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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书坊 上(65)

作者:洋葱怪 时间:2021-03-23 05:59 标签:种田文 穿书 系统 穿越时空

  美目一望地下昏迷不醒的蓬须男子,又流露出伤怀之色。
  “姐姐,你在偷汉子吗?”一个熟悉的揶揄声从身后传来,小丫头厌厌蹦蹦跳跳地绕过素衣女子,来到蓬须男子旁边,登时惊得扔掉了手里的鸟窝,“啊,是狮子头叫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975的地雷x1,感谢君不还的营养液+10,匪我思存的营养液+1,凊凊泠泠的营养液+1~
  郑九畴和李釉娘的故事改编自白行简的《李娃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非常前卫的作品。
  职员表:男主角——郑九畴;老爷——苏老三;书童——宋凌霄;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仆——两个凌霄书坊伙计。


第33章 国子监的监霸和小商贩
  满金楼花园别墅顶层, 飘散着淡淡香梨味的卧房之中,木格窗半掩着,防止冷风直接吹进来。
  屋内一只无烟火盆烧得正暖。
  远离窗户的二进绣床上, 素色锦面的被褥洗得极干净,棉花松软, 色泽淡雅, 此时正裹着一个须发蓬乱的男子。
  小雪从昨天下午开始下, 经过一晚上的酝酿, 竟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将世界装点成银装素裹的模样。
  屋外的琉璃世界与屋内的温暖舒适形成鲜明对比。
  郑九畴慢慢从睡梦中醒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的一觉, 醒来之后, 仍然觉得浑身无力,脑袋里像塞了许多棉絮。
  他成功了么?
  望着精致的香闺,低垂的画帐, 郑九畴知道,他成功了。
  不, 应该说, 是宋凌霄设计的那出戏成功了。
  虽然不知道宋凌霄为什么有那个自信,李釉娘就会因为他被打而现身, 但是事实证明, 宋凌霄是对的。
  “其实你跳河也可以起到相同的效果, ”在谋划阶段, 宋凌霄对他说, “但是你游上来的太快了。”
  大概吧,如果他不会水,变成一具浮尸, 也会享受到此刻的待遇吧。
  宋凌霄和他一起策划了这次老父亲当街怒欧不孝子的戏码,老父亲由掌柜出演,书童由宋凌霄出演。他们一开始商量的是,郑九畴身上带上缓冲的沙袋,假装挨打,等到李釉娘出来,宋凌霄就偷偷把他身上的沙袋换掉,这样既不会被李釉娘发现,又能减少郑九畴的损伤。
  郑九畴拒绝了。
  他要真打,越狠越好。
  他属实有罪,属实不孝,亏欠家人良多,就算这一次不是为了演戏,他也希望有人能狠狠揍他一顿,好让他心口悬着的罪恶感稍微减轻一些。
  当手杖重重打在他胸口时,他幻想着这个殴打他的人,就是他父亲,他活该!他该打!他满地打滚,不是为了躲避他父亲的手杖,而是为了方便手杖均匀地打到他身上的每个位置,每个位置都有罪,都需要挨打来赎罪。
  如此,他是真的痛晕过去。
  李釉娘将他拖回满金楼后,丝毫不疑有假,立刻叫大夫来给他看伤,并用帕子打湿热水又拧干,一点一点给他擦身。
  本来就不营业的李釉娘,此时更是通知梁庆,此后一个月,不管谁人来,恕不接待。
  梁庆急得满地乱转,他完全不知道这是宋凌霄搞的鬼,只道李釉娘这位姐姐又闹什么怪脾气,赶紧派了两个伶俐的小丫鬟去打探消息。
  小丫鬟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告诉梁庆,绣楼前有个丑丫头,舞的一手滴水不漏的扫帚把式,也不听她们说什么,就是不让她们靠近。
  梁庆头疼,无法,只得从了李釉娘。
  李釉娘按照大夫所说,亲手调制外敷的药膏,她在院子里架起小药炉,一边看着火,一边撑着下巴出神。
  高兴吗?……虽然郑九畴挨了打,遍体鳞伤,很惨,可是李釉娘心里很快乐,说来有点变态,她如今算是有个理由把郑九畴接到自己身边了。
  作为一个名妓,这样做很疯,她知道,说不准什么时候皇帝又来听琴,她给梁庆打的那些招呼,在皇帝面前是无效的。
