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22)
萧裕谁都不理,只是一个人喝酒,被萧夫人发现了,暗地里推了他一把。萧裕看了自家夫人仍然笑着的脸,哼了一声,倒酒的速度慢了下来。
喝了几杯之后,傅司琴不胜酒力醉了,被吴方他们联手扔进了新房。本来还想趴着听听墙角的,傅伯笑着走过来,将一群小辈驱散了。
“人都走了,起来吧。”萧逸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傅司琴笑着起身,活动了一下被扔进来时不小心磕磕碰碰的身体,看到桌上摆着的桂花糕,拿起一块放进嘴里,“你饿不饿?”
萧逸挑眉,“我早就吃过了,你吃的是我剩下的。”
傅司琴笑了出来,“我不介意。”
“傅宁玉现在在哪儿?”萧逸问道。
“我不知道。”傅司琴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傅宁玉是不是和他白天在的地方一样。
“那你白天在哪儿?”萧逸拿了块桂花糕,躺在床上,翘起腿,朝自己嘴里扔了进去。
“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傅司琴笑着说。那个地方满是黑暗,他被关在那里,出不来。
“你不想告诉我就直说。”萧逸翻了个白眼。
傅司琴笑着点点头。
“不管想多少次,还是感觉到匪夷所思。”萧逸躺在床上,枕着头,看着床顶。
“还有更匪夷所思的。”傅司琴摇摇头。那就是——我是鬼。
“嗯?”萧逸转过头来,看向傅司琴。
“比如,你嫁给我。”傅司琴笑着说。
“也是。”萧逸摇摇头,突然又沉默不语了。
傅司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沉默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更匪夷所思的。”萧逸突然转过头来,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我们还不洞房吗?”
傅司琴无奈,外面的人谁不知道这是假的啊,做戏也没意思不是?
“你说是新婚之夜,新娘独宿新房好呢?还是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好呢?”萧逸笑着说。
“你这家伙,到底看了多少话本啊。”傅司琴失笑,几步上前,扯过锦被,将萧逸盖在了下面,“睡你的觉吧!”
萧逸笑着从锦被下露出头来,“那你呢?”
“我下去睡。”傅司琴笑了。
“那个黑漆漆的小屋子?”萧逸皱眉问。
黑漆漆,傅司琴顿了一下,然后才点头。如非必要,他是厌恶再待在黑暗的环境里的,大约是待太久厌烦了。
萧逸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那明天回来的,就是傅宁玉了吧。”
傅司琴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睡吧。”萧逸朝床里面滚了进去,留出半边床铺,亮若星辰的眸子注视着他,“你怕黑吧。”
沉默了一会儿,傅司琴带着叹息的声音传来,“我只是待太久,有点厌烦。”然后上了床。
“咻”的一声,萧逸把烛光用灯熄灭了。屋内一下陷入了黑暗。
傅司琴重新身处黑暗,就像过去那七年的日日夜夜。不,还是不一样的,傅司琴在心里想着,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陪着他的人。
“不习惯两个人?”萧逸的声音传来。
傅司琴笑了,“不,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
“我们好像忘了脱衣服。”
“没事,我经常这样。”萧逸挥了挥手,却忽略了这是在黑夜中,做出来了,才发现傅司琴也看不见。
正想收回却碰到了一只朝他这边伸过来的手,萧逸立马收了回来,“你想干什么?”
只是伸手想把自己衣服脱掉的傅司琴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无奈地坐了起来,免得再碰到对方。
感受到傅司琴坐了起来,萧逸也猛地坐了起来,“怎么——”然后因为角度的问题,一头栽进了傅司琴怀里,一下子僵住了。
傅司琴笑着往后退了一下,看着在那儿不动装蘑菇的人,他感到好笑,“那个,我一直想问,习武之人在黑夜中也看不见吗?”
“会比普通人好,但还是看不清楚。只有运转内力在眼睛的时候才能像白天一样完全看清楚。”萧逸揉了揉鼻子,刚才刚好撞到鼻子了。
听出他声音不对,傅司琴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萧逸放下手,“没事,你要干嘛?”
傅司琴无奈,“我脱个衣服。”
萧逸脸顿时红了。知道多想了,“那你脱吧。”然后静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傅司琴脱完外衣,感觉到萧逸还呆在那儿,笑着想去戳他一下。萧逸这次没敢躲,害怕又闹出误会,结果被他戳了个正着。
感受到手指温润湿热的触感,傅司琴也愣了一下,然后装作如常的缩回手,“你也脱吧。”然后躺下。
他身后,萧逸无意识地张了张嘴,等到傅司琴出声才意识到什么,将微张的嘴闭上,脸一下子胀红。什么也没说,脱去外衣,倒在了傅司琴身旁。
夜,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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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萧逸:他想干嘛?他刚刚把手伸过来是想干嘛!
傅司琴纳闷:我脱个衣服你脸红啥?
