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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25)

作者:醉饮三千杯 时间:2018-08-23 18:55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 搞笑


  “野鸡之名吗?”傅司琴笑话道,“那我今晚可一定要去看看。”他也想看看,萧逸的朋友都是怎么样的,想来一定都十分有趣吧。

  萧逸点点头,笑着跟在傅司琴的旁边。

  回门那天,他一个人点齐了礼品,装了满满的两车,浩浩荡荡地回门去了。还招来不少闲话,但他毫不在乎。他只是,单纯地不想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傅宁玉。

  两人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傅司琴看着热闹的市集,听着吆喝声、讨价声、车轮声,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切。

  “现在出发,一路游玩过去,天黑之前刚好能到那里。”萧逸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傅司琴偏头看过去。

  “从这条街向前走,沿江堤,从东门出城,会经过最热闹的集市、名气最大的酒楼,路过桃红柳绿的江堤、百花齐放的园林,欣赏晚霞映江的美景。出城后,沿途是整齐的庄稼地,一片绿色的青苗被黄色的田垄割成一块一块的……”萧逸看着傅司琴,意思不言而喻。

  傅司琴脚步未停,看向前方,笑着说,“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怎么我的心思你猜的一清二楚。”他明白萧逸常年在丰都,对这些景如此熟悉,怕是已经看遍了。如今突然提出来,不过是想要带他游玩一番。

  “那是。”萧逸笑着点点头,拿着扇子指着自己,“知司琴者,放歌是也。”

  傅司琴看着他耍宝的模样忍不住失笑,“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萧逸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下,点点头,“你现在在想——放歌真是我的好知己!”后面说着说着自己却先笑了起来。

  傅司琴摇摇头,“我在想啊——”然后将琴一把放在萧逸怀里,“这琴真是太重了,要是放歌肯帮我背一下就好了!”

  萧逸抱着琴,看着傅司琴笑得开心,也笑了,调侃道,“不就是一把琴嘛!就是司琴你上来,我都能抱得动!”

  看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了,傅司琴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还不走?”

  “我去见朋友,倒是你比我还着急。”萧逸吊儿郎当的走着,脸上还带着笑。

  “那是,毕竟吃比较重要。”傅司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萧逸笑得不行,上前拉过傅司琴的手,拖着他向前走去。“走吧,走快点。我告诉你,城东有家铺子卖的烧鸭可是一绝。”

  “你这是想把我先喂饱了让我少在晚上和你抢?”

  “吃不吃吧?”

  “吃。”

  ……

  黑夜中,一座隐在山中的寺庙,亮起微黄的灯火。凉风轻轻地吹着,树木发出“呼啸”的声音。

  诱人的香味从破庙中传出,夹着着噼里啪啦的清脆声。

  突然,一阵强风吹过,大门洞开。

  一个道士正蹲在火堆旁边,两只手一动,“咔擦”就将手里比手腕还粗的柴火掰成了两半,扔入火堆中。火堆旁立着两根铁棍,两根铁棍中间架着一根木棍,木棍上穿着一只肥油油的烤鸡。烤鸡已经被烤成了金黄色,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就知道你小子会来,进不进来,再不进来,老道我就开动了!”一个眉清目秀的道士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蹲着,还一边无赖地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道士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你受伤了?”
依然没人回答。

  道士终于转过身来,一道寒光朝他劈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诗经·出其东门》
大概的意思是我走出东城门,女子如云,但她们都不是我的心上人。

小剧场:
巨力萧逸:别说一把琴,我能抱着司琴你健步如飞!
弱鸡傅司琴:……我不会让你“抱”的。
作者:还我心思纯洁的亲儿子!






      第25章 端倪
  傅司琴和萧逸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道士正在扒一个人的衣服。虽被道士挡着看不清楚,但露出半截的雄壮的脚和小腿依旧能让人知道这是个男子。而现在这个男子就躺在地上,顺从的任道士为所欲为。

  “啧啧啧,看不出来,道士你口味这么重啊?”萧逸靠在门上,也不进去,就这样笑着打量,目光不断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一个东西向他砸来,萧逸顺手接住。

  “看看上面是些什么,你以为老道像你一样满脑的龌蹉东西?”道士翻了个白眼。

  “去年如梦坊——”萧逸故意拖长了声音。

  又是一个东西砸来,但这次是香喷喷的鸭子。

  “吃吃吃,鸭子都堵不上你的嘴!”老道嫌弃的退开,这才让露出躺在地上的男人。一道致命的伤口横亘在胸前,眉目紧闭,情况看起来不容乐观。

  萧逸将鸭子递给傅司琴,自己打量起铁牌。这是……

  老道看到萧逸旁边的傅司琴,顿时起了兴趣,绕着傅司琴走了好几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然后挤到萧逸旁边,对他挤挤眼,“这就是——那啥?”

