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O穿进了权谋文(119)
卫南辞一一记下,问道:“每日让他吃什么?吃多少?”
“回头我会给你列个单子,把能吃不能吃的,吃多少都告诉你。”
卫南辞闻言这才放心。
当晚临睡前,他就开始依着余敏行的意思要帮原悄按.摩手脚。
原悄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行“不.轨”之事。
“小余说你这手脚往后可能会抽筋,我得每日帮你按.摩。”
“没那么夸张。”原悄道:“这些事情真有需要,让金锭子做就行了。”
“那不行,金锭子粗手笨脚的,我不放心。”卫南辞道。
金锭子拎着水壶进屋,听到卫南辞这话,顿时有些茫然。
他心道,卫副统领这是要跟他抢活不成?
难道不想在巡防营混了,想来原府给他们公子做小厮?
“小余对外说你昨晚伤着了,得休养数月,你和金锭子朝外人说的时候,别说漏了嘴。”卫南辞叮嘱道。
金锭子闻言忙应下了,他其实想问问自家公子到底怎么了,为何卫副统领从昨晚开始就那么紧张?恨不得将他家公子含在嘴里似的。
但当着卫南辞的面他又不敢多话,只能忍着。
“我今日已经找人安排了,在云州城找了几处闲置的宅子,明日回去我带你挑一挑,你选个喜欢的。”卫南辞又道:“等咱们回去,就搬进去住。”
“你选吧,别太吵就行。”
“那行,我做主。”
卫南辞帮他揉完了胳膊,又开始揉腿。
原悄看向金锭子,示意他可以去睡了。
待金锭子走后,原悄朝卫南辞道:“这件事情得告诉他。”
“我以为你不想说呢。”卫南辞道。
他还想着,原悄若是不想让金锭子知道,他就把人打发走。
但原悄想把人留在身边,他倒也能理解,这小厮看着还算忠心,有他照顾原悄也不是坏事。
“你告诉他吧。”原悄道。
“我说?”
“你不想说?”
“我……可以说。”
卫南辞没想到原悄竟是打算让自己告诉金锭子,但转念一想,三郎肯定是不好意思。
毕竟对方朝自己坦白,就费了那么大功夫。
众人又在庄子里待了一日,便返回了云州城。
卫南辞做事很利索,在他们回城之前就着人置办好了宅子,他们回城的当日,就搬了进去。
这宅子早已被打扫过,很是干净。
环境也安静雅致,原悄一看就挺喜欢。
搬回了的当日,卫南辞就将巡防营的人,都从云州营内召了回来。
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所以卫南辞打算让他们护卫这宅子的安全。
“你告诉金锭子了吗?”原悄问他。
“说了,刚回来就说了。”卫南辞道。
先前在庄子里没说,是拿不准金锭子的反应。
现在到了这宅子里,守卫的都是自己人,更放心一些。
“他什么反应?”原悄问。
“瞪了我一会儿。”
原悄:……
可怜了金锭子,肯定是敢怒不敢言。
金锭子那震惊、愤怒的情绪持续了约莫两三天,才渐渐冷静下来。
自那之后,他就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情,除了照顾原悄时更小心之外,唯一的变化就是看到卫南辞时,眼神里总带着点怒意。
“二公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公子教训他的。”金锭子道。
“此事不能让二哥知道。”原悄道:“你知我知就够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不想惹二哥生气,万一他要和卫南辞拼命,我这孩子要不就是少一个爹,要么就是少个舅舅,多可怜。”
金锭子一想也是。
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二公子呢?
大概是不经念叨,隔日原君恪……的亲随陈年就找上了门。
陈年当初离京时是得了原君恪的吩咐的,要保护原悄的安全。
可卫南辞这厮太不地道,把原悄拐走了大半个月,一直没有音信。
这两日终于有信了,他就听说原悄在庄子里受了伤,得休息数月。
休息数月啊,一听就是很严重的伤!
陈年丝毫不敢耽搁,当日就带着羽林卫的弟兄找上了门。
“原司使需要静养,陈将军您还是请回吧。”殷时堵在门口,不让人进。
“原司使是我们原统领的弟弟,他受了伤我等来探望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将军您别为难我啊,这是我们头儿的吩咐,要不您让原统领来说话?他要是来了,我们肯定不敢拦着。”殷时道。
陈年被他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自己曾经与这厮对过招,没占上风,便打消了打一架的念头,带着人愤愤地走了。
殷时跑去朝卫南辞汇报此事,一脸邀功的表情。
他们把羽林卫的赶走了,这回可畅快了。
谁知原悄听了他的话,面色当即一变,“你让陈年去找我二哥?”
“呃……对啊。”殷时道:“我就是故意为难他,反正原统领在京城呢,离那么远。”
卫南辞抬脚在他身上一踹,“胡闹,快去把人请回来。”
“啊?”殷时一脸不解,“为啥?”
“让你去你就去,客气点!”卫南辞道。
他叹了口气,当真是头大。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事情传到原君恪耳朵里,因为原悄说了此事必须瞒着二哥。
若事情真闹到原君恪面前,对方找来了云州,他怎么朝原悄交代?
卫南辞和原君恪做对了那么些年,从来没像如今这么怕过对方。
谁让他们家三郎在意这个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君恪:怂了?
第56章 晋·江·唯一正.版
殷时得了卫南辞的吩咐, 只能快步追出去,将陈年等人截住了。
陈年早就闷了一肚子气,见他又追上来, 当即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
然而殷时却一改先前的嚣张, 赔着笑脸道:“陈将军,我方才同您开玩笑呢,咱们这宅子既是原司使的, 你们自然是想来就来,我怎会拦着你们?”
“什么意思?”陈年冷声道:“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都是玩笑, 都是玩笑,陈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殷时一拱手,“请随我回去吧,好歹喝杯热茶再走。”
陈年一见他这副样子, 登时一脸戒备, 心道这人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
“今日不想去了, 改日再说。”陈年说罢就要带着人走。
“别别别,来都来了。”殷时说着就要拉拉扯扯。
“殷时, 你是想大街上绑人吗?”陈年甩开他的手。
“啧。”殷时无奈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是你家原司使要见你, 你爱去不去。”
陈年瞥了他一眼, 略一犹疑, 最后还是妥协,跟着他回了宅子。
殷时引着他去了厅内,便见原悄倚在软塌上, 摆出了一副虚弱的模样。
“小公子, 您这是伤着哪儿了?”陈年一见他这样, 十分着急。
“咳咳……”原悄掩唇轻咳了几声,“伤着内脏了,不过余大夫都看过,说不打紧,就是要静养,可能得卧床三五个月,慢慢养好。否则太过劳累,恐怕会落下病根。”
陈年闻言看向金锭子,“小公子怎么伤着的?”
“呃……庄子里着火,呛着了肺腑。”
原悄紧接着又轻咳了两声,像是故意在配合金锭子。
陈年是军中之人,并不懂医术,见原悄这么说倒也没怀疑。
他们习武之人身子骨好,小病小灾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他听说有些身子弱的人,着个风寒若是不好好养护都能丢了命,所以见原悄这般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