  那时候,她在楼里藏汉子的事实,还能瞒得住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愿意去想。
  不管怎么样,把一直看得着摸不着的男人,从外面偷到自家床上,那股子兴奋劲儿是按不住的,突突往上涌。
  “姐姐,别再淫笑了,药膏快糊了。”厌厌举着扫帚走过来,耍了个花式,背在身后,毫不顾忌地吐槽道。
  “死丫头,将来什么人会要你,嘴巴这么臭!”李釉娘伸出水葱般的食指,点在苦瓜脸小丫头脑门上,戳得她往后一仰一仰的。
  “姐姐都有人要,说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厌厌一点都不担心。”苦瓜脸小丫头淡定地回答。
  主仆两个一边互损,一边拎着药壶回到绣楼中。
  郑九畴正魂不守舍地躺着,突然听见有人上来,他急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之声,似乎有人靠近床边,接着,他闻见了一阵香梨的甜味儿,带着薄凉的气息,闻在鼻端,又熟悉,又惹人伤痛,这是双彩釉特有的香味,她最喜欢这个熏香。
  双彩釉就是李釉娘。时至今日,郑九畴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胡思乱想之间,一双细腻温柔的手抚上郑九畴的脸颊,一路向下,将他的贴身衣物剥了下来,接着,是迅速又小心的上药环节,郑九畴身上的伤极多,几乎遍布肢体各处,李釉娘仔细地挨个涂药,连一丝小小的破口都不放过,她没有用厌厌带上来的软毛小刷子,而是把药膏均匀地抹在手心,再轻轻地覆盖在伤处,耐心地抹开。
  屋里非常安静,郑九畴能清晰地听见李釉娘的呼吸声,他们两个曾经也挨得这般近,亲昵地就像一个藤蔓上的两条枝,互相缠绕,互为表里,可是后来……
  “姐姐,鼻涕滴到药膏里,药效就不行了吧。”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突然插进来,搞得气氛有点古怪。
  “呸,死丫头。”婉转低回的女声似乎破涕为笑,“又不是给你上药,毒不死你。”
  “嘶,看着好惨啊……”厌厌咕哝道,“亲爹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那是因为他不听话,不好好考试,又不回家报信,活该。”李釉娘的手稍微重了点,郑九畴的面部肌肉不自然地动了动,幸好没人注意。
  “哎呀,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就是姐姐了,真是,怎么好意思的,要不是因为姐姐,人家说不定早就高中状元,骑着大马,吹吹打打地回家了。”厌厌嘟嘟嘟地持续输出,“厌厌也因此抬不起头来,姐姐可少说两句吧。”
  “死丫头。”李釉娘被怼得没话。
  又擦了一阵药,李釉娘把手伸进了郑九畴的裤带里,眼看着要进行到非礼勿视的环节,厌厌赶紧站起来,声称自己还是小孩子,接下来的成人节目就不参与了,姐姐自己看着办吧,然后一溜烟跑下楼去。
  “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老娘本想今天给你开开眼……”李釉娘一边骂,一边小心地褪下郑九畴的裤子,奈何郑九畴身子死沉,看起来虽然瘦骨嶙峋,却一点都挪不动的,压着裤子怎么也褪不下来,李釉娘不得不站起来,两手抓住郑九畴裤带两边。
  正待使力,李釉娘下意识往上看了一眼,正对上郑九畴冷冷的目光。
  ……
  京州的雪,下得格外热情。
  宋凌霄坐在国子监学堂之中,望着窗外纷纷扬扬下着的雪,心中想着,不知道郑九畴此时处境如何。
  从郑九畴进入绣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天时间。
  每次宋凌霄坐着马车从满金楼前过,都要看一看门前,有没有熟悉的身影,很可惜的是没有。
  不过,没有消息,大概就是好消息吧。
  “唉……”宋凌霄叹了口气,他的6100两银子啊,想想就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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