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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23)

作者:醉饮三千杯 时间:2018-08-23 18:55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 搞笑


  “这个交给我吧。”傅宁玉笑了。

  “好。只是——”姜维痛快的答应了,又故意顿了一下,“每一年的宴会,所用的曲子不能重复,但我和几位大人吧都不太擅长这些,之前都是洛河谱的。”

  “哦?”傅宁玉笑了一下,“洛河是谁?”

  “之前的礼部侍郎。”姜维放下书看着他,一脸怀疑你能不能做好,若是不能做好我把洛河唤回来。

  “好。”傅宁玉笑得更开心了,这是逼他去谱曲?且不说他会不会这个东西,若是谱出来的曲比以往差了,这个脸面,可就丢大了。但傅宁玉还是答应了,和谈是吗?招待是吗?脸面这个东西,就看谁丢得比较大!

  傅宁玉也给自己泡了杯茶,悠悠闲闲地过了一天,然后晃回家去了。

  一回振国公府,傅宁玉就直接进了书房,处理完事情之后,抬笔写下了一封信。

  夜,到来了。

  傅司琴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密室之中。傅宁玉真是谨慎,他心中想着,在自己身旁发现了一本书和一封信。

  将书看完之后,将信拆开,看到上面的要求,傅司琴感到好笑。谁宴会的时候弹这样的曲子啊。但上面还写着理由:“内忧外患之际,焉能歌舞升平?况北方战乱刚歇,此时进贡,未免有试探之意。当予以警告!”

  这是报复吧!这是报复吧!报复那老头算计你让你谱曲!想不到傅宁玉也有任性的时候,傅司琴摇了摇头,不过这解释很合理,他能接受。况且,他也想看看那群大臣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傅司琴从旁边取出纸笔,开始谱曲。

  不知过了多久,一首曲子已经差不多快成形了,傅司琴揉了揉额头,直起身来,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却突然咳嗽起来,越来越严重,声音越来越大。傅司琴用手挡着,咳出了满手的血。

  “司琴,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密道里有脚步声和急切的声音传来,萧逸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没事,你怎么下来了?”傅司琴摇摇头,他差点都忘了,傅宁玉还被人下过毒,直到现在余毒都还靠一身内力压着,没有清完,需要每天喝一碗药。今天忘了,没有喝药。

  “我回来的时候,福平说你还没用膳就回房睡了,还让他不要打扰。我在房里没有找到你,猜你在这里,就下来找你了。”萧逸将饭菜放在他的面前,拿起手帕给他擦着手上的血。

  “我自己来吧。”傅司琴咳过之后,感觉好一些了,从萧逸手中接过手帕,自己擦起来。

  “这是什么?”萧逸收拾桌子放饭菜,一眼看出这是些谱的曲子,惊喜地拿了起来。

  “符国进贡,这是宴会上要演奏的曲子。”傅司琴笑着说。

  “招待符国使臣的宴会上用这样的曲子?”萧逸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拿起笔,“我觉得这几个音改一下会更好。”

  傅司琴又看了一遍,在心中弹了一遍,的确,这样更好。让整只曲子都更有——杀伤力了。他已经可以想见宴会的场景了。

  “怎么样?”萧逸坏笑着对他说。

  “就这样改吧。”傅司琴笑着赞同。

  “你回来到现在也才一两个时辰吧?这么快就谱好了,厉害!”萧逸一脸赞叹地看着他。

  傅司琴摇头,“这是我之前谱好的,只是把他再找出来润色一下而已。”琴曲是他在那些黑暗的时光里为数不多的趣味。

  之前?哪之前?萧逸没有问,只是笑着将琴谱放在一边,“先吃饭吧,吃完我们试一下?”

  傅司琴点头,拿起筷子,吃起来。

  吃完,傅司琴和萧逸各瘫在一边,幸福地看着头顶。

  “我好撑。”萧逸的声音传来。

  “让你吃。”傅司琴笑着骂到。

  “你不撑?”萧逸气不过的声音传来。

  “当然,不撑。”输啥也不能输气势。

  “那你起来收拾。”萧逸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撑。”傅司琴笑了,乖乖地服了个软。

  “这才对嘛。”萧逸笑了,乖乖地翻身起来收拾东西。

  傅司琴在一旁笑出了声,他觉得萧逸真是太可爱,太有趣了。

  “笑啥?”萧逸收拾完了来到他身边轻轻踢了他一脚,“起来,说好的弹琴给我听。”

  傅司琴笑着起来,将曲谱拿在手中,还忍不住笑了几声。“你没完了是吧?”萧逸不爽的眼神看了过来,傅司琴摇摇头,止住了笑。

  今夜,月凉如水,世子院子里传了一夜的琴声,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两人的笑声。

  有大舌头的仆人传出,一时,两人情深似海的谣言压过了两人互相利用的谣言,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幽幽子墨
我今天百度了一下,未签约作者不能发红包耶。那看来我能做到的只有万更了。但是又想到我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评论,嗯,这种又失落又轻松的感觉。我怕不是个抖M。笑哭。







      第23章 宫梦竹

  乐声响起,舞姬纷纷起舞,婀娜多姿的身段,姣好美丽的容颜,欲语还休的歌声,软若无骨的舞姿,无不是吸引男人目光的利器。

  傅宁玉看着这场歌舞,无聊地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发出“蹦蹦”的清脆声,在这轻歌曼舞的场合尤为刺耳,“这就是司舞监最好的舞姬?”

  跟在傅宁玉身后女子闻言上前,“不知侍郎想要什么样的舞蹈?”

