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
混沌正义小狐狸受×武力爆表纯情直球攻
岑晚带着刑侦系统穿越成了一个半大孩子,还是个小傻子。
这里的人迷信方术,被迫害的家庭数不胜数。
岑晚:吃我现代科技唯物主义之剑!
薛寒星:被直击心脏了怎么破?
古代断案效率太低下?
看我用现代刑侦手段拳打刑部幼儿园,脚踢大理寺疗养院!
江州城拐卖大案频发,提刑官扯着岑晚的裤腿拜托他帮忙。
心软了一下的岑晚:
什么?!要我男扮女装深入敌营?
什么?!我被三当家一眼相中,今晚洞房?
什么?!这位三当家是我五年前开导过的少年?我是他埋在心里五年的白月光?
看着刚刚还冷峻如冰霜的三当家脸上像冬去春来般晕开红云,岑晚裂开了。
薛寒星恶魔低语:我可以让你办案再无束缚。
岑晚:心动.jpg
薛寒星耳边呢喃:放心,一切想伤害你的都打不过我。
岑晚:疯狂心动.jpg
薛寒星再要开口,岑晚抓狂:说好的武夫呢?这是什么男狐狸精啊啊啊啊啊啊!
攻视角:多年前心心念的白月光小青梅居然是男娃?!
那就好好做兄弟吧。
后来……兄弟,你好香.jpg
小tips:
1.成长探案流,攻受共同成长。
2.案子有长有短,主角成年后再次相遇,感情升温,会共同破案。
3.前期可能有些慢热,求留言求互动,绝对不坑!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励志 系统 悬疑推理 成长 权谋
搜索关键词:主角:岑晚,薛寒星(月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的白月光小青梅竟是男孩子!
立意:破除封建迷信
第01章 穿越
细细春雨如丝,连起天际与白墙黑瓦。
屋檐下,却无人驻足欣赏这江南的宛转绵柔。这里是网剧《花间一壶酒》的拍摄现场。而今天,是这部无名网剧的杀青日。
剧组工作人员与群演摩肩接踵,明明凉丝丝的天,却仿佛因为丰沛的人气儿,从仿古街道上蒸腾起带着热意的薄雾。
“琉璃窑怎么还没有布好?”岑晚手持对讲机,眉头微蹙,虽然原本的声音音质温柔清越,却在多年剧组摸爬滚打中浸染上了几分威严。
还没等来回答,一个实习生便冲到了他面前。
“岑哥,这个糖玻璃还是做得太厚了,男一号看了一眼就说用不了,怕把自己砸伤咯。”说话的小伙子面露尴尬,带着几分青涩的气质。
岑晚接过糖制的琉璃瓶,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青绿色的瓶身当即炸裂,碎片哗啦啦地散落在地上。
小伙子表现得更加局促,简直要哭出来了:“不好意思岑哥,但那边就是这么要求的,我……”
岑晚曾经也是从剧组打杂干起的,知道难为这初出茅庐的学生没有用,安抚了两句,转头嘱咐道具师把糖色调得淡些。
“怎么什么人都能当主角啊?天天耍大牌,颜色深就觉得厚,颜色浅就觉得薄了,都不愿意上手试试看。”
道具师嘴上吐槽着,手上剪开一袋异麦芽糖倒进碗里,放进烤箱加热。
岑晚冲他安抚地笑笑,一张俊脸晃得他直觉得有点眼花。
“他这样的算好糊弄的了,那些对道具要求高的好演员才真是考验咱们的技术和耐心。”
道具师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后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开始手忙脚乱调起色素,嘴上嘟囔:
“岑哥,你长得比那个劳什子男主角好看多了,你要是当演员哪有他火的份儿!”
