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126)
开门的时候,后面一条萨摩耶呼哧呼哧吐舌头,十分不给面子的嗷呜了声。
正在敲电脑的人抬起头,望过来。
许净洲泄下气,没好气瞪了眼脚边的小白狗。
“小洲,”魏准合上电脑,“你还不睡,明天不用早起拍戏了?”
许净洲习惯性上书桌。魏准很自然的帮他收拾出一片空地,看着这人盘腿坐在他面前。
“我跟你说个事,”许净洲垂眸,“我过两天要跟新剧组拍戏,坐飞机去外地。”
魏准盯着他。
“可能很久回不来,”这人话说一半,突然抿住唇,像是说不出了。
许净洲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他难以控制的想起先前争吵时的画面,一瞬间突然产生不再拍戏的念头。他先是抿唇,后来又开始咬,咬的嘴唇快破了,又说:“魏准,我不然就,”
他话没说完,
面前人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轻轻下压。
亲吻时只是极其温柔的一触,没有给他任何压迫感,魏准抹平他嘴角,觉得有些好笑。
“多大点事,就给你愁成这样。”魏准盯着他,“你是担心我跑了?还是担心你自己跑了?”
萨摩耶扫着尾巴跑到两人中间,窝下,吐着舌头抬头看他们。
魏准沉默半晌,说:“这样。”
他把电脑打开,飞快操作什么,调出几个小窗口。
“如果小洲担心见不到我,我可以这半个月就在家里办公,尽量不出门。如果离开会和你语音或者视频,保证小洲时时刻刻能见到我,”
魏准翻过电脑,给他看:“小洲只要打开手机就可以。”
许净洲愣住一瞬,攥住衣袖的手指轻颤。
他眼睛有些红,分寸不挪的盯着他。
“我暂时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能让小洲安心。我也知道这是空口一句让你安心,是在为难你,”魏准哄他:“那就做出点实际的好了,小洲不用觉得夸张。”
他笑了笑,“其实在家办公和去公司差不多,现在网络这么发达。”
许净洲垂下眼睫,呼吸很轻在抖,“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嗯?”面前人发觉他手在抖,便握住了他的手,温热感从手心传过来,他声音温沉:“还有什么?小洲说说看?”
或许是看到什么东西,萨摩耶突然站起来,兴奋叫了两声,也要跳上书桌。
索吻来得猝不及防,这次唇舌交缠,是恨不得将对方食之入髓的吻法。
紊乱急促的呼吸声交杂在水声里,轻而漫长。
后来又不知道是哪个瞬间,这个吻短暂分离。
许净洲还没调好呼吸,扯着他的领带,在这人情乱时望进眼底,猝不及防开口。
“魏准,”他问:“你想结婚吗?”
第73章 思念
剧组那边发来消息,说第一幕戏就要飞到几近对角线那边的伊都去拍,通知他安排好最近的档期,明天就飞。
许净洲收拾好行李,跟李青一起去机场。
魏准不放心他,就请假跟他一起去,在他的包里准备了很多晕机药和镇定剂,“小洲不要胡思乱想,上飞机后就睡觉。”
许净洲脸色有些发白,点头。
魏准蹙眉,又去拍李青肩膀,“必须坐飞机去吗?有没有合适的高铁?”
李青也很无奈。
他点开手机,把屏幕上今明两天的高铁票给这人看,“魏总,不是我没想办法,这两个地方离得太远了,最近又赶上假期,早卖空了。”
“而且就算坐高铁,也要坐至少八个小时,浪费太多时间了。”李青说:“您放心,如果小洲出现任何不适,我一下飞机就给您打电话。”
许净洲拽了拽他,开口:“没事。”
“就算我能避免坐一次飞机,以后肯定也避免不掉。”他眨了眨眼,“我试一试,以后说不定还可以跟你一起坐飞机,去国外玩。”
魏准说:“下飞机后给我发消息,报平安。”
剧组的人都在机场。
李青很识相的先下了车,跟前边的导演打招呼。
许净洲偏头看他,缩在衣袖里的手抓住他,跟只小企鹅似的黏到他身上。
“我想起来个事,”魏准突然笑起来,“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在片场拍片,我打电话找你,你记得你当时跟我说什么?”
许净洲问:“什么?”
“你嫌弃我,觉得我影响你拍戏,”魏准揉他耳垂,低头,“你说我黏人。”
青年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有点红。
许净洲愣住几秒,想了半晌才记起来,有点想笑。
他开口想说什么,
魏准吻他嘴角,嗓音有点哑,“还不走?再不走可就走不掉了。”
李青原本以为还要等很久,
结果聊了没几分钟,许净洲就下车跑了过来。可能是今天风有点大,吹得这人鼻尖有点红,感冒了似的。
时间有点紧,他们托运好行李,上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
剧组的安排是当天休息,第二天正式开机。
除了下飞机的时候心口发堵得难受,不太敢看周围的场景。许净洲刚打开移动流量,就接到了魏准的电话。
“小洲,”他的嗓音还是很哑,咳嗽两声,“你到了吗?”
许净洲不自觉点头,“嗯。”
魏准问:“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许净洲深吸口气,挤压在胸口的沉闷和酸涩好受一些,“就是心里有点紧绷绷的感觉,有点喘不上气,别的没什么。”
魏准说:“别想太多。”
李青怕他丢了,一直在旁边拉着他。
机场的信号不太好,许净洲没说两句,电话就被信号自动掐断了,他快走几步到有信号的地方,给魏准回消息。
机场外有专车送他们去酒店。
“伊都的烤红薯很好吃,你们要不要尝尝?”孙日燃一直都很兴奋,指着路边一个小摊,“我挺想吃,我请你们吧。”
许净洲还没吃过烤红薯。
他没吃过的东西很多。自打魏准带他吃过火锅以后,他就对这种没接触过的新鲜食物格外感兴趣,跟自觉的跟了过去。
大爷瞅他俩一眼,“要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孙日燃张开手,“要五个,您拣好的来。”
许净洲好奇探头,脑袋要伸进火炉里似的。
孙日燃后知后觉发现他在,连忙把人拽回来,哭笑不得,“洲哥你干什么呢。”
“小燃,”他眨眼,“烤红薯是这么烤的?”
“对啊,用炉子,现在也有那种连锁店卖烤红薯,用机器烤。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烤出来的好吃,”孙日燃接过一个,递给他,“洲哥尝尝。”
许净洲哦一声,“这个是甜的?”
孙日燃:?
他睁大眼,“洲哥,你该不是没吃过吧?”
大爷很热情,挑拣的时候一直在跟他们聊天,
“居然还真有人没吃过烤红薯,”他也觉得稀奇,笑起来,“我之前也遇到过一个,吃了我这红薯,上瘾似的,天天过来吃。”
“我就老拿这事逗我家老婆子,说你看,人家吃红薯都有一见钟情的,你怎么跟我处了这么久都还冷冰冰的?”他笑得咧嘴,把包好的红薯递过来。
孙日燃说:“买您的红薯还送人生哲理。”
许净洲接过红薯,捧在手里,
他在想刚才大爷那几句话,脑子里突然蹦出几个画面,模模糊糊叠在一起。
地铁站。
青年飞扑到男人怀里,捧着的蓝风铃有些扎肉,半遮半掩住男人神情。
当时爱意浓郁,亲密和甜腻融在空气里,让人呼吸不上。
他在喊哥哥的时候,看见面前人眼底透出异样的情绪,像是恨不得就那时候把他藏起来,近乎于火的偏执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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