  “剑舞。”傅宁玉将筷子扔到一边,干脆利落地说道。

  “烦请侍郎稍等一下。”女子恭敬地点了点头,挥手让场上的舞姬都下去,自己去找乐师说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傅宁玉给自己倒上一壶酒,饶有兴趣地等待着。

  “铮——”琵琶声起。

  “咚!”鼓声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连绵的鼓声不断响起。

  一个拿着剑的红衣女子突然从天而降。月光照在寒冷的剑上,剑光凛冽,冷光四射。然而照在女子身上的红衣上却更显热烈,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热烈,奔腾,充满生机和活力。冷与热,仿佛水火不容,却又如此和谐。柔软的身姿和冰冷的剑术,仿佛背道而驰,却又殊途同归。

  以傅宁玉的眼光来看,这场剑舞不能说不好。可惜……傅宁玉将杯中的酒喝进,然后将酒杯猛地摔在地上,“砰!”水杯砸得粉碎的声音向四方传开,歌舞停了下来。

  “侍郎无事?”台上持剑的红衣女子恭敬地说道。

  傅宁玉这才看清,这个女子就是刚刚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也就是司舞监的主事。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傅宁玉弯了弯唇,“无事。”然后起身离开。

  “主事,这——”身边有人向红衣女子问道。他们都知道这次的招待来使的宴会歌舞是由傅宁玉选的,他来这儿明明是为了选舞姬,但现在……

  “没事。”女子摇了摇头,“下去吧。”

  司舞监的人纷纷散去,只留下女子站在原地,看着傅宁玉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傅宁玉笑着走出司舞监,想起那场剑舞,还不禁有点可惜。只是,若想打脸打得更彻底,就不能用礼部的舞姬,这次只是来走个过场,结局早已注定。要打就打肿,他可不是心软的人。至于用谁?梦竹大家,闻名已久。傅宁玉笑着大步向前走去。

  “如梦坊”傅宁玉望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笑了。如梦坊是一座青楼,是一座引得无数风流浪子流连忘返的青楼。与寻常青楼不同,里面的女子不仅美得各有滋味,而且各有所长,甚至有的堪称大家。同时,也与其他艺楼不同,里面的女子,哪怕是大家,只要你出的价够高,就能一享滋味。

  当然,越是大家,就越是价高。如梦坊的两位大家——“一点眉心痣,艳艳朱砂血”的韩眉心和“身姿如竹,莫折腰”的宫梦竹,因为价格过高,至今仍未有人能入其帷幕。

  傅宁玉是来找宫梦竹的。踏入如梦坊,无视掉身边的莺歌燕舞,直接找到老鸨,“我找梦竹大家。”

  老鸨笑弯了眼,“今天没有梦竹大家的表演,我们梦竹大家可不是那么好见的呢。”

  傅宁玉直接扔了一块金子在他的怀里,老鸨眼笑成了一条线,“梦竹大家今天休息,刚好可以为公子空出一个时辰呢。公子请。”

  老鸨袅袅地走在傅宁玉的前面,领着傅宁玉走到一座靠水的院子前,院子上面提着两个清秀的字“竹梦”,从院外依稀可见青竹参差。

  “公子,我可就将您带到这儿了,至于能不能进去,那就看您自己的了。”老鸨掩嘴笑了笑,然后袅袅地走了。

  傅宁玉扬了扬眉,推门而进。顺着青石板铺出的小路,看到了在竹间一袭青衣跳舞的宫梦竹。

  女子一袭青衣,手指盘转蜿蜒,身姿辗转起伏,似是察觉到来人,美目轻扫间,竟透出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意,似青蛇化作的妖媚要勾人心魂。

  傅宁玉站着没动,带着赞叹的目光看着这一支舞。宫梦竹也没停,将目光收回,恍若无人般继续着自己的舞蹈。

  一曲舞毕,宫梦竹停了下来。一袭青衣静立、回复气息的女子,非但没有了跳舞时那种惊心动魄的媚意,反而显得淡漠高雅,气质如竹。

  “你可以走了。”宫梦竹淡淡地说。

  “但我还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傅宁玉扬眉。

  “你看了一支舞。”宫梦竹看向傅宁玉,梦竹大家一场舞,价值千金,更何况是独为一人所跳。老鸨带他来的时候,不知道宫梦竹在跳舞。他是可以和宫梦竹说上几句话的,但他看了这一支舞,所以这说话的机会没了,他也得马上离开。

  “果然不愧是大家。”傅宁玉听懂了她的意思笑了,“若我不走呢?”

  宫梦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回房去了。傅宁玉想跟上去,在踏上门槛的一瞬间就停住了。

  他扫了一下庭院,湖上阁楼,走廊盘旋,好不风雅。只可惜机关密布,怕是一进去,就走不了了。

  “若是公子一进来,怕就走不了了。”宫梦竹淡淡的声音传来。

  傅宁玉也听说过,敢在如梦坊动强的人到最后都没能走出去,而走出去的人都是付出了代价的。至于什么代价——在有人被抓住的那段时间里,总是会新出现一个花魁,而那个人若是出去了,那个花魁也会自然而然地消失。

  “梦竹大家可真是个好人。”傅宁玉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若是他刚刚走进去了,怕是也听不见这一句提醒了吧。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至于他们那些人的下场,与我何干?”宫梦竹漠不关己的回答传来。

  傅宁玉笑了,有趣,真是有趣。怪不得梦竹大家能引来无数人的追捧。倚在门边,他懒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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