萧逸脸红着不说话。
作者:你到底是看了多少话本!
第22章 礼部侍郎
“世子,世子?”福平在外面敲门轻唤道。
傅司琴睫毛颤了颤,半响,意识才恢复清醒。慵懒地爬起身,开门,“怎么了?”
福平低眉,眼睛看着脚下的地,轻声说,“世子爷,圣旨来了。”
“等一下。”傅司琴关上门,捏了捏眉间。傅宁玉估计是醒过来了,发现他身边还有其他人,所以选择不醒。
傅司琴拿起衣服,打开暗室的门走了进去。在和萧逸成亲之前,他和傅宁玉就商量好了,如果萧逸在他身边,那他就每天醒来后去密室,以免引起怀疑。
密室的门重新打开,傅宁玉从里面走了出来。眉毛轻扬,礼部侍郎吗?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傅宁玉笑了。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振国公世子抗击胡人有功,封礼部侍郎,享无事可不上朝的权力。赏黄金万两,锦绸千匹,玉器百件。”
“臣,接旨。”傅宁玉单膝跪地,低着头,接下了圣旨。
然后笑着起身,将圣旨递给福贵,从福平手里拿过一个木盒,轻轻巧巧送到高公公手上,仿佛送出去的不是一盒金子,而是一盒碎纸一样,“公公,可要留下用膳?”
高公公也轻轻巧巧收了起来,笑着说,“不了,杂家还要回去回话呢。还请世子尽快上任,陛下催得急。”
怕不是陛下催得急吧?傅宁玉笑着将高公公送了出去。高公公这是提醒他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收他兵权了?
傅宁玉转身,收吧收吧,迟早还有还回来的那天!
房里,萧逸已经穿好衣服,看见傅宁玉回来,挑了挑眉,“傅司琴白天到底去哪儿了?我去找他玩儿。”
傅宁玉就倚在门上看着萧逸,“我不会告诉你他在哪儿?你也别想去找他。你最好当没有这么个人存在。当然,本来这个人也就是不存在的。”
萧逸皱起眉,“有这个必要?”
傅宁玉一样眉,和傅司琴一样的眉眼却因做了这个动作露出傅司琴永远都不会有的邪气,“当然,没有任何事是没有痕迹的,除非这件事不存在。若是你白天不在,若是府中有奸细,只要留心一下,就能发现其中不对。我可不想因为你的疏忽,功亏一篑。”
“你觉得府中有奸细?”萧逸认真地打量着傅宁玉。
“谁知道呢?”傅宁玉一脸神秘莫测,嘴角却是勾了起来,“世事总是出乎预料。”
“我——”萧逸正想说什么,被傅宁玉用眼色制止了。
福平将饭菜送了上来,摆好后就下去了。
“白天你可以随意干什么,要做什么坏事也可以,只要不让人认出来。晚上他会过来,你们可以随意。”傅宁玉漫不经心地说着,“我们遇到也没有必要做出什么恩爱的样子,相敬如宾就差不多了。”
“你呢?”萧逸看着他。
“我?”傅宁玉朝他挥了挥手里明黄耀眼的圣旨,“我去礼部待着。若是休沐——”傅宁玉思考了一下,“若是休沐,我会在外面。要是传出什么风流韵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当然。莫说是你,就是司琴,我也——”不会放在心上。萧逸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是吗?”傅宁玉勾起一抹笑容,转身离开。
“等等。”身后传来声音。
傅宁玉转过身,看着萧逸挑了挑眉。
“你不用膳?”萧逸看着这摆了满桌的饭菜。
“这是为你叫的。”傅宁玉扔下一句话就走了,走得风风火火,没给人再叫住他的机会。
“怎么感觉像是故意在冷着我。”萧逸呢喃了一句,看着这满桌的美食,忽略刚刚心里怪异的感觉。拿起筷子欢快地吃了起来,嗯,还不错。
傅宁玉穿着官府去了礼部,越快越好吗?就怕这快得下了他们一跳呢!
一踏进礼部,一股沉滞的感觉传来,在礼部上任的官员大多人手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不时翻一下书,给人一种养老俱乐部的感觉。非但老的官员这样,连年轻的官员也一样无二。
或许礼部在太平年间尚有重用,但在现在,外忧内患,权臣相争的现在,只是颁布礼仪的工具和主持宴会的杂役罢了。
“最近有什么事要做吗?”傅宁玉找到礼部尚书。
“这个啊,”礼部尚书姜维抬眼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符国前来进贡。”
“东边的符国?”傅宁玉问了句,越国大将镇守四边,若说哪边局势最好无疑是是东边的扬国公了。东边虽然海域广袤,需要兵量众多,但东边的符国势弱,早年战败和越国和谈签了契约,年年进贡。只是,这个时候来进贡?
“嗯,招待他们的人,宴会举行的时间,出席的人数,守卫的兵士都安排好了,只有最后一首歌舞还未好。”姜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