奇怪,更何况,他还留下了那么多的人证。

  傅司琴拿走福平手中的信,“你先下去。”

  “是。”福平偷瞄了一眼神情突然和缓下来的世子爷,轻轻退了下去。

  没有回房,就着垂落的月光,傅司琴轻轻拆开了信封。傅宁玉会说什么呢?认为自己是他的第二人格?或者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让自己滚出他的身体?可惜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滚出他的身体,要不然早就自发地滚了,作为鬼魂,飘来飘去,也挺好玩儿的。

  傅司琴轻笑了一声,习琴先修心,要强行占据一个活人的身体,他做不到。更何况,长达十年的黑暗,让他厌倦,疲惫。

  展开信纸,看到第一句话,傅司琴就愣住了,嗯?怎么会?





      第8章 懵逼
  “兄长。”信纸开头这个称呼让傅司琴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体里。”这句话让傅司琴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我一直在等你醒来。”这句话更是让傅司琴费解,他竟然还想他醒来?他不害怕吗?要是自己身体里有这样一个东西,想方设法也要把他弄出去。

  纸上只有这三行字,却给傅司琴留下无尽的疑问。这古怪的称呼,这古怪的经历,让他疑惑重重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回想了一下他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有人穿越了却莫名奇妙被困了十年吗?嗯,可能还真有。那,有人被困了十年被原主发现了存在后莫名认了个亲?这个,好像还真没有。

  其实也不用百思,毕竟不是一个现成的可以给予答案的对象在眼前吗?傅司琴进屋,点灯,在书桌旁坐下,复杂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容颜,傅司琴恍惚了一会儿才回过身来。那,不是他。

  提笔,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疑惑写了下来。

  放下笔,傅司琴将自己写的那张纸连同之前傅司琴写的那张纸一同压在焦尾琴下。然后熄灯,脱衣,闭眼,入睡。临了还有时间想自己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得到答案。

  傅宁玉睁眼,眼前一片黑暗。还是夜晚?忍不住心中的失望,起身点亮烛火,猛地一愣,眼睛盯住压在焦尾琴下那薄薄两张纸移不开了。

  几步上前,将纸取下,将自己写的移到一旁,露出下面那张纸,纸上只有一句话——“你为何叫我哥?”

  拿起纸放在鼻尖轻闻,墨香竟还未散尽。也就是说他刚刚写下这句话没有多久,那是不是说……

  傅宁玉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细细写了起来。

  傅司琴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不是在床上醒来的,而是趴在桌上。嗯?怎么傅宁玉今晚就这样睡着了?

  手撑起头,傅司琴又愣了一下,他看着手上的墨痕,这是——之前他写的时候不小心间沾到了墨水,只是用手帕擦了一下,墨痕还有一些留在手上。

  这……傅司琴愣了一下,这应该还是他拿到信的那天晚上。傅司琴拿起那张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母亲怀胎九月,生下同胞二子。二子一人活一人死。死者为长,活者为幼。幼在母腹抢长之食而活。父母每看必带遗憾之色,幼不知,哭闹求之,得知此种原由,大病一场。病中有一光亮想与之抢夺身体,奋起反抗,击之,使其退至角落。病愈,始知为兄长之魂附于余之体内。十年,待兄醒来,终于得愿。”

  傅司琴哭笑不得,想来当时傅宁玉还小,才得知事情的经过,正是愧疚的时候,再加上生病,正是意识薄弱的时候,竟误打误撞的把入侵的自己当做是他哥哥没有死的灵魂寄生在他的身上了。还一等就等了十年。真是……

  “十二岁,父与大哥、二哥为小人所害,战死沙场,壮烈殉国。母悲伤之余,竟随之而去,留吾一人。虽被封为世子,然一人之力难防宵小奸诈之徒。茕茕孑立,谨小慎微而活。十三岁大病,至此病痛缠身,只能深居养病,淡忘于世。幸而有兄长相伴,不至寂寞。七年间,刻刻盼兄长醒来。”

  短短几句话,已经足够傅司琴在心中勾画出一个孤独无依的身影。待看到最后一句“刻刻盼兄醒来”的时候,心里更是忍不住一颤。这一段是“刻刻盼君醒来”,上一段是“十年待君醒来”,傅宁玉到底对这个“兄长”寄予了多深的感情?

  “某日初醒,见屋中多出一物。差人询问,却言吾自己带入。然吾昨夜一觉睡下,天明方醒,未曾出去。仔细一思,欣喜若狂。本可早日见君,前夜有人于屋顶弹恢弘之曲,一夜未眠。细细查之,却是兄长知己。本应欣喜,却又甚恼。使我不得早日见于兄长。”

  这是在告状?这是在告状吧!傅司琴讶然,他竟然在像自己告状,像个孩子那样的告状!这……是真的把他当做了兄长吧?

  至于被告状的人……傅司琴会心一笑,想必就是今天的那人吧?

  “兄长不知,此地风俗,人分男人、女人、玉子三种。据传上古有二人相爱,其爱天地毁而不可摧,日月易而不可改。然二人皆为男人,世人不解,多加阻拦、中伤。家人不耻,以其为伤风败俗之举。是时,乞丐皆可自夸为世上第三类人,最末者为他二人不知廉耻、不尊伦理、不顺天道之辈。二人受尽屈辱折磨而死。死后竟因其爱至诚,感动天地,升而成仙。感世俗相爱之不易,故种下一棵仙树,一月间即可历发芽开花结果凋谢枯萎,次月又历发芽开花结果凋谢枯萎,如此反复。其实长期食之,可改变体质,让不孕者孕,不能孕者孕。经欢爱之事,无分男女,皆能怀孕。”

   世上竟有这样的事?真是无奇不有。

  傅司琴感叹了一句。随即又感到奇怪,傅宁玉为何知道他不知道这些事情?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有人家,欲攀龙附凤,取其实给自家公子服之。时日日久,其额上竟生出一朵红色莲花。送之富贵人家,欢爱之后,竟真生儿孕子。久而久之,额有莲花者愈多,竟可与女子齐平,世上也多有娶之者。故有其专名——玉子。其出门常覆斗笠,白纱遮之。男子出门,若需遮掩,常戴斗笠,覆黑纱。兄长未知,以男子之身诱他人之爱慕,甚而使扰我眠。我不得早日见兄长,其过多在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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