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89)
许净洲回神:“嗯,记得。”
“这位可真是你的大粉头之一,”李青挑眉,示意手机,“这不,又来帮你澄清了。”
第50章 小字
微博简洁明了,并没有大篇幅说什么,只放出魏准近期投资影视剧以及综艺的清单,什么时候投资,投资了百分之多少都清清楚楚,
相对比的,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接到的剧本和综艺。
图片右下角还有公司官方的水印,说明信息属实。
“。:一场不涉及利益往来的包养,你们也信?”
“。:拜托动动脑子。”
这条微博其实并不具备决定性的作用,最多只能让那些原本坚定不移相信的人产生动摇,舆论的风向开始转变,
许净洲耐心的从开头看到结尾,连同两张图片底下的那行小字:
“。:脱粉了,最后一份礼物。”
【说来也是,那个说许净洲被包养的营销号只是放出了许净洲长期住在魏准家、和魏准有亲昵来往的证据,这只能说明两人关系不一般,但并不能说明就是包养啊?许净洲不是说他有男朋友?万一就是魏准呢?】
【从图片对比来看,许净洲确实没拿魏准丁点好处。】
【佛了,你们看演员都不看演技吗?演员在屏幕上不就是为了让看演技?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关注人家的私生活?抱我洲。】
【楼上算了吧。你家蒸煮万一真是个卖肉求财的主,我光看到他那张脸就够恶心了。还操单纯青涩人设,配吗?】
这些评论或真或假,在底下吵成一片。
许净洲按时间翻,看到有条评论问:既然你觉得许净洲没被包养,为什么要脱粉?
博主的回复风格一样利落果断:
“。:不因为别的,我不喜欢他了。”
许净洲眨了下眼,
他有过数不清的粉丝,走走留留,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信跟他表过白,可能记录里还存着数十条疯狂表白的消息,下一条就是恶毒至极的咒骂。
这位还算温和,只是一句不喜欢。
“啊,我没看到,他怎么脱粉了。”李青愧疚道:“早知道他脱粉我就不给你看了。”
许净洲继续下划页面,笑笑,“没事青哥。”
“可是这人明明是在帮你说话,这些信息想要收集在一起也不是件容易事。不是因为包养的事脱粉,还能因为什么脱粉?”李青觉得纳闷,“就算是爬墙头,粉丝爬墙头好像也从来没有这种……爬了这家,就不能粉那家的说法吧?”
他话音一顿,“难道是爬了你对家?”
“粉丝不喜欢会离开,很正常的事。”许净洲说:“青哥,很晚了,你回去吧”
屋里漆黑一片。
许净洲站在玄关处,视线落进面前黑暗,在无声中站了半晌。
他脱下鞋,往沙发边走。
因为他病情程度只有魏准一个人知道,医生再三嘱咐不许他乱用药,所以魏准一直都把药分两个地方放。
一个地方放适度剂量,另个地方放剩下的药。
许净洲找到橱柜,埋头翻好久,才找到药瓶。
他又从卧室里的柜子找出信封和胶水,把这些东西规规矩矩摆在桌上。连同药和已经倒好的热水。
许净洲拆开信封,把画册仔细放进去。
邮政编码和这里的地址,他都不知道,只能掏出手机百度,等把发件人的信息填完整后,许净洲盯着收件人的空白处,目光直愣,
收信的人在哪?
破灭后的幻想支离破碎,只剩让人无法忽视的真实。
许净洲一点点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气管犹如被掐住似的上不来气,他握住笔的手抖得厉害,竭力想要写下什么字。
该写什么?
写不下去。
钢笔被丢到桌上,甩出的墨水溅上信封,旁边已经放凉的水被谁慌张抓在手里,就着药囫囵吞咽入喉。
黑暗里的紊乱呼吸渐渐平息,
许净洲在药效发作后沉默下来,茫然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一动不动出神。大约过了很久,他才把画册重新拿出来。
实在是,寄不出去。
·
节目组定好录制的时间在下午。
当天直播到一半,魏准的突然出现,几乎是在侧面肯定网上的包养传言,直播间里直接炸了锅,网上也到处流传。
许净洲早起的时候,李青已经在外等着。
“青哥,”像是有些惊讶看到他,许净洲揉了揉眼,“你不是最近都要陪新艺人吗,怎么今天来接我了?”
“前两天魏总才跟我说你病的事,我哪敢放你一个人。就算目前不接别的戏和节目,这档综艺也要录完,”他话音一顿,“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不少记者盯着你和魏总的事,很可能私下堵你问一些刁钻问题。”
说完,李青抬眼瞅他。
这人像是一夜没睡好,眼下泛起淡淡黑青。
“小洲,”他蹙眉,“你昨晚吃饭了没?”
许净洲愣神,“啊?”
“别昨晚,你昨天吃饭了吗?”李青想到什么,睁大眼,“你跟我说!我跟魏总不在这几天里你吃饭了没?”
这人心虚似的垂下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李青心疼坏了,“我说怎么看你状态不对,以前熬几晚都不会这样。你是因为魏总吗?你要是心里放不下,咱就,”
“不是因为他,”许净洲应付似的,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酸奶,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回:“就是最近胃口不大好,没事。”
李青睁大眼,”你还空腹喝酸奶?你有胃病你忘了??”
话没说完,桌上手机振铃。
许净洲看眼来电显示,是爷爷保姆的号码,一双眼睛倏的亮起,接通:“李姨!”
“诶,小洲。”电话那边的人笑笑,“我来给你说一声,老爷子状态很好,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担心。”
许净洲松口气,“好。”
“还有个事,昨天时间太紧,我就没来得及跟魏总说,也没来得及告诉你,”李姨话音一顿,像是有些为难,“就是吧,”
许净洲温声道:‘您放心说,”
“就是前两天,魏总走之前让我帮忙找一只鹦鹉,白毛,眼睛上有撮红的鹦鹉,”她说:’“我后来找到了,”
许净洲睁大眼,“在哪里啊?我找了好久,”
“在后院,”李姨叹气,“那只鹦鹉死了。”
李青听不到通话内容,
他无意间瞥身边人一眼,看见许净洲微微睁大眼,脸上表情连同眼底情绪一起僵住,倏忽间黯下光彩,
李青心底发凉,连忙问:“怎么了?”
“没事,”许净洲还在讲电话,抿住嘴角,“那只鹦鹉还很聪明,不过已经死了,也没办法,”他垂下视线,“您帮忙埋了?谢谢您。”
李青听到他的话,松口气,
“不就是只鸟吗,你反应这么大,吓死你青哥了。”李青没好气道,把刚拿来的面包塞给他,“今天给我好好吃饭,吃完再去节目组。”
许净洲哦一声,接过面包。
他心不在焉咬了口,嚼也不嚼就要往下咽,李青看他吃饭愣是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把奶递给他,“小洲,你想什么呢?”
“青哥,”许净洲茫然抬眸,“你见那只鹦鹉了吗?”
李青动作僵住,看他。
“刚才保姆来电话,不是死了吗?”李青勉强挤出笑,“小洲,你别吓唬青哥。听话,就是一只鸟而已,你喜欢的话青哥给你买十只。”
许净洲没出声,埋头吃饭。
这人专注嚼完面包,咬着吸管喝酸奶,快喝完的时候又抬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干净的像是孩子,清澈不掺任何杂物。
“青哥,”他说:“我把鹦鹉弄丢了,你见它了吗?白毛的,眼睛上有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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