  萧逸正在思索,被他打断了,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嘿。”道士笑了一声,“真是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说道一半看着萧逸看着他的目光笑着停了下来,嘿嘿笑两声,利索地去将另一只鸭子拔毛刷油了。

  傅司琴在一旁看着,倒是没有自己被冒犯的感觉,只是觉得放歌的朋友果然如他一样有趣。看着在一旁思索的放歌,傅司琴走向道士,向他借了把刀,将油纸铺在地上。刀光闪动中,鸭子上的肉就被一片片剃了下来。

  老道刚刷完油的手摸了摸下巴,一脸兴味的凑过来,“这刀工不错。”说着还在傅司琴肩膀上拍了两下,有前途!干净的衣服上瞬间多了几个油印子。

  傅司琴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他决定将刚刚的话收回去。

  萧逸一思索完,抬头就看见道士和傅司琴凑得很近,手还搭在他的肩上,笑容猥琐。习惯性地,一脚踢了出去。

  “萧放歌!”道士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萧逸。

  坐在傅司琴旁边,就是刚刚道士做过的位置,萧逸一眼看见铺在油纸上一片一片的鸭肉。在道士的怒视下,他有一点心虚,没把“习惯了”这几个字说出口。他可真是习惯了,谁叫这个不分男女,老幼皆吃呢?他可记得上次,他带一个朋友来玩儿,有事先走,留他和道士两个人在一起。

  后来,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朋友。据说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回去闭门修炼去了。说要功力大成,再来一雪前耻。

  萧逸干脆不和道士说话,将手中的铁牌递给傅司琴,“你看看。”

  傅司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上面也没有刻字,疑惑地看向萧逸。

  司琴不知道?萧逸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道士,笑道,“你先拿着。”

  看来这铁牌他应该知道?那就是和振国公府有关?萧逸让自己先收着,也就是带回去问傅宁玉的意思。傅司琴点点头,将铁牌收入怀中。

  看见傅司琴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萧逸笑得开心。

  道士在一旁看看萧逸,再看看傅司琴,露出一丝知道了什么的笑容,“放歌,你刚刚,不会是在吃醋吧?”

  一句话出来迎来两人惊讶的目光,道士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念到,“难道是我想错了?”

  见傅司琴的目光看了过来,萧逸猛然炸了,不怀好意地朝道士走过去,“道士——”

  道士正在沉思间猛然感觉到一股恶意,抬头一看,正看见萧逸正不怀好意地朝他走来。脑里猛然闪过一道灵光,“不是吃他的醋,难道是吃我的醋?”连忙向后退,“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你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又不是玉子。不过好像也可以吃下玉莲成为玉子,只是会有风险。”道士思索了一下,便躲避不急被一根稻草穿过衣服射到了墙上。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萧逸拿起一根扫把从上面把稻草一根一根拔下来,朝道士射去,一时让道士东躲西避,狼狈不堪!

  傅司琴乐得看两人打闹,只差手里没瓜子庙里没凳子,看剧的意味还差了点。

  “鸭!鸭子要烤糊了!”鼻尖嗅到一股糊味,道士顿时跳了脚,大叫道。

  萧逸看着道士满头的稻草,满身的破洞,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才大手一挥,勉强放他过去烤鸭。

  道士一屁股坐到傅司琴身边,一边转动着火上的鸭子,一边和他闲聊,“老道不是说,这烤鸭子的本事哪怕在这丰都,老道当第二,就美人敢当第一。不过,这次这只鸭子,火候过了些,但也没事,让老道来起死回生。”

  “你年纪也不大,一口一个‘老道’倒是叫得顺口。”傅司琴随意回着,往火堆里加了根柴。

  “你是没看见他在外面招摇撞骗的那副样子。”萧逸在一边笑着拆台。

  “哦?”傅司琴来了好奇心。

  “白胡子白眉毛,一身道袍,那可真叫一个仙风道骨。”萧逸戏谑着说。

  年轻的道士随意耸了耸肩,被好友拆台也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我该如何称呼,总不能就叫道长吧?”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傅司琴觉得十分有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小子爱叫啥叫啥吧?”道士随意翻动着,完全无所谓。

  “叫谁小子呢?”萧逸扔了根柴过去。

  道士斜眼看过去,“不愧是成了亲的人,这才说一句话呢,就护短护上了?”随即,道士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话说回来,你们圆房了吗?”

  “道士,”萧逸把玩着柴火,“这里的柴火好像还剩下不少,你这鸭子也快烤熟了吧?”

  道士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过完河就拆桥,啧啧。”突然抬起眼来笑道,“不过,你脸红个啥?”

  “道士!”萧逸这回是真生气了。

  “呵。”道士笑了一声,正想出声再逗逗人。

  “道长。”傅司琴叫了一声,“鸭子可好了?”

  道士低头看了一下,鸭子是已经好了。笑了一声“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一样护短。然后拿起烤好的鸭子吹了一口气,啃了起来。

  萧逸听见这句话正想再仍一根柴过去,被傅司琴一把抓住了手。傅司琴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将刚刚片好的鸭子拿了过来,“吃吧。”

  萧逸挣扎了几次,傅司琴以为他还要扔,抓得更紧了。萧逸低下眼,安分了下来。

  道士啃着一只鸭子往那边瞥了一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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