“好了,再废话盒饭里鸡腿就给你扣了。”
手上忙个不停也就罢了,本来杀青日是代表解放的好日子,岑晚却还是不由得发愁。
他最不想面对的还是今晚的饭局。
“花间”剧组投资不多,看在导演是自己高中同学的份上,岑晚才接了这个活。结果剧作经费的大头给了演员做片酬,整部剧在拍摄过程中大场面是能删则删、能砍就砍。岑晚作为道具组负责人更是靠着在影视城工作多年积攒的人脉,刷脸去别的剧组把人家闲置的道具捡回来,修修补补二次利用。
为了这简陋的剧组能拍出像样的场面,岑晚已经连续十几天晚上没有睡个好觉了。奈何娱乐圈是一个人情比天大的圈子,如今剧组杀青了,岑晚也得请那些影视城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前辈们”喝酒才是。
晚上 常琴大饭店内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嗝!”地中海男人话说一半,打个了响亮的酒嗝,“哥才不会帮那个生瓜蛋子导演……”
岑晚举起酒杯示意:“以后还要李哥多多关照。”
这李哥也不知听没听清,脑门“咚”地一声砸在桌子上,倏忽几秒,传出了鼾声。
看着酒桌上喝的东倒西歪、满嘴讲着什么与某某名导交情深厚的中年男人们,岑晚不禁觉得丧气,自己以后可不要变成这样才好。
这时,一只带着油腻的胖手搭在了岑晚手上,和他骨节分明、白皙类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哥哥我啊,还是要劝你去拍戏,嗝……就你这张脸,往哪儿一放不、不红啊,哥哥帮你搭桥,肯定、肯定让你成为下一个顶流。”
岑晚也懒得冲这张猪脸陪笑,反正醉成这样,到明天他还能记得什么?食指和大拇指像提起什么脏东西似的提溜起他的手,甩到一旁,起身去结了帐。
待岑晚回来,桌上已经没有一个立得住的人了,都如烂泥摊在桌上。岑晚也略有醉意,叫服务员把他们送到对面酒店,付过钱,打算出去清醒清醒。
影视城临江,雨已经停了,风却不休,寒意习习,卷着水汽拂面。
这不是岑晚第一次一个人在夜晚沿江散步,每次经历过这种让人生厌的酒桌,他都喜欢来这儿醒酒。
可今天混沌的大脑没被江风吹得清醒几分,反而越走越疼,疼得身体都难以维持平衡。
一个左脚绊右脚,岑晚骤然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栽到了冰冷的江水中。
“啊——”
也许是窒息的痛苦将时间不断拉长,岑晚甚至有余裕在心中自嘲,这恐怕是世间最短促的遗言了吧。
混沌中,他听到水“咕嘟咕嘟”从耳朵贯入的声音,四肢僵硬,挣扎不得,就这样如木雕泥塑般缓缓下沉。
江水……真冷啊。
待岑晚再有知觉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妇人尖利的声音正在耳边喋喋不休。
顾不上耳中的嗡鸣,岑晚眯起眼睛,努力聚焦,终于看清了眼前景象,不动声色地打量起来。
目光所及处一片破旧,木骨泥墙,草席烂瓦,与他下乡为扶贫电视剧取景时那山村里最贫穷的一户许有得一拼。
再向下看去,自己这身子瘦小的可怜,披着明显不合身的粗麻衣衫,不,这其实就是一块布,剪了几个洞穿出手脚,再用绳子系在腰间罢了。宽大的衣襟之间,还能看到因为忍饥挨饿凸起的肋骨。
这个小可怜的身子显然不是自己的,岑晚思忖,自己八成是穿越了。
对于穿越这件事,岑晚还算接受良好,毕竟整日泡在影视城里,穿越的剧本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自己在现代没什么过于留恋的事物,换个世界重活一遍或许也别有一番乐趣。
但不由他继续想下去,肩头就被眼前妇人狠狠推了一把。
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一下,岑晚向后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注意力重新放在这妇人身上。
她身着麻布衣衫,还算干净整洁,但面上颧骨凸起,腮骨横突,吊梢眉三角眼,再加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刻薄泼妇。
而岑晚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好像就是她口中那个被她老公的弟弟捡回家来的小傻子。
那泼妇说着说着尚不够解气似的,双手掐着原本坐在她边上的一个小娃娃的腋下,塞到岑晚怀里。
比起塞,说是丢更恰如其分,岑晚忙不迭将孩子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